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以◎

  这栋别墅是晏老爷子年轻时候买下的, 有些年头了,之前的装潢仿造的民国时期那种中西结合的风格,后来晏珩山的父亲结婚又将二楼现代化了一些, 晏老爷子没去疗养院之前便住在一楼, 他年纪大了, 欣赏不了现代的审美, 一楼南边那几个卧室便保持着原先的风格。

  晏珩山长到一些年纪便从二楼搬到了他旁边。

  晏珩山的父亲是长子, 他又是长孙, 晏老爷子疼他疼得不行,地理位置最好的房间留给晏珩山住, 他年轻时候天价淘来的器物,全都放到晏珩山的房间里,即使打碎了,晏老爷子也会笑眯眯地念叨一句碎碎平安。

  因为在一楼,总要做好安全防备, 窗户不是落地窗,离地面有些距离, 一格子一格子的,上等红木做出来的窗柩, 屋里配套的家具也是红木的,时间越久, 沉淀的越有韵味。

  温郁站在门口,卧室是人最私密的地方,还是这样从小住到大的地方。

  就像是动物的巢穴一样,里面有晏珩山的气味, 很浓的, 温郁心微微发颤, 不安地恳求,“去,客厅说,好吗?”

  “客房,也可以……”

  晏珩山不回答,也没有让温郁走,他就站在温郁后面,不给温郁退路。

  过了一会儿,温郁慢慢地挪动步子,如果今天是晏桉邀请他进卧室,温郁会像客人一样参观,并不会多想什么,可是晏珩山不一样,他们可以在这里的客房,也可以在南山区的别墅,而不是在这样具有很强隐私性的地方。

  温郁刚进去,便听见身后的门关上了。

  通向外面的唯一出口被堵得严丝合缝,房间里更封闭,更私密,没有开灯的房间,两人呼吸交错着。

  无法躲避的,晏珩山的气味就那样侵入到温郁的呼吸和毛孔里,温郁局促极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不敢往前走一步。

  腰侧忽然被人搂住,温郁惊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被按着肩膀转过身,面对着晏珩山,身体紧紧贴着。

  晏珩山的呼吸打在他脸颊上,滚热的,急促的,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温郁却已经开始细细地发抖。

  那样有些年代的窗户并没有开,也不是透明的,而是深蓝色的,即使朝南,外面的光线也难以透进来,唯一的一盏灯还是昏黄的,密封的空间,些许的光线,体格庞大的男人。

  原本已经不是那么害怕男人的温郁又开始胆战心惊,控制不住地想要远离。

  紧紧挨着的身体感受到男人的反应,不由地颤得更厉害了,肩膀可怜地缩在一起,天真地想要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晏桉……”

  晏珩山显然是不想现在谈论晏桉的事情,他顶着温郁圆润的鼻头,呼吸重重的,要自己的呼吸和温郁的呼吸缠在一起。

  “怕什么?”

  太胆小了,像是幼弱的动物,在人类的世界,那么轻易地就能被伤害。

  “今晚留在这里。”晏珩上下顶着温郁,他丝毫不掩饰对温郁痴迷的动情。

  “要,要回去。”

  “那要晚一些。”晏珩山忽地托抱起来,温郁惊慌地揽住他的脖颈。

  “谁让你勾引我。”晏珩山又道。

  温郁脸涨红,难堪地摇头,“没,没有……”

  “这里,这里和这里,那么鼓,那么翘,那么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弄狠了,还要哭,哭又哭得小声,还说不是故意勾引我。”晏珩山揉搓着他。

  这样被他说,温郁脸颊涨红,更难堪了,好像真的是自己勾引他的一样。

  “帮我出来便送你离开。”晏珩山这样说着,抱着温郁坐到了床上。

  那张床很大,宽便已经有两米,暗红色的,连铺的床单也是暗红色,欲而暧昧的颜色,温郁坐在晏珩山的腿上,两层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一起。

  高涨的坚硬的凸出面料,那么明显的弧度,布料像是融化了一样,异物的感受是那么的清晰。窸窣的声音,裤链卡出来,热气腾腾,可怖的,青筋缠绕着,像是偾张的树根。

  而温郁两条膝盖几乎成了直线,正好嵌入在微微张开的双唇里。

  晏珩山一动不动,只是沉沉地望着温郁,那表示着,他要温郁自己来。

  难堪羞耻的红潮布满了脸颊,温郁紧紧咬着下唇,扶着晏珩山的肩膀,可怜地蠕动,被吃吮得越发纤敏的双唇,湿润极了,那么容易便裹住了,唇肉翻开在两侧,温郁力气小,幅度也小极了,这样反而让晏珩山不满。

  晏珩山忽地箍住温郁的腰,一下子蹭顶住了可怜的,颤巍巍的唇珠,而唇肉翻开裹得更深了,腹部涌起难言的战栗,温郁眼睛微微湿润,贴着晏珩山剧烈地哆嗦起来。

  按在温郁腰身那里的手背青筋凸起,一点一点用力,并不是深入,而是蹭磨着,过去许久,依旧没有疲软,而温郁的双唇红肿着,合不拢了,双腿还可怜地打着颤。

  “怎么办,没有出来。”晏珩山裹住住温郁的粉嫩的耳垂,吃弄一番后,状似很苦恼的问。

  “要我进去吗?”

  温郁含泪的双眼缓缓睁大,慌乱地摇头,不能,会坏掉的。

  这房间是阴凉的,温郁却出了一层汗,雪白的肌肤黏在衣服上。

  温郁咬住下唇,发羞得摇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他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晏珩山爱意满涨,蹭了蹭他的手背。

  “这里可以。”

  温郁意识到他说得是什么意思后,手背像是被开水烫了一下,慌乱地缩回去,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

  在不久之前他还未经人事,雏鸟一般,只是看别人亲吻都害臊极了,而和晏珩山在一起后,总是被迫做一些更难堪和令人害臊的事情,即使这样,他仍旧是纯稚的。

  用来写字,做工的手,要用到那种地方,温郁难为情极了,手背到背后,可怜地摇头。

  晏珩山并不强迫他,将那颗小红痣周围的肉一起吃到嘴里,舌尖拨弄吸弄。

  吃出红红的印子后,开口。

  “那你告诉我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更三千的,但真的写累了。

  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