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伺财如命>第92章

  少爷一身细皮嫩肉,手掌被压着按在大腿外侧,指尖暧昧交叠地顶了顶,腿心皮肉陷下去一点,犹如水珠滚玉。

  池琅带着他的手游走在裙子下,从微凉的腿侧摸到暖烘烘的地方,再往内就不可言说了起来,像情人顺着裙摆摸进去,触碰着“少女的圣殿”未曾有人窥视过的地方。

  那么青涩,干净,柔软到陷在棉花团里,就像承载着汁水饱满的果子。

  简峋表情空白了一秒,接着“啪”地往回收手!

  池琅如同狐狸扑食,哧溜钻进他的怀里。简峋的下唇猝然被一双软唇含住,不似往日里的胡亲乱啄,湿嫩嫩地,是索吻的姿态。

  “嗯……” 池琅的手指穿插入他的发间,讨好地舔舐他的唇缝,将他的下唇轻咬着,好似品尝着美食,越吻越急,生怕他推开。简峋果然飞速掰他,池琅流氓脾性上来了,两只手紧环过他的脖子,无赖地黏着他。

  “池”简峋刚要说话,耳根登时麻了一片。胡搅蛮缠的家伙从他身上偷学了舌吻,顺着唇齿舔进去,撩拨地在里面滑来滑去,似有若无地碰撞着男人的舌,浑身上下弥漫着勾引的气息。

  少爷的嘴巴很干净,尝起来有股青草鲜嫩的味道,落到简峋的唇舌间,便甜得惑人,就像一颗青草味的糖,舔掉了清淡的糖衣,瞬间在嘴里化开。

  彻底化开的那一秒,简峋被舔得眼尾发红,抬手攥住他的后颈,粗暴地反向压制回去。

  “唔!”后颈是池琅的敏感带,他唇齿抖了下,脸皮发红地被人攻城掠地。粗粝的舌强势地舔过他的齿龈和舌根,火辣辣的刺激感顷刻间在嘴里漫开,就像无意间引爆了火团,一发不可收拾。池琅骨头都软了,脑内像被一股汹涌的火势冲击,两瓣软唇被人含住咬住,凶狠地撕扯着。

  简峋接吻的姿态与平时温和沉稳的模样截然不同,往日是极为收敛克制的,现在却凶得像能把人生吞下去,亲得池琅呼吸急促,嘴里充斥着滚烫火热的气息,快要被烧死。

  池琅亲不过他,哼唧了一声,两只手滑溜溜地摸进衣服里面,顺着男人绷紧的脊背往上摸。池琅的手没什么茧,摸起来不解痒反而勾起更多的瘙痒。简峋的后背衣服隆起,麦色的肌理被不老实的爪子胡摸乱揉着,肌肉间的缝隙像被小舌舔舐,一路窸窣发痒地钻到了心底。

  忽然,简峋“嘶”了一声,攥着他撕开,眸中跃跃着点燃的星火,“……别乱摸。”

  “咳!”池琅缓过了劲,视线落在简峋脸上,眼尾漾起媚红,伸舌舔了舔发烫的唇,“简哥……哪有男人接吻不摸胸的?”

  池琅没摸过别人的胸,但对简峋的胸很有兴趣。刻在骨子里的直男本能导致他一接吻就会乱摸,尤其跟简峋接吻,魂都飞了,巴不得多摸两下。

  简峋沉默地,定定地看着他。

  “……呼……我摸你,你也可以摸我啊。”他眨了眨眼,指尖滑开衬衫布料,露出雪白的皮肤,随之挺了挺胸膛,挺起了青涩柔软的胸脯,毫无羞耻心地嘟囔:“简哥,你摸摸……你多摸摸。”

  扁平的乳头一触凉风就翘了起来,点缀在雪白的胸口就像初熟的软桃尖,汗珠滚下,娇嫩地沁着水色,盈盈诱人。穿着女装展示胸口给人看,有种阴阳颠倒的刺激,若忽视他面容轮廓中部分男性特质……就像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少女,仅有微乳,唇红齿白,眼角眉梢都是湿润的春意。

  长得太漂亮,过分漂亮了。

  简峋眼底火苗渐旺,唇瓣抿得越来越紧,睫羽垂下遮住眸光。

  他这股骚浪模样也不知从哪学来的,一碰到简峋就像鱼入了水,越游越浪,只恨不得对方真的把自己当女人,做些过界又粗暴的事。池琅抓着简峋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将粉嫩的乳粒压得陷入肌肤,“真的!你摸摸,给你随便摸。”

  “嗯……”乳头本就敏感,光磨到他就受不了了。池琅抬脸亲了亲简峋的耳朵,小声呻吟道:“简哥……你玩我,不收钱的。”

  简峋喉结动了动,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气息艰难,“你……”

  “……不信我教你。”小流氓的爪子从不会老实,池琅另一只手在简峋的衣服里面摩挲胸肌,色情地捏了捏褐色的乳头,然后抬起脸,隔着衣服将他简哥的乳头当奶糖舔。

  T恤很薄,偷着肉色,男人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舔起来有点咸,池琅一点都不嫌弃,喜欢得要命,粉色的舌尖在褐色的乳头上游走,轻轻地咬了一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简峋一震,暴起一股巨力将他“嘭”地摔在床上。池琅被摔得头晕目眩,还没闷哼出声,直接被人捏着后颈堵住了唇,“呜呜”地蹬了下腿,被侵入口舌中更为烈性的男人气息烧得脑袋一空!

  似乎被踩到禁忌,简峋亲得比刚才还粗鲁,一只手捞过他的腰肢,将细窄的腰身掐揉着,直捏得池琅“啊”地惊叫出声。少爷怕痛又怕痒,更怕下手狠的男人,像团面一样被人在手心里揉来捏去,黑裙子被扭得滑到大腿根,露出紧致的皮肤,隐约要露出羞耻的裙下风光。

  宽大的手掌发泄地顺着裙摆摸了进去,将池琅的腿硬生生顶开,紧窄结实的腰线抵住细白的长腿,池琅受惊地闷喘着,脸皮发烫地被人摸到了大腿内侧,“简哥!”

  自己主动让人摸和被人按着摸是两码事,青涩的躯体未经人事,这般粗暴地在裙下乱摸,破天荒有种被人肆意侵犯的羞耻感。就像在白床单上打翻了葡萄汁,弄得禁忌的地方一片狼藉,肉体扭动纠缠,“少女”的秘密被人一点点扯下,羞耻难言。

  池琅后颈仰起,喉结溢出“嗯啊”的泣音,简峋摸到他胸口的粉嫩小点,指腹的茧拈着含苞待放的地方粗暴地搓了下。池琅腰肢一抖,两手难耐地在简峋后背乱摸,“简哥……简哥……啊!”

  池琅双腿猝然扭紧,简峋埋首在他的胸口,重重地啃咬着奶尖,将池琅咬得尖声直叫,求饶地缠住他的腰,“……好痛!简哥……轻点……”

  他叫得太凄惨了,这朵小花蕾又太嫩了,简峋力道霎时放轻,转而舔舐着粉嫩的小豆子,将受刺激挺立的乳粒舔得啧啧作响。池琅惯是个没骨气的,上一秒还在叫痛,下一秒就舒服得缠紧了他的腰,喘得黏糊糊的,“嗯……简哥,吸我的奶头,吸得我好舒服……”

  简峋呼吸一滞,没想到他这个人没皮没脸成这样,舔舐的力道越来越重,把娇小的奶头吸得微微发肿,舌尖勾开了奶缝,舔得池琅软声求饶,浸着粘稠的鼻音,“……简哥,你好会吸,奶头要肿了……呜……”

  他眸底涣散,挺着胸口给人玩弄,衬衫挂在臂弯,指尖摩挲着简峋的后脑,“嗯啊……你多玩玩,多弄几次就大了,等到变大了你再伸进来摸,我都给你摸……房间,浴室里,地铁上,你把我压在角落里摸,从里面摸到外面,想怎么摸怎么摸。”

  一声又一声淫言浪语听得简峋头皮发麻,池琅这个人求饶的时候什么如软话都能说,叫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毫无下限。

  裙摆滑到了腿根,池琅下身敞开了门户,露出柔嫩的地方蹭人,一下又一下地挨蹭简峋的胯下。随着简峋粗喘加重的啃咬力道,奶尖那块儿泛起刺痛,像被人咬坏了,池琅眼角溢出泪来,崩溃地用脸贴住他的发顶,脸红地哆嗦道:“那……那里要被吸出奶了……好胀……!”

  男人怎么会被吸出奶,不是演戏演全套就是满嘴跑火车。简峋动作一顿,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暴躁得像恨不得将他咬死在床上。池琅感受到凶劲,登时汗毛竖起,四肢并用地抱紧他,哀哀地求饶:“……我怕疼,你别咬我。”

  池琅不知道从哪冒出一股力,翻身坐到他身上。少爷凌乱的衣襟下是被咬得发红的稚嫩奶头,牙印和吻痕清晰可见,细窄平坦的腰肢一扭一扭,随着挪下去的动作绷得紧致诱惑,讨好的、调情般的细吻落在简峋身上。池琅像只怕被主人惩罚的家养狐狸,自己给自己套着项圈,锁链看不见的另一端被拴在简峋的手里,低头亲简峋的脖子,小声低喃,“简哥……简哥……”

  他求饶的时候,不知所措的时候,或讨好的时候,都会黏黏糊糊地叫“简哥”,仿佛对简峋全身心地依赖与臣服。简峋呼吸渐重地盯着他,隐约感知到他将所有的支配权力都交托于自己,眸光深得望不到底。

  或许是少爷的把戏,也或许是他就喜欢这么玩。简峋早已习惯他翻脸踹人的性格,心底不受控地生出几丝难忍的燥意,好像看着他这副模样,就无端冒火。

  那种沉郁的情绪非常的……恶性。简峋本是个不会把人往坏处想的人,也不会有这种偏向极端的暴躁,偏偏池琅一次又一次地不按常理出牌,将他所有的思绪打乱得粉碎,充斥着这个可恶的,浪荡又漂亮的脸蛋。

  简峋艰难地闭了闭眼,试图平息着心头负面的思绪。池琅却一直在打断他,用温热的吻撩拨,落在脖颈,落在胸口,落在小腹,最后……落在胯下。

  简峋双眼微睁,池琅跪坐在他的腿间,用牙齿叼住拉链,脸皮发红地往下扯。简峋万万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掰住他的肩膀,脸色骤沉。

  “池琅!”

  池琅按住他的大腿,坚定地隔着内裤吻上了滚烫的性器,甚至张唇含住了凸起的地方。布料原本有点湿,被温软的口腔一含,直接浸到了口水,湿了一大块,分不清是器物的腺液还是他的唾液。

  简峋脑内“唰”得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有被人口交过,纵使池琅再开玩笑说给他舔舔,简峋也从未当过真,最多当他玩闹。

  此刻,黑色的短裙虚虚地挂在池琅的腰上,露出半截胯骨,裙下的大腿在微微发抖,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忐忑,池琅埋首在他胯间,掏出大得惊人的器物,快速地启唇含住了顶端。

  “嘶!”简峋身体一颤,掰住他肩膀的指尖蓦地收紧,脸色红红白白,震惊到说不出话。池琅生怕他把自己推开,一下子猛地含到很深,直接一个深喉刺激得柱身更勃起,简峋额头猝然冒汗,掰着他的手指重重地陷进了皮肉。

  “咳!”池琅被掐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两只手扶住男人的器物,颤抖地伸舌舔舐柱身的沟壑,舔得水声濡濡。这么大一根他摸着也发憷,比之前脑补的还要可怕,他自己是正常尺寸的,现在跟简峋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他对于口交的学习认知全部来源于AV。池琅青春期看过些片,兴致来了也曾偷偷打过手枪,片子里的女优怎么舔他就怎么舔,意料之外,除了尝到了一嘴的男人成熟味道,有点汗渍的咸,其实并不难接受。

  若换做半年……哪怕三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未来会心甘情愿地给一个男人舔鸡巴,池琅早就一记老拳砸脸。然而世事难料,他现在就是心甘情愿地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给人口。

  池琅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想让简峋舒服他自己不比女人软,也不比女人抱着舒服,没胸没屁股,下面还少个洞,总怕简峋嫌弃他。他极尽全力地讨好,想要简峋跟自己做着觉得舒服,或许自己还有戏。

  这些卑微的小心思从遇到地铁偷拍后便开始剧烈发酵,宛如一个摇摇欲坠的毒果子,一直隐藏在淫言浪语下,见不得光,他生怕简峋觉得自己恶心,只能不断地去试探。漆黑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视线,池琅伸手将发丝撩到耳后,塌腰抬臀,演得像个女人,漏出浅色的内裤,肿起来的奶头泛着淫靡的水光,一颤一颤。

  他的双手按照自己习惯自慰的方式按揉囊袋和柱身,不熟练地替人撸管,栗头水亮亮的,沾满了他的口水,被他撸了两下就翘起得厉害,器物上的青筋涨起,突突直跳,好似马上要捅进什么湿软的地方侵略。池琅心里咂舌这也太精神了,而且看起来不常撸,一碰就硬了,凶得吓人,便小心翼翼地伸舌舔了舔细小的铃口。

  果然,他一舔,器物就更硬了。少爷艳红的小舌在涨得紫红的性器上滑动,舔出一串水痕,然后“唔”地用湿热柔软的口腔从上往下吞,轻轻地再次深喉了一下。

  池琅忽然有些奇怪,怎么只看到器物硬,没听到简峋的喘息声音。他含了含性器,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简峋,哑声道:“简哥,我先帮你舔湿了,你”

  只一眼,池琅话硬生生咽了回去,吓得僵在那里。

  一双深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简峋眼尾漫着异样的红,眸底的神色暗暗沉沉,宛如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他一句话都没说,结实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明明已经隐忍到了极致,表现出来的却是那么的沉默与强行压抑,连被弄舒服了的喘息都没有。

  池琅记得他这个眼神,第一次激吻的时候看到过,但远没有现在这么骇人,仿佛真能把自己生吞了。

  不论生气还是疼痛,简峋都是个很能忍的人,池琅大部分情况下看不出他的情绪,瑟缩着低头,想着继续帮他口交。

  软唇含住柱身,池琅浅浅地深喉了一记,忽然发尾剧痛,后脑发丝被人揪着按压而下,性器猛地捅到了池琅的喉口,把他捅得呼吸陡然滞住。

  “咳”池琅闪电般放开简峋的器物,捂着嘴,眼泪飙了出来,闷喘一声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刚缓过气,池琅心下也有些恼怒,抬头道:“你干”

  脑袋不受控制,池琅像只拎住后颈的猎物,被人粗暴地堵住了唇,“唔唔唔!”

  接吻时,简峋干脆地扯掉了他的假发,露出下面汗湿的短发。

  简峋要么不动,要么就是狠得他半点反抗不了。池琅晕头转向地被人翻过来,跪爬的四肢刚抵住床面,背后猝然压下来滚烫的热度,男人紧实饱满的胸膛抵着他的后背,直接揽住了他的腰。

  馥郁干净的味道此刻灼烧得厉害,像有人不断地往里面填柴火加热,烧得池琅快要窒息,鼻息间都是男人成熟的荷尔蒙和压抑在空气中极为凶狠的气势。

  池琅身体被宽肩窄腰完全覆盖,仿佛被锁在了臂弯里。他神经一抖,惊觉自己捅了篓子,扑腾着,“简哥,简哥我错了!你要是不喜欢被口,我就……啊!”

  “安静。”

  男人强势地咬住他的耳廓,气息内压着沉郁的火星子,声音很低。

  池琅呜咽了一声,捂着嘴不敢说话了。简峋的气息游走在他的后颈、发尾和耳根,似乎在思考着从哪里下口合适,吓得池琅这个怂包抖个不停,头顶就像悬了把大刀,随时可能咔嚓一刀斩了他。

  “呜……”简峋咬着他的耳廓,力道很重,把本就对痛觉敏感的少爷刺激得抖抖索索,眼眶发红。简峋按住了身下的猎物,一下又一下地蹂躏着他脆弱的耳根,把那块小小的软肉叼在齿间,悄无声息地看池琅惊慌失措的模样。

  隐约的,池琅总感觉被夜里狩猎的孤狼盯上了,对方竖瞳的时候是最专注森冷的时候,无处可逃。

  “简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池琅跪地求饶,“你别打我,也别把我丢出去,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他向来是没想清错在哪就开始认错,简峋气息顿了顿,握着他脖子的手往上攥住下巴,一拨,偏头从后面咬住了池琅软绵绵的唇。

  “……嗯!”池琅闷哼一声,察觉到他的手忽然掰弄自己的两条腿,刚夹紧,滚烫粗硬的东西贴着鼠蹊部位强行塞了进去!

  池琅瞪大了眼,感觉有什么火热的东西贴着内裤在双腿间抽动,硬生生地将柔软贴合的腿心挤开,狠狠地撞进去,力道大得撞得他臀瓣发出“啪”的一声,声响和酥麻的双重刺激如同汹涌的潮水,“轰”地将他彻底淹没。

  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尾椎那块儿点燃一层鸡皮疙瘩,麻痒燥热噼里啪啦地拥挤着冲上脑袋,烧得他大脑迟钝空白。池琅被亲吻的唇瓣都在抖,喉结颤了颤,从后颈到耳廓迅速漫上异样的红……破天荒羞耻得想死。

  那是男人的性器,不插入却又像插入了,没有顺着他的步法来,将他的主导击得粉碎,把穿着女装的他操得前后耸动,感知到被人隔着内裤操弄的刺激。

  池琅想要扮成女人跟他做,简峋就任由他扮成女人。但同时也只给穿着内裤,被人撩开裙子蹂躏,将那层不愿揭开的阻隔忽视,肆意地侵犯着裙下的软嫩私处,磨得出水。

  “呼……嗯……”池琅羞耻得脸颊滚烫,半晌才被简峋放过唇,喉间溢出细碎隐忍的呻吟,一副快被弄哭的模样。简峋喘息的声音落在他的耳垂,不等他反应,转而粗暴地咬上了他的后颈,池琅尖叫一声,抵着床单的手软得支不住,“简哥!”

  简峋太清楚他的死穴,呼吸急促地舔他发尾的小窝和耳后的红痣,刺激得池琅直哆嗦,好端端一个漂亮干净的少爷被揉得眼睛含水,脊背抖如筛糠,浑身麻得受不住,“简哥……简哥我错了……你别……嗯啊啊啊!”

  “啪!”简峋下身狠狠一撞,张弛有力的腰身顶得他往前滑又被拦腰抱回来。池琅软得像陷在水床里,眼底湿了一片,两只手想用力,却偏偏只能费劲地扭住床单,被人侵犯地拽过来。后颈那处被欺负得又痒又麻,晕热的红越来越明显,池琅像只扑腾的小兽,时而绷起力气,时而迅速地软下去,牙齿打颤,两颊晕红,“好麻……”

  这些虽然过分,但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腿间滑动的性器。少爷的腿心又软又热,少经日晒,嫩豆腐一样滑腻,性器上面是凸起的青筋和沟壑,磨得皮肤又痛又爽。因为性器粗大而抽插时形状鲜明,每次操进来时,池琅脑内能清晰地描绘出性器的尺寸,滑过臀间的小缝,欲进不进的感觉,自己前面的器物还被磨得丢脸流水,湿了一裤裆。

  太色情了。

  池琅虽然平时对简峋色瘾很大,但也受不了这么撩人又不进的操弄方式,总觉得像被人欺辱蹂躏,刻意顶着他的羞耻点,在上面来回踩踏,把他朝死里折腾。

  下面的腺液越流越多,水弄得内裤透湿,说不清是谁弄得更多,“少女”的私处被磨了一会儿,内裤里面的皮肤发红,内裤外面的腿根也发红,池琅被撞着耸动,哀叫一声,“简哥……放过我!”

  裙子早就被掀到腰上,露出裙下雪白饱满的屁股和撑起内裤的形状,细白的长腿绵软发抖。简峋力道不减反重,咬着他的后颈,手掌扶住他的腰,“啪啪”地加重力道抽插,操得池琅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磨动性器和被侵占的快感冲入大脑,操得池琅满脑子都是浆糊,张唇哑着嗓子哭叫,“……我受不了,妈的我真受不了……求你……呜啊!”

  简峋眼底漫着层层叠叠的血丝,视线里是池琅摇晃的肩膀和半截雪白的后背,衬衫半挂不挂地滑下来一半,那片就像雪地一样漂亮干净。削瘦的肩颈和纤长的曲线太过诱人,他垂首,隐忍低喘地沿池琅的后背曲线吻上去,湿润地落下烙印,亲得身下人哭着扭动,直到被重重地咬住了肩膀。

  “啊!”雪一样的肩颤了颤,池琅脱力地将脸埋在臂弯里,屁股被男人操得一耸一耸,偏偏还被强制翘着臀遭受蹂躏。他面颊沉入枕间,气息越来越急,下腹滚烫的地方像被火烧了,汹涌的快感强奸着大脑,丢脸而无法呼吸。

  “好麻,好烫……我要死了……”池琅泪腺失控,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洇湿了枕头,他被操得迷迷瞪瞪,眼皮半阖半睁间,看到紫红水亮的栗头从雪白的双腿间钻出,上翘的部分刚好滑过自己的内裤里的性器,相依相偎又色情至极,登时耻得攥紧了床单,呜咽着哆嗦,总感觉自己真的是个女人,隔着内裤被操得花唇流水,内里痉挛。

  太刺激了,身体上的快感就足以杀人,心理上的刺激更是成百上千倍,池琅万万没想到简峋被逼急了会这么玩自己,哭得胸口闷震,羞耻得想死。

  “啊!”池琅被人狠狠地拧了记肿起的奶头,电流般的快感侵袭着脊骨和大脑,池琅脸颊晕红地大口喘息着,下身硬得快要爆炸,下意识探进内裤里自己揉。

  手腕却被人先手直接掐住,如同他带对方摸进裙子里一样,此刻带着他的手按住了池琅柱身铃口。池琅的脸瞬间憋得爆红,临近高潮射精突然被人打断,性器突突直跳着,快要将内裤撑破,“你”

  简峋咬了下他的耳朵:“不行。”

  池琅脑内轰得一声炸开,像被人按在地上死死地蹂躏了一顿,声音都在抖,“……简哥!”

  简峋不容拒绝,一字一顿,“忍着。”

  “好难受,我好难受……呜……简哥……”池琅双腿打颤,话都说不清楚了,脑内全是被掐断的高潮眩晕,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简哥……松开,我求你!”

  简峋没说话,依旧是快速地抽插着他的腿心,另一只手粗暴地掐揉着池琅的奶尖,将奶狐狸掐得扑腾个不停,嗷嗷到气急败坏。

  “简峋你……”池琅哭得直喘,“你王八蛋!”

  他的嗓子沙哑得可怜,“……你王八蛋王八蛋,混蛋!我的奶头都给你吸了下面也给你摸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呜……看我等会儿能动了,非咬死……啊!”

  简峋任由身下的人又哭又闹,哭完了骂,骂完了哭,强硬地继续做自己的事。顶着少爷娇嫩的腿心,滑出温热的水液时,就像在操弄稚嫩的小穴,将肉壁顶得一下又一下,快感侵袭着大脑,使得精壮的腰身控制欲极强地绷紧,抽插着。

  男人埋首亲吻他发抖的后颈,下身力道又重又狠,撞得骂骂咧咧的人叫不动了,在他被狠拧奶头的尖叫声里重重地顶了下他的性器。

  池琅哭得直打嗝,泪水流了满脸,哑着嗓子软绵绵地求他,“……简哥,呜……我受不了,你松手,松手好不好,我快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简峋猝然揉了下他的器物顶端,狠狠地一撞,释放在了他的腿根处,溅得一床单浊白液体。

  接着,他吻上了池琅耳后的小红痣。池琅被亲得一哆嗦,呜咽地咬住了枕头,泪水脸蛋脏兮兮的,春潮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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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哥平时性格好,床上可强制了()池琅再多闹两下,骨头渣子都没了。

  and简哥是个老实人,但工作场所三教九流都有,之间还有人像池琅初遇一样跟他讲荤段子,所以简哥……知识面并不是那么干净(。

  还有人隔着一扇门在他收拾的包厢隔壁打炮,在酒吧里听到卫生间有女人的娇喘声……等等之类的。所以他不太容易害羞,也不容易脸红。再说了,正常人里只要不是池琅那种暖白皮,微微脸红也不一定看得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