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快穿:弄哭漂亮炮灰>第61章 拍大尺度影片后成为万人迷

  商故白原先是在跟《伶人》的编剧讨论剧本修改的问题,当场务着急忙慌地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贺郁川在甩大牌时,他的脸就像是坚冰一样冷了下来,他放下了剧本,跟编剧说回头再过来跟编剧一起讨论剧本的修改问题,便起身跟着场务一起去了化妆间。

  到了化妆间门口,商故白看到的便是贺郁川将阮姣困在身前的画面,贺郁川离阮姣很近,两个人只有咫尺之距,他下意识就皱了皱有些锐利的剑眉,搭在裤缝处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青紫色的经络骤然突起。

  他大步流星走到了贺郁川跟阮姣的身旁,伸出手臂,将阮姣从贺郁川的身边拉开,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凭借着直觉,他感觉是贺郁川要对阮姣做不轨之事。他像是拉偏架一般,冷声质问:“贺老师,你这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贺郁川看到商故白来了,气势丝毫没有输给商故白,他抱臂站在一旁,有些许懒散跟痞帅,像是个蛮横无理的大少爷。

  商故白看着他,“场务跟我说,你不肯配合着化妆?”

  贺郁川的眉头扬起来,有点凶的样子,“我都说过了,我得倒时差,得睡到下午才能够拍戏!你们居然通知要九点半就得化妆开机,我哪里受得了啊!”

  “贺老师,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您必须要配合我们剧组拍戏,您要是不拍也行,把违约金交给剧组,您可以马上离开剧组,到时候您想要睡到什么时候都行,没人会拦着您!”商故白的声音有些大,整个化妆间的工作人员都听到了。

  贺郁川是现在娱乐圈的顶流,事业正处于上升期,让他赔违约金,他也不是拿不出来,但要是他现在卷铺盖离开剧组了,这可能会影响到他接下来的前程。

  贺郁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发脾气了,他冷着一张臭脸,“不是要化妆吗?赶紧滚过来啊!再不化妆,我就要回去睡回笼觉了!”

  化妆师连忙战战兢兢地走到化妆椅旁边,示意贺郁川坐下来。

  贺郁川的脸色难看,他双手插在裤兜上,一副别人欠他八百万的样子。

  阮姣还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

  商故白在面对阮姣时,态度却没有像对待贺郁川一样强硬,他的视线紧紧地落在了阮姣的破皮的嘴唇上,压低了声音,“贺郁川是不是想亲你?”

  “……诶?”

  阮姣眼睛瞪大了。

  商故白将阮姣拉到了化妆间最偏僻的角落,“到底是不是啊?我感觉他看你的眼神就很不对劲,像是想要将你给生吞活剥一般,我告诉你,你以后除了演戏,就离他远点,听到了吗?他这种处于事业上升期的爱豆,都不能够谈恋爱,要是你们被曝出了绯闻,到时候你的星途就毁于一旦了,而他还能继续当他的哥哥。”

  阮姣他忽然感觉商故白像是一个操碎心的老父亲,他点点头,“听到了。”

  商故白心情这才好了一些,他抬起指尖,鬼使神差地按了一下阮姣的唇,“你的嘴唇还疼吗?”

  阮姣想到了商故白也是对他图谋不轨的“臭男人”,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身体往身后退了退,跟商故白保持了一米的安全距离,他自以为这是个安全距离,殊不知只要商故白想弄他,在哪里都算不上安全。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胆怯,嗫嚅地答道:“好得差不多了。”

  商故白见阮姣这样怕他,心底又涌起了烈烈燃烧的怒火,他眼底猩红,“你就那么怕我?”

  怕啊。

  阮姣怕死商故白了。

  商故白在他试镜的那晚上,跟他开黄腔,说要帮他止水。

  他不怕商故白才怪呢!

  阮姣没说话,商故白的眼底愈加暗沉,像是酝酿的风暴。

  化妆间角落里几乎没有多少光,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屏风遮挡着,这让商故白的胆子愈发打了起来,他踱步逼向了阮姣,将阮姣逼到了堆着杂物的逼仄角落里,捏着阮姣的下巴,恶狠狠地咬在了阮姣的唇上!

  阮姣吃痛闷哼,又被吻得更深了!

  商故白早就想这样做了,他在看到阮姣在拍戏时被傅宴礼咬嘴巴、伸舌头的时候,他就将自己幻想成了傅宴礼,将阮姣欺负到哭,看着阮姣眼尾里淌泪的模样,他心底的欲望像是被点燃了。

  阮姣的嘴巴再次被嘬红了,下巴旁边还湿淋淋的,看上去特别可怜。

  商故白放开对他的钳制,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温文儒雅,“宝宝,不许再跟之前一样怕我了。”

  阮姣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了,泪珠从他的眼眶里毫无顾忌地涌出来,滑过了他湿热滚烫的面颊,他小声地哭着,抬起手背抹掉了面颊上的泪水。

  “说话。”商故白的语调沉重。

  阮姣被吓住了,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在商故白沉甸甸的注视下,他才张开发痛的唇,“知、知道了。”

  “这样就乖了。”商故白很满意阮姣的表现,“你乖乖的,老公就疼你,不然的话……”

  商故白又停顿了稍许,他靠近了阮姣,贴到了阮姣的耳廓旁,温热的气息吹拂过阮姣的耳廓,“老公就操//死你。”

  阮姣感觉体内的血液像是在这一刻彻底冻僵了。

  商故白第一次见面就让他脱掉衣服,后来加他微信还对他说了那样的话,现在更是可恶,竟然说出这样过分的话!

  阮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睛红红的,小声地哭泣,他不敢哭得太大声了,生怕被外面的人给听到了,到时候大家就都知道商故白把他弄哭了,那样的话,他就更丢人了。

  “好了,不哭了。”商故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抽出两张为阮姣擦掉了脸上的泪痕,他的动作缓慢,透着耐心,像是擦拭容易破碎的玻璃娃娃。

  阮姣任由商故白为他擦脸,过了五分钟后,他才彻底止住了哭声,但他的眼底还是红的。

  商故白先提前一步走出了化妆间,而他则是跟在商故白的身后走出去,他满脸泪痕,眼尾湿润,下颔还有被掐出来的痕迹,即便不用问,大家也都知道他在屏风后经历了些什么。

  商故白拍了下手掌,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别多看,别多问,我们十点半就要开拍了。”

  剧组里的那些工作人员都缄默不语地埋头工作了。

  阮姣稍稍松了口气。

  商故白还要忙着去准备修改剧本的问题,就提前离开了,化妆间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贺郁川坐在了化妆间的皮质座椅上,刚才化妆师在给他上妆的时候,他透过了屏风的缝隙看到了商故白将阮姣逼到了角落里,还看到了阮姣的嘴唇张开了,商故白将舌头伸进去了,想到了这里,他突地觉得胸腔像是被石头给堵住了,连呼吸都不畅快了。

  化妆师正在给贺郁川涂遮瑕,贺郁川震怒地拍了下椅子的扶手,那位化妆师都吓了一跳,遮瑕膏都涂歪了一层。

  贺郁川的脾气又上来了,大骂化妆师手笨,化妆师则是委屈到快要哭出来了。

  其他的人看到贺郁川发脾气,也不敢说什么。

  阮姣正想要为化妆师打抱不平时,他被别的化妆师给“请”到了化妆椅上,化妆师告诉他要开始上妆了,阮姣立刻像是小学生一样乖乖坐在椅子上,连动一下都不敢,生怕给化妆师姐姐惹来麻烦。

  贺郁川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瞥向了一旁的阮姣,他冷嘲热讽地开口道:“我之前还觉得奇怪,一个不出名的十八线小演员是怎么被商导看上的,现在我倒是知道了……有些人长着自己生了一张好脸,就在卖屁股了。”

  这里只有阮姣一个十八线小演员,贺郁川讽刺的自然也是阮姣。

  阮姣听到贺郁川的嘲讽,心底不是滋味,可当他听到贺郁川说他卖屁股时,他心底的怒意忽地像是火苗一样蹿了起来,他板着脸,凶巴巴地瞪着贺郁川,“你别瞎说,我没有卖屁股,我都是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争取来的角色!”

  “我没有说你卖屁股,是你自己承认的。”贺郁川的脾气本来就很不好,看到阮姣跟商故白在在化妆间里做出了那种事情,他也是压了一肚子的火,以至于他说出来的话都格外难听刺耳。

  阮姣脑子笨笨的,连辩驳时的气势都输了一大半,“我没有!你不许再这样说我了……”

  化妆师正在给贺郁川上眼妆,但贺郁川一直都不配合,他更是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阮姣,“还说自己不是卖屁股的,你看看你自己身上有没有一股子骚味?”

  “什么骚味啊!你别胡说!”

  阮姣真的要委屈死了,好不容易才恢复的眼睛又红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贺郁川要一直针对他,商故白还没有来的时候,贺郁川就拉着他不让他走,还问他有没有男朋友,现在又骂他骚!

  怎么还人坏到这种地步啊!

  真的是太讨厌了!

  贺郁川指骨修长的手指搭在了扶手上,他冷嗤:“骚不骚,你自己闻闻就知道了。”

  “你……”

  阮姣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反驳贺郁川了,他压了压唇,难过地流着眼泪。

  剧组里的工作人员都很喜欢阮姣,不喜欢贺郁川,他们看到阮姣哭了,连忙过来安慰阮姣,让阮姣别哭了,工作人员安慰了阮姣十几分钟的时间,阮姣才勉强止住哭声,工作人员连忙给阮姣拿来冰块敷眼睛,并重新给阮姣补了妆。

  画好了妆容,造型师给阮姣拿了一条奶白色对襟旗袍,旗袍的下摆开衩到了他的大腿根部,是一条极其性感的裙子。

  阮姣抱着裙子,进到了试衣间里,还把裙子给挂到了试衣间的钩子上开始换衣服。

  十点半,阮姣正式开拍。

  他今天的戏份不多,是有一场跟贺郁川的对手戏。

  他很不喜欢贺郁川,跟贺郁川拍戏的时候他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被商故白喊了好几声的ng。

  但后来他还是调整好了心态,重新将专注力投入到了戏里面,商故白才终于不喊ng了。

  这场戏拍完后,今天就剩下傅宴礼的外景戏了,他就可以先提前回去了。

  他回到了试衣间里,准备将身上的这条旗袍给脱下来,他背对着门,双手去解身上的盘扣,这里的空间狭窄,又没有空气流通,热得要命,光是解一颗盘扣,他就弄了一身的汗,那细密的汗从他的眉骨上不断滑落,顺着他的脸颊,滑到了他的锁骨上,最后消失不见了。

  他正打算要解第二颗盘扣时,耳朵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解锁声,他心中警铃大作,握紧了手中的盘扣。

  他还没来得及去看是谁打开了他试衣间的门,就感觉到有人将一条冰凉凉的布料绑在了他的眼睛上。

  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视线被布料给挡住了,心底的畏惧会扩散无数倍。

  “不许乱动。”身后的男人传来了一声严厉地呵斥声。

  阮姣原先还在颤抖着,被男人吓了以后,身体是完全不敢动了一下,生怕自己会惹男人生气,“好,我不动……”

  男人问:“你那么骚,跟很多人上过了?”

  阮姣脸色变了变,“没、没有……”

  男人又接着说:“把旗袍脱掉,我要检查一下。”

  阮姣哽咽着想要拒绝男人,“不、不行,厉哥说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

  “我是别人吗?”男人粗糙的指腹掐着阮姣的下颚,将他柔软细腻的皮肤给揉搓红了,他还意犹未尽地用指腹揉了一下,“我可是你的老公啊。”

  阮姣呜呜了两声,“可、可是……”

  “别开是了!”男人显然没有耐心了,“再不脱的话,我就操你了!”

  阮姣的脸上的血色尽褪,他的眼睛又克制不住地流出了眼泪,将眼睛上的布料给浸湿了,他的嘴唇翕动着,“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