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床下再糙,床上都是娇生惯养的,好皮好肉地被人供着。
简峋伺候得他服服帖帖,池琅趴在床上只有进的气没有出得气,眼泪口水糊了一脸,脊背一阵阵不停歇的颤栗,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他的后面烫得就像化开的巧克力,湿湿黏黏的,紧紧地吸着。简峋从背后抱着他,面庞埋在雪白的肩颈里,粗喘着亲他的敏感地带,让他舒服而顶在最深处一动不动,隐忍勃发的欲望。
须臾,池琅听到男人贴着耳朵哑声道:“他叫岱辰霖。”
被满足后的少爷有点躁,“我管他叫什”
池琅:“……”
池琅“岱?”
简峋:“嗯。”
池琅:“……”
忘得一干二净的对话闪现。
【“继承人?谁啊?那个小病秧子???”】
【“岱家面上只有他老婆邵芸和他儿子那一派,实则四……还是五年前来着,岱鸿云认回一个年纪稍长老二的私生子。”】
岱辰霖,岱鸿云,“哥哥”。
池琅一时间脸色忽红忽白:妈的原来是岱鸿云的儿子!那不就是简峋同父异母的弟弟吗?那他妈的之前吃的闷醋都是什么跟什么?????
怪不得一口一个哥哥,不会好好说话吗,还亲密关系?叫得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样!!!!!
岱鸿云那老王八蛋,抛弃杉姐政治联姻生出来的就是这个小王八犊子???
“可我看他对你,”池琅蓦地笑了一声,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好像没这么简单。”
“……”
出乎意料的,怀里的人没有平息怒火,反而更怪模怪样。
简峋:“他身体不好,比较依赖人。”
依赖人?池琅心想:他这样叫依赖人?都快长你身上去了。
【“我和哥哥是很亲密的关系,你不配知道。他要是看到我拿蛋糕来,肯定觉得你碍事,把你赶出去。”】
话到池琅嘴边,又变了个味儿,“我看你把人家当弟弟,人家可没把你当哥哥。”
简峋皱眉:“别瞎说。”
池琅眯起眸子,心想他是不知道岱辰霖刚才那股白狐狸的骚味儿都快把人冲死了,左一个“亲密关系”,右一个逼宫问罪的,小模样傲得很,旁人听了还以为来打小三呢。按他这么多年的灵敏雷达提醒,岱辰霖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麻烦得很。
池琅嗤笑一声,“也是哦,你俩这么多年才相见,感觉是和亲兄弟不一样。”
简峋:“……”
某只狐狸越说越起劲,那股小酸味儿挤得像只爆炸的柠檬,酸得滑不留手,眼见着拱来拱去地要从怀里钻出去,简峋手臂一捞,把人固定在臂弯里。
池琅腹诽了一大堆,岱辰霖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黏人,整天跟哥哥贴在一起,明显不正常。
“刚才碰到他了?”简峋问。
池琅:“……嗯。”
简峋摩挲着他的腰,不经意地道:“聊了什么?”
池琅听出试探味儿,脸垮下来,“没什么。”
扯头花有什么好说的,两只狐狸抢一只烧鸡,还有必要跟人详细解释是怎么抢的、抢完怎么炖吗?烧鸡又不会自己公平分两半,说了跟没说一样。
简峋没说话,低头吻上他的脖颈。
池琅挣了一下没挣开,随他亲自己的脖子,许久,嘴唇抖了抖,溢出一声湿漉漉的低吟,“嗯啊……”
简峋还插在他身体里,那根物事烫得很,抵着敏感的内里厮磨着,池琅腰都被磨软了,脸颊倏地泛起火辣辣的刺激。视线里,雪白的指尖蜷曲着抠紧床单,时而放松时而收紧,随着男人叼住他耳根的动作,细窄的腰腹蓦地紧绷,脚趾蜷着差点又要潮一回。
“啊……顶……顶到了……”池琅喘得厉害,面颊埋进枕头里,无比痛恨自己身体的饥渴程度 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再来一次。
或许因为五年没做了,只有几次没做噩梦就是在做春梦,醒来以后身体更显空虚,躺在床上像只晒干的咸鱼,被子里面湿得一塌糊涂。现在一下子尝到肉味,再多做几次,池琅觉得自己屁股又要离不开他。
这样不好,很不好。
池琅愤愤地想:妈的,明明说着要远离他,结果一次比一次贴近,现在都跟人四天滚三次床单了迟早精尽人亡!
简峋五年前就很喜欢亲吻他的身体,五年后更甚,池琅腿脚发抖地被他翻过来,被人从头到脚亲了个遍。湿热的吻落在腰腹、腿根,池琅软绵绵地蹬了下他的膝盖,气急败坏地道:“要上就上……前戏搞那么多,你嚼骨头渣啊?”
简峋被他踹了从不恼,掰开少爷的腿再次进去,面对面地拥抱他。池琅最受不住被他这样盯,那双深黑的眸子总是全心全意、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仿佛随时可以钩出他心里秘密,使他焚烧殆尽。
再次进来的时候,池琅“啊”地哀叫一声,脖颈崩溃地后仰,脑袋瘫软在枕头边缘,似暴露出脆弱颈子的白鹭,漂亮又脆弱。
简峋架着他的腿,抵着内里敏感的地方慢慢地厮磨,池琅的手从攀着他的后背到抠住头顶的床单,一耸一耸,神情沉沦又清醒。这次快感不是突然的,一层层堆积上去,高潮的感觉让他想尿尿,那人非要抵着尿道口磨,池琅张着嘴说不出话,只能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今天怎么突然打电话?”简峋冷不丁道。
池琅脑袋昏昏的,大着舌头,“什,什么电话……”
简峋:“下午。”
池琅脑袋转了一转,恍惚地道:“我碰到了燕子……前两天就碰到,发生了点事。”
简峋:“哦。”
池琅:“她为什么……嘶……为什么不住你家?反倒那个小崽子总黏着你。”
简峋垂下眸子,“都忙。”
池琅没听出他的异样,脑子艰难地转了转,一想两个人好像是都挺忙的,简燕的微博plog就是满世界到处乱跑,估计在家也蹲不住。
在插着小花苞的火棍“严刑拷打”下,花汁流了一腿根,蕊心颤得直抖,扑哧扑哧的。池琅不一会儿就疯狂地主动招供,把这几天发生的事粗略说了一下。
简峋手指摩挲着他的头发,静静地听着。在听到简燕说自己是独生子女时,简峋指尖顿了下,动作很轻,几不可察。
“也不知道她在……啊……酸……好酸……”池琅脚趾蜷曲地发着抖,察觉到对方终于忍不住加快速度冲刺,快感凶狠地推上去,抱着男人狼狈地射了出来,“嗯啊啊啊啊啊啊!”
腰腹间黏糊糊的,昭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淫乱的事。
……他妈的,又稀里糊涂地打了缠绵炮。
池琅被他压着喘息,累得连屁股都骂不动,只听到“啵”的一声,接着下体空虚起来。
简峋非常非常持久,池琅每次以为他要射了其实都没射,自己都已经射了好几次才反应过来他终于射了。这只避孕套已经被男人射满,池琅太清楚他的尺寸,即使买了最大号,抬眼看到男人从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上脱下避孕套,还是被他软下来的尺寸惊得眼皮一跳。
浊白的液体被裹在避孕套里,麦色的手指捏住套口,慢条斯理地脱下来,仿佛刚才干那么猛的不是他本人。池琅看得心脏燥动,男人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指拽着避孕套边,利落地打了个结,再丢进垃圾桶。
“……”
池琅咽了口唾沫,忽然忆起两人过去偶尔尝鲜用套时,简峋一开始是很生涩的,后来次数多了便熟练起来。
这种动作搭配他禁欲冷淡的脸,感觉……更欲了。
Zoemax的员工估计想不到他们的简总,在床上操人这么狠,这么性感。池琅想一想他床下办事的认真模样,忽然生出一丝恶劣,抬手勾住男人脖颈,咬着他耳朵细细地磨。
“简总,你下属知道……你喜欢操男人吗?”
简峋眸光微动,被狐狸咬着耳朵热烘烘的,听他道:“你说,我要是把你操我的事公布出去,别人会怎么看你?”
简峋:“随便。”
池琅:“Zoemax会换总经理吧。”
简峋侧眸看他,眉眼英俊而成熟,“也许。
下一秒,他淡淡地道:“要试试吗?”
池琅:“……”
池琅一下子噎住,愣怔地看着他。
简峋抚上他的面颊,眸中划过一丝涟漪,垂首亲吻少爷的眉心。
“想要什么,下次直接找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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