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穹抵着未明的耳朵：“走后门，就是从屁眼儿插进去，对不对？”
如遏断神弦，未明全身一僵，身后高穹顶着他越来越硬，未明下意识缩紧屁股：“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高穹揪住他的乳头，惩罚性地一捏，“跟我装什么纯，跟我好好讲讲…”含住未明的耳垂，高穹心里邪火正熊熊，如火如荼，“说啊，我要怎么插你？”
“不要……”未明先痛，然后惶恐，他真正发觉事情严重性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上一秒都还坐在高穹大腿上，未明被猛按进沙发，高穹半跪就去脱他的牛仔裤，内裤松垮垮挂在脚踝上。
电影尚光怪陆离地抛洒画面，高穹正流连他身下的人。未明落在黑色皮质沙发里，趁着泛红的皮肤，像乌云拨尽现出的月亮，又像泥淖里落下的素帛。
高穹喉头滚滑，激荡燎原的心绪如麻，说不清道不明的，他半跪着趴下去，未明陡然震惊出声：“你干什么……”
含着未明的东西，比他想象的好太多了，跟未明一样，他的下体也白皙漂亮。像舔舐甜食，半点不觉得脏，高穹甚至从嘴里拿出来，带点怜地亲一口，听见未明含着指头兀自哼哼：“嗯……”
先舌头压住阴茎施力，用一点技巧吮，像高穹自己说过的，想象在吃一颗糖。以甜唾润滑，间或手指挑拨一下没受到抚慰的根部，未明的耻毛如他人一般柔软，酥麻麻的，顺他扭动的姿势滑过高穹的面庞。
说不舒服是假的，未明说不出的话，从他吸气时凹陷的小腹侧、胯骨色情的动势里无声表达。
他不自觉捧上高穹的脑袋，抚过锋利的眉，往日这盏眉刀乜来就如凌空飞刃，现下却伏在他胯间舒展绵延，有点不真切的温柔，直延进鬓去。
高穹吞吐几下，最后嘬住顶部，未明快去了，在沙发上迤逦着，像将落下的茶花，等最后一阵风来衔下。
意乱情迷，高穹太狡诈了，趁这个机会往股缝摸，还没进去呢，那里就湿漉漉地冒着热气儿，光想就够刺激了，高穹下意识呼吸一滞。
龟头被陡然的吸力埋入，脚趾蜷缩成团，抓过沙发的皮质纹路，未明射了。
谁都没反应过来，未明还懵着，是那种高潮后的短暂失神。高穹闷咳着站起来，厕所在回廊隔间，水声在他狂奔去后哗啦啦响起。
清嗓子冲喉咙，他擦着嘴出来，有种不彻底的怒火：“你还真他妈会玩，射我嘴里……”
未明手足无措地恐惧起来，看高穹冲自己逼近，他还光着下身，像砧板待宰的鱼羊。
手机响得恰到好处，未明的铃声是sufjan stevens的《Futile Devices 》，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打碎一室风雨潮浪：“And when you play guitar I listen to the strings buzz，The metal…”
像抓住救命稻草，高穹脸色一下不好看了，未明缓了缓，赶紧摸过去接起来，“喂，妈……”
好不容易回家，沈芙阴里阳外的抱怨他，好像落日后两小时就真的全城都是抢劫吸毒杀人狂，“吃一个晚饭，吃到九点钟？”
未明消极抵抗，“下次不会了。”
“你跟谁吃的？”她盘问。
未明把书包放下，“男同学，”他言简意赅地指代总结，“以前理科班的。”
“谁？”
“说了你又不认识。”
沈芙狐疑地看他，“不会是女同学吧？”
她今天放假，下午跟闫太太夏太太打两百块的麻将，沈芙来电催他的时候未明都听见牌块哗啦啦捋下，每一下都弹掷有声。偏偏她还端着藏，“在外面有事”，以为他什么都不懂。
未明明年满十八，他妈在干什么心里要真糊涂，那是他傻。他心道都是暗度陈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真不是。”
有时候未明真怀疑沈芙是不是把自己当女儿养，查岗提防，他有什么被采撷的价值？沈芙还没够，看来真要查出个户口本，未明点着头答，叫高穹，八班的，关系？
未明摸摸耳朵，“关系不好还跟他去吃饭啊。”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个人？”
他心说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消停完了，沈芙让他写卷子未明就照做，刚把哲学生活拿出来，沈芙揉着眉头往厕所踢踏，翻一翻东西，回来抓着他房间门沿问：“明明，你动了我东西？”
未明神经一跳，拿着笔没回头：“我没有啊，什么？”
沈芙还想说什么，开了话头，又叹气，抓着他门带上：“算了，好好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