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二次劫掠>第31章 30、念念

  30、念念

  温叙言同温峥嵘隔空斗法,两拨人在B国开了几次火,互相洗劫基地,端老巢,都是老狐狸,手段多的很,后路更是留了无数条,一时间难分高下。

  温峥嵘掌控B国几十年,做了这么些年的土皇帝,老了手底下也有一堆人心服口服的跟着,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逮住的。

  温叙言冷着脸让手下处理腹部的枪伤,拳头捏的咔咔响。宋念慈畏缩地躺在床上,医生小心地替他清理身上的擦伤。

  “嘭”,温叙言掀了手边的瓶瓶罐罐,他妈的,老不死的狗东西,迟早要亲手杀了他喂狗。宋念慈吓了一跳,咬着手指头悄悄掉眼泪。

  车祸和枪击并不致命,但这显然是温峥嵘的示威。

  温叙言没心思处理伤口,勒令人都退出去,底下人不敢耽搁,很快屋子里就剩下他和宋念慈。

  手臂上的伤还没有处理完,细小的伤口很疼,宋念慈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舔弄,将皮肤舔的湿漉漉。

  粉红色的舌尖沾着殷红的血,他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失去母亲庇佑的可怜幼兽独自舔舐伤口。柔弱而臣服的姿态让温叙言莫名平静了下来,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忽然上了床,将宋念慈的脸按到了刚刚释放出的性器上,满怀柔情道:“宝贝,也舔舔我。”

  刚开始还是和风细雨的温柔顶弄,腥膻的味道和过大的尺寸让宋念慈止不住的流泪,后来更是被按住脖子顶,龟头将嘴巴塞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进了喉腔内,长时间而粗暴的顶弄让宋念慈几乎停止了呼吸,黑硬的阴毛扎红了他的唇周,温叙言射出来的时候,宋念慈已经翻着白眼昏死过去了,胸膛的起伏都很微弱。

  温叙言这才喊了医生进来,满腔的怒火在宋念慈身上得到了消解,眉目都明朗了起来。他冷静下来,开始有条不紊的安排下一次袭击计划。

  三个月后,手底下的人传来消息,已经活捉了温峥嵘。

  视频里的温峥嵘被人捆得严严实实,正面色阴狠地看着远处,似乎下一秒就要从画面里窜出来咬掉温叙言一块肉。

  温叙言全身的血都沸腾了起来,兴奋而阴鸷的眼睛闪着亮光,发出瘆人病态的笑,老不死的东西终于是落在了他的手里。他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飞过去,割下温峥嵘的头,捏碎他的腿骨,将温峥嵘抽皮扒筋,尸块扔进鱼池里喂食人鲨。

  夙愿达成,盘踞在心口多年的恶气终于纾解,温叙言当即开了一瓶香槟,搂着高热的宋念慈在怀里庆祝,一口一口渡他喝酒。

  酒精让大脑皮层异常兴奋,温叙言当即把人按在地上操,宋念慈全身泛起粉红,双腿高高架起,被操出一声声幼猫似的呻吟声。这叫声让温叙言更激动,他要定第二天的飞机,天一亮就过去,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折磨那个老不死的了。

  宋念慈迷迷糊糊,从上飞机到在B国安顿,连眼皮都没有掀开过。到达B国后,温叙言亲了亲Omega的脸蛋,在他后颈咬下一个标记,“宝贝,晚上再回来看你,乖乖呆着。”

  地下室内。

  温峥嵘被人用铁链捆成了粽子,但仍旧气定神闲的靠着墙,听见动静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好久不见啊,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温叙言笑盈盈的看着这条落水狗,故意拖长了音调,彷佛他们是多么亲密的关系。

  “是吗,这就是你招待长辈的方式?”温峥嵘眯起了眼,上下打量着温叙言,那眼神就跟当年一模一样,似乎温叙言仍旧是那个扒着他腿恳求他救救他母亲的窝囊小孩。

  “嗯哼。”温叙言坐在了椅子上,“毕竟你最喜欢这一套,不是吗?”

  “出息了。”

  “我倒是没瞧出来,竟然养了你这样一头狼出来。”

  “这么大动干戈,你图什么?钱,权力,地位,还是给你死去的妈讨个公道?”

  “怎么?我就不能为民除害吗?”言罢,温叙言拍了拍手,走进四个彪形大汉,按住了温峥嵘,向他注射了一管透明的液体,“刚弄出来的新货,您尝尝。”

  实验室新弄出来的好东西,高浓度的诱导素,理想情况下,长期注射能够将alpha变成Omega。处于研究阶段的东西,副作用什么的不在温叙言的考虑范围内。

  药效很快起作用,温峥嵘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信息素不断外溢,浑身冒热汗,残缺的阴茎勃起,后穴生出隐秘的痒意,发情期又猛又快,简直让人难以招架。

  温叙言饶有兴致的看着温峥嵘发情,从开始的隐忍克制到最后的扭腰喘气,被人撕掉裤子操的翻白眼,到底是年龄大了,这这才操了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

  锃亮的鞋尖踩上了短小勃起的性器,以及根部两颗小小的卵蛋,这不像一个alpha的尺寸,温叙言出言嘲讽,“狗都是你的两倍吧?”

  温叙言抬起了脚,正了正衣服,睨着赤裸交媾的几人,“你们几个,好好伺候温总,别怠慢了。”

  折腾了一个多月,地下室里的温峥嵘已经被人操熟了,现在闻见味就张开腿,跟出来卖的骚货没什么两样。

  完全变成Omega的温峥嵘被割掉了腺体,温叙言将他扔进了招待所,专供那些没钱讨不到媳妇的流浪汉玩。

  当初他的beta母亲就是被这样对待的,如今不过一报还一报。

  发泄万之后温叙言才将注意力转到宋念慈那边,宋念慈仍旧发着烧,靠着营养液吊着一条命。沉溺在大仇得报的快感中的温叙言这才慌了神,手里捏着病危通知书,急匆匆地满世界找医生,发了疯似的想要把人治好。

  宋念慈昏迷不醒的日子里,温叙言戾气极重,看人的眼神阴森又恐怖,他甚至让人绑了很多医生过来,用枪指着人家的脑袋逼着给宋念慈看病。

  某天清晨,宋念慈才清醒,身体很奇怪,酸软没什么力气,身体出了很多汗,双腿之间瘙痒,小穴水流个不停。他迫切的想要信息素,想要被插入,他扬起鼻子像小狗一样乱嗅,脑袋拱着温叙言的脖子,呜呜呜闹出动静。

  温叙言瞬间清醒,看到怀里的小狗,他先是扒掉裤子抽了白软的屁股两巴掌,接着把人掀倒在床,饿狼扑食似的恶狠狠吻了上去,咬他的唇瓣和鼻尖,还有两侧通红的耳垂。

  “宋念慈,你得给我活着,我还没有用够你。”

  “你要是敢死,第二天我就弄死那个小崽子,包括你那对‘父母’,听到了没有?”

  宋念慈嘴唇被咬的很疼,感觉自己要被吃掉了,呼吸也有些困难,不一会眼睛就蒙上了一层水雾,脑袋晕乎,两眼发黑,自然什么话也没听进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他已经听不懂那样复杂的话了。

  被唤醒的阴茎插进肉穴探进Omega软绵绵的深处,下陷的小腹被硕大的阴茎顶出了明显的弧度,阴茎疯狂往Omega敏感的花穴顶,凶猛而强劲的力道仿佛要将肚皮凿穿。剧烈的快感将宋念慈完全淹没,他小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只做了几分钟便晕死过去。

  千疮百孔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强烈的性爱。

  珍宝失而复得,温叙言紧紧拥住怀里的人,边啃咬他的胸膛边抽插,直到射进他的体内才肯罢休。

  出来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收拾温峥嵘的,再加上给宋念慈看病,不知不觉竟然都拖了三个月,温峥嵘的残存势力还没有清除完,呆在同一个地点简直太危险了。温叙言带着人准备往下一个据点走。

  一路上危机不断,光是枪击就遇了两次,并且突然冒出了一队车,阻截拦击着他们,温叙言不得已踹下司机自己开,宋念慈趴在后座上,被颠的七荤八素,本来晕乎的脑袋更疼了。

  对方人太多,并且都带着枪支,哪怕是有人掩护,恶战之后抵达新据点,温叙言身上也中了两枪。宋念慈身上也有擦伤,疼的他只能哀哀的哭。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暴露,突击,围剿,温叙言不知道换了几个地点,但几乎都是前脚刚落地,后脚就被人找到,一顿恶战,该死,他的计划根本没有告诉任何人,那些人怎么能那么精准预判呢?

  不久前才被他关在地下室里凄惨可怜的温峥嵘这会竟然还能和他隔空谈判,是他轻敌了,温峥嵘竟然搞了一个假货代替他,真他妈的可笑。当初应该再谨慎一点的。

  “老大,就这么耗着吗?那个蠢货怕是已经走投无路了,都被逼着跑到山上去了。”

  “咳咳。”温峥嵘轻咳几声,“那是他最后的窝,里边怕是留着不少东西,告诉那边,让他出手,再等下去,人可就要死了。”

  温峥嵘一身笔挺的燕尾服,站在院子拿着水壶慢悠悠浇花,“年轻人啊,还是太嫩。”

  他不过抛出一个诱饵,温叙言竟然就乖乖上钩了,谁是猎物谁是猎手真是一点都不清楚啊。

  “没想到,温叙言竟然生出了这么一个好儿子,倒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另一边的沈清琢则没有温峥嵘这么有耐心,他要救人,自然不可能任由温叙言这么躲着。夜黑风高,直接让人带着武器摸上了山,他带的都是赵清漪手里的精锐,而温叙言手底下的大多带着伤,论身手武力值都不如他这边。

  若不是宋念慈还在他手里,沈清琢真想开火轰了温叙言,直接送他见阎王。

  那个自以为是的蠢货,沈清琢轻嗤,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赵清漪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毛头小子和温峥嵘反目,温峥嵘那只老狐狸又哪里是那么好抓的,不过是几方联手布下的局罢了,温叙言,才是他们真正的猎物。

  半夜,温叙言警觉地睁开了眼,山上夜间响声多,但此刻周围却寂静的过分。

  怀里的人吃了药,才堪堪睡着。

  温叙言从被子里摸出枪,临走前替宋念慈扯好了被子,这才慢步往出走。屋子里侯了不少人,各个带着家伙,大家都心知肚明,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宋念慈睡得很不安稳,耳边声响不断,他却沉在梦境中,无论如何都醒不来。恍惚间,似乎听见了有人在喊“念念”,宋念慈眼皮掀开一道缝,屋子里黑漆漆的,那声响似乎只是错觉,迷迷瞪瞪之间又没了意识。

  激战持续到半夜,沈清琢才赢得了进屋的机会,那些雇佣兵受了命令,得找到四处逃窜的温叙言,活要见人,四要见尸。

  沈清琢推开小屋的门,双腿如灌了铅,无比艰难地走到了床沿,他急切想要见到宋念慈,看他是否安然无恙,却又畏惧于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颤抖着一点一点掀开被子,瞬间便红了眼。

  长头发红裙子的宋念慈静静地躺在小床上,就好像童话里等待王子亲吻的睡美人,与世无争,漂亮且安静。

  一点也不像他记忆中的宋念慈,他的小赛车手什么时候这样沉寂温驯过。

  沈清琢怕惊扰了宋念慈,只敢蹲下身来轻轻喊一声“念念”,看了半个多小时,才敢碰伸出手去碰他的脸颊,生怕眼前的景象只是他的一场梦。

  过高的体温让沈清琢心慌,他摸宋念慈的额头和脖颈,几乎要被那温度烫伤,不能再耽搁了,沈清琢当即掀掉被子将人拦腰抱起,怀里的人轻飘飘的,几乎感受不到他的重量,手臂和脚踝细的过分,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灵动野性的小豹变成了孱弱清瘦的病猫,沈清琢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来的还是太迟。

  等了两天,宋念慈才退了烧,沈清琢日夜不离身地守了两天,宋念慈看他第一眼却是惊恐的将自己缩成一团,扯着被子瑟瑟发抖。

  沈清琢温声唤了小半天,宋念慈才敢探出头悄悄看他一眼,接着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立马窜回被子里。宋念慈看他的眼神满是畏惧惊慌,看不到丝毫的熟稔与温情。

  “念念。”

  “别害怕。”

  沈清琢站在远处,不敢上前,生怕惊扰了宋念慈。

  宋念慈看不到熟悉的人,也闻不到熟悉的信息素,陌生的环境给了他极大的危机感,只将自己缩成一团,时不时探出头看一看,看那个人有没有出现。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只要沈清琢稍有动静,宋念慈就如同惊弓之鸟,恨不得整个人藏起来,手脚紧张得缩在一起,冷汗直流。

  两三个小时后,被子里已经没了动静。宋念慈身体太虚弱,支撑不了多久,沈清琢这才敢上前,替宋念慈擦脸擦手。

  医生趁着宋念慈清醒的时候带他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但是宋念慈很不配合,还咬了沈清琢好几口。

  “他在找人,你看,他总是往门的方向看。”医生领着沈清琢在病房外观察,“你应当把他的alpha带来,有了信息素的安抚,他应激反应会减轻很多。”

  “温叙言在温峥嵘的手里,而且那不是他的alpha,我不能将他带过来。”

  “无论他们是否是正当的AO关系,你要是想让这个Omega多活两天,就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折腾他。”

  “什么意思?”沈清琢看着宋念慈一会儿咬着被角,一会儿又畏惧的看他们两眼,落魄而狼狈的样子让他无比心疼,他想抱抱宋念慈,但是他连身都近不了。

  “根据检查结果和他的日常行为分析,病人的身心都出了问题,创伤后应激障碍非常严重,抑郁也已经到了重度,还伴随着癔症,记忆混乱、认知障碍,已经病到这种程度了,不认识你也很正常。”说罢医生揉了揉头,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过什么,身心疾病发展到如此地步,基本没有治愈的可能。”

  “我知道作为医生我说这话不合适,不负责任,但是沈总,你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这种情况的病人,你一不留神没看住他,可能人就没了。你看见他身上那些疤痕了吗,那么多,一道一道,都是下了狠手,他可能早就不想活了。”

  不用医生明说,沈清琢也知道宋念慈病的重,只是没想到严重到这种地步。他踉跄两步,身形不稳,眼睛红的能滴血,近乎绝望的发问,“一点治愈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吗?”

  医生沉默半晌,摇了摇头,“我能力不够。”

  医生并不只是一个人,他的身后有全球最顶尖的医疗团队,但是再先进的技术和装备都救不了宋念慈。

  沈清琢靠墙而倒,双手掩面,似乎在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完全被悲伤笼罩,医生看惯了生死,此刻也为宋念慈而感到难过。

  这些年的沈清琢的努力他是看在眼里的,眼看大功告成将人救了出来,宋念慈却变成了这副模样,一时半会无法接受也是人之常情,医生安慰性的拍了拍沈清琢的肩膀,自己却走了神。

  他恍然记起了当年沈清琢邀请他们看一场赛车比赛,凑人头不说,还得替参赛的Omega喊加油。不过那确实是一场很精彩的比赛。

  结束后沈清琢拉着他们去后场见人,一身黑红作战服的Omega刚从车上下来,摘下了厚重的头盔给了沈清琢一个正眼,腰细腿长脸蛋漂亮,当时就有人吹起了哨子,被Omega冷冷瞪了一眼,那狗东西当着兄弟的面竟然心神荡漾下身起立,可丢死他们这群人的脸。

  耀眼夺目的Omega他见过不少,像猎豹一样充满着兽性和满身是刺的Omega的确是第一次遇到,因此宋念慈给他留下的影响很深。

  后来的破事……不提也罢。

  沈清琢突然说话,“催眠呢?让他忘掉过去一切的事,我带他远走高飞,从头开始,行吗?”

  开什么玩笑,现在的宋念慈跟已经跟傻子差不多了,哪里还有做催眠的条件?医生只得委婉劝导,“我和他现在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无法建立,以他这样的状况——”

  “最起码也得等他神智清醒,注意力集中的时候,才有这个条件尝试催眠。”

  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起初沈清琢并不肯相信医生的话,要在医院进行治疗,但宋念慈抗拒的厉害,身体情况反倒更糟,无奈之下沈清琢在当地买了一套精装修的独栋别墅,将人带回了家,自己悉心照料,凭借着仿造的信息素,宋念慈反而更亲近他。

  被二次标记的Omega是无法做标记清除手术的,无论是腺体的承受力,还是Omega的精神状态,都达不到做手术的要求。何况宋念慈现在身体状况极差,他的身体像一个千疮百孔的风箱,问题很严重。

  刚开始相处,宋念慈几乎整天都处于躲藏尖叫的状态,不让人接近,自己躲在角落里,哭的很厉害,眼睛又红又肿,可怜极了。

  后来沈清琢给身上喷仿造的信息素,宋念慈慢慢才肯亲近他,他才有资格和宋念慈和平的坐下来说话。

  实在是太乖了,沈清琢双手捏着剪刀和梳子,一点一点将宋念慈已经遮盖后颈的长发剪掉,宋念慈乖顺的坐在椅子上,黑白分明的眼睛怯怯的看着周遭,嘴里噙着食指指节,任由沈清琢动作。

  吹洗之后带着宋念慈吃东西,他胃口很小,喝了两口粥就开始摇头。沈清琢去摸宋念慈的肚子,明明那么空,怎么就吃不下了呢?

  宋念慈腿间的肉穴开始发痒,他从前都是含着肉棒或者玩具睡觉的,这些天没有人碰那个地方,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着两瓣唇肉,空虚泛滥的难受。他大着胆子,叉开腿牵着沈清琢的手往下摸。

  沈清琢摸到了他的性器,以为是想要去卫生间,他收回手,替宋念慈拉好衣服,捉着他的指尖亲了亲,“念念,是不是想要上卫生间?”

  这么多天了,他没听过宋念慈开口说一个字。

  宋念慈咬着手指,双腿绞在一起,呆愣愣的盯着沈清琢。

  沟通没有成效,沈清琢并没有灰心,他直起身子牵着宋念慈的手,缓慢拉着他走。

  “我们慢慢走,我拉着你。”

  宋念慈的走姿很怪异,东倒西歪的,脚下踩不实,像刚学步的小孩。他半个身子靠着沈清琢,被半扶半拉着走进卫生间。

  沈清琢扶着宋念慈软塌塌的阴茎,吹起了哄小孩的哨子,然而等了半天也没见动弹,他才反应过来宋念慈的诉求不是这个。

  男人的手指离穴口很近,宋念慈便捉住他的手指往腿中间探,戳进穴内,浅浅的插了起来。

  沈清琢只是扶着宋念慈的身体,任由他动作。

  手指进的很浅,又总是戳不到地方,宋念慈不得章法,哼哼唧唧蹭着沈清琢的大腿,想要身后的人帮一帮他。

  “念念,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沈清琢拦腰抱起宋念慈,温声细语同他商量。

  宋念慈靠在被子上,自觉的张开双腿,掰开穴肉让沈清琢插。

  阴茎软塌塌的垂着,两瓣唇肉泛着艳丽的烂红色,穴口已经被开拓的很大,毫不费力就能塞进四只手指,四周的阴毛已经全部磨掉了,一看就是没有被人好好疼惜,身体被糟践成这个样子,偏偏宋念慈还一脸急切的看着他,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沈清琢的心一下下抽着疼。

  他记得宋念慈最意气风发满身星光的样子,却亲手推着他的爱人一步一步走向深渊,被人摧残成这样一副心智不全的娇浪淫娃模样,是他做的孽,却报应在了宋念慈身上。

  “嗯嗯~”宋念慈像小兽一样拱来拱去,嘤咛着让沈清琢进来。

  “不着急,好不好?”沈清琢俯身亲了亲宋念慈的脸颊,“念念最乖了。”

  沈清琢做好消毒,手指戴着避孕套摸进了穴里,过度使用的肉穴早已不像之前那般会亲吮来访者,沈清琢小心的摸到宋念慈深处的敏感点,起先小心翼翼的碰了几下,见宋念慈没什么反应,才慢慢加大力度,按了一小会,宋念慈低低叫了一声,穴里涌出一股水液,他抖着腿高潮了。

  力气似乎用光了,宋念慈微红着脸躺在床上喘气。

  沈清琢抽出手指,去拿纸巾,短短片刻功夫,宋念慈身下已经湿了一小片,软塌塌的阴茎不断渗出黄色的尿液,他本人却没有察觉。

  “我们去洗澡好不好?”沈清琢和宋念慈额头相抵,像哄小孩那样哄他,还好宋念慈是最乖的小孩。

  宋念慈被沈清琢脱得赤条条,那些隐藏在衣物下的伤痕此刻清晰的映入沈清琢的眼帘,瘦到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身体,四肢愈合的疤痕,腹部的刀口,很多很多,多到沈清琢没有勇气完整看一遍。

  浴缸里放满了水,沈清琢将泡泡液倒入水中,打出细腻柔软的泡泡,过了一会才将宋念慈放进水里,顺带在水面上放了两只小黄鸭。

  宋念慈将泡泡撩到自己的身上,他显然很喜欢这种绵软的感觉,半个身子趴在浴缸边,手指戳着小鸭子往前游,头顶着白色的泡泡,看起来可爱而又天真。

  沈清琢收拾好床之后就站在门边静静的看着浴缸里的人,如同幼儿般的宋念慈。

  冬日里难得有明媚的阳光,沈清琢抱着熟睡的宋念慈在院子里晒太阳,日光暖暖撒在身上,沈清琢低头能看到宋念慈脸上细小的绒毛,是淡淡的金色。

  兜兜转转好多年,他们都已经不再年轻,连相拥在一起晒太阳的时光都是抢来的。

  圣诞节后下了场很大的雪,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病了很多天的宋念慈难得精神好,穿着暖和的皮靴羽绒服,带着小鹿帽子,口罩手套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被沈清琢牵着手慢慢在雪地里走。

  邻居家的院子里堆了一个胖乎乎的雪人,带着黑帽子插了个胡萝卜鼻子,宋念慈看了好几眼,沈清琢笑着问他,“念念,想要那个吗?”

  “我也给你堆一个好不好,比那个还要漂亮。”

  宋念慈轻轻挠了挠沈清琢的手心,目光一错不错的落在雪人身上,是喜欢的意思。

  “走,我们去问隔壁借工具。”

  宋念慈像个小尾巴似的黏在沈清琢后面,踩着他的脚印慢慢走。

  从邻居哪里借了一大一小两个铁锹,沈清琢用大的,宋念慈就用儿童版的小铁锹和小桶,一桶一桶兴冲冲地往堆雪人的地方倒雪,没过多久便堆了一大堆。宋念慈气喘吁吁,似乎有些体力不支,沈清琢从屋子里拿了一把椅子,让宋念慈坐在门内看他堆。

  沈清琢动作麻利的堆了一个大的,又在旁边堆了一个小的,陆陆续续又从屋子里拿出其他东西给雪人做鼻子做眼睛,很快胖乎乎圆嘟嘟的雪人就立在院子里同宋念慈招手了。

  宋念慈兴冲冲跑过来看,摸摸眼睛摸摸鼻子,喜欢的不得了。

  “念念,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我去拿相机,给你们留个影。”

  宋念慈围着雪人转圈圈,根本不听沈清琢的话。

  “小淘气包。”沈清琢摘下手套刮了刮宋念慈的鼻子,又叮嘱他,“在这里乖乖等着我。”

  沈清琢走后,宋念慈总觉得雪人还缺点什么,他灵机一动,摘下自己的围巾,将一大一小两个雪人圈在一起,随后又坐在地上,抓起一把雪拍了拍他觉得需要再补一补的地方,弄完之后心满意足的趴在雪人的肚子上睡觉。

  沈清琢拿着单反出来,看到宋念慈趴在雪人身上,觉得心酸又好笑,远远拍了一张,便走进想要哄人回屋睡觉。

  喊了几声也没动静,沈清琢蹲下身来捉住他的手,“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困了,回屋睡好不好,这里很冷,小心感冒。”

  “先把手套戴好,手都冻红了,脚冷不冷?”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宋念慈还是不理他,沈清琢这才慌乱地摸额头探鼻息,只是很短的时间,宋念慈就没了呼吸。

  沈清琢顿了顿,将手套上的雪都清理干净,又继续讲,“我给你建了一个很大的赛车场,占了两个山头,跑车、机车、赛车,你喜欢类型我都买了,等春节的时候,我们回国,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文词的父母说想见你,我知道他们对你不好,就拦住了,一点也没暴露你的行踪。”

  ……

  沈清琢自言自语了许久,终于是忍不住了,他抱着宋念慈伏在地上痛哭,只觉得停掉呼吸的是他自己,五脏六腑都跟着疼,在异国他乡的冰天雪地里,他的爱人停止呼吸。

  良久,沈清琢才止住了情绪,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婚戒,又摘掉了宋念慈的手套,哆哆嗦嗦将戒指戴到了左手无名指,又替他戴上手套。接着他起身抱起宋念慈,一步一步向走屋内,就犹如当年新婚夜他抱着兴奋醉酒的宋念慈,脚步稳健而有力。

  在宋念慈冰凉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沈清琢缓慢道:“宝贝,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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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