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粘牙糖>第48章

  距离上一次见到时有财才过去没几年,时开令却觉得时有财衰老的要迅速的多,四十多岁的年纪模样看上去却和老头一样苍老。

  听到时开令的问话,时有财搓了搓手心,“小令,我来就只是想提醒你,王强又回b市了。”

  时开令冷眼看着时有财,“然后呢?”

  “我担心他会报复你,毕竟,当初他生意砸了,被警察通缉,和你都少不了干系……”时有财支支吾吾的,后面的话也没说完。

  时开令面无表情,“知道了。”

  说完他抬脚就要走,他在外面逗留太久,江岁洗完澡出来见不到他会着急的。

  身后有窸窸窣窣地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时有财跟了上来,他瞪着时有财冷声说道:“别跟着我。”

  时有财不敢跟着了,但还是说:“小令,你现在住在那个孩子的家里……”

  时开令眼眸一暗,藏着的狠就露了出来,把时有财吓得一哆嗦,慌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谁也不知道。

  “我看那孩子太瘦弱了,真出了什么事也是你护着他没他帮你的份,和他呆一块不安全。”时有财在时开令凶恶的目光下艰难地说出了想说的话。

  时开令却笑了,“和他在一起不安全,难道和你在一起就安全了?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时有财原本就佝偻的腰此刻更是佝偻的厉害,在时开令面前生生矮了半截下去。

  时开令没再耽搁,径直离开。

  他回到家的时候江岁刚好洗完澡,他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儿江岁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看见他站在客厅中间,奇怪地问:“怎么了?”

  时开令神情恍惚,忘记了伪装,江岁心生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他总觉得这几天的时开令很不对劲。

  “阿令?怎么了吗?”江岁走过去,身上的沐浴露的清香味就跟着飘了过来。

  时开令的鼻腔里钻进勾人的香气,心情并没有因此平复下来,但却被引向另一个极端。

  他需要做些什么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然他会疯的。

  江岁注意到时开令的手在颤抖,他刚碰上时开令的手,一瞬间就感觉天旋地转,他被时开令放在了沙发上,浴袍下摆因为失重掀了上去,露出了被内裤包裹的严实的饱满屁股。

  时开令粗暴地扯掉了江岁的内裤,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去扩张,江岁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徒劳地想要推开时开令,“不要,我疼。”

  时开令按着江岁不让他乱动,他像是狩猎的狼,而江岁是他掌心的猎物,他失去了控制,闻见江岁身上的气息就没了理智。

  不要推开他,不要。时开令用力挺腰,整根就没入了江岁的身体,这下算是将人暂时牢牢锁在了身下。

  身体被猛烈撞击,肚子都被顶出了形状,江岁被顶弄的难受,连连哀求:“阿令,求你,停下。”

  回应他的是无止尽的冲撞,他的身体几乎要被撞散架。

  一次又一次,当时开令终于从快感中冷静下来时,他才想起去看江岁的情况。

  江岁的嘴角被咬出了血,一滴清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滑落,时开令的心脏停顿了一秒。

  他慌忙从江岁的身上爬起,满眼的愧疚都要溢了出来,身下的人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白皙地肌肤新旧红痕叠加,时开令无措地像犯了错的孩子。

  习惯性的想要逃离,却被江岁攥住了手腕,“别走。”

  惊慌回过头,看见江岁眼睛清亮,这下再没得装傻,江岁是个多聪明的人,显然已经知晓他什么都已记起。

  时开令抱着江岁重新冲了个澡,帮江岁排后穴里的精液时,江岁抚上了他的脸,“你想起来了对不对?”

  他不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明显顿了下,接着又继续又指腹刮着内壁。

  “想起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呢?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记起来。”江岁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时开令故意不去看江岁的脸,心脏却是钝痛的厉害。

  清理完毕,他帮江岁穿好浴袍,打横将人抱出了浴室。

  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沙发被“折磨”的不成样,显然是坐不了人的。

  时开令就把江岁放到另一边的椅子上让他靠着,自己则默默拆沙发套,沙发套卸下来扔进洗衣机里搅,他给江岁倒了杯水,就放在江岁面前的小桌上。

  江岁的眼睛就没从时开令的身上离开过,他语气温柔道:“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时开令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时,眼神却变了。

  “和你说什么?说我什么都想起来了,等着你来可怜我,揭我伤疤吗?”

  江岁愣住了,没想到时开令会这么说。

  时开令语气刻薄,饱含尖酸,“我什么鬼样子你也看见了,没钱,没权,没学历,还是个残废,你呢,家世好,学历高,学校追你的人不在少数吧?你不就是可怜我才对我好吗?”

  江岁无措地说:“阿令,我没有。”

  时开令攥紧拳头,“我最讨厌你这样的眼神,你有没有照过镜子,你眼睛里的怜悯可怜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江岁挣扎着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时开令却不给他机会,“我受够了,不想再装下去了,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今天就算是我畜生病犯了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我和你道歉。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门被人拉开,又用力的被甩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江岁还坐在椅子上,长久不发一言,只身体上被时开令弄破的地方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