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历史军事>我在北魏的铁血生涯>第92章 风云变幻

现在高邑公和可汗走的很近,高邑公莫题救过拓跋珪的命,莫题还是鲜卑人,并且是北魏二十一功臣之一。

想要扳倒莫题,不是易事!弄不好就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想当年于桓想要毒杀拓跋珪就是莫题告的密,莫题是于桓的舅舅。

于桓在争取舅舅时,莫题毫不犹豫的出卖了于桓,他用外甥的鲜血取得了拓跋珪的信任。

在匈奴刘库仁部时,刘显想要诛杀拓跋珪,贺太后让莫题给拓跋珪送信。

当天夜里,莫题做梦迷路,梦到一只白狼给他带路,让他找到拓跋珪。

结果给拓跋珪送信返回时,被刘显大军围困,后来在一条白狼的带领下逃出了刘显大军包围。

从此以后,莫题成为拓跋珪心腹,“白狼神”成为莫题的绰号,北魏建国后被封为高邑公。

莫题给拓跋珪进献“寒食散”也不能说就是蓄意谋害拓跋珪,因为魏晋南北朝的王侯将相普遍都吃“寒食散”。

但是你要说莫题就是一个大忠臣,这个就很存疑!刻意迎合拓跋珪的初衷就值得怀疑。

还有白狼神的传说,谁也没有看到,他说有就有吗?无非是抬高自己,取悦拓跋珪。

要说莫题有没有黑料,当然有!不过不到关键时刻,这个黑料不能用。

龙城攻下以后,可以说后燕就大势已去,剩下的就是等死!

后燕三大堡垒信都和中山被攻下,邺城是孤城难保!

于是范阳郡王慕容德率众退出邺城,本想着北上和慕容宝汇合,可是北方已经被北魏占据,只能南下退守滑台。

慕容宝授慕容德为后燕丞相,便宜南方诸事。

后燕现在被北魏分割为两部分,辽东龙城的慕容宝和南方滑台的慕容德。

拓跋珪看到后燕大势已去,就率众回到平城。

想着北魏建国时只有千把人,拓跋珪经过十多年发展,统一了拓跋鲜卑,占据了并州和冀州,地盘扩大了十几倍,人口增多了几百万,拓跋珪决定迁都平城。

拓跋珪迁都后,登基称帝,史称“道武帝”。

拓跋珪称帝后仪仗越来越大,所有王公勋贵见到他以后都要行跪拜之礼,他也越来越骄傲。

北魏本来是部落联盟,现在拓跋珪要行使中央集权。以前各部落首领见到拓跋珪就是鞠躬示礼,现在面见拓跋珪一律都要跪拜。大家都很不适应,我也不例外!

在部落里面,只有奴隶见部落首领才有跪拜之礼,现在所有人都要跪拜拓跋珪。北魏所有人都成了拓跋珪的奴隶!

拓跋珪不断削弱各部落首领权利,即使是拓跋诸王也要跪拜拓跋珪。

权利和地盘都是拓跋珪赐予,不像以前谁打下来就是谁的!

拓跋珪称帝以后就没有再御驾亲征,所有战事都是授权将令。

北方让拓跋仪继续围歼慕容宝,东南让长孙嵩监视慕容德。

西南由我主持,主要就是监视后秦,伺机攻取东晋。

拓跋珪称帝时期,天下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各方力量此消彼长。

政治斗争和军事斗争一刻也没有停止。

现在可以说北魏基本消灭了后燕,南燕和北燕的雏形基本形成。北魏一跃成为北方最强政权!

西边后秦消灭了前秦,后秦实力空前增强,西秦和后凉臣服后秦,后秦成为西方霸主,成为仅次于北魏的政权。

东晋也发生了政变,龙亢桓玄篡位自立,东晋国内乱成一锅粥。

皇叔司马道子和桓玄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司马道子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过桓玄,从氏族的利益和个人恩怨上,桓玄都不可能放过司马道子。

桓玄的大军进入建康城,各部氏族都强烈要求“清君侧”,诛杀司马道子。

司马道子被灭族后,桓玄顺理成章成为东晋最有权势的人。

东晋朝堂开始大换血,所有和桓玄有过节的人一律除掉,桓玄也开始剪除“北府军”的势力。

刘牢之代替王恭后接管兖、青、冀、幽、并、徐、扬七州及晋陵的军务,成为“北府军”领袖,桓玄怕他势大,把他调离京师,镇守京口。

桓玄控制朝政以后,就步入他爹桓温的后尘,拥兵称帝,建立桓楚政权。

东晋朝廷派刘牢之剿灭叛乱,刘牢之对朝廷不信任投降了桓玄。

桓玄本就是投机之人,玩弄权术,不断削减刘牢之兵权,刘牢之得不到部将支持,郁闷自杀。

刘牢之的部将刘裕横空出世,击杀桓玄,走上了东晋的历史舞台。

东晋末年都是不守规矩的人,门阀氏族都是玩弄权术之辈。

作为寒族出身的刘牢恪守君臣之道,可是这些军阀氏族不断玩弄政治,刘牢之无所适从,只能落个凄惨悲凉的结局。

刘牢之只想找个好老板,踏踏实实打工。可是这些老板都是欺负玩弄他的人!

西南没有战事,我比较闲,就是坐在牙帐喝奶茶,和安平他们侃大山。

现在楚凡和阿普经过锻炼,完全适应了军队生活,成为独挡一面的干将。

犟驴和得日哈更是沉稳老练,是我非常倚重的战将。

安胡拉已经把商队遍布华夏,可以说那个国家都有我的眼睛。安胡拉还给我聚集了巨额财富!

我现在有数百万金,半年时间的招兵买马,我现在已经拥兵十五万,可以说不惧任何人!

我当年的初步构想就是组建五支打击力量:龙师、虎师、鹰师、豹师、犬师。

得日哈统帅虎师。

阿普统帅鹰师。

楚凡统帅豹师。

犟驴统帅犬师。

我还缺少一个龙师!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我必须要有个变化莫测的战将,得日哈他们是战将,不是将帅。

突然,我的亲兵跑了过来说道:“侯爷,您的故人找您,见吗?”

“哪个故人?”我说道。

“一个鲜卑老头,他说你见了就知道!”亲兵说道。

“谁啊?故弄玄虚!让他进来。”我说道。

不大一会儿,亲兵带着一个花白头发的鲜卑人进来了,我肯定见过,突然叫不出名字。

“定国侯,别来无恙啊!老朽有礼了。”这个鲜卑人说道。

“呃?奚斤叔叔好啊!您怎么突然来了,贵客啊!”我站起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