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伺财如命>第347章

  那物事又烫又硬,显然忍耐已久,此刻肆意且无所顾忌地碾上他的柱身,池琅嘴唇几欲哆嗦,一双软绵绵的唇却被人男人咬住,只能从鼻腔里溢出濡湿的呼吸,腰肢倏地绷紧。

  两个人以前不是没做过这档子事,有时候撩得对方硬起来又没空做全套,便贴着蹭蹭,或者池琅坐他身上自己动,麦色的手指和雪白的手指交缠,抱住湿漉漉的两根,随着肢体来回摩擦。简峋之前没有那么多玩法,池琅是个喜欢探索新玩法的,带他不断尝试新的体位。

  这都是池琅手把手教的。

  现在全部孽力回馈到了他身上,池琅越发羞耻,鲜明感觉男人的器物有多硬热。那根东西上次插他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可池琅仔细想了下,其实也就一周多。简峋这些天就是不碰他,池琅想的发疯,只恨不得张开腿让他干进来,在里面狠狠地操弄。

  他想死男人的插入了,也想死男人的体温了,越是想要,越得不到,胃口被吊得越来越高,身体愈发敏感,此刻只是想到简峋跟他贴着性器摩擦就浑身酥麻,腰肢随着耸动绷紧又放松,没出息地颤栗着。

  简峋侵入他的舌尖,长舌火辣地尝着他嘴里的味道,勾得少爷喉口泛痒,两只手收紧地环住他脖子,“呼……呜……简哥……”

  现在他整个人身体挂在简峋身上,男人却面不红气不喘,两只有力的臂膀收紧,稳稳托住他的体重。池琅可以想象出他在衣服下的肌肉收住的线条和覆着薄汗的腰腹,男人晚上在被窝里干他时候,就穿着工字背心或老头衫,浅麦色的肌肉被汗珠洇湿,透着性感的蜜色,尤其是尽根插进去时,从胸肌到腹肌都倏然绷得硬硬的,如同无声发力的猛兽,钉穿坐在腰上的湿软狐狸精。

  “……嗯!”池琅惊喘一声,被阴茎狠狠地顶了下,汹涌的快意残忍刷过大脑,后背支起又“咚”地贴回去!

  声音异常清晰,门板被撞得晃了两下。池琅恍然想起两个人现在还在卫生间,登时脸皮发烧一般的燥热,睫毛慌乱颤动,两只胡乱地攀抓男人的后背,“简呜!”

  简峋刚才从外面进来,自然知道外面没人,更深地堵住了他的话,吮吸着少爷的小舌。少爷生怕外面有人,一时间既紧张又惶恐,被他顶得两只眼睛都红了,心底好似烧着一把火,麻麻的。

  他自己的性器尺寸正常,和主人一样属于长得好看的,握在男人手里把玩显得极为别致,可男人的性器比普通尺寸大许多,不同于简峋外表的冷淡禁欲模样,涨得紫红,勃起时更能看到上面的青筋,龟头膨大,热气腾腾的,是多少淫男浪女求不得的欢好存在,一插就能插到最深处,搅得里面汁水淋漓。两根柱身贴着摩擦时,池琅的就是短一截且细一点,被庞然大物贴着磨蹭,好似羞辱着他男人的自尊心。

  池琅余光扫到自己那根被紫红的阴茎贴着柱身蹭,下身泛起酸麻感,难堪得恨不得把自己那根藏起来。可他越想往后躲,门户大开的姿势就使他下身更贴近简峋,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躲避的动作,腰腹一顿,接着狠狠一顶。

  “啊!”池琅气息一抖,牙齿差点咬住男人的舌根,被浅麦色的面颊贴近警告地叼住了舌。青筋刮蹭过器物的刺麻快感鞭打着他的会阴,池琅胸口剧烈地缩紧,一口气随着倏然暴涨的快感卡在喉咙口,两只眼瞳孔骤缩,眼泪失控地溢出眼眶。

  等到回过神来,池琅一张脸红红的,因为太爽而没出息地哭了起来,缩紧的胸口一抖一抖,受不了太久没欢好的快感,喉间流出“呜呜”的急喘。

  简峋鼻尖触碰到他的泪水,心底施虐欲更起,箍住少爷腿根的两只手几乎把他按成了M型双腿大开的姿势,压着他在门板上凶狠地顶。刚才在散会后缓解了许久才缓下来的阴茎爱极了少爷的体温,早就硬得不能再硬,恨不得随着湿漉漉的轨道滑进后方那张小嘴里,肏得嫩肉糜烂地绽开。

  可他现在在管教少爷,也是在惩罚少爷,少爷越想要的越不会满足他,最好是弄到只能软骨头地缠住他哭,随着顶弄剧烈地发抖。柱身顶端的水液越渗越多,满是沟壑和青筋的阳根擦着少爷稍显娇气的阴茎,如同打磨得并不刺人的木头摩擦着他的敏感带,磨得少爷腺液如同失禁,不一会儿就流了一手,糊得两人器物黏黏湿湿的,水色淫靡。

  膨胀的龟头受刺激得狰狞着,随着男人渐重的呼吸而想要闯入湿软的小穴里面操一番,池琅两条腿失控地缠上他的腰,夹紧了紧实的腰身,想贴近,又粗暴地被性器顶回门上,脸颊涨红,眼泪流得更凶,“简哥……简哥……不要顶那么狠,门……”

  他生怕外面有人,那样必定能听到两个人挤在门板上的情事,也能察觉到有个人双腿大张地被人“插”。明明简峋没有插入,可他就觉得简峋是在操他,并且用着管教一般,最原始野性的行为干他。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被简峋弄便是腿交,他穿着未换下的女装勾引男人。男人扯下了他的长假发,露出少爷俊俏的不染妆容的面孔,然后翻过少爷的腰,隔着内裤在起伏的裙摆遮掩下狠狠地操他的腿心。

  当时只有薄薄的一层内裤,池琅都刺激得不行,感觉到男人最凶狠的宣泄,被磨得私处流水,湿透了。现在毫无布料的阻隔,简峋也很明确地在“操”他,而不是操其他任何人,池琅被心理上的快感刺激得发疯,手掌穿入男人的后脑发丝,饥渴地吻着简峋的嘴。

  简哥……他的简哥在操他……

  濡濡的水声随着热辣的接吻响起,两个人皆压着声音,但挤在一处狭小的地方,便能听清对方的心跳声,咚咚的,异常鼓噪。

  少爷腰细,腰带被蹭得松松散散挂在胯骨上,下身白净娇嫩的地方被磨得发红,除了耻毛便是两根相贴摩擦的阴茎,湿得地面积了一小滩水,水顺着掌心滴滴答答往下流。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毫不收敛的摩擦,囊袋都挤在一起,如浪般的快感蜂拥而至,一层叠一层,池琅腰腹绷紧,鼻息发抖而间断,亲吻着他的嘴唇也颤栗停滞,浑身的皮肤绷紧。

  简峋太清楚他的高潮状态,倏地掐进他的腰,从捏着臀肉到让他下腹贴着自己摩擦,又深又狠地撞了两下,龟头从上而下地滑过少爷的囊袋,刺激得池琅呼吸越发急躁,脚趾蜷着,两腿死死地缠住紧实的腰,觉得自己快要冲到高峰。

  “啊啊啊啊啊到……呜呜呜!”随着龟头的擦到,池琅腰肢抽搐地挣了下,痉挛高潮,柱身射出一股浊白液体,溅了简峋一手。那张哭叫出声的嘴被男人严严实实地堵住,一口气硬生生被人咽下,池琅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睫毛受惊地抖着,整张脸爆红。

  射完的身体是最敏感的,池琅还没缓过气,就感觉到贴着自己的器物进一步动了起来,好似强行掐断他不应期的余韵,持续不断地折磨他。

  柱身又麻又酥,碰一下就腰腹骤缩,池琅臀肉受不住地扭了起来,惊恐地表示承受不住男人持久才射精的过程。可简峋毫不手软,捏着他的两瓣臀揉弄又分开,逼得少爷娇气的胯下被迫硬起,像条活鱼一样在他怀里扑腾。

  门板被撞得晃个不停,池琅心惊胆战,因为男人肆无忌惮的动静而敏感异常,下身偏偏硬得直流水。

  “呜……”池琅叫不出声,只能埋在他的怀里哭,双腿大开地任由男人操自己的阴茎。

  好似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池琅已经射得两腿打软,才感觉到男人腰腹一紧,压着他在门上上下下地抽弄,龟头抵着龟头,顶端铃口翕张,滚烫地射精出来!

  简峋先简单地擦拭掉自己下腹的痕迹,拉上拉链。

  池琅坐在马桶盖上,浑身发软,两腿颤颤得合不拢,两颊漫着异常的晕红,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浅麦色的手抽出墙上的卷纸清理着他的下身,两腿中间的小池琅再立不起来,软绵绵地搭着。

  柱身又麻又酥,高潮的余韵后便是绵延不绝的刺疼,被纸巾擦着时,少爷两条腿想要蜷缩,却被男人强硬地按住膝盖,逼得他双腿大开地被清理。

  黏腻的精液和腺液被擦掉,简峋出去沾了点水回来,擦拭着他裤子上的污渍痕迹。好在两个人今天穿的都是深色裤子,不一会儿晾干了就不显眼。池琅麻木地被人将软绵绵的地方放回内裤里,拉上拉链,两腿便颤巍巍地合拢,湿湿地喘着气。

  至此,窸窸窣窣声音终于停下。

  “……”

  池琅艰难地喘出一口气,现在有点怕他,蜷缩着身子不敢看他,两只狐狸耳朵绵软地贴着头顶,往日里蓬松精神的大尾巴都瑟缩地夹在腿间,被摸坏了的模样。

  头顶,隐约感知男人居高临下的视线,池琅脊背绷紧,喉结滚了滚,咬住红肿的唇。

  “知错了吗?”简峋出声道。

  池琅一抖,狐狸尾巴夹更紧,忙不迭点头。

  简峋气息放缓,深知这次管教很有用,摩挲着他耳朵的动作也温柔下来。

  池琅耳后有小红痣胎记,一被他摸耳朵就舒服得直往他手心拱,像只撒娇的小宠物,小声地哼唧,“……简哥。”

  在外面日天日地拽得二五八万、桀骜不驯的池总监池少爷,若被人看到这副乖巧的小宠物,下巴都要惊掉。简峋眸光却放软下来,低头在少爷的额头亲了一口。

  池琅被亲得心里发痒,仰头想跟他索吻,却被男人先一步掐住下巴,只给他抬到鼻尖,然后在鼻尖落下一个轻吻。

  刚才被亲吻的唇珠湿淋淋的,嘴唇还沾着水色,简峋视线视线滑过少爷的嘴唇,漫不经心地起身。

  “……”池琅嘴唇张了张,失望地抿住,像缺少疼爱的小狐狸。

  然而他和饲主的身份早就调转过来,饲主还未完全对他敞开心扉,小狐狸还有二十天的约定,自然也不敢得寸进尺。饲主不给粮,狐狸再伸爪子扒拉小饭盆都没用。

  天知道他有多想简峋再亲亲自己,最好是抚慰的吻,然后把他从头到脚都摸一遍,摸顺了毛。

  “送你回公司。”简峋道。

  池琅脑袋一卡机,“展台那边还没结束。”

  简峋眸光顿了下,转而淡淡地道:“随你。”

  池琅:“……”

  完了,好像说错话了。

  池琅在他开门前,飞速抓住他的衣角,“……简哥!”

  简峋停下脚步。

  池琅扬起脸,漂亮的眸子水色潋滟,“今天事情好多,我晚上去你家,你在家吧?”

  简峋:“嗯。”

  池琅犹豫了片刻,忐忑地道:“我也可能被老头锁住,但肯定会半夜去找你,你要是没睡……就等我一下?”

  简峋没说话。

  池琅心里咚咚地打着鼓,“……你会等我的,对吧?”

  简峋垂了下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状似默认。

  池琅一瞬间心花怒放,托住他的手掌,在他掌心亲了一下,“你要是还没睡……我们就做点别的吧,给你爽一爽。”

  少爷的吻娇气又可爱,简峋半晌轻轻抽回手,转身出门,徒留池琅在后面笑得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