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伺财如命>第259章

  池琅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拥抱了,熟悉,温暖,有力。

  过往和简峋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想要被他触碰,想要被他狠狠地弄开,但必不可少的就是……这样的拥抱。

  炙热的体温包裹着他的身体,池琅恍惚中觉得自己回到五年前,两个人还在那张狭小的床上,热烈又温柔地交缠着。简峋会摸他的脑袋、亲他的额头,把他当成宝贝,亲亲腻腻地用吻来安抚他的胀痛与难受。

  “情人”的幌子本就是冲动之下说出来的,池琅甚至已经做好了忍痛的准备,果然撕裂疼痛霸占他全部的神经,其中敏感脆弱的那根弦却忽地被挑动,情绪如同开闸的洪水,崩溃地发泄出来。

  “好疼……呜……”

  一年没进入的身体又湿又热,紧得能把人夹死,随着池琅大哭的动作,更是像只生嫩的小嘴哧哧地吸着性器,啜得龟头硬得痛极,油亮粗壮。简峋鼻息一滞,很想深深地顶进去插穿他,然而池琅揪着他的后背衣衫哭得不能自已,那副可怜模样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狐狸尾巴都难受地蜷缩了起来。

  简峋被他哭得心脏突突直跳,仔细回忆看到的交合处没有裂口和流血,下一秒开始懊恼自己在暴怒下的冲动。

  少爷以前可娇气了,被弄疼了还会在床上骂人,更别提因为疼痛而大哭。

  简峋额发间起了汗,水珠顺着鬓角滑下脖颈,喉结滚了滚,“很疼?”

  池琅抱着他,脑袋贴着他的肩窝,闻言哭得更凶了,鼻息压在那里哼哧哼哧地喘,“疼……疼死了……”

  简峋被他哭得衣领湿透,目光所及,少爷雪白的侧脸起了一层粉,耳廓更是烧得通红,漂亮得像小瓷碗上抹了颜料。过往也一样,娇贵的、漂亮的小狐狸是最油光水滑的,摸一摸尾巴会窝进怀里,摸一摸耳朵又会乖乖听话。

  鬼使神差的,简峋低头吻上了他的耳根,池琅耳后的皮肤抖了抖,被男人细吻着小红痣,双腿倏地夹紧,“……嗯!”

  听到他哭声断了一拍,简峋叼着那块皮肉磨了磨,转而更深地吻上了他的耳根嫩肉,像叼着狐狸耳朵尖儿厮磨。池琅的胎记地方最为敏感,他嘴唇张了张,喘得从心肺到喉咙一口气儿直颤,艳丽的嘴唇如同盛开的花瓣,湿得透亮。

  “呜……嗯……”

  亲着亲着,埋在后穴里的粗硬硕物就动了起来,撕裂般的胀痛席卷上大脑,池琅喉咙哽了哽,脑袋“咚”磕着后座又哭了起来,“疼啊……”

  简峋抽插到半截的器物一滞,牙根紧咬着,双眼赤红。池琅哭得比刚才还可怜,仿佛还没爽到一下就又被欺负疼了,崩溃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

  麦色手掌抚上他的腰侧,撩开少爷汗湿的衬衫,顺着皮肤滑了进去。覆着茧的手掌微微用力,从他的腰侧往上揉,不熟练地寻找过往的敏感点。

  少爷的腰窝是凹陷的,揉起来会发出好听的喘,脊骨沟也很敏感,每次被从身后亲吻的时候,都会随之腰线下塌,翘起雪白饱满的臀肉,像只勾人的狐狸精引人操干。一处又一处,这些年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碰过,但都是被男人探索出来的“秘密”,此刻没有一点变化,被触碰就引得身体一阵阵颤栗。

  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身体摩挲着,像爱抚,又像在检查自己的东西。池琅被摸得腰肢发麻,原先因疼痛而硬邦邦的腰背酥酥地软了下来,下身绞着男人性器的小屁股也松了些劲,“咕”地又吞进去一些。

  “……嗯!”两人同时喘了一声,池琅眼泪沾湿了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添上些许媚色,眸子逐渐濡湿涣散。简峋手掌从他的衣服里抽出来,感受着完完全全埋进去的高热,呼吸急促,难耐地摩挲着他的头发。

  许久未碰的身体软得要命,又湿又舒服,池琅终于没有像白天一样牙尖嘴利,而是乖顺地躺在他身下,因情欲而泛起迷乱的粉色,嘴唇张合着细喘。麦色宽大的手穿插入他的发间,探着少爷发丝的温度缓慢地摸着,滚烫的鼻息落在他的额头和面颊,顺着他的面骨一点点亲。

  池琅攀着他脊背的手倏地收紧,眼泪又要被亲了出来。

  不似刚才进来时粗暴冷漠的模样,简峋的吻先落在了额头,不嫌弃少爷身上的小汗味,然后顺着挺翘的鼻梁,一路细吻到了他的鼻尖。

  池琅眼睛睁着,根根分明的睫毛不安地眨巴着。简峋垂眸看他,深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内里隐藏的明灭起伏的光色。

  许久,他低头吻向池琅的眼睛。

  池琅鼻息急促地闭上眼,任由男人将吻落在眼皮上,干燥的唇瓣滑过湿漉漉的睫毛,像在亲吻那些卷曲上翘的尾端,又像在触碰他的眼泪。

  池琅一瞬间脸颊发烫,心脏“咚”地漏了一拍,手指变成抠入他的肩背肌衣料。那股沸腾的冲动混合着急剧燃烧的欲望,使得他微微扬起脸,贴上了简峋吻住他的嘴唇。

  花瓣和蝴蝶触上,简峋的眉心舒展开来,挑开少爷艳红颤抖的嘴唇,细腻地亲了进去。铁锈味已经慢慢淡去,转而还是更为清新的青草味,和浓烈的男人气息交合着,越烧越烈。

  “嗯……呼……”身下的抽插还是有点疼,但已经好了很多,慢慢地催生出骨子里的食髓知味,池琅手掌上移摩挲着男人的后脑,一边被吻着唇,一边被掰开腿侵占了起来。

  少爷里面早就被磨湿了,敏感点被上翘的龟头顶着研磨,两腿颤颤地合不拢。长裤和内裤还挂在小腿上,男人压着他的腿弯,忽然用力地狠干了两下!

  “啊!”池琅惊叫一声,猝不及防的爽利快感冲入大脑,脖颈崩溃地后仰,袜子下面的雪白足弓绷着,泛着情欲的粉。

  简峋听到他声音已经浪了起来,力道再无半点收敛,握住他的腰凶狠地动起来,把刚才忍得快要爆炸的阴茎强行塞进紧小的穴里,再次开苞般次次干深。池琅一下子感觉自己像被人带到了船上,海浪起伏晃动船只,他也被干得“噗嗤噗嗤”直流水,随着颠簸来回晃动。

  车后座宽敞但攀不着实处,皮质的座椅又滑溜溜的,池琅挨的每一下都找不到受力点,偏偏男人以交合处为支点,次次磨过敏感点,龟头在里面挠来挠去,青筋刮得池琅神经炸裂眼睛憋红。

  太他妈刺激了!池琅被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逼得发疯,腰肢扭得像出水的鱼,腿弯夹紧了男人的腰,被晃得小腿上的裤子直坠,只剩下黑色的内裤挂在脚踝。

  “池琅……”简峋粗喘着吻他的喉结和脖颈,汗水蒙上了脖颈和肩窝,外套早就不知道被脱到哪里去,衬衫湿得紧贴着皮肤,裸露的肩颈肌肉绷住,明显可见其下紧实而富有爆发力的肌理。

  麦色的皮肤被汗水覆盖,仿若刷了一层鲜亮的蜜色,男人浑身上下都是危险而凶狠的气势,低头隔着衣服吻住了少爷的小奶头。池琅被咬得一滞,下身还在流水,上面就敏感得刺痛无比。

  “别……”那里许久没被人碰,池琅惶恐地低下头,却对上简峋深黑的眸子。

  池琅心脏被人狠狠地攥在手心,男人的眼神像一只叼住猎物就不放的狼,深黑的浪潮起伏压制着,要将他连皮肉带骨头粉碎并吞噬进去。

  心脏顷刻间爆炸,池琅“呜”地臊红了眼,亲眼看着男人解开中间两粒扣子,用鼻尖蹭开松散的衣服,吻上翘起来的乳粒。那块儿嫩生生的,五年都没有被疼爱过,此刻重新被男人的舌尖一裹,其上的汗珠也被咽了下去,玩弄啜吸着。

  敏感点被人叼着吸咬,池琅呼吸越来越湿,眸中划过一丝迷乱,随之被拖入欲望的深海,无法逃离。稚嫩的小奶头往日是扁平的,被早就熟知怎么玩弄的男人一拨弄,就俏生生地立起,成了最柔嫩的茱萸,随着齿间的厮磨,绽放出细小的奶缝,简峋吸奶一样叼着它,亲得少爷股间绞紧,中间开了扣子的衬衫缝隙处只露出两边的小奶头,除此之外,就是汗湿黏住的布料。

  这副淫靡的样子好像天生就会被男人亲胸口,时至今日面对着前男友,池琅破天荒地出现羞耻心,抗拒地直推他的脑袋。然而简峋把他的奶缝舔了舔,池琅喉咙里就溢出一声高昂的呻吟,手指难耐地攥住了简峋的后脑发丝,俊俏的眉宇间满是迷乱的淫浪。

  “嗯……嗯……啊啊啊啊!”

  简峋叼着小奶头,下身在湿得一塌糊涂的水穴里横冲直撞。随着少爷一扭腰,男人粗硬的物事恰好撞进穴心,碾着那块儿皮肉酥麻过电地陷进去又弹出来,活像把他按在砧板上来回地厮磨。

  “……草!”池琅裹着哭腔,脖颈后仰地粗喘着,双腿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颤栗地被男人按在坐垫上,活生生摆成了M型。

  雪白的小屁股因为粗暴的顶弄而皮肉绷紧,本能地抗拒外来的入侵,甚至连穴口都夹得紧紧的。偏偏那么一条小缝被男人的阴茎强行挤进去,毫无商量,完全是侵占,动作幅度大到臀肉受不住地扭来扭去,然后被人掐着一弯腰窝,插开那条外面粉嫩里面湿透的小水洞,器物顶开绷紧的洞口,如同给他通淫窍,就着他扭动的幅度一下又一下地狠操。

  池琅“啊”地惨叫几声,生理性眼泪直往下滚,脑内的神经像被器物搅得粉碎,顾不上思考怎么逃,就被人掐着腰拖了回来。他想跑,偏偏身下太滑了,滑出去又被拽回来,小屁股爽得根本挨不着坐垫,紫红的物事破开嫩口,悬空地操着他的屁股。

  操到穴心,他的屁股就会忽然疯狂地扭,直到被简峋压着腿弯按牢,只能门户大开地承受强暴一般的插入。身体的每一处都似被电流鞭打,快感一层层堆积,鼠蹊的酸麻感蹿上三尺高,池琅实在是受不了地挣动着,嚎啕大哭地推他,“不行……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

  龟头忽地碾住穴心一刮,池琅尖叫着抠他的后背,然而简峋用下身插进去的姿势,把悬空的小屁股压下钉在座椅上,流到臀尖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弄湿了坐垫,磨出一层水蒙蒙的痕迹。

  简峋咬着他的喉结,呼吸越来越急,下身毫不收敛地操干着自己的宝贝少爷,听他从小声哭到大哭,从大哭变为崩溃求饶的呜咽,额角的青筋也突突地跳动着。

  “我……我不行了……

  “呜呜……啊……下面好麻,要被操坏了……!”

  池琅浪叫的声音能把人给听得梆硬,可他自己半点没有察觉,叫得越来越媚,里面裹了一圈哑声,像只被欺负坏了的狐狸精。简峋越听越受不了,下身狠狠一插,像操开了一个粉嫩多汁的蜜桃,龟头刺激得膨胀充血,池琅也被撑得眉心一抽,嘴唇颤抖地喘不上气。

  接着又是狠狠一撞,龟头碾着穴心像在撞碎豆腐,半点不留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琅腰肢一瞬绷紧,身前被冷落的器物通红地射了出来,溅湿了男人的腰腹,大脑瞬间陷入高潮的空白。

  哪怕隔了这么久,他的身体还是会被男人操射,甚至因为太久没有弄而射得乱七八糟,器物对于这种快感的到来格外兴奋,抵着男人的衬衫狠狠磨了两下,忽然像又要来一发。

  射完以后,不论前面还是后面都极为敏感,池琅嘴唇哆嗦着,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忽然被男人握住腰磨了起来,粗硬的性器在绞紧至极的水道里来回大幅度抽插,次次干到穴心,次次干得水声“沽滋沽滋”,淫水流到了车内地垫上,弄得湿透又淫靡。

  那里吸得太厉害了,简峋将射精的冲动忍了回去,在少爷裹吸的穴肉里烙下性器的痕迹,然后手掌一翻,把池琅按着换成了背入,在他腿弯绵软地挣扎中粗暴地插了进去。

  池琅大脑内仿佛都能听到身体被“噗嗤”干穿的声音,双眼惊恐地睁大,忽然惊觉这男人是在往死里操!

  就像让他长记性一样,简峋捏着他的手腕,手掌转而强势地穿插入他的指缝。男人宽肩窄腰的身材恰好覆住他削瘦的身体,如同坚实的山壁,又似牢笼,把他紧紧地箍在了怀里,池琅开始控制不住发抖,意识到简峋这次强制是来真的,不是开玩笑。

  如果做的不好……对方可能真的会把他操死。

  “还跑吗?”简峋咬着他的耳朵,闷颤的胸口与后背相贴,低低慢慢地道。

  池琅惊汗毛竖起,如同对方掌下的猎物,大脑昏沉地发抖,“不……不跑了。”

  简峋“嗯”了一声,那杆凶器蛮横地在猎物体内磨了两下,咬住他的后颈,抵着少爷的穴心,粗暴地射了出来。

  细长的腿软得撑不起,被男人的膝弯顶住时直打软,浊白的液体在体内肆意发泄着。池琅眼眶通红,被男人性器插着内射,崩溃地感受着最野性的来自生理的征服,羞耻得脸颊滚烫,呜咽着流下眼泪。

  再跑,估计命都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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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兵后礼再兵再礼,若说管教不听话的,你简老师还是你简老师(。

  人的性格一般都是多面的嘛,其实简峋五年前霸道的性格面就偶尔暴露一下,现在随着身份地位、立场的变化,骨子里的一些狼性越发暴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