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盗墓:开局就躺棺材板>第111章 好消息同床共枕,坏消息同床共枕。

  一想到阿眠在屋子里等他,心里就像有小钩子在勾着他一样,解语花快步穿过庭院,回到他自己的小院。

  楼风眠踏进小院的时候,在夜色如墨的天空下,他一眼就被自己房屋窗户处透出来的灯光吸引住了视线,解语花呼吸一窒。

  他快步走到门口,却又在推开门前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的将门推开,客厅灯还亮着,楼风眠蜷缩在沙发上已经熟睡。

  他并没有察觉到解语花进来,不知道在梦中有什么东西在侵扰他的心神,他睡得并不安稳,眉间轻轻蹙起来,嘴微张着,能看见它里面藏起来的舌尖。

  楼将半张脸都埋在沙发的抱枕上,穿着的睡衣因他的动作有些撩起,露出精瘦的腰肢。

  前面一桌子的菜早已失了热气,但种类丰富,虽然明知道这只是楼风眠吩咐一句别人做的事情,但他还是觉得自家先生十分贤惠。

  就是不知道阿眠等了他多久。

  解语花缓步走到沙发旁,半跪下来,看着那不断吐气的嘴,轻轻的掐着他的下巴将楼风眠的脸从枕头里拯救出来,轻轻吻了上去,力道不重,足以唤醒沉睡中的人几分神志。

  “唔……哈。”楼风眠被他扰的有些清醒,可眼睛依旧迷离的看着那张放大的俊脸,顺从的张开自己的嘴,喉咙动了动,一吻即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解语花已经将一条腿压在沙发上闻言道:“今天吴家二叔来了,我们商量了点事,所以就有些晚了,是我吵醒你了吗?”

  这有些明知故问的嫌疑,楼风眠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他彻底将自己身体放平,在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一条耷拉在地板上,另一条微微曲起,他看着撑在他上方的解语花,缓缓的摇了摇头,一双亮亮的眼睛看着他,伸手去勾他的领带。

  细长的手弯曲着,指甲修剪的圆润透着一点好看的粉,最后只有食指勾到了领带结。

  解语花顺着他的力道缓缓俯下身去,可即使是这样,他系的一丝不苟领带的还是让楼风眠扯的有些惺忪,明明根本没怎么用力。

  这个高度正适合楼风眠将两只手臂搭在小花的肩膀上,他嘴角上扬,说出了一个令小花满意的答案:“没有……我是想等你回来的,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解语花的心里就像有小人在敲锣打鼓一般,“是我回来晚了,以后会记得早点回来的。”

  楼风眠身上的药香气熏得他迷迷糊糊的,他原本想俯下身,再来个甜蜜的吻,却不想楼风眠的手掌抵住他的胸膛:“先吃饭。”

  楼风眠侧头看着已经失去热气的饭菜,挣扎着就要起身给热一热,却不想解雨臣下来的很痛快,还顺手把他按在了沙发里让他继续躺着,自己端了个鸡汤去厨房热完之后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骆清雨和寒七月回巴乃了,他们说那个村里可能还有其他秘密,所以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个人先去探查一番。”解语花没有这个点儿吃饭的习惯,所幸他只热了鸡汤,捧着汤喝了两口,里面的鸡肉炖的很烂糊,有种入口即化的满足感。

  香气扑进他的鼻子里,里面复杂的气味让小花当即就了解了这鸡汤的来源。

  估计是他之前吩咐做的食补的饭菜,先生已经吃腻了,晚上就随便将这道药膳藏在了一堆饭菜中,却不想他只热了这一道。

  楼风眠移开了视线:“确实很好喝,但是我最近实在是喝了太多汤了。”

  解语花两口喝掉汤,“那我明天吩咐他们做点别的。”他将剩下的饭菜端到厨房,顺便将自己用过的碗筷洗漱完。

  楼风眠又躺了回去,他侧躺的方向正好能看到在厨房里忙碌的小花,胳膊搭在沙发边,虚晃一下好像小花就在他手上忙碌一样。

  小花将东西都收拾完,然后走出厨房,就看到沙发上一脸醉意的先生,虽然不知道这人在傻笑什么,但是只看着先生脸上的笑容,他心里就仿佛被融开了一片,脸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同款笑容。

  他走到沙发边,手臂穿过楼风眠的胳膊和膝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快步上楼,把人放到他的房间的床上。

  俯身就是一个深吻,一个带着鸡汤味道的吻,楼风眠自然的用双臂环住解雨花的脖子,气息不匀的陈述事实:“你没刷牙。”

  “阿眠嫌弃我了?”小花笑着低下头,这回他的目标是楼风眠的喉咙。

  他在这个地方又啃又咬,明显能感觉到身下的身躯都紧绷起来,这对一个常年练武和死亡打交道的人来说,是个非常微妙,而且别人碰不得的地方。

  不过索性在楼风眠眼睛都红了的时候,小花突然换了个地方,从脖子处滑到锁骨,温软如果冻一般的触感继续下滑再到肚脐。

  楼风眠有些难耐的蜷缩起身子,他不合时宜的想起上一次两个人发生的乌龙,尤其是小花又往危险的地方移过去:“比上次吃完辣椒的要好一些。”

  小花显然也想起了上次的事情,那表情少见的有几分窘迫,不过立马他又装作没发生一样:“确实……所以先生,我可以吗?”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又换回称呼?

  楼风眠的脸更红了,双臂屈起遮住脸,不去回答小花故意问出来的问题,却不想小花今天一定要从他嘴里知道个确切的答案,像小狗一样从他的身上蹭来蹭去的同时嘴上还一直撒着娇“可不可以嘛?先生?先生?”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慌的楼风眠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紧紧的抓住身下洁白的床单,留下褶皱。

  呼吸急促的像一条缺水的鱼,可小花偏偏就是得不到他的回答,不肯下一个动作。

  一股无端炙热的火,从腰腹传到胸膛,他只得妥协的小声的答应他:“可以,可以”

  小花就好像得到了什么许可一样,如愿以偿的和自家先生来了个缠绵悱恻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