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第49章 江玉陨!新年快乐!

  “才没有唬,本王的肺腑之言!”帝赢不悦道,大掌重重在江玉陨腰眼上一掐,玉质晶莹的肌肤立刻浮起一片红痕。

  他以此为乐,又狠狠一巴掌扇在其臀肉,闷声道:“况且,若是你愿意,本王定将你当作宝贝儿子,宠上天!好不好?”

  “谁…谁要给你当儿子……”

  朱唇翕张,江玉陨双目失神,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颊,变成粉红色的腮上湿漉漉地反着光,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门板上,颤巍巍的泣不成声。

  “那不当儿子,当本王的宝贝好不好?”男人的唇瓣若即若离,在剧烈的晃动中,蜻蜓点水般略过江玉陨的耳朵,脸颊,下颌,脖颈……

  最后狠狠咬在衣衫半褪的香肩。

  琉璃瞳瞬间漾起水光,晶莹如露水一般。

  江玉陨有些支撑不住,花泥似的上蹿下滑,“王爷,能不能去床上?”

  “先回答本王,要不要当本王的宝贝?嗯?“帝赢居高临下,故意狠狠用力,害得江玉陨不停抽搐,手腕抵死门板,又被无情撞开,完全是一副被欺负慘了的样子。

  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几个模糊的泣音:“不…不要……”

  帝赢危险地眯起眼睛:“你说甚?“

  “不要,不行了,放开.....呃啊!“话音未落,他就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强押着往软榻去!

  高束的发带被扯掉,蒙住了那双泪蒙蒙的狐狸眼,三千青丝如瀑般倾散,深陷其中的杏面全是迷乱,江玉陨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帝赢咬住他耳朵,噗噗嗤笑:“说清楚,到底要不要?”

  眼睛被蒙住,视野里只有透过绸布一点迷蒙的光,江玉陨颤抖着吐出一口黏腻热气,脚下一深一浅,像是随时都会跌落万丈深渊,只能求饶:“我…我答应做你的宝贝,你宠宠我,不要这么凶,好不好……”

  那被情雨浇湿的嗓音又酥又软又哑,帝赢心尖一悸,捉住他雪白的腕子,沉闷地“嗯”了一声,垂首咬住他耳朵,启唇含住那粒被汗水打湿,红透了的耳坠,像含了一颗甜腻的石榴籽,“本王宠你,你也宠宠本王,你来动……”

  像是淋了一场六月的雨,暴雨夹杂冰雹,如同某些人猝不及防的暴力,砸得整个世界一片泥泞。

  男人低低的笑语含混不清,在潮湿的泥泞里将天地倒置,大雨滂沱,霭霭云黑,江玉陨躺倒不知日月换,醒时人随水飘走,浑浑噩噩中,逐渐晕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昏睡的他感觉被人抱起,放进热水里洗净,又擦拭干净肌肤,烘干了发,最后裹上衣物,离开了供着地龙的暖屋。

  感觉到冷空气袭来的江玉陨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觉得异常疲倦,又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抱起,不知走了多久。

  耳边陡然响起一个声音,沉厚磁醇,带着炙热的气息:“江玉陨,醒醒,快醒醒!”

  紧阖的睫羽扇动,江玉陨似乎缓了一下,从一种不适中挣扎出来,缓缓睁开了眼。

  他肤色还漫布情雨过后的潮红,琉璃瞳迷蒙,眼睫微垂着,眼眶下洇了一层淡淡的水泽,是哭过后的痕迹,瞧着极其水润诱人。

  “嗯?“看着帝赢面容柔和的脸,少年迷糊地应了一声,似乎因被扰了清梦,极为气恼。

  帝赢掐了掐他软腻腻的脸,将他放在了地上,让他自己自己站稳,“乖,站好。”

  说着,伸手从城墙的高台上,拿起一支燃烧的长香。

  江玉陨这才看清,他二人正立在高高的城墙之上,视野空旷,天幕幽暗,寒星点点。

  而城墙边上,放着几个花花绿绿的大烟花。

  帝赢攥着长香,朝他摊开另一只大手,喃声道:“来,我们一起放烟火。”

  江玉陨迷迷瞪瞪的,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的手很白,比起帝赢小了许多,放进宽大的掌心,摊开的长指换成了握紧,和另一只手的长香抓握在一起,缓缓伸向烟花的引线。

  眼看长香尾端的星点即将触碰引线,江玉陨莫名心惊,睡意全无。

  他浑身发潮,带着害怕的意味颤抖,怯生生地问:“这么大一个,会不会把我们炸死?”

  “啥?”

  “我说这么大的烟花,爆炸后会不会把我们炸死?”

  “当然不会,傻瓜。”

  帝赢手上动作顿了一瞬,继而又笑了,“你许本王一点星光,本王许你漫天烟火。”

  话未落音,帝赢握住江玉陨,飞快触及烟花引线。

  而后裹着人,旋风式的一个旋转,衣袂翻飞,猎猎风起,撤离到安全范围。

  江玉陨眼前晃过一抹线条明晰的下颌,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惊悚地望着扑扑燃烧的引线。

  耀眼的星火很快燃到尽头,冲天而起的光弹在黑幕中划过一道焰痕,直窜入夜色深处,攸地爆裂开来,化为一幅炫亮无比的流云飞瀑。

  紧接着,一朵接一朵,各种绚烂的烟花腾空而起,五颜六色,几乎是照亮了帝都城的半边天幕。

  此时,已近午夜,新旧年之交的时刻,连巡逻兵和城墙守卫,也停下了脚步,仰望夜空中那盛开朵朵艳丽的烟火,全城的炮竹鼎沸,很快达到至高点。

  帝赢又点亮了一串礼花,拽在手心,在漫天烟火下,捧给江玉陨,在震耳的爆竹声中,大喊着:“江玉陨!新年快乐!”

  那一刹那间,江玉陨的心脏,如同漫天的烟火,噼啪作响!

  ……

  新年很快过完,红梅枝头的雪残了,露出光秃秃的枝丫。

  这段时间,江玉陨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帝赢似乎很喜欢让他自己动,后果当然是连床都下不来,洗澡次数呈直线上升。

  当然他落下病根的身子也吃不消,隔三差五的头痛脑热,发高烧昏睡不止。

  帝赢寻遍名医皆无辙,倒是深宫中的那位皇帝陛下,找了不少高人,都说能解连理枝一毒。

  帝赢直接拒绝了,意思很明显,气得萧锦年差点吐血。

  转眼到了大年十五。

  这天,江玉陨的精神状态稍微好了点,外面又是晴天,帝赢捧来一套新衣,给他穿上,“还记得那家客栈吗?”

  江玉陨薄薄眼皮一跳,双颊生晕:“干,干什么,你,你不会是想,又去那家客栈办事吧?”

  “想什么呢?”

  帝赢当然知道他说的办事是什么,那家客栈虽然收拾得干净,但哪里有家里做着舒服?

  可以为所欲为。

  表面却不动声色,替人系好衣襟:“还记得那个女人说的吗?今日十五,她那位神秘客人定会出现,你难道不好奇,那是何方神圣?”

  江玉陨抿嘴:“不好奇,每次跟你出去准没好事。”

  帝赢一愣。

  继而又笑:“夫人受苦了,想要本王命的人,的确是太多了。”

  江玉陨怔了怔,歪头看他:“所以,你才会经常受伤?”

  “是啊,习惯了。”

  帝赢挽唇一笑,神情却有些疲累,微笑着端起药碗,送到江玉陨面前:“乖,该喝药了。“

  江玉陨不想喝,故意将手指放到碗身轻轻一扪,不悦道:“烫……“

  帝赢拿起勺子抿了抿:“不烫啊。“

  江玉陨抬眉,眼神无辜:“就是烫,先放一边,凉凉。“

  帝赢舀了一汤匙药汤,呼呼吹凉了,再递到他跟前,哄小孩儿似的:“现在不烫了,可以喝了。“

  江玉陨仍然不肯,捧着碗眼巴巴地看着男人:“今天不喝可以吗?我陪你出去。这药,真的好苦……”

  那尾调微微抬起,甜腻腻的,又带着点哭腔,像是撒娇。

  帝赢如沐春风,唇角含笑,“其他可以宠着你,这个不行,乖乖,喝了,听话。待会出门,为夫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眼看躲不过,江玉陨只得含住汤匙,小口小口的抿。

  苦味瞬间熏得他眉头紧皱,眉梢往下捺了又捺,一碗药喝了一个多时辰。

  帝赢也不催他,喝几口,便喂他一颗麦芽糖。

  喝完又吃了碗汤圆,二人才携手出门。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人与同行的揽月皆是乔装一番,粘上了假胡子,打扮成波斯商人,再次住进那家客栈。

  柜台里的女人一如既往风骚,四处勾搭,对着大堂内年轻的食客暗送秋波。

  令帝赢无比气恼的是,上次被他收走的那幅画,竟又原封不动出现在了墙上!

  确切的说,是另一幅一模一样的画。

  因为,原本那幅画,已被帝赢交给揽月,拿去给国师查看了。

  “三位爷,住店还是吃饭呢~”女人今日妆化的特别浓,唇涂的特别红,见到三人殷勤地迎上来,还甩着丝绸帕,像是青楼里的风尘女子。

  帝赢正想骂人,却听门口的风铃响了。

  一道压得很低的女人声音至大门传来,“老规矩,天字二号房,四个羊腰子。”

  闻言,柜台女人的脸色,倏地变了,赶紧剥开帝赢几人,去迎刚来的客人。

  语气温柔至极:“姑娘您楼上请,一切都为您准备妥帖了。”

  三人寻声望去,瞬间看见,门口裹着宽大黑色斗篷,头戴兜帽的一道身影。

  她从头到脚,几乎都捂得严实,要不是声音偏女性化,根本没有人知道,她是男是女。

  此刻,天空正好飘起零星的雪粒,寒风却是连她的衣角都无法卷起,反倒是她身侧的护卫,脸戴面罩,一袭紧身黑衣被飞刮得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