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综武侠]我靠复制粘贴称霸江湖>第25章 有逼不装

  正午,百花楼。

  池屿闲睁开双眼,大脑还在隐隐作痛,额角胀得仿佛里面有虫子在动似的。

  他面目疏冷,手向后一撑便坐了起来。

  “你醒了?”

  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但并不是花满楼。

  池屿闲微微侧首,看着坐在那里的红披风:“陆小凤。”

  “好久不见。”

  陆小凤正坐在旁边,手里还拿着一杯茶,只不过并没有喝,看到池屿闲醒来之后才稍微坐直了身子。

  “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来的?”

  池屿闲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被陆小凤给拦了下来:“你的伤还没好。”

  “不过是小伤。”他毫不在意地抬手晃了晃被包扎好的左手,随后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我才来不久。”

  陆小凤放下杯子,站起来来绕着池屿闲走了一圈,还一边走一边打量着,仿佛他身上有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

  “你看什么?”池屿闲转过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在看你是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池屿闲。”

  陆小凤拉长了声音说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你那么厉害,又怎么会被一个没什么拳脚功夫的女子所伤?”

  “是吗?”池屿选反问,表情和语气都很正常,“那可不是平常的女子。”

  “哦?”

  “她是不久前杀了全村一百二十口人的凶手,你还觉得她不会拳脚功夫?”

  池屿闲神情恹恹:“再说了,我也没怎么样,不过是小伤罢了。”

  “但凡那把刀再利一些,你的手怕是要废了。”

  温润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下一刻,紧闭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散发着苦涩味道的药。

  池屿闲顿了顿,随后开口说道:“但那把刀不利。”

  “手腕上的伤还没好,手掌又被伤了。”

  花满楼将熬好的药放在桌子上,抬眸向池屿闲的方向转去:“她已经被官府关押了,把药喝了。”

  所说的她正是陈恬思,池屿闲知道,但他真正在意的是花满楼的后半句话。

  “好,”他说道,“我一会儿就喝了。”

  花满楼点点头,就连陆小凤也没怀疑他,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和花满楼一起出去了。

  还留在房间里的池屿闲低垂下眉眼,看着桌子上的那碗药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不过是伤了手,也不至于到喝药的地步。”

  他喃喃自语着,走过去端起那碗药思索着该怎么“毁尸灭迹”。

  但愿花满楼知道后不会生气,他并非是怕苦,只是不想喝药罢了。

  自欺欺人的池屿闲将药全部倒在了窗前的花盆里,又抬手摸了摸翠绿的叶子示意安慰。

  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神侯府将人押送回京,而陈恬思也关进了大牢,因失态恶劣,十日后斩首示众。

  池屿闲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没说什么,此时他正在看一封信。

  这封信是今天中午送到他手上的,说是那位少年寄过来的。

  打开信扫了几眼之后,池屿闲似乎是轻叹了一声,随后才将信合上。

  信上再次感谢了他的帮助,随后又提了一句之后若是有什么疑难杂症尽管开口,自己一定会救治。

  原来那人是个大夫。池屿闲在心里想道,他也没什么需要救治的地方,因此这个承诺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他将这封信抛在了脑后,然后开始苦恼起来另一件事情了——将药倒掉的事情被花满楼发现了。

  起因正是他窗前的那盆草被药浇灌的次数太多了,走近后总会嗅到一股苦涩的药味。

  花满楼几乎是连夜将那盆草给搬走了,虽然没出什么大问题,但也不能一直在那里放着。

  一是不能在给池屿闲逃避的机会,二则是因为这盆绿植再放下去迟早会死在对方的手里。

  对此池屿闲心中稍微起了几分愧疚——对那盆绿植,同时也对花满楼。

  毕竟是对方精心养护的绿植,就这么死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多少有些不太好。

  好在花满楼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每次喝药的时候都会等池屿闲喝完之后才离开。

  这下倒好,怕苦的事情瞒也瞒不住了。

  为此,又麻烦花满楼买了不少蜜饯在房间里搁着,每次吃药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池屿闲沉着脸故作冷漠,这一点让他像极了一个小孩子,不过没人敢这么说罢了。

  幸亏陆小凤昨天就离开了,不然知道之后非要嘲笑他。

  这也算池屿闲唯一觉得好的消息了。

  “还要喝多久?”

  他坐在桌前,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药,又抬眸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花满楼。

  虽然对方没说什么话,但他也能看出来对方是真的要等他喝完药之后才离开。

  池屿闲假装不经意地开口说道:“我真的不会倒掉,放心吧。”

  听到他这句话之后,花满楼浅浅一笑,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只是说道:“快喝吧,等凉了就没药效了。”

  看骗不过对方,池屿闲只好咬咬牙端起药往嘴里灌。

  他屏住呼吸将要一饮而尽,但当他呼吸时顿时感觉口腔里一片苦涩,苦得他脸都皱了起来。

  花满楼看不见,但也能猜到对方现在是什么表情,于是便将那碟蜜饯推到了池屿闲的面前。

  “喝完了。”

  池屿闲往嘴里塞了蜜饯,此时无比得后悔当初用手接下了那把刀,早知道要喝这么苦的药,他定会躲过去!

  但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晚了,只好乖乖地喝着苦涩无比的药。

  当晚,池屿闲还在日记中提及了这件事情,并点评道:“比我的命还苦。”

  等到第二天花满楼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险些笑出声,他也想不到池屿闲竟然会怕喝药。

  好在这药只喝了五天,不然池屿闲真的会受不了——当然,这五天对他来说已经算是灾难了。

  今早下了雪,但不多,只有薄薄的一层,雪落在地面上之后便会化成水,因此到处都显得湿漉漉的。

  池屿闲昨晚睡得不太好,凌晨的时候才艰难地入睡,因此起来的时间比花满楼晚了不少。

  因此也没有听到那只系统幻化出来的嫩黄鹦鹉,也没有听到花满楼的话。

  “醒了?”

  花满楼正坐在二楼的厅台喝茶,听到动静之后便抬眸望向听到声音的方向。

  “嗯。”

  池屿闲神情厌倦,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压抑的感觉。

  “喝茶。”

  花满楼察觉到了这一点,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像往常一样给对方倒了杯热茶。

  “下雪了。”

  池屿闲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面前就放着刚倒好的茶,热气升腾着,将眼前落下的雪都给模糊了。

  “今年倒是比往年冷得早。”

  花满楼听着雪落的声音,又垂下头听着面前趴下的人在念叨着什么。

  他莞尔一笑:“天冷了,别忘了多加衣。”

  “嗯。”

  花满楼知道他有时会假装听话,实则不会更改,于是便慢悠悠地说道:“毕竟万一得了风寒还要喝药。”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不得不说,池屿闲是真的被拿捏住了,听到花满楼的话之后立刻回答道:“我现在回房间多穿件衣服。”

  说罢便立刻起身往回走,并没有发现身后的花满楼露出了一抹笑意。

  池屿闲的衣服并不多,之前也就是两件换着穿,唯一的冬衣还是花满楼送的。

  收到这件冬衣的时候他本想推辞,还长篇大论地说了好些话,但花满楼没听。

  “这下真成被包养的小白脸了。”

  池屿闲低声轻叹,觉得总是麻烦花满楼有些不太好。

  他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在心里想着该如何报答对方。

  花满楼似乎什么都不缺,他一时之间竟然猜不出来对方缺什么东西。

  “怎么了?”

  自从换衣服出来之后,青年便一直沉默着,连一句话都没说,就像是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似的。

  花满楼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询问了一番,语气很柔和,在下着雪的冬天宛如一阵春风拂过。

  “没什么。”

  池屿闲摇摇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只是在想要找什么活干。”

  “怎么突然想这个?”花满楼倒茶的动作一顿,随后便恢复了正常,好奇地问道,“是百花楼住着不好?”

  “不是。”

  池屿闲连忙否认,斟酌了片刻之后才继续说道:“只是觉得一直这么下去不太好。”

  “哪里不好?”

  “太麻烦你了。”

  “我们不是朋友吗?”

  “但朋友也不能一直麻烦啊?”

  “陆小凤……”

  “陆小凤也不是整天住在百花楼的。”

  池屿闲这次竟然十分地坚定,不管花满楼怎么说都不动摇自己的念头。

  之前还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花满楼在心里暗自想道,他是不在乎这些的,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让对方住进来。

  难不成是心情不好?

  恐怕是这样了。

  但花满楼这一次却是想错了,临近中午的时候池屿闲就出去了,走之前还很贴心地告诉他晚上不用留饭。

  花满楼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总觉得现在的心情和得知养大的孩子要出门时一样。

  有些不放心。

  但他们只是朋友,又不是一直要待在一起的。这个道理花满楼知道,因此并没有拦着池屿闲。

  雪还在下,只不过是在地面上无法积成白茫茫一片罢了。

  池屿闲撑着把伞,腰间配着赶月刀,就这么孤身一身离开了。

  哪怕下了雪也丝毫不减城中的繁华,甚至说人比往常更多了,因此走着走着都会被人撞一下。

  在第八次被撞的时候,池屿闲迅速地伸手抓住了想要和他擦肩而过的人。

  “这位公子,怎么了?”

  被他抓住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留着络腮胡子,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慈祥。

  此刻被池屿闲抓住了手腕,正疑惑不解地抬眸看向他,像是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突然拦住自己。

  池屿闲撑着伞,看着雪花落在对方的肩膀上:“交出来。”

  他说道,声音微冷,剑眉稍蹙。

  “您这是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络腮胡子皱着眉头,语气也差了起来,甩手想要挣脱开池屿闲的手,但对方的手宛如铁铸的一般,他竟然挣脱不开。

  两个人站在街上拉拉扯扯的很是引人注目,已经有不少人在往他们这边看了。

  池屿闲察觉到了那些人的目光,于是也不继续纠缠了,而是直接开口说道:“司空摘星,要么你将东西交出来,要么我断你一只手。”

  看自己被认出来了,司空摘星也不继续装下去了,而是笑了出来:“你要断我一只手?哈哈哈哈,倒是自信。”

  说罢,他抬手拍向近在咫尺的池屿闲,趁着对方松手时立刻逃窜,眨眼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留在原地的池屿闲也不恼,他抬起另一只手,手里正放着刚才被司空摘星偷走的玉佩。

  这块玉佩虽然算不上贵重,但是原身买的,池屿闲再怎么揭不开锅都没想过要变卖,因此察觉到被司空摘星偷了之后才会立刻拦下对方。

  司空摘星不愧是偷王之王,若不是系统突然蹦出个复制粘贴面板,他还真的不知道玉佩被偷了。

  不过……

  池屿闲缓缓地露出了一抹笑来,他刚才复制粘贴了对方的易容术和盗术,还将对方身上的一把柳叶刀偷了过来。

  想必过不了多久对方就会发现自己身上的东西不见了。

  这么一想,池屿闲的心情好了不少,撑着伞继续往前走着。

  他说的不错,司空摘星偷走之后刚想掏出玉佩仔细查看,没想到一伸手摸了个空,甚至连那把柳叶刀都不见了。

  “那个人!”

  不过是转瞬之间,他就猜到了是谁。

  这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竟然能从他身上偷走东西。

  司空摘星脸都快绿了,终日打雁,终被雁啄。

  不行!他一定要将那个人给找出来!

  池屿闲在一家镖局前停下,抬眸打量了片刻之后还是离开了。

  倒不是因为他嫌弃做镖师累,主要是因为那家镖局看上去稍有些破旧,想必也不会多花钱招镖师。

  这么大的一座城,他竟然找不到一个工作。

  池屿闲甚至都有些心累了,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回去吧?

  他在一处巷角停下,长吁短叹了片刻之后才继续往前走。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像是整个天地被水洗了一边似的。

  池屿闲在路边一个摊子旁停了下来,要了一碗素面,在等着面煮好的空档,他抬眸往四周望。

  长相俊朗的青年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起许多人的目光,大多都是没有恶意的。

  池屿闲坐下之后便合上了伞,将伞放在一旁之后才抬眼看向了刚坐到自己对面的人。

  “你究竟是谁?”

  换了另一副模样的司空摘星盯着他询问,问了之后也不等他回答:“黑衣白伞,我知道你是谁了?”

  “哦?”

  池屿闲轻挑眉梢,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这么有名了。

  就当他以为司空摘星接下来会说什么的时候,对方表情笃定地回答道:“你就是陆小凤的那个朋友?”

  池屿闲:“……”

  他盯着不知道是不是真面目的司空摘星,一字一句地说道:“陆小凤的朋友?”

  “陆小凤和我提过你。”

  司空摘星也点了一碗面,拿起筷子在手里转来转去:“他说你是个练武奇才,不管是什么功法,只要看一眼就会。”

  “所以,你刚才是把玉佩偷回去了对吧?还有一把柳叶刀。”

  池屿闲皮笑肉不笑:“那不叫偷,而是物归原主。”

  “所以我那也不算偷,只是借来用用罢了。”

  司空摘星摇头晃脑地说道,说完之后便冲他摊开手掌:“玉佩就算了,柳叶刀得还我吧?”

  “哦?”

  池屿闲难得起了开玩笑的念头,从腰间拔出那把柳叶刀在手中转着:“为什么要给你?”

  饶是司空摘星也被他这幅模样给无语道:“这可是我的东西。”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吗?”

  话音刚落,池屿闲点的素面上来了,他扯了扯嘴角,露出来一抹浅淡的笑意,随后便将那把柳叶刀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司空摘星动作十分迅速地将那把柳叶刀给摸了回去。

  池屿闲正低头吃面,看到这一幕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声笑了笑。

  一旁的司空摘星拿回东西之后才堪堪松了一口气,随即开口闲聊,期间还拉踩了陆小凤几句,倒是挺像损友的。

  “不过,你既然能从我手上偷走东西,也算是很厉害了。”

  司空摘星一副得意地说道:“论盗术,可从未有人比得过我?”

  “是吗?”

  池屿闲放下筷子,抬眸看着他,发出灵魂一问:“那楚留香呢?”

  “楚留香?楚……”

  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前,司空摘星还是一副得意的模样,但等念出这个名字之后才宛如泄了气似的放低了声音。

  “自然是我厉害。”

  司空摘星的声音细若蚊吟,若不是池屿闲就坐在他面前,恐怕还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不过,”又担心自己刚才那句话太过自负其能,司空摘星又补充了一句,“我还年轻,还是有些比不过他老人家的。”

  这句话刚刚落地,自他们身后便响起了一声无恶意的笑,紧接着,一位身穿白衣的人款步走了过来。

  池屿闲和司空摘星几乎同步地看向对方,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一句话,对方就缓缓地开口说道:“我并不老。”

  这句话乍一听没头没尾的,但只要反应过来就能听出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池屿闲眸光微闪:“我也这么觉得,司空摘星,你还不快给楚香帅道歉?”

  这人正是传说中的盗帅楚留香,刚才他们谈及对方的时候当事人正在后面听着。

  池屿闲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顿时觉得一阵面热,尽管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但也能看出来他的尴尬。

  更别说刚才口出狂言的司空摘星了,对方可是前辈,他刚才所说的那些倒是有些狂妄了。

  好在对方并不在意,只是觉得那句“老人家”有点不恰当罢了。

  毕竟楚留香觉得自己分明很年轻,怎么在别人口中就沦落到老人家的行列了。

  两人宛如被夫子抓包聊天的学生似的,一副知错的模样。

  看着他们的表情,楚留香抬手摸了摸鼻子:“早就听闻司空摘星的大名,今日百闻不如一见。”

  司空摘星一听,也立刻寒暄了起来,只有池屿闲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低垂下眼眸,看着放在旁边的伞,颇有些蠢蠢欲动。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总不能和他们聊下去吧?

  这个念头一起来,池屿闲就下定了决心,他放下面钱之后就拿着伞站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告辞。”

  他微微颔首,还没转身就被司空摘星拦了下来:“既然相逢,便是有缘,一起喝酒?”

  没推辞成功的池屿闲最终还是坐在了酒桌上,他抬眸看着另外两个人对饮,自己倒是滴酒不沾。

  倒不是因为酒量不好,只是单纯地不太想喝酒。

  但这个念头在等司空摘星喝醉之后非要和他比试的时候猛地转变,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比。”

  池屿闲转过头去,眼神略有些嫌弃,他总算是知道陆小凤为什么可以和司空摘星能称为朋友。

  “你不是练武奇才么?比比又怎么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池屿闲的额头都鼓胀着:“你听听你说的,谁会和你比翻跟头?”

  “陆小凤啊!”

  池屿闲:“……”

  “我不是陆小凤。”池屿闲冷眼,面上稍显些许无奈。

  他脸部线条流畅凌厉,没有太大的缓和,因此沉着脸的时候会显得不近人情。

  “更何况,我又为什么要和你比呢?”

  池屿闲轻挑眉梢,双臂环抱在胸。前:“我可不会无缘无故和你比试。”

  司空摘星沉思:“那就比轻功。”

  他笑了笑:“陆小凤可是说了,任何功法你看一眼就会,所以比轻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没有内力。”

  “什么?”

  这下就连楚留香都露出来了几分吃惊,毕竟对方如今在江湖上也算是少有名气了,谁能想到他竟然会没有内力?

  池屿闲身体微微后仰,眉眼冷淡:“我不用内力就能打败他们。”

  这话很是狂妄,但看他这幅模样,恐怕是真的有底气。

  实际上,池屿闲能说出这句话也只是凭借着系统的金指手罢了。

  有逼不装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