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阳的家在是典型的农村二层小楼, 还带一个大大的院子。
竹制围栏让这个风格朴质的小楼看起来充满了田园风格,即使是冬天,院里依然有不少绿色蔬菜生意盎然, 几棵不知名的果树整齐的栽在石板路边上。虽然是随意的风格,但却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房子是阳阳高中的时候翻修的, 房间挺多的, 就在我们家住两天吧。”李父热情的招呼着。
陆繁把司机留在了镇上, 来村里是安助理和赵助理开的车。他们也是第一次来这种风格的村子,和想象中的农村院子很不一样。
“老板你家真漂亮。”赵贞廉停好车,给李炎阳送行李的时候忍不住凑到他身边小声说,“你家这院子就像那些网红农家主播家一样,真的太漂亮了。”
李炎阳得意洋洋的仰起头,嘴上却说, “哎呀, 正常啦, 现在农村都是这样的。你去我们村里逛逛,有好几户都比我家拾掇的好啦。”
陆繁作为新姑爷,被安排进了二楼李炎阳的房间。
而安助理和赵助理则是分开住在一楼的客房。
村里的基建做到不错, 网络通畅,各种设施齐备。
只是西南地区没有暖气, 陆繁和安助理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 很不适应山里的低温。
李母支了个炉子给他们烤火取暖。
陆繁从小被教育坐如钟站如松,但坐下来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抖腿了。但挨着他坐着的李炎阳看着他坐姿端正, 还是脱了自己的貂皮大衣塞给了他,“穿上吧, 老公。别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男人沉默了一下,还是接过那间毛大衣, 披在了身上。
老婆的外套对他来说有点儿小,不过这衣服是宽大款,他勉强能塞进去。
“我们这地方没集中供暖,冬天取暖全靠抖。”说着他伸手摸了老公的大腿一把,“嘿嘿,要不我帮你暖暖?”
陆繁黑着一张俊脸,用力抖了下腿,把他的毛手抖开,“我下次来一定给你家装中央空调!”
李母拿了自己做的蜂蜜柚子茶,让他们烧水泡来喝。甜甜的蜂蜜伴随着柚子的清香,暖呼呼的喝下去还挺舒服。
李炎阳担心陆繁在家里无聊,就拉着老公上了楼。
他的房间有空调,有电脑。
“时间还早,要不我们打会儿游戏?”
陆繁觉得第一次到老婆家来,进门就打游戏太失礼,于是他换了套衣服,决定和李炎阳出去逛一逛。
李炎阳家所在的村子名叫张村,依山傍水风景优美。
“山上的梯田开春会种上茶树,那边的池塘是我二舅爷家承包的,这一块儿地都是我家的。”在乡间小路上,走动了一会儿不那么冷了。
男孩儿叽叽喳喳的指着四处的田地,嘚瑟的介绍着他的家乡。
“你家地还不少。”陆繁看着一片黑漆漆的土地,惊讶的说,“你父母不是公务员吗?”
“我爸算是村干部吧,我妈是村里的文职。”李炎阳叹了口气,“我小时候家里只有三亩地,那时村里人口多,种地的人也多。但你也知道,年轻人都不愿意留下村里,有机会就会往大城市跑。我们村里年纪在三十以内的常住人口真的没几个了,大都是我爸妈这年纪的,才会留在村里。”
“嗯,这也是社会进程中不可避免的后果。”华国城市化进程在近几十年来发展迅速。
曾经搞过房地产的陆繁对此深有体会。
随着房地产的兴旺需要高度密集的人口为依托,大城市吸收小城市,小城市吸收乡镇,这必然使得乡村的人口越来越少,老龄化越来越严重。村里人口少了,很多土地就闲置了。
李炎阳的父母舍不得这么好的土地空闲,就把那些搬走的人家的土地拿来种了些好打理的作物。
“家乡虽好,可是外面吸引我的东西更多。”李炎阳拉着老公的手,“以后咱们有时间的话就回来住几天。”
陆繁点了点头,“可以,我回头找人把村里的路翻修一下。”
有句话叫:要想富,先修路。
从张村到张湾镇只有一条磕磕绊绊的水泥路,陆繁一路过来都快颠吐了。
既然以后可能会常来,那把路先修缮好。陆繁心里已经有了个计划,短短半天时间,他都已经开始为下次陪老婆回家做打算了。
两人又溜达了一会儿,就开始掉头往回走。
路过一桩三层楼时,李炎阳一脸晦气的说,“这栋楼就是叶谦家。”
陆繁惊讶的看了几眼那楼。大门紧闭,窗户也是关的严严实实,想来叶家人还在镇上没回来。“你们两家住的还挺近。”
李炎阳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吗?我跟他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从小学开始就一起结伴上学,后来初中高中住校也是在一个学校。不过他成绩不好,我们不在一个班。”
这话题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于是陆繁用了半个小时,从李炎阳的角度完完全全的还原了一个男孩的青涩初恋。
“我觉得叶谦应该是直男。”听完李炎阳的故事,陆繁得出了结论,“其实他在很多地方都表现的挺明显的,但你似乎并没察觉。”
李炎阳像只泄气的皮球,“我是不是很傻啊?居然被这种人骗的团团转。”
“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陆繁知道少年人的初恋最是难忘,虽然两人如今已经结婚,但陆繁心里很难不对叶谦这人有所介怀。
男孩撇撇嘴,他当然知道叶谦是一边舍不得自己的好,一边又想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我现在最心疼的就是我花在他身上的钱,算下来都快一百万了吧。拿着这笔钱给爸妈去镇上买个房子多好啊...”
“放心,老公一定帮你把钱要回来。”陆繁正色道,这事儿俨然成了他的心头大患。
在陆繁看来,李炎阳虽然二十岁了,但是他单纯的和象牙塔里的孩子似的。从学校出来之后就一直在封闭的圈子里打电竞,他所接触过的人和事还是太少。再加上叶谦上一直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滤镜,才会让李炎阳看不清对方渣男的本质。
说起来哦,李炎阳所经历过的最大人生挫折,就是叶谦这个渣男的背叛了。
“老公一定替你好好出了这口气。”出完气之后,就再不能惦记前任了。
李炎阳笑道,“好!”
两人溜溜达达的回家,院门口一只大黑狗摇着尾巴出来迎接他们。
李炎阳以为陆繁这种霸不会喜欢这种脏兮兮的土狗,本想驱赶大黑回屋去,但是陆繁却伸手摸了摸狗头。
“你家养的?”陆繁并不是那种典型性,洁癖成瘾的霸总,“我看屋里还有两只猫?”
“乡下养着玩的啦。”李炎阳随口说。
乡下地方谁家不养几只猫猫狗狗的,反正也就是给口饭的事儿。
陆繁想了想,问“你想养小动物吗?在我们家养。”
“想啊,但是我打比赛得长期住基地,我也没办法养小动物啊。。。”见他这么问,李炎阳立马会意,“你想养?”
“养在家里,有佣人照顾。”
李炎阳摇了摇头,“不好,宠物这玩意儿都是谁喂他,就跟谁亲,让佣人帮忙喂就不是自己的宠物了。”
陆繁几乎被他的歪理邪说说服了,如果他以前没养过宠物的话,恐怕就真信了。
陆老爷子老年的时候养过一只布偶猫。
那时候这品种的猫在国内价格昂贵,算是个稀罕品种。那猫性格很好,非常亲人,陆繁也很喜欢。
只是人工繁育的品种猫体质不好,养了没两年就查出各种毛病。陆老爷子过世之后没多久,那只布偶猫也心脏病发,离开了人世了。
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养宠物,可如今看着李家这生机盎然的院子,和围着主人打转的土猫土狗,陆繁忽然觉得跟李炎阳一起养些猫猫狗狗也不是不能接受。
晚饭是李父下厨做的。
都是些家常菜,但是在李炎阳心中,爸爸做的菜味道可不输陆家大厨的手艺。
岳父岳母在厨房里忙活,陆繁帮不上忙,就跟李炎阳在客厅里烤火看电视。
李父喊了一嗓子,让儿子去院子里摘两颗白菜进来。
夜里屋外又湿又冷,李炎阳磨磨唧唧,不情不愿的准备出门。
“我去吧。”陆繁知道他怕冷,主动披上厚厚的外套,“要摘那种大颗的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陆总生平第一次亲手摘菜。
本来担心太用力会把菜叶子扯坏,结果陆总第一次稍稍使劲儿,那圆白菜居然纹丝不动。最后,他硬是使了老大的劲儿才勉强扯下来两颗菜,然后一手一个,提着回来了。
安助理看着老板去菜园里干活,一副跃跃欲试想帮忙的模样。
但是这种难得在老丈人和丈母娘面前表现的机会,陆繁可不会让助理插手。
他亲自把两颗白菜送进厨房,得了丈母娘的“勤快”的评价后,才高兴的出来。
李父很会做饭,这可能是川渝男人的一大特色了。
他穿着川渝地区男人标配的粉红色围裙,端上一道道热腾腾的家常菜来。
安助理悄悄告诉老板,下午他跟老婆出去溜达的时候,李父特意杀了一只鸡一只鸭...
晚饭他们没有喝酒,只是随便聊了聊家常。
这种松弛的家庭氛围是陆繁以前从来没有体会的,让他觉得有些新奇又有些感动。他试图找些话题,努力加入温馨家庭氛围。
“这个村子姓张的人家很多吗?为什么叫张村?”陆繁问。之前去的那个镇子也叫张湾镇,于是他有了这个猜想。
却没想到这个简单的问题把李父李母都给问住了。李父挠了挠头,他们以前都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们村大多数人都姓李,好像没有姓张的吧。”
李父转头看了看老婆,对方点了点头,“村名几十年了就叫这个,祖上传来就这个名字。跟村里人姓氏没关系。”
陆繁觉得自己问了个不太好的问题,于是改口问,“阳阳的名字挺有意思的,是请先生算过,五行缺火吗?”
之前陆繁第一次见李炎阳的名字时就有这个猜测。李炎阳性格开朗直爽,像个小太阳一样,和他相处很舒服。
却没想他问了这话后,李父不高兴了。
“没,阳阳刚出生的时候我跟他妈妈翻了半天字典,定下的名字是李宁安,希望他平平安安。”李父叹了口气,“上户口那天碰到村头的李大华,他问了我一句给孩子取得什么名字,我没多想就告诉他了。结果他转头就把这名字给他刚出生的女儿用了,气的我!就给孩子登记了李炎阳这个名字。
陆繁一愣,“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李炎阳往他碗里夹了一只鸡腿,瞪了他一眼,“李大华他爷爷叫李炎阳。”
被邀请一起上桌吃饭的赵助理毕竟年轻,没忍住笑出了声。成功收获两道眼神警告。
后半程,饭桌上陆繁再没开口问过一个问题。他觉得温馨家庭模式可能不太适合自己。。。。
倒是一顿晚饭吃完后,李炎阳的大姨带着小表弟过来了。
“我初中就跟家里出柜了,那段时间,我大姨意外怀孕。他家已经有一儿一女了,本来不想要这个老三的。但是我爸妈觉得我这个大号练废了,就怂恿大姨把老三生下来给他们当小号养。”李炎阳看着那个不到五岁的小表弟,很是心烦,“所以我大姨就经常把他丢到我们家来。”
大姨父说接了隔壁村里做寿的生意,他和大姨明天要跟班子去敲锣打鼓。
“叶家那帮碎嘴子敢编排我们家小孩儿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因为职业的关系,大姨父在十里八乡非常说的上话,“阳阳你放心,姨夫一定帮你出了这口恶气。不出半个月,一定让咱们附近村镇都知道他们叶家干的丑事!”
“谢谢姨夫!”李炎阳有点感动,但是不多。
因为明天他得替姨夫姨妈看孩子了。
大姨父家的老三名叫周宁安,长得挺可爱的。
陆繁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他从早上起床开始就一直在打电话,李炎阳索性把看孩子的工作交给了赵贞廉,自己回屋打游戏去了。
等他听到动静下楼的时候,只看到三个男人站在他家客厅,各个脸沉如水。
“咋了?”李炎阳看着气氛不对,小心翼翼的开口。
周宁安眨了眨圆圆的眼睛,一脸无辜,“阳阳哥哥,我有老婆啦!”
李炎阳:???
他转头看了一眼赵贞廉。
他可是让赵助理帮忙看孩子的,怎么这才看了不到一个小时他表弟就有老婆了?
实习助理赵贞廉满脸的生无可恋,见到李炎阳,就差跪下来抱着他的大腿哭了,“老板对不起,你表弟非要去院子玩儿,天这么冷,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就冷得不行了,索性就在门口烤火。。。”
“然后呢?”李炎阳看了一眼表弟,全须全尾的,没出啥事儿啊。
安助理满脸的一言难尽,他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有人在敲他家院门。
一开门,李炎阳发现隔壁的赵伯伯抱着他的小孙女过来了。
周宁安蹦蹦跳跳的跟在表哥身后,见到赵伯伯怀里的小姑娘眼睛一下子亮了。“阳阳哥!这就是我老婆!”
李炎阳虎躯一震。
好小子,幸亏你年纪尚小,不然非给小姑娘家里人揍死~
隔壁的赵伯伯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金人,问“妮妮说这是你家小子给她的彩礼,我看着金灿灿的,东西不便宜吧?”
“啊...”李炎阳伸手接过那个造型有些抽象的小金人,还在寻思这玩意儿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呢。“不好意思赵伯伯,我一定好好教训这臭小子。”
赵伯伯不高兴的抱着孙女走了,李炎阳的小表弟却不高兴了。
他“哇”的一声就哭了,“坏哥哥!那是我给我未来对象的!”
李炎阳凶巴巴的吼了他一句,“没看到别人家大人不同意嘛!这东西你从哪儿摸来的?”
大概是被他吓到了,周宁安哭的更大声了。
“好了,小孩子调皮。算了算了。”陆繁看小孩儿哭的撕心裂肺的,不得不过来打圆场。
李炎阳看了看手里的小金人,小声嘀咕,“这东西还有点儿沉,做工看着...不像便宜货...不会纯金的吧?不会是我爸又买的什么奇怪收藏品吧?”
安助理适时的发出了两声咳嗽,使劲儿的冲总裁夫人使眼色,他眼睛都快抽筋儿了。但对方傻乎乎的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前因后果,反而把那个小金人揣进了兜里。
赵助理更是大气都不敢出,眼瞅着李炎阳提溜着表弟的后衣领,把人拎回屋了。
进屋后的小孩儿依旧在哭,“坏哥哥!自己找对象了,还破坏我找!”
李炎阳乐了,教训他道,“我的对象是我自己凭本事找的,你呢?你偷我家的东西去找对象?”
小屁孩儿不服气,“胡说,我才没偷你家的东西!”
“那这玩意儿哪来的?”
小表弟伸出短短的手臂,气呼呼的指着门外院子。李炎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他爸的那台五菱宏光,和两台不怎么干净的黑色轿车,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转头看了看陆繁,“老公...你的车停我家院子里安全吗?”
“大概是不太安全吧。”陆繁抿了抿唇,神色复杂。
李炎阳把兜里的小金人掏了出来,塞到他手里,“老公,要不我给你表演一个打熊孩子吧?”
陆繁昨晚如愿以偿的和老婆谈了心。
所以今天一早,陆繁就立刻开始了行动。
首先是从村里到镇上的路,这花点钱就能搞定的事情还算简单。而之后要让那个欺负了老婆的渣男永远不能蹦跶的事情,就稍微需要点手腕。
本来陆繁并没有想对叶家人赶尽杀绝的意思,但无奈李炎阳家的亲戚战斗力太强,搞得陆繁觉得很没面子。
这活像是老婆在京市闹出来的遗留问题,回了娘家还要爹妈找人来解决,这事儿传出去真的会丢陆总的人。
陆氏最为华国最大的风投集团,这种资本走到哪里都是受人追捧的。
陆繁先是联系了当地政府,说明了要修路的事情。之后自然而然就有当地政府的人来探口风,陆繁适时提出有投资意向后,请当地领导适当帮点小忙也就很容易了。
从市里到省里,有不少人想和陆氏总裁面谈。
但陆繁借着“陪老婆回娘家探亲”为由,推拒了不少。但是他在李炎阳老家的举措很快就传回了京市,这让一些人妒忌的红了眼。
“后天去市立,我约了人谈给你们村里修路的事情。”陆繁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你没事也一起去吧。”
李炎阳绞着手指,觉得大总裁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跟小表弟计较钱的事情吧...呜呜呜...也不知道劳斯莱斯的车标修复要花多少钱啊。
“好的老公,都听你的呢。”李炎阳小心翼翼,夹着嗓子道。
没了,还转头狠狠的瞪了表弟一眼。
熊孩子,啧,真烦人!
在李炎阳家又住了一天。
听表姐姜蓉说,大姨父他们已经不负所望的将叶谦干的好事儿在十里八乡的广为宣传了。
这臊的叶谦爷奶家的小卖部两天没开门。
李炎阳他们离开村子去市里的那天,正碰到叶谦他们一家三口回村。
因为车子被堵在小卖部门口,他们是坐大巴回来的。
李炎阳坐在辉腾的后座上,看着从巴士上下来,大包小包,面色如土的叶家人,心里痛快了不少。
“我坐车,他走路,真爽。”李炎阳嘚瑟的一巴掌拍在大腿上。
陆繁手里的手机差点儿没拿稳。
他低头看了一眼老婆拍在自己腿上的巴掌,寻思着他这又是在抽什么风。
“坐好,路况不好,系安全带。”陆繁把人摁在座椅上,又监督他系好安全带,才继续自己手里的工作。
李炎阳见他忙忙碌碌的,碍于车标的事情又不好意思主动烦他。于是他打开了手机直播软件,看了下昨天的比赛情况。
没错,德玛西亚杯昨晚开赛。开幕之战就是新王WSN对战LPL老牌战队EG。
然后WSN就爆冷了,豪夺S9世界赛冠军的WSN战队,在BO5的比赛被EG打了个0-3。
最后一把打的尤为惨烈,除了Cye在对面冲泉水的时候捡了个人头之外,WSN全员被剃了光头。1-20人头比,足够让喷子们血洗WSN战队微博了。
看到这个赛事结果,直接让李炎阳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虽然能够预想的到更换新打野的WSN打不好,但怎么也想不到会打的这么不好。
要知道前世在自己状态不好,又有叶谦狂扯队伍后腿,WSN也没在德玛西亚杯被打成这幅叼样啊?!
只是换了一个打野而已,他的亲队友们怎么开始集体梦游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战术和状态问题了,李炎阳只觉得他们现在是心理出现了严重问题。
打开战队微信群,里面一反常态的静悄悄,就连向来呱噪的Cye都没出现在群里抱怨。
这让李炎阳顿时坐立难安,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