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总裁豪门>昨夜长歌>第51章 同学聚会(倒叙)

曾抒雷朦胧间感到一丝亮光投射进来。她睁开眼睛,果然明亮的玻璃上是透亮的光。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一扫前两天阴郁的灰暗。

她往闹钟瞧瞧已是上午七点多了。她觉得该起来了,一动弹又觉得浑身酸软,果然纵欲过度不是什么好事。但两人都是情到浓处,无法战胜那一丝理智。转头瞧见熟睡的人,一张帅气的脸,硬朗的轮廓,高挺的鼻梁,温厚柔软的嘴唇,睡着也是那样好看。想到昨晚被他折腾了几回,身体一阵发烫。

她心忖,我这是干嘛?

想到与他欢悦的场面,那画面想想都羞耻。夫妻之间的事估计已经提前完成彻底了,浑话情话也没少说,真是羞死个人。她都不敢相信,她竟然说了,还上手了。

她羞得连连甩头,把脑子里的邪念甩掉,然后又缩回被子里。她才察觉身上未着一缕,因为折腾太累直接睡过去了。

她伸手在被子里找衣服,不期然摸到一处坚挺的物件,慌忙缩回手。她知道那是什么,才羞红了脸。

他像是迷迷糊糊的就靠过来,一把将她夹住,她越挣扎他搂得紧。

“别闹,天亮了。”她一边哄一边拍拍他的屁股。

他被她这么一拍,瞬间爆炸,“你知不知男人屁股不能乱拍。”

他欺身而上,房间内再次荡漾出一圈圈漪澜。

他从外边提早点回来,曾抒雷已经梳洗完毕。

“我老婆真好看,不施一点粉黛。果然还是素颜好看。”

她白了他一眼,“你嘴里抹了蜜?”

他嗯了声,“要不要尝尝?”整张脸凑过来。

她赶紧推开,“快点吃早餐。你不饿吗?”

他摇摇头微笑着说,“被你喂饱了。”

她嘴里的粥差点喷出来了,“你走开,你再往下说,我就该吐了。”

大门呯呯两声,夹杂着方博那粗豪的嗓子,“我说老铁,几点了还干不干活了。”

伟宁一边嚼着一根油条,一边去开门,看见方博阴恻恻的说,“方博,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我诅咒你大婚那日,只有三秒。”

方博一听不乐意了,“靠,你小子够毒的。”

伟宁哼了声,“那也是你贱。”

方博马上认怂。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现在还求着他女朋友介绍女孩子认识呢。

“昨晚上十一点多,钟正宽回来了。”方博马上说起他听来的八卦,“一拖三的回来了。”

伟宁微笑,“你看人家正宽又超你一头。”

方博不服气,“你们两个也太贼了,找女朋友也不知会一声,搞得我一点面子也没有。”

伟宁不解,“你要什么面子,你有什么面子,你妈最多说你不如我和正宽。”

方博气结,你当面戳穿我,我还能有什么面子。

“伟宁,要我帮忙吗?”曾抒雷吃完早餐又收拾了厨房,才到房间来。

“嗨,美女,你好!”方博看见有一漂亮女孩闯进房间来,立马热情打招呼。“我叫方博,铁伟宁的发小。”

曾抒雷礼貌的回应,伟宁冲她眨眼睛,她马上明白,方博是要介绍唐甜认识的那个人。

方博没再唠嗦,立即搬书到门口的小车上,街口已经停了部小货车。其实完全可以将小货车开进巷子里,但巷子刚好容下一辆货车,现在又是早上,人来人往的,只好多搬几次了。

曾抒雷自告奋勇到巷口盯着,让两人来回搬运。

雷若鸿从卤菜店出来,就远远的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在他大学的四年里梦魂牵引,那身影在他午夜梦醒时分辗转反侧。如今再见,她依然卓然而立,而他却只能远远的窥探。

他的身体被撞了一下,“见着梦中情人,挪不开步子了?”曾抒蕾在身后阴阳怪气的揶揄。

他并不回应她,被她抓包了又如何,漂亮的女人多看几眼,怎么了,何罪之有。

自从两人订婚后,曾抒蕾频频出现在雷家,甚至杨记卤菜店。不少街坊也都知道这位将是雷家的儿媳妇,也有少街坊表示,这女人配不上雷若鸿,当然都是私下聊聊。

“抒雷同学,”雷若鸿迎上去打招呼,身后的曾抒蕾却恨得咬牙,叫得那么甜蜜,别人还以为你们才是一对呢。

曾抒雷侧脸望着走来的两人,将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上不免生厌几分,仿佛去哪都碰见这对奇皅。

“不用特意跟我打招呼,咱们不熟。”

雷若鸿已经站到她近一米内,生生站住了。“你不要这么说,现在我和你姐姐订了婚,以后我们还成一家人,何必如此生分。”

曾抒蕾冷冷扫了她一眼,“你怎么也是个未婚女子,随随便便留宿男人家里,懂不懂羞耻礼仪?”

雷若鸿却是一怔,难怪他刚走近,就嗅到空气中的暖昧气息,是男女发生关系后残留的气味。他和曾抒蕾订婚后就吃了禁果,那种交偶之后散发的气味,就曾绕他鼻子许久。

雷若鸿心里狂怒,他心目中的女神竟已被铁伟宁那个王八蛋玷污了。铁伟宁那混蛋龟孙子毛长齐了吗,急吼吼的出来祸害他的女神。

曾抒雷淡淡看了眼曾抒蕾,“你家住海边呢,管得真宽。”

曾抒蕾气结,“你以为我愿意管,我怕我爸会担心而已。”

曾抒雷不以为然,“那是他的事,我管不着。”

曾抒蕾就知道跟她没什么共同语言,干脆冷哼一声不去看她。

“抒雷同学,你这是打算搬来米家巷吗?”雷若鸿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就算得不到她,每天都能看见她,也是一种念想。

曾抒蕾猛然一惊,不行,结婚之后还得面对曾抒雷进进出出,想恶心谁呢。

“借过”方博从后边推着一车书出来,“哎,我说雷若鸿,没看见人来人往的吗?跟木头杵在这什么意思?”

雷若鸿赶紧闪一边去。瞧见铁伟宁也在搬运队列中。

“伟宁你这是搬家呢?”钟家奶奶终于腾出空来看他们。这大阵仗可不是吸引人。

“是的。”伟宁头也不抬。现在巷口处人来人往,确实不是闲谈的时候。

雷若鸿细听,心里有个计划。铁家搬走,房子就空下来了。他现在并不想和父母住一块,尤其是他爸爸现在这种状态。

他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杨记卤菜店,和杨秀文商议一番,杨秀文没意见。她担心铁伟宁会狮子大开口。杨秀文决定去问问。

可是待两人出来,只见那小货车绝尘而去,和坐在车厢内一脸郁闷的方博。

小货车直接开进了富春街23号。

方博下了车,眼睛都瞪直了。米家巷的房子体现的是一种古老的文化底蕴,而富春街的洋房体现的则是另一种底蕴,华夏与欧美的结合。

方博认命的搬完书,累得直喘气,直埋怨铁伟宁不讲义气。

曾抒雷则用从铁家搬来的厨具烧水,准备烫洗一下碗筷,然后淘米时发现米罐子还在厅里。

她出来刚巧看见跟随伟宁进来的唐甜。

方博也看见唐甜了。不同于曾抒雷那种非常惊艳的女孩,唐甜的鹅蛋脸非常耐看,而且白净甜美。正如曾抒雷介绍时说,我好朋友唐甜。嗯,真的好甜。

然后方博就几乎都忘了自己在哪了。

“你们俩怎么碰上了?”曾抒雷问唐甜。

伟宁举了举手中的菜,“先让我把东西放下。”

唐甜则说,“我们不是约好见面吗?刚按你家门铃,他刚好停在23号,就说你在他家。”

曾抒雷点点她的头,“他说是你就跟他走,万一他是坏人呢?”

唐甜不好意思的缩缩脖子,“长那么帅,应该不是坏人。”又在她耳边嘀咕,“我刚才看了,大长腿,妈呀,有没有一米九?”

曾抒雷差点败给她,“坏人脸上也没写坏人二字,关键是这不是重点,你干嘛关注他腿长不腿长的。”

唐甜叹了声,“太帅,我驾驭不了。原壁归赵。”

方博拉着伟宁,“你说唐甜喜欢我这款吧。”很不确定的语气。

伟宁拍开他的手,“自己琢磨,我得去帮忙,不然下午没时间出去玩。”

方博连忙点头,“对,那我先回去还车。”

伟宁赶紧把门钥匙递给他,“价钱你知道了,低于这个价位免谈,当然是米家巷的可以稍微降一降,除了雷家,你的可懂?”

方博做了个oK的手势,“最看不上雷若鸿了,不可能便宜他。”

伟宁催促他快去快回。

方博想着能吃到唐甜做的饭菜,兴奋得立马跑出去送车。

伟宁要进厨房帮忙,被两人赶出去了。

伟宁干脆把书籍搬到房间去,在一楼书房的隔壁,他算将书房着个拱门,两个房间相通,成为一个大面积的书房。那时他的藏书将达到四千多册。

这时送床的师傅也来了。来的只有一个司机,不得已伟宁也去帮忙卸货。

大床摆到二楼去,旧床就只能卖给收购站的。那送床师傅便主动要了那床。

有人帮着处理,伟宁也落得轻松。

伟宁在二楼摆弄床位,晚上好睡觉。想到晚上又能和曾抒雷共眠,加紧工作。床靠墙,留下更多的空间。这可是他和她的战场。想想就兴奋。

门铃又响起,估计是方博返回了。

伟宁下楼,看见曾抒雷正欲出去开门,忙说,“我去开。”

门外除了焕然一新的方博外,还多了几个人。他的发小钟正宽,还有几年未见,已然成了大姑娘的陈澄和肖乐乐。还有就是陈澄的弟弟陈庆。还有一位长相甜美的女孩,他不认识,但见她和钟正宽一直牵着手,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请几人进来。

方博在他旁边说,“我回到家,就见他们几人了。听说你在富春街买了新房子,怎么着都要过来瞧瞧。”其实心里吐槽,有什么好瞧的,别破坏他的好事就成。

“没事,大家几年未见。难得聚一下也挺好的。”

方博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你不会赶人,我在路上买了一份烤鸡,一份烤鸭,你看够不够?”

伟宁说,“不够,你就吃你自己。”

钟正宽几人进了别墅内,就见饭厅已开始摆桌。

曾抒雷一看多了好几个人吓了一跳。这么多人,煮好的饭估计是不够了。

伟宁连忙招呼大家坐,又从厨柜腾出不少新碗筷。

伟宁坐好逐一给大家介绍。曾抒雷才知屋内几人,几乎全是米家巷的发小以及附中的同学。

钟正宽正式介绍他身边的女孩子,“我女朋友麦诗雨,浔阳人。和我同在沪市上学,去年已经毕业了。”

麦诗雨这名字一听就很诗意,一定出自书香门第。

曾抒雷也被伟宁介绍,“我女朋友曾抒雷,奔着结婚去的那种。”

从进屋还有几个雀跃的陈澄,听到伟宁介绍后,眼眸中的光慢慢退去,只剩平静无波的安静。

肖乐乐眼看陈澄的表情,手在桌底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铁伟宁,你才刚毕业多久?这么快就找女朋友了。”肖乐乐装作很讶异。“而且我记得你可比我们几个都小呢?”

“你看,你看,不光我一个人吃惊吧?但是吧,他这人干出什么出格的事都不希奇。”方博又开始大谈特谈他的发现。

钟正宽反应则很平常,“我一点都不吃惊。他可比我们任何一个人成熟。”

方博连忙点头,“对头,这点没法逃脱。”

伟宁忙制止他们再议论他,“我们可是一见钟情。好像茫茫人海中第一眼,一眼就定终生。如果我岁数到了,今天你们就该喝我的喜酒了。”

钟正宽旁边的麦诗雨忍不住问,“国家规定的结婚年龄是多少,怎么会没到?对了,你不会才十八岁吧?”

伟宁一怔,“我有这么显嫩吗?”

方博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自己不知道吗?哎,我都不明白你是怎么长的。我是越长越粗糙,你倒好,越长越嫩了。是不是正宽?”

钟正宽推推眼镜,“你是,我不是。”

方博气得要倒仰,“钟正宽,你站那国的。”

伟宁夹了块鸡屁股在他碗里,“乖,咱不闹,有你喜欢的鸡屁股。”

唐甜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方博才想起要在唐甜面前好好表现的,这会讪讪然傻笑两声。

伟宁再次正儿八经的说,“其实今天刚好是我生日,今年刚刚二十岁。”

麦诗雨啊了一声,“正宽,他真的只有二十岁吗?怎么我感觉才十六。”她感叹一个男生满满的胶原蛋白,让她一个女生情以何堪。

钟正宽说,“他就是个怪胎。”读书早,初中跳级,大学跳级等等。别人用十二年读书,他仅仅用了八年。多出的几年学了别人认为无用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