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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别回头!”猿杙沉重的表情令他流下一滴冷汗。

  究竟发生了什么,倒是和他说清楚啊,这样含糊不清只会让他更加恐慌!

  身后没有一点动静,过了片刻,他听见了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还有人在闷声偷笑。

  突然,小见兴奋道:“这个动作好,再来一张!”

  木叶抓狂: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木叶啊木叶,再不阻止宿主,你就要身败名裂了。]

  他忍无可忍倏地回头,随后看见了……性转版的……自己???

  穿着jk裙,头顶着一对猫耳,逼真到不行,正对着镜头卖萌,用的还是自己的脸!

  木叶一阵恶寒,触电般由下至上打了个寒噤。

  他疾步上前扯了扯那张脸,是真的!

  希和被揪着脸颊还有空闲给他抛了个飞眼,木叶大叫一声崩溃地捂住双眼,他就算犯了天条也不至于遭此罪!

  猿杙笑他:“木叶,下一届校花选拔必有你的一席之位!”

  他可是很有先见之明的没有参与录音事件,或者说有他也不会显摆出来。

  如今才能放心大胆地嘲笑木叶。

  “我删!我立马删!”木叶激动地摇晃着面前的“他”,语无伦次道:“变回来你,赶紧的!”

  [汗流浃背了兄弟!]

  而木兔,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如果以后他和希酱一起约会,而她顶着这张脸……

  噩梦降临!

  木兔:不——!!!

  [又崩溃了一个人。]

  被女装的自己折磨到不行,木叶当着她的面将录音删除,眯着眼面色严肃:“现在可以变回来了吧?”

  “还有你小见,把你拍的照片全删了!”他气得龇牙咧嘴,别以为他没看到他从开始拍到现在!

  只不过,往往生活中往往很多的不可抗力。

  就比如希和此刻道:“木叶学长,我也没办法现在变回来呢,三个小时后才能解除。”

  特别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用的还是他的脸,简直是最伤人的利器!

  木叶要晕厥了。

  “不过我倒是可以换一张脸。”她嘀咕了一句。

  希和无心的一句话成为了他的救命绳索,木叶立刻对着她耳边叽里咕噜了一堆。

  她起先还故作为难,扭捏道:“这样不好吧。”

  可眼里绽放的精光完全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所以,下一个倒霉的人会是——]

  希和,在木叶的撺掇下,盯上了赤苇。

  赤苇还未感受到危机的到来,他抱起排球,“该训练了学长们。”

  “等一下!”希和一把抓住他,在他回头之际,又一溜烟地跑了。

  身后尾巴冒了出来,一看便知她得逞了。

  “芜湖~”希和对着手机自拍,赤苇真不愧是个美人,猫耳娘·赤苇get!

  小见斜着眼调侃木叶,“你的校花之位要被抢走了哦~”

  “这种位置谁爱要谁要去吧!”木叶怒。

  “拍好了吗?”

  毫无情绪波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希和动作一僵,想起了被赤苇大魔王支配的恐惧感。

  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拍摄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是,一张心虚一张冷漠。

  “砰——”

  猫耳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白色的小猫咪,她仰着脑袋眨眼,“咪?”

  不关小猫咪的事哦~

  赤苇无动于衷,拎起卖萌失败的希和,放到墙角,无情道:“给我面壁思过。”

  希和:T^T

  “希酱我陪你。”木兔蹲在她一边,愿与她共做一对苦命鸳鸯。

  被赤苇狠心地拉走了,“过来训练。”

  木兔:T^T

  日常生活回到了正轨上,夏目在之后给她发来消息,解释之前他也被月日食变回了幼年的形态,所以才未能及时回复信息。

  猫咪老师找了很久,才把这游荡到东京的妖怪找回来。

  为此,他可赔了不少七辻屋的馒头。

  他询问她目前的情况,是否还需要帮助。

  希和将她的遭遇说了一通,二人隔着手机心有灵犀地叹息,这都什么事儿啊!

  不过……

  幸好组织还没有涉及到妖界,否则就凭月日食的能力,被组织知道了恐怕掘地三尺都得给它挖出来。

  提到组织,正巧琴酒也发来消息,通知她今夜总部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相商,她哪次过去不都是充当吉祥物的吗?!

  再不情愿,她还是去了,这几天总是联系不上太宰,她顺道去探听些情报。

  总部——

  熟悉的会议室熟悉的人。

  待人来齐纷纷入座,会议正式开始。

  琴酒坐在主位嗖嗖散发着冷气,宛如一个人形制冷机。

  希和嫌弃地朝旁边挪了挪,如今已入深秋,她需要注重保暖离这个大冰块远一点才好。

  “什么事?我可是很忙的。”贝尔摩德把玩着自己的发丝,在外界拥有演员身份的她还有很多通告要赶,如果不是什么要紧事她可是会很生气的。

  琴酒不说话,依旧kuku放冷气,作为他的司机兼助理,伏特加习以为常汇报起这次会议的主题。

  说起来,还与希和相关。

  “最近陆续有成员被警方拘捕,大哥怀疑有人泄露了组织情报。”

  希和嗑瓜子,看来透还有景光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只不过这么多人一个一个抓得抓到什么时候,就不能一窝端了吗?

  她陷入了深思,瓜子+1+1+1……

  一只手向她伸来,是琴酒。

  还在神游的希和不明所以,怎么了这是?

  她试探着抓了把瓜子放在他手上,那只手肉眼可见得僵住了,倏地握紧拳头,青筋暴起。

  瓜子壳被捏爆开,暴露出颗颗粒粒的瓜子仁,希和眼睛一亮,琴酒真是个好人啊,还帮她剥瓜子。

  她将一粒粒瓜子仁挑出来。

  [宿主,你倒是看一眼琴酒啊!]脸都黑成墨了!

  他隐忍地握拳又松开,眼中染上几分愠色,深吸了口气。

  “叛徒的资料,给我。”

  不得不说,自从黑猫来到组织后,琴酒的忍耐度直线上涨。

  往日若是有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恐怕早就一命呜呼,哪还能在他面前蹦跶?!

  好吧,并不是好心给她剥瓜子,将资料交出去,希和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看琴酒仍孜孜不倦地抓老鼠,也就是所谓的叛徒。

  热闹看得正起劲,突然间,矛头便指在了自己身上。

  “你怀疑我?”希和指着自己看向基安蒂。

  希和:我啊?我是什么很像老鼠的人吗???

  “哼!”基安蒂嗤笑,“只有你经手了这份文件,也就是说,只有你清楚的知道谁才是组织的人。”

  她的推断有理有据,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正确,但希和又怎么可能会承认?

  “那你怎么不说琴酒,他也看过这份文件。”

  基安蒂扯了扯嘴角,谁都有可能,唯独琴酒是不会背叛组织的,这是所有人公认的事实。

  “好吧,我是卧底。”也没指望她会信,希和无所谓地耸肩,“你让琴酒一枪崩了我呗。”

  众所周知,酒厂只有卧底,叛徒,猪队友和琴酒。

  而基安蒂就是这个猪队友,她大喜,得意望向琴酒:“我就说她是卧底!”

  琴酒瞥了她一眼,别有深意,“基安蒂,她不会是卧底。”

  见琴酒居然到此都还在维护她,基安蒂恼火,她早该知道的,琴酒对黑猫百般忍让,之间定有苟且。

  希和撑着下巴望向她,肆无忌惮地笑。

  她曾经以为boss的无条件信任都是系统的功劳,现在才知道并不完全是。

  [称号的作用,只是篡改了相关人员的一部分记忆。]188解说道。

  冗长的会议终于结束了,希和听着琴酒连番警告,别妄想做出对组织不轨之事,简直昏昏欲睡。

  散会后,基安蒂还瞪了她一眼,愤愤不平离去。

  希和在她背后做鬼脸,随后发现琴酒也将走远,连忙追了上去,状似无意间问道:“港-黑那个准干部呢?最近好像都没见他踪影。”

  琴酒停下了脚步,扭头神色意味不明:“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差点撞上他,希和急刹住脚步,还没回味出他这句话什么意思,紧跟着又来一句。

  “对了,boss找你。”说罢扬长而去。

  希和:你这么能说谜语,你怎么不去哥谭???

  又是那间逼仄的房间,面对那扇屏风希和都看厌了,她坐在椅子上无聊地扣手指。

  独特的带着电流的声音从屏风后响起。

  “最近过得怎么样?”宛如寻常的问候,显得和蔼可亲。

  希和撇嘴,“还行,不过你要是让琴酒当我手下,我会更高兴。”

  “琴酒有他自己的事要做,总不能整天围着你转吧?”声音轻笑,像是在包容犯了错的孩子。

  但她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假象,就如水中的倒影,经不起一点波澜。

  听他絮絮叨叨念着一些琐碎事件,就像爷孙俩唠着家常,希和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只觉得无趣得很。

  似乎是说得够多,关系拉得足够近,他一声叹息,仿佛在唤回漂泊的游子。

  “……在外面玩了那么久,你也该回来了,马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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