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综武侠]我靠复制粘贴称霸江湖>第55章 没有我的命苦

  等池屿闲开口之后,一直默不作声的裁判才开口判定胜负,在场的人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目光纷纷投向了脸色有些难看的余沧海。

  怪不得这次武林大会会邀请福威镖局,对方分明不在江湖上混迹,原来是为了这个。

  林震南紧提着的心还没放下来,连忙派人上去搀扶林平之下来。

  池屿闲也跟了上去,只不过他的目标不是林平之,而是站在上面还有些得意的邱松泉。

  “啪”的一声响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众目睽睽之下,那个黑衣青年竟然走过去毫不犹豫地扇了邱松泉一巴掌。

  “你!”

  邱松泉瞪大了双眼,没想到池屿闲竟然会大众动手,甚至还是扇他巴掌这种。

  “我什么我?”

  池屿闲甩了甩手,冷笑一声:“难不成当初话没说给你听?”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突然笑了:“我说你怎么突然内力大涨。”

  听到这句话之后的邱松泉脸色一凝,顿时警惕地看着眼前来者不善的池屿闲。

  好在他刚才说话时的声音不大,不然大家恐怕都要知道这个秘密了。

  池屿闲双臂环抱,冷笑一声:“当初动手的人是我,没想到青城派这么欺软怕硬,不找我算账也就算了,竟然还欺负小辈。”

  他今天没撑伞,那张充斥着阴冷攻击力的脸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露在众人面前:“我猜不止如此吧?那个裁判是不是也被收买了?”

  这句话将隐藏在众人面前的阴谋一句话给拆穿,顿时,余沧海和邱松泉,包括刚才一直默不作声的裁判脸上都难看了起来。

  他们不了解池屿闲,因此才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直接开口说破,简直是不顾任何颜面。

  林震南气极反笑:“原来如此,我说余掌门刚才为何三番两次地阻拦我,竟是想害我儿。”

  他摆手让人将林平之待下去治伤,冷声道:“我福威镖局虽说不掺和江湖上的事情,但这次,你们休想就此罢休!”

  说罢,他重新坐下,看样子不会善了了。

  余沧海瞪了邱松泉一眼,虽说他们准备暗算福威镖局,但谁能想到邱松泉所耍的花招竟然会被人看穿。

  这下倒好,他们青城派之后该如何立足江湖?!

  “林镖头说笑了,我也不知道这小子竟然这么大胆,哎,你放心,我接下来定会罚他!”

  余沧海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池屿闲嗤笑一声,站在擂台上开口说道:“何必这么麻烦?”

  见过池屿闲的人并不多,因此见他做出这种行为,不满的人也不少:“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连规矩都不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听罢,池屿闲非但不恼,反倒是笑了笑:“老不死的,放心吧,等我解决了他就去解决你。”

  这话很是狂妄,这里大多自诩名门正派,还从未有人这么光明正大地行离经叛道之事。

  如此一来,哪怕是他们理亏,在场的人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好印象。

  台下的花满楼轻叹一声,似乎是对池屿闲这样的行为有些无奈,但也没开口阻拦对方,而是站起身来:“诸位皆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必早就知道什么叫做有仇必报。”

  有人认出了他是江南花家的花满楼,看对方言语之间明显是为那个黑衣青年撑腰,便愤愤不平地轻哼一声。

  “福威镖局何罪之有?不过是无妄之灾,更别说在如此光明正大的场合公报私仇。”

  花满楼明显比池屿闲会说话,不过三言两语就将对池屿闲有所不满的局势给翻转了过来。

  对啊!这次是福威镖局,那么下次呢?会不会轮到他们?在场估计没有人会看到自己的弟子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欺凌!

  这样一来,池屿闲刚才的所作所为都变成了拔刀相助。

  池屿闲抿唇,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面带笑意的花满楼,对方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还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像是在安抚他不要怕似的。

  他没怕,根本不在乎这些人,但看到花满楼为他出头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些鼓胀。

  “我以个人的名义向青城派发起挑战。”

  池屿闲转瞬间就恢复到了平日里的冷静,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台下的余沧海脸色一沉,他是知道池屿闲的身手的,别说是他的大弟子了,就连他都打不过对方。

  还说什么比试?分明是也想当众侮辱他们罢了。

  “怎么?余掌门不愿吗?”

  余沧海勉强笑了笑:“怎么会,松泉,你去吧。”

  他眼中划过一抹冷意:“点到为止即可。”

  “诶,怎么这么说?”池屿闲挑眉,笑吟吟地说道,“既然是比试,自然是要全力以赴了?”

  他将目光挪移到旁边的邱松泉身上:“刚才我见这位邱公子气势汹汹,恐怕也是擅战之人,那种没什么趣味的比试怎么会满足对方呢?”

  他拔刀出鞘,话虽是带着几分笑意,但只有站在他对面的邱松泉能够看到他眼底的杀气。

  “邱公子,请吧?这次我定当陪你打个爽快。”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邱松泉只好硬着头皮和池屿闲一同站在了擂台上。

  他听说过眼前人的一些事情,刚才只是没发现对方竟然也在现场,不然他就做得再隐蔽些了。

  一声令下之后,邱松泉率先向池屿闲攻了过去,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但池屿闲也只是轻飘飘地就躲了过去,眉眼依旧是冷漠阴沉的,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邱松泉心里咯噔一声,似乎已经遇见了自己的结局。

  “招式倒是不错。”

  池屿闲抬手只是轻飘飘地挥出了一刀,躲闪不及的邱松泉胳膊上就多出了一道伤痕。

  血瞬间流了出来,眨眼间就沾湿了伤口周围的衣衫。

  他总算是笑了,哪怕眼中没有丝毫的笑意:“继续啊,这就不行了吗?”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活生生的人了。

  邱松泉被他一激,几乎是肉眼可见地认真了起来,手里的剑都快得成残影了,却还是沾不到对方的衣袖。

  就连池屿闲阻挡的动作都是漫不经心的,一看就知道没将邱松泉放在眼里。

  他一身黑衣宛如鬼魅,手里的赶月刀不加任何装饰,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

  池屿闲轻笑一声,他刚才一直是在防守,眼下见邱松泉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才轻声询问:“怎么?难道你只有一颗药吗?”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邱松泉眼中就划过了一抹震惊。

  对方是怎么知道的?他明明是私下见的那个人!

  看他这幅模样,池屿闲便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怀疑错,于是手里的刀猛地向上一劈。

  一到断裂声响起,邱松泉手里的剑赫然断成了两半,一半还握在他的手里,另一半已经飞到了旁边,直直地插。入地面。

  池屿闲面不改色,出招宛如闪电,根本看不清楚具体的招式。

  唯有和他对招的邱松泉明白,对方现在所使的招式就是自己刚才用的唯亭剑法!

  不过是眨眼之间,邱松泉便被池屿闲逼得步步后退,身上也多了数道伤口。

  透过密不透风的刀法,他抬眼一望,顿时跌入一双阴郁的深色瞳孔,对方像是一条紧盯上猎物的毒蛇似的,目光很是阴冷。

  他浑身一颤,眼看着就要跌下擂台结束一切的时候,一直用刀的黑衣青年竟然抬手拽着他的胳膊将他甩向了身后。

  紧接着,池屿闲一跃而起,身姿俊雅宛如一只黑色的鸟雀。

  “砰”的一下,他踹到邱松泉的心口,用了四五分力,对方的脸色顿时苍白一片。

  一声巨响,邱松泉摔倒在地,“哇”地吐出一口血。

  池屿闲随手挽了个刀花,一举一动都格外得赏心悦目:“你输了。”

  他并不像之前的邱松泉那样穷追不舍,不过,刚才踹的那一脚也不轻。

  看来之后的邱松泉心脉受损,别说武功更进一步了,能继续习武都不错了。

  池屿闲冷哼一声,不顾对方怨恨的目光,自顾自地从高台上一跃而下。

  他衣袂翩飞,动作说不出的潇洒自在。

  “有没有受伤?”花满楼正站在下面,见他跳下来之后连忙上前想要看他的安全。

  池屿闲见状,下意思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随后便见花满楼愣了一下。

  他的抗拒太过明显,以至于花满楼眼眸一暗,但也没多说什么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了?”

  花满楼语气柔和,看样子并没有因为刚才的那个动作而不满。

  站在他旁边的黑衣青年眉头稍皱,随后低声说道:“走吧,我没事。”

  他说完之后就率先往外走,根本不在意身后的各种目光,反正他已经为林平之报了仇,剩下的比试他也不是很想看了。

  落后他几步的花满楼低垂下眉眼,脸上的笑意也减轻了不少,似乎是在心里思索着什么事情。

  但很快,他的情绪就恢复到平常的温和了,根本看不出来刚才心里在想着什么事情。

  花满楼快步跟了上去,前面的黑衣青年每走一步旁边的人都会给他让出路来。

  没多久,他们就离开了热闹的比试现场。

  池屿闲停下了脚步,等身后的花满楼跟上来之后才继续往前走。

  花满楼自然发现了这一点,刚才还有些低沉的心情顿时变得好了不少——只是因为这么一个小动作。

  “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一道犹豫的声音猛地在身边响起,唤回了花满楼的思绪。

  “嗯?”他有些疑惑。

  池屿闲干脆转过头来望着他,眼睛有些亮,但充斥着纠结:“刚才我不是故意躲开你的。”

  他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随后又补充道:“你不喜欢血腥,我刚才身上沾了血。”

  听罢,花满楼的表情明显有些怔楞,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池屿闲。

  而没有得到响应的池屿闲眼神黯淡,以为对方是真的在意这个,于是便快步往前走,看样子是不想和花满楼待在同一个空间。

  见状,花满楼连忙追了上去,长臂一伸便抓住了池屿闲的胳膊:“我话还没说,你就要走?”

  池屿闲低着头,暗自抿唇,心里想道:“你不说话不就是默认了吗?”

  虽然他没有开口说话,但花满楼也能想到他心里现在是在想着什么:“我没有在意这个。”

  “至少不会因此不喜欢你。”

  花满楼一边说着,一边将固执地站在那里的黑衣青年用力拽到了自己的身边:“好了,就是因为这个不开心的?”

  他微微一笑,抬手用帕子动作小心仔细地擦掉对方脸上溅上的一道血渍:“是因为在意我的想法吗?”

  “嗯。”

  池屿闲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承认了,抬眸盯着花满楼那双温柔的眼睛:“我没杀他。”

  他话只说一半,但花满楼能够清楚他的意思。

  白衣青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当池屿闲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自己的胳膊轻轻地被人一拽。

  下一刻,他的周围便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淡雅香味。

  花满楼抱住了他,还不是那种虚虚一抱,而是胸口紧密相贴的拥抱。

  “你……”

  池屿闲很是惊讶,毕竟热爱生命的花满楼向来讨厌打打杀杀,他刚才下手有些狠,对方不喜欢也是正常。

  “喜欢是一个逐渐改变自己的事情。”

  花满楼的声音温柔,甚至还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动作是说不出的纵容。

  “我不会讨厌你,永远不会。”

  池屿闲愣在了对方怀里,甚至垂在身侧的手都下意识地拽紧了紧贴着他的衣袖。

  “嗯。”

  沉默了许久之后,池屿闲才开口回答对方,微微低下头,额头抵在对方的肩膀上一言不发。

  他难得这么听话,于是花满楼便趁机多抱了一会儿。

  但池屿闲知道自己身上沾着血腥气,于是便主动推开了他:“我去看看平之。”

  他说罢之后立刻转身快步往前走,背影依旧是挺拔的,但显露出了几分落荒而逃。

  花满楼无奈地摇摇头,但是也跟了上去。

  林平之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抱扎好了,池屿闲去的时候他正在喝药,原本有气色的脸此时变得苍白。

  “池哥?”

  他余光中瞥见了进门的池屿闲,于是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

  “你怎么来了?”他话说到一半之后便发现了对方身上沾的血,于是惊讶且关心地问道,“你受伤了?谁伤得你?”

  “我没事。”

  池屿闲摇摇头:“好好休息吧。”

  他抬手将想要坐起身的林平之摁到床上,表情平淡,但仔细看就能看到他眼中的关心:“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不用多想,总镖头会处理好的。”

  “嗯。”林平之点点头,苍白着一张脸。

  “好了,我先走了。”他微微颔首,来这里也只是来看看对方的伤怎么样。

  见林平之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之后他便离开了,花满楼也一直陪着他,临走的时候还和林平之说了几句话。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林平之咳嗽着,眼里写满了疑惑。

  “我去换衣服。”

  池屿闲站在房间门口,抬手关上了门。

  “要沐浴吗?”

  花满楼站在门外询问。

  “我一会儿自己去。”

  里面的声音有些不自在,似乎是因为他在外面。

  花满楼眼中含笑:“好,我先回房间一趟,你自己小心些,不要让伤口碰到水。”

  “嗯。”

  池屿闲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声音,察觉对方离开之后才脱下了外衫。

  今天天气还不错,甚至还有些热,于是他便直接用冷水冲了一下。

  刚换好衣服,说是要回去的花满楼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发现他的目光之后又抬手晃了晃,好像是一个香囊。

  “给。”

  池屿闲有些吃惊:“给我的?”

  他没有立刻接过来,而是上下打量着花满楼,然后在心里暗自想道:“对方知道送香囊是什么意思吗?还是说就是那个意思?”

  花满楼眉梢轻挑:“无关风月,只是单纯的香囊,里面放了你喜欢的香料。”

  “不过——”他话说到一半又笑了起来,“你若是非要那么想……”

  这句话根本没说完,说到一半就被有些恼羞成怒的池屿闲冲上来给捂住了嘴。

  鼻端嗅到了一股湿冷的水汽,花满楼眉头一皱,抬手拉下对方的手:“用凉水洗的?”

  “嗯。”

  池屿闲拿过对方手里的香囊系在了腰间,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天有些热,用冷水洗也没事。”

  “小心受寒生病。”

  听到对方关心的话之后,池屿闲压抑着心里的高兴,故作出一副平静的模样:“不会的,只是冲了一下。”

  他抬起头,目光猛地发现花满楼腰间挂着的香囊和自己是同一种,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脸有些发烫。

  花满楼轻叹一声:“最好是这样。”

  池屿闲不以为然,在心里想道:“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感冒呢。”

  不过他确实是个乌鸦嘴,白天才信誓旦旦地表明自己不会生病,到了晚上就觉得头有些疼了。

  只不过池屿闲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因此并没有和其他人说。

  他临睡前喝了些热水,随后便躺床上准备睡觉了。

  只是感冒而已,多喝些热水就好了。

  可惜,到了半夜,池屿闲猛地惊醒,刚睁开双眼就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对劲儿。

  喉咙有些干,还有点儿疼,头也是疼的,甚至还冒了一身的冷汗。

  池屿闲咳了几声,非但没有缓解喉咙的痒意,甚至咳得更厉害了。

  可能是他咳嗽的声音有些大,睡在隔壁的李寻。欢被惊醒之后便敲了敲他的房门询问。

  “没事,有点儿受寒罢了。”

  李寻。欢:“若是明天还难受便找大夫看看。”

  “嗯,我知道了,你快休息吧。”

  听他的语气并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于是李寻。欢也没多问,转身回到房间就继续睡了。

  池屿闲起来喝了点水,感觉喉咙好多了之后就回去继续睡觉了。他以为睡一觉就好了,但没想到这次生病来势汹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他躺在床上咳嗽着,脸上竟然出现了几分心虚。

  昨晚才和花满楼保证自己不会生病,没想到还真被对方给说中了,若是被花满楼知道了,说不定要怎么说。

  这么一想,池屿闲便从床上爬起来去了林平之那里。走之前他还给留在院子里的人说若是花满楼来找他就说自己出去了。

  他想得很好,可惜花满楼对他太了解了,一听这个借口就知道他肯定是生病了。

  左右少林寺池屿闲熟悉的地方不多,于是花满楼便不慌不忙地去抓人了。

  池屿闲在林平之那里带了一上午,觉得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才离开。

  谁曾想,他刚走出林平之的房门就望见了不远处站着的人,白衣不染纤尘,气质温润如玉,正是前来抓他的花满楼。

  池屿闲一开始还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他又没做错什么,心虚做什么?

  这么一想,他便理直气壮地走了过去。

  “还难受吗?”

  没想到花满楼看见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他的身体,

  刚才还觉得自己没什么错的池屿闲顿时心虚了,他移开了视线,轻咳一声:“好多了。”

  下一刻,一只干燥温暖的手贴到了他的额头上,指腹上的薄茧还轻轻地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没吃药?”

  “又不是很严重。”

  池屿闲辩解着,刚想继续说自己没什么大问题,下一秒就距离地咳嗽了起来,咳得他脸颊又红又烫。

  “哎。”

  花满楼叹了口气,随后便带着人去看病,最后包了药回来。

  池屿闲不是很喜欢看病,这总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但带着他的人是花满楼,他便没有将心里的烦躁给表现出来。

  不过花满楼以为他是不喜欢喝药,毕竟对方之前还把要倒进花盆里。

  “我一会儿去问问有没有蜜饯,喝完之后吃点蜜饯就不苦了。”

  听罢,池屿闲撇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怕苦。”

  花满楼闻言笑了笑,满是纵容:“也不知道是谁之前把药偷偷倒掉。”

  周围满是苦涩的药味,阳光溜了进来,房间里的浮尘肉眼就能望见,正在到处纷飞着。

  池屿闲坐在旁边,耳边是风声和两人的呼吸声。

  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却还是嘴硬地开口说道:“反正不是我,而且,再苦也没我的命苦。”

  后半句话只是在开玩笑,但花满楼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