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欣也端不住了:“……”
“要笑就笑，憋着不难受吗？”程一欣斜躺在沙发上横了一眼刚收了碗筷的女人，“哼！”
张清玉捂着嘴在偷笑，走到沙发前看着程一欣的别扭样，“肚子撑了？”
程一欣哼哼唧唧地不想理她。
张清玉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摸上了程一欣的肚子，然后轻轻地揉了起来。
程一欣:“……”
妈的流氓！！！我吃你一顿饭你就摸上我了是吧？？？
“以前我撑了着我奶奶也会这样给我揉肚子。”张清玉笑着对程一欣道，“有没有舒服点？”
“……嗯……”程一欣莫名其妙地红了脸，难得乖巧地不傲娇了。
为什么……这样躺着看这个女人会觉得她好漂亮好温柔呢？
张清玉见程一欣红了脸，愣了一下，奇怪道，“怎么脸红了？是太热中暑了吗？”说着就凑近了用凉凉的手心摸了摸程一欣的额头，“好像是中暑了……”
程一欣:“……”
中暑你妹啊中暑！我这是害羞好不好！害羞！你懂不懂什么叫害羞啊？？？！！！程一欣觉得张清玉这个女人有时候真是智商……哦不，是情商感人。心里吐槽得没完没了，她大概是觉得生无可恋了。
但是啊，生活这个东西吧，它美就美在它能在你感到绝望的时候再给你一个耳光，然后温柔地告诉你这不是在做梦。
所以当她俩以极其暧昧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时，程妈与青姨就能那么巧地在那时候手挽着手打开了门——于是四眼相对就成了八眼相对，那一瞬间，程一欣觉得她妈眼睛都亮了，而她估计是再也解释不清了。
在双方瞪了十几秒后，青姨一把拉住了想开口喊人的程妈，递给了她一个眼神，“楼下阿英叫我们打牌来着。”
“哦对对对！走吧！马上下楼！”程妈的演技简直完美，一举一动都在告诉奥斯卡，他们欠了她一个影后奖。
程一欣:“……”
张清玉:“……”
妈！你早上不就在说你要去打牌吗？！现在这样有意思吗？啊？还有！你那暧昧的眼神是几个意思啊？？？不是妈啊，你听我说，我和这姑娘没关系啊……
妈？妈！你听我说啊！别关门……别走啊妈！妈？？？？？？
、你撩我，如果你撩我…
程妈与青姨关门走后，程一欣觉得她脑瓜子忽然间就疼得厉害，而把手放在她额头上，一点都不自觉的那个女人却还在微笑。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程一欣越想越气，伸手拍开了张清玉的手，“摸够没？”
闻言，张清玉还放在程一欣肚子上的手便顺着腹部往上，摸了把程一欣的胸。
程一欣差点炸了:“……”
张清玉倒是没那场事，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评论道，“嗯，手感还不错。”
哦，原来女人的胸是软的啊。
程一欣黑了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筒子们啊！看着啊！什么叫流氓知道了吗？看看这些直女！一个个耍起流氓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敲黑板！划重点！）所以啊！珍爱生命！远离直女！！！
张清玉被程一欣盯的发毛，想了想，似乎自己还没回答对方刚才的话，于是她颔首道，“摸够了。”
程一欣当场就炸了，一个滚就从沙发上翻了起来，指着张清玉气急败坏道，“神经病啊你！不知道女女授受不亲吗？你特么没事摸我胸干什么？发神经啊？！！”
面对程一欣的炸毛，张清玉明显的愣了一下，眨着眼睛呆萌呆萌的，半晌，她哧的一下笑出了声来。
程一欣:“……”
妈的智障！笑你妹啊笑！
张清玉越笑越开心，笑到最后眼睛都笑弯了，而脸颊两边的小酒窝因为主人的笑而柒上了醉人的色，粉嫩嫩的，莫名其妙的戳中了程一欣的萌点。
妈的痴线……笑得这么好看是想上春晚吗？
“你好可爱欸。”张清玉伸手摸着程一欣的脑袋，一脸溺宠，笑容清浅，“你怎么这么容易炸毛呢？好可爱……”
程一欣:“……”
虽然本少女才三十年，可是你这么摸着我头夸我可爱……不会太越矩太违和了吗？！
“喂！我比你大欸！”程一欣黑着脸拍开张清玉的手，不满道。
张清玉憋着笑，“胸吗？”又看了一眼程一欣的胸，继续笑，“那我有事的时候可以摸吗？”
程一欣:“……”
这特么日子没法过了！（╯‵□′）╯︵┴─┴张清玉你这个蛇精经！你不是号称高岭之花吗？结果你特么现在有事没事，明里暗里地对我耍流氓是几个意思啊？！ヽ(#`Д)ノ你再这样撩我你会被日的我跟你讲！
“嗯？”张清玉见程一欣半天不说话，心里有些怕对方生她的气，于是乖巧地把脸凑了过去，眨着眼睛可怜巴巴道，“我摸了一下你的胸你就生气了吗？那你要不打我一下？”
程一欣绷着脸:“……”
张清玉继续卖着萌。
程一欣终于受不了了，别过了脸，推开了张清玉，耳根子红了，“……没有。”
张清玉一下就笑开了，欢喜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