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猫猫们心口一致, 但实际上比赛一个比一个认真。
不光是约定，这也是他们的梦想。
继续站在这个舞台上，不断地走到更高的位置。
音驹, 必胜！
记分板上的比分来到了24:23。
青城的局点。
尽力防守, 但音驹还是有些难以抵挡住来势汹汹的青城。
毕竟，青城如今的组成大部分为老练的二三年级，以及一个跟开挂一般的凉介。
而音驹这边的孤爪研磨、山本猛虎以及福永招平都是一年级。
实力与比赛经验都少于青城的二年级。
当比分一拉开，明眼人就能看出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不过, 这个差距并不是很大。
【青叶城西的局点, 在这几场的比赛, 青城的实力已经完美像我们展示出来了, 默契的配合，没有犹豫的一传二传, 那么，这次他们还会稳操胜券吗？】
【孤爪选手似乎有些疲惫了？体力不太够啊, 他的表现不算很出彩，但确实队伍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被解说员称为体力不够的研磨大口大口喘息着,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断滑落。
他抬起手胡乱擦了一下脸，一双明亮如星的眸子认真盯着对面的动作。
凉的注意力稍微从他这里分散了一些出去。
有小黑他们的分担, 他能够轻松一点。
扫视了一眼对面后，他微微敛目，心中已经有了计算。
试试吧。
这一局不太想让青城赢。
“发个好球及川！”“我可不想和他们打拉锯战啊，及川你加油。”“前辈加油！”
站在界外的及川彻俊脸微红, 胸膛小幅度地起伏着，明显也是累了。
和音驹打比赛比和松川工业还要难受。
他们的一传体系太硬核了。
松川工只有自由人够硬, 但音驹就不一样了。
全员是接一传的好手。
虽然一年级的表现稍微不太稳定，但一传几乎也没有出什么错。
他们这边除了星酱能在爆发的时候打破他们的一传之外, 其他攻手被扣球的几率太大了。
实在是烦。
黑尾那家伙的拦网越发强劲起来。
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胡思乱想，及川彻深深吐出一口气来，不断转动着掌心中的排球，试图找到更好的手感。
哨声响起。
微微扬起下巴，及川彻那双暗沉了一些的蜜糖色眸子细细打量着对面的站位。
后排的两点攻十分不起眼。
不过，他们也不是弱者。
那就来吧。
有了成算的他单手将球抛于空中，手臂自然朝后展开，如一对翅膀一般，带着他飞跃到了半空中。
结实富有力量感的右臂上鼓动着青筋，及川彻扯出一个亢奋的笑来，快速对准排球大力一挥——
刹那间，被他击打的排球宛如开了二倍速，带着破空声冲了出去。
“我来！”夜久卫辅刚准备去接球，在看清楚过网后的排球飞跃的位置后，瞳孔一缩。
“福永！”
有着一双看起来稍显呆板眼睛，福永招平在听到夜久的话后，眸光微闪，为他增色了不少。
“交给我！”知道这球是针对自己的福永快速朝着左侧垫步后，双腿分开，重心下沉。
蓝黄色的排球风驰电掣地朝着他的身侧飞来。
心下一惊的福永立即松开了相叠的双臂，将左臂展开，排球就在此刻砸在了他的上臂中，下一秒弹了出去。
“精准控球吗？”一直都在注视这一球的夜久忍住不住轻啧一声。
球线不好，在福永接球的位置高高弹起。
算计落空的孤爪研磨在心中叹息一声，转身朝着后排快步跑去。
而撤在后排的白发少年看到他的动作后，微微一笑。
研磨刚刚怕是有别的打算。
被及川前辈的发球打乱了呢。
虽说后面的比赛中，凉介的注意力确实被转移了不少，但他深谙一个真理。
那就是。
音驹需要盯防的只有三个人。
孤爪研磨、黑尾铁朗、以及夜久卫辅。
说白了，音驹的进攻能力一般般，在全国的舞台上，他们确实不如大部分进攻类的学校。
但拦网，一传和二传有这三个人在。
就可以完美支撑起【善守】两个字。
不是说其他的攻手不强，不强也无法打进全国了。
但这个强是有分层的。
拿凉介来做比较，他的实力处于第五层，那么福永、海等人处于第三层。
甚至有可能是2.5层的夹缝。
山本猛虎在三点五左右。
他们厉害的是配合默契度以及耐力的一传。
拦网他们，对于青城来说，还算没问题。
青城有及川彻和凉介在，音驹想要打破他们之间的配合与进攻，非常的难。
如之前说的那般。
这两人是没有什么弱点的。
不管是体力、耐力、还是实力，每一项都是非常强的。
所以黑尾才提议针对他们的第二进攻力，岩泉一。
不过，收效甚微。
岩泉一的体力可以支撑他火力全开打满三场。
加之，他的一传能力并不差。
音驹比起青城来说，稍微有些拮据了。
后撤了两步的凉介微微弯下脊背，一双明亮的眸子凝视着孤爪研磨的动作。
他可不打算和音驹打拉锯战。
这不是给对方机会吗？
小肥啾打算蹲一蹲，看看能不能直接拿下这一局。
背对着球网快冲到了球路之前的研磨干脆就着奔跑的冲劲单脚起跳，灵巧又轻盈地高举着双臂，将球传了出去。
而他也无法控制惯性，在落地之后继续朝着后排减速慢冲。
球线不错，直接给到了三号位。
“中路中路！”松川一静一边提醒队友，一边紧缩着步伐在三号位屈膝一跃。
一直等待着这一球的岩泉一没有丝毫停顿地来到他的身边。
双人拦网。
虽然是背对着研磨，但十多年来的默契令黑尾铁朗知道这一球是给他的，所以在球刚刚从研磨手中传出的时刻。
他便后撤了两步，朝着前方上步起跳。
在他跃于空中的瞬间，飞越而来的排球不偏不倚地出现在了他的击球点上。
稍微慢了一点的松川和岩泉此刻也在球网前露了头。
抬头凝望着这一球，白发少年微微蹙眉。
怕是拦不住小黑了。
那么……
“花卷前辈。”压低了一些音量的凉介对着看向他的花卷贵大打了一个手势。
知道什么意思的花卷微微点头，“好，我知道了。”
说完后，花卷就朝着后二的位置跑去。
笑意灿然的凉介也开始朝着花卷前行的反方向跑去。
于此同时，黑尾铁朗面对着慢了一点的双人拦网，暗金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干脆利落地挥臂——
蓝黄色的排球顺着两人之间的空隙冲了出去。
“啧。”见拦网了个寂寞，岩泉一忍不住咂了咂舌，眉宇间染上了丝丝的烦躁。
被钻空子了。
此刻，恰好在跑位的白发少年脚步一顿，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惊讶。
糟糕，没注意到会有这个发展。
算了，就这样试试吧。
只见他干脆就着侧跑的姿势向后一跃，双臂侧抬，灵活的手指在触碰到球的刹那将其传给了后二的花卷贵大。
有点超乎他的预料了。
本以为这球是个一触，他可以下手或者起跳接球的小肥啾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
看着再次飞起来的排球，还在空中的黑尾微微瞪大双眼。
凉？！
这一球你也能接啊？
不知道是该惊讶还是感叹的大黑猫在看到后二起跳的花卷后，大喊道：“——右翼！！”
完全没有用武之力的及川彻目光呆滞了一瞬，在发现花卷一个动作后，他哼笑一声。
OK，他知道了。
虽然没有提前说过，但凭借以往的默契。
及川彻干脆朝着后三跑去。
此刻的凉介顾不得有些摔疼的手臂，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
余光一瞥的花卷贵大眼中划过一丝势在必得。
音驹这边的拦网慢了一点，但还是不错的双人拦网。
四号位出现了短暂的空网。
及川彻瞅准时机，绕到了后三和后四的中间，上步起跳。
此时，本该扣球的花卷倏地将前拉的左臂翻转，反手将球传了出去。
“——什么？！”完全搞不懂的山本猛虎忍不住失声呐喊。
和他一起拦网的孤爪研磨表情都臭了不少。
被骗了。
是假扣真传！
还是给二传手。
【哇，精彩的一个假扣真传，没想到花卷选手反手传球给到了及川选手，二次进攻吗？真是漂亮的配合！】
【这一局青叶城西到底能不能直接拿下？！】
看着来到击球点的排球，及川彻眉梢都漫上喜悦。
“可恶！”极速狂奔的黑尾铁朗见来不及后，直接斜侧着身体起跳拦网，足够长的手臂横档在了网前。
本来打算大力扣球的及川彻在看到黑尾的动作后，眉梢一扬，带着一股子得意劲。
看得黑尾有些烦躁之余又知道了些什么。
“及川你这家伙……”脸颊爆出一个井字的黑尾只能看着及川彻减少了力道，用指尖在排球上轻轻一擦。
吊球！
这一系列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不管是凉介的接球还是花卷起跳诱骗双人拦网。
亦或是及川彻出现在四号位起跳，黑尾的拦网，最后的吊球。
在观众眼中就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很多人都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球场上的一切都是瞬息万变的。
在青城这边以为这一球势在必得的时候，一道红白色的身影骤然出现在了后二的位置，俯身一跃。
“别小看我啊！！接球我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的！”非常热血地夜久卫辅脸上挂着狂妄的笑，手背将球垫了起来。
“啊啊啊！！”得意了不过几秒的及川彻傻眼了。
笑容转移到了对面的黑尾脸上，甚至他还抽空讽刺了一句，“哟哟哟，失败了，及川桑～”
在空中逐渐下沉的及川彻恨恨瞪了他一眼，有些心虚地偏过了头。
刚刚是他得意忘形了，其实黑尾的拦网是不需要吊球的。
他大力扣的话，夜久大约是接不到的。
呜呜。
内心的小人咬着手帕留着宽面条的及川彻感觉自己要挨揍了。
被自家的亲亲幼驯染。
见球被接起来后，小肥啾也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没关系，比赛中出现失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再来吧！
已然落地的研磨一边大口喘息着一边减短跨步的幅度，冲到了球路之下，迈着碎步曲膝蹲下，屈指将球传了出去。
这一球他几乎是没有太多的思考。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只能就近传球了。
漂亮的一个背传。
给到了在后二起跳的福永。
“右翼右翼！”偏过头大喊的岩泉一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狰狞。
显然，他是发现了及川彻的失误。
比赛结束了一定要揍他！
这可是几乎完美的一次接力球啊！
及川那个笨蛋！
就这样浪费了！
依旧是不打算去拦网的白发少年叹息一声，撤到了后排。
为小林阳太让出了一个接球的位置。
一传他不来了。
还是试着扣球得分吧。
福永招平在扣球的时候眼中的光彩四溢，像是一只突然被灌注生命的猫猫雕像一般。
只见他拉臂蓄力后，在看到青城几乎挑不出错的拦网，在挥臂的瞬间加大了力道，振臂一挥——
蓝黄色的排球快速冲出，擦过了岩泉一的指尖，飞跃到了后排。
“一触！”感受到指尖传来火辣辣的顿感，岩泉一皱着眉喊道。
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在他这里突破？
烦死了！！
怎么都没有长到一米八的副主将火气蹭蹭往上涨。
球线不太好，因为一触的原因，拐弯朝着一号位那边飞去。
挑起一边眉毛的白发少年不做他想，短裤下的长腿爆出了流畅的肌肉线条，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球路之下，屈膝一跃。
看来，不是他不想接一传，事实就会如他所愿的啊。
“这里！！”已经彻底引爆怒火和激情的岩泉一在落地的瞬间嘶吼道。
本想传给花卷的凉介手腕骤然下压，屈指将球传到了四号位。
既然他的亲亲前辈来要球了。
他当然要给啦。
火力全开的岩泉一如一道闪电一般在四号位一跃而起，排球在此刻也出现在了他的最高击球点上。
【吉良选手漂亮的一个传球！岩泉选手也没有辜负他的要球，非常快速且标准地起跳！这一球到底能不能落地？！】
【两方的节奏越来越快了，这一球迟迟不落地，大家的耐力十足啊！】
在岩泉一要球的时候，黑尾便开始组织了拦网。
这次不是预测拦网，而是他坚信。
凉在前辈的强烈要求下，他一定一定会传给他的！
不光是凉介可以揣摩到研磨的心理，他们也亦然。
这个现象，不知道可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这次音驹干脆是大手笔的三人拦网状态。
太阳穴直抽抽的岩泉一咬牙说道：“还真是顶级待遇啊。”
在喊出要球的时候，他就预料到这个景象。
但岩泉一并不畏惧。
他是主攻手，是王牌。
为何要退缩？！
为何会退缩？！
那就看看吧，他的扣球，他的胜利。
他不会辜负任何一个人的！！
心中升起了万丈豪情，岩泉一此刻亢奋之余，又无比的冷静，在他细心地观测下，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破绽。
只见他扯出一个无比帅气的笑来，将他眉间一直都存在刚毅衬托着耀眼，屈臂蓄力完成后，他对着击球点的排球引臂一挥——
蓝黄色的排球周遭似乎扬起了道热烈的风来，顺着标志杆与黑尾的身侧的空隙瞬间飞过。
没想到会给他进攻点的黑尾不怒反笑，闪着寒光的眸子定定着看着他。
而聆听着排球落地发出的响声，岩泉一回了他一个带着狂气的笑。
看吧。
他是王牌，是不会让队友失望的。
随着“砰”地声音响起，排球在地板上不停滚落着。
扣球得分！
25:23。
第一局，青城获胜！
【漂亮的一个贴线球！岩泉选手为他们展示何为王牌！何为强大！他为队伍赢下了最为关键的一球！！】
【这一球终结在了我们青城城西的王牌——岩泉一手中！实在太棒了！】
此刻，青城应援队跟打了鸡血一般，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好球岩泉！！”“王牌岩泉！！”“啊啊啊啊！！太帅了！！”“岩泉好样的！”
一直都在揪心这一球的山本和山崎相视一笑，纷纷加入了应援队的喝彩中。
没有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白发少年在看到他得分后，粲然一笑。
他就知道。
岩泉前辈从来不会辜负他们的期望。
这是他们青城的——王牌啊！！
“啊啊啊啊！！岩酱好球！棒棒棒！酷酷酷！”一下子就冲到了幼驯染身边，围着他又蹦又跳的及川彻激动极了。
幼驯染有多厉害他当然知道，但在看到他锋芒毕露地得分后。
及川彻无法按耐住内心的雀跃与激动。
快步走来的小肥啾举起右手，笑意盈盈地说道：“不愧是岩泉前辈！我们最棒的王牌！！”
能够无视及川的夸赞，但无法无视小肥啾的赞叹，岩泉一有些不好意思地和他击掌后，解释道。
“没有你的传球，我也打不出来，做得好，你的信任我没有辜负。”
“好球岩泉，三人拦网你都突破了，不愧是我们的王牌。”松川一静语气带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林阳太也冲过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对对对！岩泉刚刚超级帅的！”
“哇，刚刚的那一声暴喝都吓到我了，没想到岩泉你这么热血，哈哈哈，扣得真帅！”花卷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就连站在替补位的江口也为他欢呼了一声。
“帅气王牌岩泉～～”
青城在小肥啾的影响下。
已然成为了全员夸夸机的程度。
队友真心实意的夸赞令雄鹰般的岩泉一忍不住红了耳根。
但他内心却为之雀跃高兴。
这就是他的队友，是他为之一起奋斗的队友。
他能呆在青城，真的是太好了。
在青城沉浸在获胜喜悦中的时候，音驹这边的气氛就稍显沉默了一些。
“可恶！没能拦住！”山本猛虎一脸懊恼，头顶中间的金发似乎都暗淡了不少。
擦了一下脸颊的汗渍，黑尾铁朗的表情还算轻松，“嘛嘛嘛，山本你不要焦躁嘛，第一局而已。”
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不停喘息的孤爪研磨抿了抿嘴。
他知道青城很强，现在的他们比之神奈川的时候要强很多。
默契的加深，实力的飞升。
好像他们面对强者已然完全习惯了。
甚至是跃跃欲试地想要挑战。
而且凉的实力突飞猛进。
直到现在，研磨也找不到对付他的办法。
要是之前的话，他可以针对他对双腿接球的阴影做做文章。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研磨不愿意，也舍不得。
拿挚友的阴影针对，他做不到。
况且他现在已经完全克服了。
面对一个几乎完美的对手。
他该怎么办？
“研磨？研磨～～”叫了几声幼驯染都没有得到回应的黑尾拉长了语调。
回过神来的孤爪研磨直起身子，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
挑眉看他的黑尾铁朗也没有刨根问底，而是扬起下巴指了指休息处说道：“走吧，去休息一下，研磨你的体力也不支了吧？”
如黑尾所说的那般，研磨的体力是真的差，一局下来，已经有些疲惫了，他擦了一下脸颊，淡淡地“嗯”了声。
“走吧走吧。”
“辛苦了。”老神在在端坐在长椅上的猫又教练还是那副慈爱的笑脸，似乎没有因为输了一场比赛而产生阴霾。
“抱歉～我们输了这场。”黑尾铁朗语气轻松，甚至还耸了耸肩。
“下场我们会赢的！一定会！”本来在喝水的山本猛虎一脸激愤，熊熊火焰在他的身后具现化出来。
“嗯嗯，我相信你们。”先是肯定了学生的决心，猫又教练话锋一转，“吉良的实力你们也感受到了，那么，该如何去应对有这么个大杀器的青城呢？”
将问题抛出去的猫又教练此刻像极了一个和自家孙子聊天的爷爷。
拍了拍后脑勺，黑尾接过话题，无奈地说道：“凉完全没有弱点啊，针对他几乎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如黑尾所说的那般，凉介并不是一个计较于扣球的主攻手。
他不是常规的超进攻选手。
更像是接应这个位置的强者。
虽说接球传球不是他的职责，但球一旦需要他来接传，那么，他会立即放下扣球的机会，义无反顾地去接传。
而且，他的接球、传球技术还很好。
几乎与一般强校的自由人与二传手持平了。
才能正在全面开花中。
在一场场比赛，他的实力和技术越发纯熟。
不断地超越自我。
非常的棘手且难对付。
“嗯，你说得也没错。”笑眯眯地回了一句，说了当没说的猫又教练转头看向了不断平复着呼吸的布丁头。
“研磨，你呢？”
被点名的孤爪研磨抬眸回视过去，慢吞吞地说道：“没必要去针对凉，不怎么起作用的，不如试试二传或者是王牌。”
完美的人太少了。
青城中只有凉介一个达到了无法估测、无法突破的程度。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足和破绽。
“哦？展开说说。”屈指在膝盖上敲了敲，猫又教练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拿过幼驯染递来毛巾，研磨一边擦拭着脖子，一边说道：“王牌的身高是劣势，小黑可以试试，二传手在情绪上稍微有些漏洞，而且他的传球都是有指向性的。”
观察入微的研·猫猫们的外置大脑·磨侃侃而谈：“及川前辈的传球，是配合着攻手的习惯与起跳姿势从而细微地调整传球。”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观察他的动作，从而知道他是打算给谁传球。”
这是研磨在比赛中观察到了的小细节。
在挚友那边碰壁了，不代表其他们毫无破绽。
对于音驹来说。
最高危险级别的是吉良凉介。
第二危险的就是及川彻了。
只要他的传球出现问题，那么，就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还是一年级的孤爪研磨还是没有未来那般敏锐老练。
尚未发现挚友另一个弱点。
不过也无伤大雅。
一个不行就换一个。
只要一个人出错，尤其是青城这种以二传手为中心的队伍。
可以一试。
了然地点了点头，猫又教练一锤定音道：“好，那么，研磨你多多观察，到时候给队友打手势就可以了。”
“现在，你们听听研磨的解释，然后来制定一个临时的手势吧。”
又要说一大堆话，还要研究手势的三花猫猫：……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