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伺财如命>第137章

  池琅在楼下狂灌了两大杯水不解燥,完全泄不掉蠢蠢欲动的邪火。一想到简峋默认了跟他做这种事,池琅就兴奋得憋不住,嘿嘿傻乐得像弹簧。

  一般两人入住需要两人的身份证,因为池琅的特殊情况,简峋还是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间大床房,发了房号到他手机上。池琅在外面溜达了好一会儿,摸了摸口袋确定东西都买全了才上去,从楼梯上去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前台怀疑,装作来找朋友玩。

  “咚咚。”

  池琅敲了下门,忐忑地咽了口唾沫。

  两秒后,有人从内开了门。

  干净简洁的摆设映入眼帘,房间面积比之前那家小宾馆大许多,所以房费也会高点,不过池琅现在完全不在意这点钱,满心满眼的先把简峋吃到手再说。他一抬眼,简峋衣衫整齐地站在旁边,发尾沾着水汽,池琅愣了一下,“你洗澡了?”

  简峋身形一僵,眼睫垂下,“嗯。”

  池琅:“……”

  “这……简哥你是不是有洁癖?”池琅摸着凳子坐下,不自在地道:“我要不也去洗个澡?”

  上次在医院他就看出来了,简峋回家拿个东西都要顺便洗个澡,可见这人洁癖有多厉害。

  简峋轻按下他肩膀,“不用。”

  池琅:“你要是介意这些就跟我说,洗个澡又”

  “不是。”简峋打断道。

  池琅直愣愣地盯着他,简峋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

  许久,池琅才听到他很低地道:“抱你的时候,我会弄干净点。”

  池琅:“……”

  怕少爷介意自己经常干体力活,一身的汗会难闻,所以平时一回来就洗澡。连去医院守夜,防止池琅抱着自己睡觉难受,也会提前洗好澡。

  池琅灵活的口舌忽然变得笨拙,好似一团蜡将舌根凝住,讷讷地道:“我,我也没说过……介意这个吧?”

  简峋抿紧了唇,不自然地搓了搓指骨。经常干活的手宽大而有力,上面有些磨出来的老茧。

  池琅看见他这副模样,恍惚间忆起,自己最早跟这人撞见时,似乎真的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你这穷酸模样看起来也花不了几个钱,怎么用这么快?!”】

  【“……是不是给你钱,你什么都做?”】

  【“那个……那个也做?”】

  对于简峋这种家境贫寒为了钱可以做任何工作、暗恋着他的男人来说,不经意间的言语伤害是最大的,或许在池琅未察觉的某一瞬间,就会让男人以为,自己觉得他是……很脏的。

  娇生惯养的少爷和夜店打工的穷小子,如果不是因为机缘巧合,不会碰到一起。就如同池琅眼里的简峋人格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简峋每次亲吻他的时候,会不会也觉得在高攀不敢奢望的月亮?

  池琅心脏一瞬间揪了起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对于自己过去说的那些话悔不当初,“简哥……我以前不太会说话。”

  池琅胡乱地挠了下脑袋,磕磕巴巴的,“我,我这个人就是嘴欠,不是成心的,你很干净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人,真的!”

  不会有人比简峋更干净了,池琅从没见过他这么好的人,由内而外的完美。

  他张了张唇,想说很多话,却又觉得太多余,只能用之后的行动来弥补。

  “没事。”简峋说出自己的小秘密后,肉眼可见的不自然,漆黑发尾的水汽凝结成珠串,略微洇湿了后领,“不用在意。”

  简峋这种状态极其少见。池琅深呼吸了几下,试图缓解着自己的紧张与慌乱,屁股从凳子上横移到床边,一点一点地贴着边蹭上去,以免自己动作太突兀。

  “喝点水?”简峋道。

  池琅原本还在计算屁股挨着床垫的距离,惊得一抖,“不喝了,刚在楼下喝过了。”

  简峋:“嗯。”

  池琅仰着脖子跟他大眼瞪小眼,手拍了拍床边,小声道:“要不你先坐吧,我仰着头看你,好累。”

  简峋:“好。”

  简峋坐在床边,垂着眼看着虎口的茧,眸底的神色看不分明,隐约有些闪烁。池琅和他隔着一段距离,不适应地搓了搓手掌,目视前方的墙壁,“简哥。”

  简峋:“嗯?”

  池琅舔了舔嘴唇,提议:“我们……要不要坐近一点?”

  简峋沉默了。

  池琅察觉到他往自己的位置靠近了些,自己也抬起屁股,缩短距离。

  两个人一点点挪到了肩膀挨着肩膀的位置,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男人干净的气息沾上了他的肩膀,池琅歪歪头就能埋进他的肩窝,深吸一口馥郁的成熟味道,此刻却半点不敢动弹。

  两个人明明做过很多越界的事,此时不知为何变得微妙起来,就像面对着初夜不知所措的新婚恋人,青涩而笨拙。池琅心里揣了个小兔子,从进门开始就在心尖上东踹一脚西踹一脚的,远没有他外表装得镇定,掌心疯狂冒汗。

  池琅低吸了一口气,伸手摸向简峋那边。

  在触到简峋的手背温度时,池琅心脏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夹紧了腿,指骨软软地抬起,搭住了简峋的指缝,“简哥,你真的很干净……”

  简峋偏过头,堵住了少爷软乎的嘴唇。

  池琅呼吸顿了一拍,转而握紧了他的手指,另一只手上滑揪住了他的衬衫布料,指骨难耐地收紧又放松。

  简峋呼吸很急,但动作很温柔。他小心翼翼地,试探地吻着,确认池琅没有排斥,也没有推拒的意思,顺着少爷主动启开的唇齿侵袭了进去。池琅脊背一紧,手指汗湿地往上揉入了他的后脑发丝,就像在乖顺地期待着他的占有。

  亲吻的唇齿湿哒哒的,池琅鼻息间瞬间盈满了男人的味道,随着对方搭在腰肢的手掌扶着,软绵绵地倒在床铺上,雪白的肢体被麦色的肌理压在身下,肤色对比鲜明,体型差盖住了他,只能看到修长的指骨搭在简峋的后背。简峋覆住他的后脑,强硬而温柔地亲吻着他,吻技已经比第一次接吻进步太多,亲得池琅脚趾蜷曲地蹬了下,拖鞋“啪嗒”滚到地毯上。

  正如他所说,男人在被同意肆意亲吻时很少有不乱摸的。池琅摩挲着男人的后背,指骨张弛地扣紧了肌理,简峋的手顺着他下摆钻入T恤里面,在汗津津的脊背上抚摸着,顺着削瘦的脊骨往上滑动按揉。

  “嗯”池琅被摸得哼哧直喘,耳朵漫起潮湿的热度,整张脸因为情欲白里透粉,被亲吻着耳根时,甚至能听到简峋压低的喘息。

  一声又一声,就贴着耳朵在刺激他。

  池琅喉结滚了滚,眼尾发红地闭上,“……我洗个澡会不会干净一点?”

  “池琅。”简峋吮吻着他耳后的小窝,声音轻哑,“你很干净。”

  这话比情话还可怕,池琅登时臊得脸红目赤,心脏失控加速,只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男人怀里。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然不假,连跑了一脑门汗的小脏狐狸都视若珍宝,抱在怀里说干净,怪不得当时能把狼狈不堪的湿狐狸捡回去。

  简峋亲吻着他的眼睛和嘴唇,亲吻着他的喉结和胸口,沿着池琅主动撩开的布料埋首下去,吻住了他的小奶头。池琅“嗯啊”地颤了颤,被男人含吮着一边乳粒,又安抚地揉捏着另一侧。

  池琅配合地咬住T恤下摆,眼底漫起湿漉漉的水汽,鼻息间是凌乱的急喘,被男人粗粝地舔开了小奶缝后,更是饥渴地挺起胸口,“简哥……简哥……多亲亲我的奶头……啊!”

  简峋手掌宽大,一只手足以托住他一边胸侧肌肤轮廓,扶着他的胸口,肆意地拨弄着俏生生的乳粒,就像在给刚化形的小狐狸通奶口,欺负得它嘤嘤直扭。池琅胸口天生平坦却柔软,肌肉薄薄的一层,随着奶头肿起,竟人为地制造出了微乳的感觉,如同白面里开出了小桃花,乳晕被揉得很漂亮。

  “简哥……轻点……”池琅哼哼唧唧,享受着男人给予他的疼爱与轻微刺痛,黏人地把乳粒往他嘴边喂,“简哥,别咬……你吃一吃。”

  男人火辣的舌伺候着小豆子一样的奶头,身下的小痴汉随之发出毫不压抑的湿喘,一边动情地摩挲着简峋的后脑,一边浪叫:“嗯嗯……嗯……简哥吃得奶头好舒服……”

  “要被吸破了……呜……吸出奶就喂你……”

  “……”简峋僵了下,转而更大力肆意地亲吻着骚浪的小少爷胸脯,好似要把他淫荡主动的身体给叼在唇齿间。鼻间都是池琅热腾腾的气息,有点汗味,但可爱得很,透着这个人最本源的温热感。

  池琅嘴里总能蹦出来奇怪的淫言浪语,没皮没脸到把自己当女人都行,只要简峋亲吻着他,他就恃宠而骄到上天。

  池琅被亲得胸口麻麻的,泪朦朦地察觉到简峋的吻停留在平坦的小腹和肚脐眼,痒得缩了下,手掌捧住他的脸往上托,低头主动地贴上男人的唇。

  少爷滑腻的小舌很会勾人,顺着他的齿龈一舔,撩得男人喉口发痒,鼻息间颤了颤,把柔软的舌尖擒住,俯身再次压了下去。

  热恋的人嘴里就像有个糖果堆,怎么亲怎么舒服,又湿又软,还都是自己喜欢的味道。简峋怎么都亲不够,把胡作为非的池少爷按在床上粗暴地亲着,下腹卡住了他的双腿,好似隔着轻薄的布料蹂躏着他。

  池琅喉间溢出一声绵软的呻吟,两手抱住他的脖子,用胸口敏感的乳粒蹭着简峋粗糙的胸口布料,任由男人亲到一半开始咬脖子,仰着细白的颈子被烙下红色的吻痕,“简哥,简哥!”

  简峋“嗯”了一声,含着他的喉结拨弄着。池琅被亲得咕唧乱叫,两腿夹住了紧实的腰,“……你弄我下面,我刚买了润滑剂和套。”

  简峋一顿,抬脸时,池琅依赖地贴着他的面颊挨蹭,露出了被彻底驯服后的红红脸蛋,眨了眨眼:“简哥,你操我吧。”

  男人深黑的眸光一动,直勾勾地看着他。

  很早以前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很少有男性会愿意直接居于人下,露出臣服的姿态,池琅却像只想过被他上而并未想过上简峋,此刻T恤卷到了高处,露着被亲得红了一片的胸口,翘着粉嫩的奶头,美滋滋地从口袋里掏出便携装润滑剂和几种散装避孕套。

  红的白的蓝的粉的,普通超薄、浮点、螺纹、催情的,应有尽有,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在成人用品店弄来的散装。

  “我问了下,超薄的会有无套感,浮点、螺纹的可能会有点刺激,催情的……”池琅亲昵地蹭了下他的鼻尖,湿乎乎地笑道:“我后面水比较少,你用了更好进来。”

  最后,他忐忑地总结:“戴不戴都行,看你舒服。”

  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想着问戴套就是客气一下,如果简峋不戴套进行着最亲密的结合,那就更好了。

  对面的简峋沉默了。

  池琅怕他误会,“放心,不浪费钱。都是试用的,到时候用得好,我们再去那家店买点。”

  “还有这款润滑剂,也是加了催情成分的,我没用过,也不知道怎么个催情法。”池琅哼笑道:“他敢骗我我就下楼换货去。”

  “哦对,我把裤子脱了。”池琅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费劲地蹬掉了长裤,然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内裤,笑嘻嘻地亲了下简峋的耳朵,抓着男人的手搭住自己内裤边,“我自己脱……还是给你来脱?”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的三角内裤,说不清是汗还是刚才亲得情动,内裤末端有点潮,贴着细瘦的腰身和雪白的长腿,更显情色。池琅两条腿缠上简峋的腰,依赖地拱着他的脸,小声渴望地叫着:“简哥,简哥……简哥你怎么不说话啊?”

  简峋一直没出声,搭在内裤边的手猝然收紧,捏得池琅“啊”闷叫一声,转而被大手握住了半边饱满挺翘的臀肉。

  池琅屁股肉不算特别多,但紧致得很,一看就是细粮养出来的少爷,也怕疼。池琅疼得眼泪花都要出来了,讨好地亲他的脸,“轻点,我怕疼唔!”

  下一秒,简峋攥住了他的发尾,粗暴地堵住了他的唇!

  滚烫的男人气息涌入鼻间,池琅被烫得呼吸困难,环住他的脖子乖顺被吻。简峋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亲他了,池琅兴奋得肾上腺素狂飙,被他强势的气场压制着,就差说“快点来糟蹋我”。

  可是,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什……唔唔唔”

  内裤被扒掉,沾了冰凉液体的手钻入股缝间,生硬地插入了指尖。池琅被凉得一抖,脸蛋皱起抱紧了简峋,“嗯!”

  简峋在给他扩张。

  池琅没想到他要么不做要么就极为迅速,两只手抠紧了简峋的后背,因为对方生涩的扩张而疼得直抖,没出息地抽了抽鼻子,全靠男人吮吻的唇舌慰藉。他单薄得可怜,勾缠的软舌因为疼痛而蔫蔫的,被简峋叼在齿间咬弄。

  股间那个未经人事小小的穴口也是第一次被侵入,越是窄小的地方,痛觉越会被无限倍放大。简峋的手指沾满了润滑剂,沿着穴口的边缘按揉着,按了好一会儿池琅抖得没那么厉害,将整根指骨插了进去。

  “唔!”池琅哆嗦了一下,不小心咬到了简峋的舌。他雪白的脸颊早就烧得发红,难受眯起的眸子漫起层层的水汽,胸口上下起伏着。

  简峋一滞,压抑地咬住了他的侧颈,在池琅忍痛的抽气里,强压着火气给他扩张。少爷的软穴像只欲迎还拒的湿热小嘴,把吃进去的手指吞得深深的,内里的肉壁却挤压着往外推,肉嘟嘟得可怜。简峋按揉着他绞紧的穴壁,察觉到内里对摸索更有感觉,转而屈起手指在肠壁上按摩。

  疼,还是疼得厉害。池琅疼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敞着腿,在男人的视线里暴露出发红的下身私密处以及半勃起的性器,股缝间湿得透亮,羞怯得像朵粉嫩的小花,穴口边缘被撑红了。

  渐渐的,简峋的指尖隐隐濡湿起来,池琅越扭越可怜,分不清是粘稠的润滑剂还是内里出了水,后面那里远比他以为的敏感,吸得越来越紧。少爷雪白的脸蛋烧红了一片,红色蔓延到了脖颈,嫣色的嘴唇张合着,含含糊糊地说不清话,只顾得上粘稠的细喘。

  那管润滑剂真的有催情效果,辣得他肠壁发痒发麻,很想让更粗更硬的东西进来解痒,最好有疼痛的刷一下内壁。。

  “啊!”池琅惊喘一声,似乎被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过电的快感顺着鼠蹊刺激了一圈,身体像只受惊的小虾,蜷缩颤栗,器物硬得直流水。

  简峋指尖一顿,然后试探着摸回刚才的地方,谁想池琅就像条受刺激的活鱼,惊叫地弹动起来,“简哥,简哥不行!太刺激了……!”

  简峋指腹骤沉,带着茧的三根手指探进去抵着那处揉弄,一揉一按,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火气发泄在里面。内壁被老茧擦得酥麻,强烈的刺激感勾得他脚趾乱蹬,池琅扑腾得眼泪直流,抱着他的臂膀求饶地摇头,“简哥,你轻啊……轻点!”

  池琅又痛又爽,脑内勾勒着手指进进出出抽插的形状,万万没想到简峋连扩张都这么凶,连忙讨饶地吻他的唇,“简哥,我错了,你别嗯啊!”

  爽利的快感蜂拥而上,池琅煎熬地用手背挡住眼睛,想不通往日温柔的简峋怎么这么凶,喘得胸口剧烈起伏着,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明明痛感只有一点,池琅却生出来无穷无尽的委屈,哑着嗓子微微发抖,“简哥……”

  简峋没说话,唇瓣抿得紧紧的。

  池琅没出息地吸了吸鼻子,眼泪啪嗒往下流,溢出抽噎的哭腔,“……这,这是我第一次,你温柔点……我还是个雏儿……”

  简峋手一抖,不小心重重碾到了他的敏感点,池琅“啊”地尖叫一声,腰腹一震射了出来。

  高潮的快感太过激烈,也没想到被简峋按一按就射了。池琅大脑空白了一秒,水色的眼睛对上了简峋微微睁大的眸子,唇瓣可怜地发着抖,覆满了春色的面庞像被热水熏染过,漂亮的脸蛋沾满了情欲,又被蹂躏得眼泪汪汪。

  简峋瞳孔收缩,“你是说”

  池琅嘴唇颤了颤,喉间只能发出急促的呼吸。许久,他喉间憋出高潮后的羞恼,深觉男人的自尊被压在地上踩:“……以前都是骗你跟我上床的,我没跟人做过,我都没跟人谈过!”

  ……这是一个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少爷,生嫩嫩还没开苞就被人捡回了窝,然后再也没沾过别的男人味道。出乎意料的,还真就是只刚化形的小狐狸精,单纯生涩,除了会嘴上勾引人,性经验一片空白。

  所以那么久的压抑,都是在吃干醋。

  池琅火气“噌“地上来了:“看什么!没做过爱不行吗?”

  简峋沉默着,眸底的深色翻涌异常,越来越吓人。

  “你下手太狠了!”池琅被他娇养惯了,此刻一被欺负就乱蹬狐狸腿,嘤嘤鬼叫,“雏儿哪里受得了你,下面那么大,力气又重……你拽我脚干什么?还没开苞我就要死了,老子不做了,简峋你不是人,你王八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峋掐住他的腰,就着高潮后湿热的穴口,极致粗暴地顶进去!

  池琅“啊”地尖叫一声,下身被填得严严实实,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撕裂般的痛感席卷上来,像被一根火棍硬生生贯穿。好在润滑得当,穴壁只被撑得发白,好端端地夹着性器,简峋手掌上移攥住他的后颈,低头凶狠地堵住了他的唇,吮吻着嚣张跋扈的嘴巴,就像在随手拔掉他咬人的小尖牙。

  紧接着,简峋腰腹又是重重地一撞,将剩下的半截柱身都捅了进去,“噗嗤”一声彻底干穿了被堵住嘴也在疯狂挠人的少爷。池琅尖叫的声音被堵在了唇齿间,牙一抖咬破了简峋的嘴唇,浅浅的血腥味漫开,反而惹得男人凶性更甚。

  池琅软绵绵的嘴唇被人咬着,眼泪失控地往下流,哭得眼眶湿红,麻劲还没过,只能从鼻息间挤出几声濒死的气音,手指发泄地抠着简峋的后背,“你……呜……不戴套!”

  明明之前说不戴套也可以的是他,现在就是找借口骂人,乱泼脏水。

  简峋被稚嫩的小穴吸得额角青筋抽动,眼底眸色深得能把人生吃了,喘息的声音低而狠。

  “不戴了。”

  给野地里爱骗人的狐狸精开苞,戴套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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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雏儿小狐狸开苞当然要不戴套草熟了,给他沾上自己的味道,免得他总是一张嘴哔哔啵啵,除了骂人就是骗人。

  简哥不是完全逆来顺受的,之前池琅在他身上乱踩被他欺负脚底板、道歉结果骂起来又被他按翻扭住,就知道他其实还是个有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