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黄金为君门>第71章 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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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枳既悔且急,忙抱住他,手头没有巾帕,便径自去吻弟弟的眼睫,吮去那将落未落的泪滴。又道:“谁同你讲的要分家?”

  怀枳衣襟上的龙凤纹绣摩得怀桢脸颊更红,双眼汪汪:“民间兄弟都要分家。母妃殁了,鸣玉搬出去了,往后你连我也不要了。”

  怀枳微微警觉。弟弟此言,恐怕不仅仅是他自己臆想——“谁同你讲什么了?”他再次审慎地发问,眉宇都凝在一处。

  怀桢吸了吸鼻子,拧起来,不说话。

  怀枳注视他半晌,末了,只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扬声叫外头的宫人端水进来。而后自己捋起衣袖,将沾湿的毛巾给弟弟擤了擤。怀桢坐在大床一角,两只脚晃荡着踩不到底,被怀枳抓住,他便索性蹬在怀枳的肩窝。又仰起头,那鼻尖微红,还翘起几分委屈。

  怀枳揉了揉他的小腿,“往后,朕也住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怀桢的眼神一亮,要看向他,却又遮掩,脚丫子落下,正踩在哥哥腿间。怀枳便闷笑一声。

  “这样大的误会,可不要再往你哥哥头上盖了。”怀枳笑道。

  怀桢道:“你还打我呢。”

  怀枳便拉起他一只手往自己脸上拍:“你也打我一下。”

  怀桢并不打他,却将手指轻轻抚摸他脸颊,移动到那锋锐的唇角,直至试探地伸进他口中。怀枳的笑容渐隐,张口轻含,舌尖往弟弟的手指上舔了一圈。

  手指底是哥哥的舌苔,鲜红而湿润的,随着喉咙的反应而颤动,牙齿小心地落在指节上,咬出一环牙印,像要将他锁住。怀桢居高临下地俯视哥哥,片刻,忽而一笑:“狗儿似的。”

  怀枳不以为忤,反道:“给你一座宫殿,你都不肯一笑。”

  ——唯有我扮狗儿,你倒笑开心了。

  怀桢道:“你只是为了同我睡觉。”但语气已与先前大不相同,变得娇憨起来,显见得并没有当真。

  怀枳道:“那不然,我去找旁人睡觉?”

  怀桢哼了一声。怀枳自顾自高兴起来,亲他一口:“可惜了,旁人都没有你好。”

  *

  怀枳口中的“好”,怀桢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怀枳与他不同,平素几乎没有什么富贵玩好,除了料理政务,便是爱与弟弟厮混。因为弟弟是男人,经得起磋磨,所以在床上,他们总可以尝试很多出格的玩法和动作。这一日到最后,怀桢自然是领受了怀枳这一座宫殿的大礼,也顺带领受了床边掐金丝小奁中的那些玩物。

  夜半时分,玉体横陈,怀桢对自己赤裸的形貌却毫无自觉,似一张面饼懒散地摊开。怀枳尚未解衣,只一边柔柔地吻他,一边打开那小奁乱翻,抓出来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怀桢一边接吻,一边还不专心地睁大眼睛瞧,吐着舌头道:“这、这也是贡品吗?”

  一只缅铃落在柔软的床褥上,里头铃舌震颤,发出一声脆响。从铃舌还伸出一条细线,妖妖娇娇地缠在哥哥指尖。

  “是贡品。”怀枳笑,“我亲手选的,喜不喜欢?”

  他总是要问自己喜不喜欢。怀桢想了想,诚实地回答:“舒服才喜欢。”

  怀枳“呵”了一声。一手攥住那缅铃,闷住它的声音,一手托起怀桢的屁股——怀桢便很配合地抬高双腿,还不无好奇地低头下看。

  反而是怀枳先受不了,抬身吹熄了烛火。

  但即使黑暗之中,弟弟的身躯仍似白得发光。怀枳摸索着,吮吻着,那缅铃在他手掌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有意勾人魂魄。弟弟像是痴了,任他摆弄,盈盈的腰身,仿佛一掐就能断了。腰上那道红绳色泽已旧,在锦褥上揉搓、翻缠,手指每一轻挑,怀桢便会猛地喘一口气。再往下,铃声颤过弟弟的玉茎,囊袋饱满而战栗,最后,被闷进了那初初张开的穴口。

  “放松。”怀枳的声音也哑了。他自上方欺压下来,衣料窸窣,摩擦得怀桢遍体生痒,双腿缠着他腰,脚丫用力,非将他的寝衣往下脱。怀枳咬着他乳头发了笑,索性自己起身,将衣衫抖落。

  怀桢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他的英俊的哥哥,有深邃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和冷酷的唇。二楼十二扇高窗外有十二道月光,全与那一身道貌岸然的衣衫一同掉下,露出了情欲原始的面貌。

  他着了迷地摸上哥哥结实的胸膛。

  砰,砰,砰。

  心跳似雷声。

  他的摸法很色情——人在这种事上,总是不需多教,无师自通。摸得哥哥呼吸都要不稳,在肩胛与锁骨间徘徊不定,那一支女贞花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好像要将半夜的露水都抖落下去——

  他忽然压住哥哥的肩膀,往下一按,双腿也蓦地缠住了哥哥的脖颈。

  怀枳便顺从地低下身,含住他的阴茎。

  但他并不满足,脚尖点了点哥哥的背脊,轻喘着道:“我要哥哥……要哥哥,舔我下面。”

  “好。”怀枳笑起来。然而动作比声音无情,他一把推高了怀桢双腿,几乎对折下去——这样软的身体。湿滑的舌头抵上穴口,将那缅铃往里推,缅铃便随着舌头而震颤地作响。怀桢蓦然叫了一声,也不知是缅铃还是舌头,一冷一热,一静一闹,都刮过那敏感的褶皱。他抓住了哥哥的头发,将下身往哥哥脸上撞,一边呼哧呼哧地喊着,嘴巴张开,露出了猩红的舌,随声音不断拔高而震颤:

  “哥哥,哥哥……啊!”

  进入了,缅铃在穴里骨碌碌地转,舌头也舔进来,所有的褶皱都为他舒展,所有的关窍都为他打开。与缅铃相连的绳头被哥哥攥在手心,只要一扯,便叮叮当当地响起来。怀桢整个人都张开,眼角眉梢流露出惹人的魅色,脚背绷直了,趾尖蹭过哥哥腰腹的肌肉,身子不着力地弓起,又猛地一弹:“——啊!哥哥!”

  怀枳的舌头如一尾游鱼,在那后穴花叶间游弋、搅动,涟漪乍起,铃声回环,水流潋滟,他渴水一般饮下。黑夜里,甚至能听见那喉咙咕嘟咕嘟的声音,叫怀桢双颊透红。

  他甚至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用阴茎换下了舌头。

  是比舌头更粗、更长、更硬,将那缅铃撞向更深的地方,叮叮当当,好似响在怀桢的心脏。他好奇地伸手往下摸,手心里却被递入那根细绳,怀枳不说话,只舔了舔他的手,示意他拉一拉。

  他懵懵懂懂地拉了下,那缅铃叮当一声似要下滑,怀枳又猛地一撞——

  “啊!顶到了,不要,哥哥,哥哥——”怀桢被激得几乎要哭出来,双臂去抱哥哥,哥哥索性抱着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阴茎上顶,缅铃下落,哐当当,哐当当……

  愈来愈清脆,愈来愈滞重。怀桢在哥哥腿上,屁股抬高又落下,长发飞飘,眼神涣散。但嘴唇还要去寻哥哥的嘴唇,吻到涎水都往下流,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小猫儿。

  “别,别弄我了……”怀桢终于忍不住求饶,甚至说出孩子气的话,“我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