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撞南墙>第25章 爆炒小蔷薇4

  他俯下身,湿热的口腔包裹了灼热的性器,柔软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着敏感的头部,本就深陷药欲的人,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刺激?

  楼烟蔷皱着眉,脸上红意深刻,屈辱又不得不服从,厌恶被欲望支配,却又因为欲望得到满足,而战栗。

  耻辱和欢愉交织,被迫和渴望煎熬着他那颗高傲的心。

  方南雁在他将要高潮前,停止了一切动作,他趴在楼烟蔷身上,将他的双腿分开,搭在浴缸两侧,他居高临下地欣赏楼烟蔷失神的模样。

  看到他暗淡的双眼,方南雁明白,药性彻底发作了。

  可当他要亲他时,嘴边的腥檀味儿,让楼烟蔷本能地皱眉躲避。

  “我不嫌你,你反倒嫌你自己了?”

  方南雁看得好笑,故意捧着他热切的脸,深吻下去。

  一边亲吻,一边揉搓他红嫩的胸口。

  方南雁很喜欢他胸口的两个小点,很难被刺激到发硬,一直软软的,含在嘴里,像含了一颗果汁软糖。

  楼烟蔷推搡他,不乐意被他这样吃,但手上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

  方南雁在他身上点起密密麻麻的火,烧得他欲望渐浓。

  硬热的下体抵在他软化的穴口,危险地磨蹭,方南雁一边开拓,一边揉搓他的脚心。

  美人的脚也生得漂亮,脚背上有几道疤痕,却更显妖媚。

  方南雁凑过去舔舐,痒得楼烟蔷抬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不让他继续。

  他已经越发无力,抓了两下,脱力地垂下手,眼里一片模糊,无法思考方南雁的动作。

  方南雁不想让他无意识地被人操,当即用力顶开穴口,一鼓作气插到底。

  疼痛果然唤醒了楼烟蔷的理智,他咬着毛巾,一脚踢在方南雁胸口。

  方南雁扯着他的脚踝,扛在肩上,回应更用力地顶撞。

  这一下撞在生殖腔口,疼得楼烟蔷挣扎更甚。

  方南雁到底心疼他,强忍着没有继续动,握着他柔软的腰,低声哄道:“我不动。”

  楼烟蔷哪里听得进去,疼得满头汗,顺着脸颊流淌到毛巾上,方南雁凑到他脸旁,用鼻尖蹭掉他脸上的热汗。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头部磨蹭那条柔软的缝,缓缓操开。

  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疼,但始终胀得很。

  方南雁克制不住地挺动两下,楼烟蔷咬着毛巾揍他的肩膀,他说不出话,只能奋力揍人。

  为了避免着凉,方南雁放了热水,把里面的人泡得更无力了。

  热气蒸腾里,视线不断晃动,热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进入身体,楼烟蔷不舒服地挣了几下,含糊不清地说:“我不要在下面!”

  楼烟蔷掐着方南雁的脸,往他腿上踢踹。

  方南雁只好抱起他,很迅速地翻了身,从下面顶。

  然而,楼烟蔷本就热得头晕,这样一晃反胃恶心起来,干呕了两下,方南雁赶紧把毛巾解开,他趴在浴缸边上,把方南雁喂给他的牛乳燕麦吐了出来。

  方南雁看得心疼又好笑,让他漱了口,冲干净地面。

  药效太霸道,楼烟蔷浑身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烦躁地揍了方南雁几下。

  方南雁抚摸他白皙柔软的臀肉,一手按着他的腰,掌控他配合自己律动的频率。

  倒也是让他在上面了。

  生殖腔终于被操软了,方南雁含着他红艳的唇,边做边亲。

  一连做了半个多小时,哪怕抵着敏感点操弄,生殖腔却始终没有要高潮的迹象。

  楼烟蔷焦躁不已,身体里堆叠的快感抵在阈值之下,总是要到而未到,让他非常难受。

  反而让他清醒了。

  方南雁既希望他清醒,又害怕他清醒。

  “你到底行不行啊?!”

  楼烟蔷烦躁地给了他一耳光。

  方南雁恼怒地咬咬牙,回应一记深顶,疼得楼烟蔷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方南雁摁着他的腰深入十几下,是这样,只要楼烟蔷清醒了,这张漂亮的嘴就会说一些难听的话。

  他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楼烟蔷居然还想着要跑!

  方南雁都无语了,一向按耐的怒意瞬间燃起,抓过沐浴露瓶子,往楼烟蔷软绵绵的腿弯那儿一丢,就害得对方摔在了地上。

  他扑上去,握着坚硬的性器,直接操了进去!

  “啊!”

  身下的人惨叫一声,挣扎着要起来,方南雁屈膝压住他的身子,从背后和他十指紧握,狠厉地操他的生殖腔。

  “我不想这样对你,为什么总要跑呢?!”

  怒意让他面目扭曲,覆在楼烟蔷身上用力地干他。

  生殖腔里的液体越来越多,被操得发出粘腻的声音。

  一丝丝鲜红从穴口里滑落,方南雁低头一瞧,更加兴奋了。

  楼烟蔷反复挣动,被人顶在身下,淡色的血流淌在腿间、地面。

  方南雁怒上心头,按着他的后背,骑在他身上,用力地贯穿他的身体,柔软狭小的腔体成了泄欲的工具,被弄得又疼又爽。

  操了几十下,楼烟蔷终于再也没力气挣扎,疼得脸都白了,只剩压抑在喉间的痛音。

  方南雁到底心疼他,缓下动作,抱起他,抵在墙上操。

  但无论他怎么刺激,就是到不了。

  逼得楼烟蔷焦躁又委屈,只想赶紧解决掉生理反应,又急又气,在百般侮辱下竟落下泪来。长﹜腿老〻◅阿﹗姨―整◺▻理﹤

  这下是真的浇灭了方南雁的怒火,他手足无措地亲吻他脸上的泪珠,“好了好了,不说你了。”

  楼烟蔷撇过头,不让他亲。

  那双锐利的眼睛盈满了泪水,低垂着不让方南雁看见。

  方南雁低声哄了几句,亲亲他的耳廓。

  心疼归心疼,下面更硬了。

  他抱着楼烟蔷回到床上,温情地干了很久,缠着和他接吻,柔软的舌尖勾着彼此,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楼烟蔷被他亲得恍惚不已,那股子焦躁还在翻滚,脚难挨地踩着方南雁的胸口,方南雁顺势抱着他的腿,角度刁钻地顶了两下。

  热汗滴落到泛红的腹部,方南雁握住他硬挺的性器撸动,穴肉敏感地紧缩了两下,吸得方南雁头皮发麻。

  将他翻了个身,方南雁覆在他身后,拿过枕头垫在他腹部,楼烟蔷攥着床单,呼出的热气飘散在空中,怎么也高潮不了让他很不适,眼泪无意识地滑落在床上。

  方南雁安抚地亲亲他的脸,轻柔地操他的腔口,边哄边干。

  随着某一下深入,仿佛操到了另一个敏感的地方,他察觉到身下的人难以克制地呻吟了一声,肉壁骤然缩得很紧,连生殖腔都吸附了一下。

  “是这儿?”

  方南雁又试探着用力撞了一下,回应的是楼烟蔷压抑着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哭音。

  这一声,直接燃爆了方南雁的理智,攥着楼烟蔷的手,骑在他身上,对着那一点猛操。

  像是终于驯服了一匹性子极烈极高傲的马。

  生殖腔激烈地收缩吸附,吮吸着那炽热的硬物,淫液横流,被带出体外,流淌到床单上。

  药效越燃越烈,终于即将抵达临界点。

  一位方大厨正在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