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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被唬得太过厉害,那尾音都转了个调。惟康慢腾腾地用满头软发蹭那软软的颈项,像极了在撒娇,“蛇都是这样的,你之前不也瞧见过?”

  “可……”可那是蛇身上头的,那么小,跟现在人身上这个怎么能比。

  席玉狠狠沉默了,犹豫着便要缩回手,“我不想做了,不然……”他使着另外一只手推人,“不然你还是去找那些雌蛇—”

  “往哪儿去?”惟康松了手,箍过席玉的半截细腰,把本就没挪开太多的人给再度揽了回来,一瞬欺近,毫不客气地咬了口那唇,“这话我不爱听,该罚。”

  席玉燥了起来,浑身的鲜血都在沸腾,握拳捶打在他的胸膛处,“疼,你咬我的嘴……”

  惟康不满道:“不仅要咬这里,我还要咬别处。”

  毛茸茸的脑袋开始往下挪,薄唇吮过莹玉肌肤,留下水痕,秀发渗入敞开的胸膛中,有几缕落进衣襟里头,凉丝丝又痒酥酥的。

  “别—”席玉扯住他的头发,可还是晚了,惟康启唇,一口咬在那颤悠悠立起的红珠上,跟咬着酥糖似的,又舔又吮。

  “嗯……别这样,疼,惟康,你快起来……”胸前的脑袋耸动不休,惟康就跟个吃奶的小孩一般,抓着席玉的腰,越收越紧。突然将他整个人摁翻在床上,似发了兽性,伏在那双乳前,重重吮吸。

  席玉整张脸都烧红了,抬起双手挡住了脸,喘息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情事上他经历不多,脑袋里知道的全是跟女子相关的。而从小到大所听过的,也具是男女间的情情爱爱。

  今儿这一出,把他彻底整懵了,脑袋越转越慢,乳首又被人用牙密密实实地辗转着,突然酥痒至极,席玉没忍住,竟呻出些甜腻腻的吟叫声。

  “哈…嗯……”

  惟康顿时停了动作,自他挺立的粉嫩双乳前抬首,瞳孔闪动,在暗色中把席玉脸上晕开的酡红看得一清二楚,底下的唇瓣开开合合,吞吐出低吟。

  惟康拉开他挡脸的手,惊得他当即投来目光。

  春水潋滟的乌浓眼瞳,飞来水涔涔的一眼,看得惟康脊骨发麻,直冲天灵盖,指尖一转,狠狠扭了那早已红肿起来的乳首。

  “啊……”席玉眼周瞬间就红透了,浓浓的春情化为泪,娇滴滴地渗了出来。

  惟康不错眼地盯着他,手底下又拉又扯,把那对红果跟捏馒头似的玩弄着。

  蛇性本淫,于此一事上更是无师自通,他清楚这地方是席玉的敏感处,便往狠了弄,直弄得席玉哭爹喊娘,胡乱拿手去拍,啼着求他。

  “呜…别弄了,求你,求你别再弄了……”

  那花颤枝晃的可怜模样哪还有半分书香世家小少爷的正经,叫人欺负得狠了,不仅哭得厉害,还愈发扭着身子要逃。

  却不知这一动反而更激起了惟康心底的欲念,恨不得现在就吃了他。

  “倒是可以不弄这里。”手下力度轻了些,席玉哭音稍顿,慢抬着眼瞧他。惟康拉过他的手,又往下探,结结实实摁到了底下两根蓄势待发的东西上,“帮我揉揉,或者继续掐,你选一个吧。”

  这种近乎无赖的行径,席玉连求诉的地方都没有,偏这时手中那握都握不过来的东西还强横地跳了两下,打在掌心。

  他唬得一跳,却又怕惟康再掐上那脆弱地方,左思右想,纠纠结结,最后把心一横,“……我帮你。”

  惟康这才满意了,侧首伏在他白净的腹上,蹭了几下,“真乖。”

  月上树梢,打更声梆梆响过几下,树上的鸟儿被惊得扑腾飞起。

  屋中浓情荡开,夹杂有丝毫不收着的低吟声,席玉听着这火热动静,半点身子都酥了,耳朵火辣辣的,滴血一般红彤。

  “还没好吗?我手疼……”

  惟康把脑袋垂在他颈项里,胡乱用额头不满地蹭蹭,“哪能那么快?”将那试图逃离的手又握得紧了些,“你连握都握不住,还指望我现在就能释出来?”

  掌心又烫又黏腻,也不知是沾上了什么东西,上下抚动间尽是啧啧水声,席玉难忍颈上的热息,微微抬了脑袋,弱声催促,“那…你快些。”

  “快不了,我的小祖宗。”叹息一般,把腰一挺,底下的阳具重重擦过席玉的掌心,唬得他惊喘一声。

  如此带来的强烈快意令惟康头晕目眩,忍不住在他肩头辗转轻吻,“你的手太小了,没办法把两根都握齐全了,这样一下一下的,只能让其中一根舒坦了,另外一根却不行。”

  席玉不明白他为何能把荤话说得这么随意,弄得自己就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黄花大闺女,一惊一乍,恨不得当场羞死过去。

  “那你别箍着我的手,自己也弄一根,不……不就好了。”

  他头回说这样露骨的话,到底还是有些不适应的,耳畔传来低低的笑,嗡嗡的,撞得耳廓都麻了去。

  “好。”笑声里带着宠溺,“我放开了手,你自己动动?”

  席玉自觉没什么问题,刚才给带着弄过几下,他都会了。不就是握着那玩意上下套弄套弄,实在也简单,不难学,便应道:“嗯,我弄一根,你弄一根,这样快些。”

  惟康果然如约松了手,剩下席玉自己的手还握在那生龙活虎的阳具上,他紧张地吞动喉头,“那我继续了?”

  惟康跟着离了他的怀抱,沉沉喘息着,把他盯紧在眼里,哑声道:“继续。”

  席玉收拢手指,勉勉强强裹住了,学着刚才他的样子,往下一捋,紧压过柱身上虬结的筋络。

  惟康爽利得身子打起颤,低了头,抓过他散开的衣袍。

  席玉凭心捋了两下,却没听见那令人脸红心跳的闷喘声,还以为自己弄得他不舒服了,便停了住,轻声问,“不舒服吗?”

  惟康啧了声,扯过他的手臂,往下一压,“不许停。”

  席玉这才懂了,原来他没有不舒服,便再度专下心,拢着那物件,仔细套弄起来。

  沉沉的喘息声就又起了,在窄窄小小的床榻间,飘不到外头去,直往席玉的耳朵里钻,像是独属于两人间的密语,旁人谁也听不着。

  肩上再度落下个重物,属于那人的呼吸也转了回来,压在自己肩头处。惟康小幅度地扭蹭进席玉怀中,抓了他的袍角,紧紧攥着,给掌心的汗弄湿了都不肯撒手。

  喘息渐沉渐快,惟康沉沦在他有条不紊,把弄着自己的手中,慢慢溺死在这头一遭的深沉欲望里。

  自有记忆之初,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做。

  叫人握着那脆弱的命根子,感受欲仙欲死的快意,之前有没有过,他也记不得了。但大抵是没有的,不然也不会如此激动,活像是要再度转化为兽。

  惟康心内快乐,从未感受过的愉悦,恨不能长在他身上,与他连为一体。

  于是贴他更近,紊乱的呼吸交缠在一处,在达到顶峰的瞬间,身随心动,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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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玉:总算弄出来了。

  蛇蛇:还有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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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碎念:这是谁家的纯情小蛇蛇,头一次手冲就让老婆弄得哼哼唧唧,这可怎么行!快给我支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