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第37章 调教…

  刚刚历经过这么可怕的事,他居然,还能血脉贲张的博起?

  简直是魔鬼!

  帝赢却越吻越深。

  看着眼前无法无天的妖精,终于像只猎物该有的样子,怕得不成样子,抖得不成样子,他就浑身亢奋!

  特别满意,按耐不住体内叫嚣的热血,口沸目赤,心潮澎湃!

  粗粝手掌在他周身肆意游走,江玉陨哭得厉害,浑身没了半分力气,最后认命般软在他怀里!

  “还敢不敢和本王作对?”男人声音嘶哑,压抑着粗重的呼吸。

  江玉陨一脸的泪,精神处于彻底崩溃状态,还未从无法压抑的心悸中摆脱,哪还有精神听他说话?

  “记住,这是惩罚。”男人咬住他耳朵,呼吸渐急,“不要企图耍小聪明,与本王对着杠,你不是本王的对手!”

  天气晴好,冬风阴寒,步辇正饶过一处梅林,红梅花儿开得娇艷。

  帝赢突然来了性致,对脚夫道了声:“落轿。”

  “是。”

  脚夫忙放下步辇。

  帝赢长身立起,居然将吓得三魂渺渺,七魄茫茫的江玉陨扛在肩上,带入梅林。

  “你!你干什么?”

  直到帝赢将他压在一棵蜿蜒的梅树上,江玉陨醒神,又挣扎起来。

  男人却重重拍他:“乖!本王只是想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哪儿都能发情的公狗。”

  江玉陨原本就头晕目眩,闻言脑袋回血,像是彻底失去了五感,整个人似踩在云端之上,再也没了挣扎的气力。

  见他发懵,帝赢趁机将他抵在花枝间,粗鲁的吻上去,齿尖撕咬,吞噬着那两瓣被咬出齿痕的柔唇。

  江玉陨眼神发直,一点力气也没有,任由他折腾。

  看着他像是案板上的鱼,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男人的呼吸,更重了。

  重到一下下的喘。

  起身,撤离他的唇。

  还以为自己解脱了,却不想,男人解下镶墨玉的腰带,将他细嫩的手腕交叉,举过头顶,捆绑在红梅枝头!

  “你……”

  江玉陨又惊又恐,又开始挣扎,挣得满树红梅乱颤,一阵簌簌花雨,却仍是无法脱开!

  他厉叫:“你做什么,帝赢,不,王爷,我错了,你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我不是动物……”

  他不想像野兽一样,随便在某个林子里交/配…

  帝赢却将他捆在树丫,一件件剥去他衣衫…

  “你这个变态,混蛋,神经病,疯狗……”

  所有挣扎和求饶,皆是徒劳,眼泪经不住又滚。

  男人不管他的歇斯底里,只是残忍的攥起他脚踝,动作野蛮凶残,花雨不断跌落,落在少年哭红的眼尾,又被眼泪冲刷至汗湿的发根……

  被男人发疯似的叼走,卷进嘴巴里,嚼碎了,喂给身下人。

  那上翘唇角沾着的红汁,像是污脏的血。

  活到现在,以为童年才是人生最黑暗的篇章,没想到,今天才是。

  一个半个时辰后。

  帝赢衣衫不整,裹着赤条条的江玉陨,滚落进冰冷的雪地里。

  寒雪灼肤,江玉陨娇嫩的肌肤,瞬间冻得通红。

  加之伤口的撕裂,痛不欲生!

  可情潮过后的他,除了颤抖着抽搐,抽搐着吸气,连想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帝赢居高临下,拍着他涂脂般的脸:“吓到了?”

  吓到了?

  江玉陨好笑。

  他像是在地狱走了一遭,他却轻描淡写问他,是不是吓到了......

  更多却是想哭,可是眼里,已流不出半滴泪。

  就连灵魂,都像脱离了身体,六神无主。

  帝赢戏笑着,俯身咬住他嘴巴,“现在长教训了?”

  江玉陨很疲倦,精神恍惚,一言不发,沉默的闭上眼。

  突觉敏感的耳垂一阵刺痛!

  他猛然睁眼,只见男人正摁住他脑袋,往他耳垂穿着什么东西!

  浑身痛得颤栗,葱白指尖胡乱抓握着,企图抓住什么救赎,却只抓得一把冰冷的细雪。

  “你……”

  江玉陨的脸色,比雪更白,瞳孔地震,“你在做什么……”

  “本王今儿个心情甚好,赏你一对耳坠。”

  帝赢折腾完他一边耳垂,又至怀里摸出只红宝石耳坠,就着珠链上锋利的银针,扎进江玉陨另一边耳垂!

  “啊!”

  银针瞬间穿过娇嫩的软肉,火辣辣的痛蔓延开来,痛得江玉陨惨叫。

  帝赢缓缓俯身,舌尖探出,一点点舐走溢出耳根的红血,而后颇为餍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美,红宝石和你眼尾的痣很搭,专门为你打造的,喜欢吗?妖精?”

  “帝赢……”

  “帝赢,你够了……”

  江玉陨除了发抖,只剩下哭,终于彻彻底底崩溃,脖子一偏,歪头晕死过去!

  此刻已是黄昏,晚霞谲滟,透过梅梢披泄下来,将雪地里的玉人,笼上一层斑驳的碎芒。

  帝赢眼底凶残的光,像落日余晖般隐去云层之后。

  大手托住那玉人后背,轻轻将人抱起,眸光里全是无法掩饰的占有欲!

  良久。

  他哑了音:“江玉陨,你乖一点,好不好?”

  ……

  像是历经一场灵魂的洗礼,这日之后,江玉陨变乖了不少。

  因他发烧了。

  浑浑噩噩昏睡好几日,因连理枝一毒,帝赢也不好受。

  还时不时在朝堂之上剧咳。

  麟王萧若安还是一如既往嚣张,倒是在钩玄和揽月的严刑逼供下,春梦交出了那些富家子弟的解毒配方。

  只是连理枝一毒,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除。

  帝赢和萧锦年的关系,却出现了裂隙。

  倒不是萧锦年有意针对帝赢,而是帝赢时不时给萧锦年找茬,甚至朝堂之上,公然与他对弈!

  搞得文武百官水深火热!

  萧锦年暗地里抽了不少太监宫女泄愤,甚至还让人扮成江玉陨的样子,供他消遣!

  日子在江玉陨病歪歪中的养伤中,一天天渡过,转眼到了年关。

  一大早,天色蒙蒙亮。

  帝赢捧来一套新衣,给江玉陨套上,一边整理他衣襟,一边道:“今日,皇上会在延福宫设宴年庆,上吃你没尝到宫廷御宴,这次带你去好好尝一下。”

  “上次折腾得不够吗?还要去?”江玉陨偏着脖子,任由他将那对红宝石耳坠,穿过已成孔的耳洞。

  耳坠轻易穿了过去,晃荡的红宝石漾出潋滟光泽,映得那截脖颈越发玉白。

  狭长的凤眼里,绻着些许痴迷,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芒。

  帝赢揉着他耳根子把玩着,“必须得去,萧若安不会轻易收手。更何况,你我二人,连理枝一毒未解,不可轻易分开。”

  江玉陨突然想起萧遥说的方法,心波一动,偏头看向男人,“如果连理枝能解,但代价是,需要牺牲我,你,会同意吗?”

  帝赢面色一凛。

  而后掀起眼皮子,眸光凛冽地剜向他,“说什么糊话?本王宁可守你一辈子,也不会让你死。”

  “不是让我死,或者要砍断我手脚之类的,你会不会……”

  “好了。”

  帝赢抓住葱白玉手,握进掌心,“别胡思乱想,国师如此袒护你,定会找到解毒之方。在此之前,你就安安心心跟本王去参加年宴吧。上次的教训,你应该还记得住吧?这次,自己老实点,不要什么狗玩意都去招惹!”

  一想到春梦那张被烙铁烫烂的脸,江玉陨遍体生寒。

  脸色白了白,乖巧点头:“嗯…”

  年宴同样设有祭天大典,不过帝赢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许多事情都交给礼部和武肇将军,为了安全起见,这次他还带上了自己的恩师聂无生。

  聂无生不喜欢这种场合,不过有江玉陨陪着,他勉强有了点兴趣。

  可当见着病歪歪的江玉陨,他险些没认出来!

  倒不是江玉陨病入膏肓,要死不活的样子。而是他整个人,又瘦了一圈,越发纤细。

  可以说全身上下除了屁股,几乎是皮子连着骨头。

  瞧得聂无生哀叹连连,马车里,一路都在指责帝赢:“如此貌美的公子,你不要也别瞎折腾啊,你瞧瞧,人给你搞成什么样子了?”

  江玉陨冲他虚虚一笑:“没事,先生,有王爷在,我还死不了。”

  “哎,真搞不懂你们!反正下次要死要活的,别来叨扰我老人家就行。”聂无生双手拢袖,一副不想理会的样子。

  帝赢这阵儿,倒是正人君子了。

  抱拳朝聂无生略施薄礼,“学生谨遵先生教诲。”

  “哼,你除了这一句,还会说什么?”聂无生脸别向一边,偏头看雪。

  帝赢愣了愣,果真换了句:“学生受教了。”

  聂无生:“……”

  马车穿过闹市长街,偶尔能看到肩扛葫芦串子的小贩路过。

  江玉陨眼巴巴地望过去,却并未开口向帝赢索要。

  经历了这么多,他深刻意识到,身边这个男人,是个多么可怕的魔鬼。

  一旦连理枝解除,他必须设法逃离!

  否则,小命迟早不保!

  帝赢心底,却有些不是滋味。

  如预期那样,这个人乖巧了许多。

  但却不再是,最初的那个阳光活泛的少年郎了。

  他身上,那些仿佛发着光耀的棱角,终是在那片红梅怒放的雪地里,被他一下下地磨平了。

  就像他耳上的孔洞,虽然成功烙下独属他的烙印,却终归无法复原,也永远长不回去了。

  他明明应该感到高兴,可为何,心底竟会涌起一丝愧意与不安?

  即便是杀错人,帝赢也不会生出愧疚的心思。

  可面对这只被调教得乖巧的狐妖,他会如此心虚?

  那便弥补一下?

  浅偿一下?

  终于,在马车行至喧嚣闹市尽头时,他喝停赶车的钩玄,亲自下马车,去买了几串红彤彤的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