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臣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凌霄飞车，他现在躺在浴缸里，觉得酒气已经上头了，他现在做什么好像都觉得浑身没劲儿，哪怕是打个哈欠都觉得费力气。
自己其实在这两年来也没少做这种事情，但是自己做跟别人做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感觉。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还是别人来做比较好，尤其是这个人他还叫苏与迟。
“他需要吗？”凌臣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是他没敢主动问苏与迟，他听说过有些人在这方面的时间是非常持久的，他也曾看过不少这样的书，里面的攻。
都是很强的。
苏与迟肯定是属于那一挂的。
凌臣自己现在本来就没有力气，要是还要服侍苏与迟到结束的话，他肯定是没办法坚持到最后的。
这样带来的效果也不会很好，苏与迟不会觉得舒服，两人都不会觉得会是一次完美的邂逅。
“洗好了吗？”苏与迟打开了浴室的门，就看见凌晨靠坐在里面发呆，看起来都要睡着了。
凌臣被他唤醒，他迷茫的看着苏与迟，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来了，还是他泡的太久了的缘故，总觉得苏与迟是模糊的，“迟哥，我眼睛花了。”
苏与迟两步跨进去，他就知道凌臣肯定是泡的太久了，他本以为凌臣是不好意思面对他，需要一些时间适应，但是他在外面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
他也还没有出来。
“来。”他伸手将凌臣从浴缸里抱了出来，裹上了浴巾带了出去。
期间凌臣一直没有说话，他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傻乎乎的，苏与迟觉得有些好笑，两年前的凌臣羞红了脸，两年后的某人虽然没有脸红。
但是反应依旧可爱的不行。
“明天打算做什么？”苏与迟问他，“今天见了作者，她对你还满意吗？”其实这些问题本来他是准备在车上的时候就问清楚，但是没想到凌臣打乱了他的所有想法。
“不知道。”凌臣确实没有什么打算，他现在真的是悉听尊便，自己完全没有方向，脑子里混沌无比。
苏与迟知道他还是有点害羞的，所以也没有再提关于刚才的事情，但是现在面对一个问题，那就是凌臣的床已经脏了，被他不小心歪了一下，全部混迹在了床单上。
换床单他也不是不可以。
可他现在不想。
所以他站在门口两分钟之后转身将凌臣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迟哥？”凌臣不确定的喊他，他双眼紧紧的盯着苏与迟，好像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比如他想要的一个确切关系，比如他想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能告知。
可是苏与迟没有读懂他的想法。
而意外的是，他的回答也恰到好处。
“我们现在不是情侣吗？你是我的男朋友，难道晚上还要分开睡觉吗？”
凌臣心里开心，虽然他知道苏与迟的潜在意思，他们住在一起是没有什么不对，因为他们是协议情侣。可是凌臣想要的，不是协议情侣。
可是他现在不能马上作出纠正，因为能让苏与迟迈出这一步已经很难了，要是他们之间再来点争吵，只怕是又要回到最初的模样，苏与迟对他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等待。
他已经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所以他现在必须忍耐。
“明天跟陈久渝去挑一些衣服吧。”苏与迟将他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天气慢慢变冷了，你往年的衣服已经过时了。”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主要是尺码不合适了。”
这件事他们一直还没好好谈过，因为现在的凌臣真的已经没有比苏与迟矮非常多了，至少他不需要垫脚才能吻到苏与迟的下巴了。
“你不陪我吗？”凌臣半坐了起来，胸前的浴巾已经滑落进了被子里，他自己完全没有感觉似的，就那么敞着白皙的肌肤，曾经干瘦的人，现在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附着在上面。
这种身材大概才是最好的。
“我明天有事，让白哲陪你去？”他以为凌臣是想找个能提意见的，他对这方面一向是不了解的，他的衣服几乎都是白哲他们伺候的，他根本不过问。
要是凌臣到时候问他，他可能还不如白哲他们提出的意见有效果。
但是等到了第二天正在上班的自己，收到几张照片的时候，苏与迟还是有些懵的，他看着照片里换了几套衣服的凌臣，双眼几乎挪不开一点。
心跳开始加速，苏与迟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