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包裹着他,方南雁岔开腿,坐在他胯部,顺手拿了枕头垫在楼烟蔷的后腰处。
这样靠着能舒服不少。
很舒心,楼烟蔷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脑袋搁在他的肩上,慢条斯理地点了接通。
“喂?”
“敢挂我电话,胆子不小。”
电话那边是一个十分沉稳的男声,听起来岁数不小了。
单是隔着电话线,方南雁便感受到了压抑。
楼烟蔷看了一眼号码,捏着方南雁的腰,前前后后地套弄。
“哦,什么事。”
楼烟蔷慢慢顶弄着,肉壁前扑后继地吸吮挤压那灼热的硬物,做得很舒服。
他操弄着生殖腔的腔口,试探着磨蹭开。
“这周末,必须回来一趟。”
“为什么?”
被子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大,方南雁担心那边听见异响,一直紧张地撑着腿,不敢完全坐在楼烟蔷腿上。
紧张让后穴格外紧致,吸得楼烟蔷腰眼发酸,喉结滚动。
“我说回来就回来。”
对方丢下这句话,挂断了电话。
通话一结束,楼烟蔷便掀翻了方南雁,扛着他的腿,压在床上往深处操。
“刚刚吸那么紧,差点害我忍不住。”
“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楼烟蔷不听,故意碾着他的敏感点,甚至抵着那里射出来。
最终逼得方南雁掐了他的胳膊肉。
床上一塌糊涂,楼烟蔷看看自己的胳膊,“你把我掐青了。”
方南雁凑过去一瞧,很没有诚意地道了歉,而后开始收拾床铺。
楼烟蔷没跟他计较,身上黏得很,去了浴室洗澡。
中午吃什么呢?
方南雁望着冰箱里的食材发呆,楼烟蔷那么挑嘴,饭量也不大,太难伺候。
最后挑挑拣拣,整了几盘菜出来。
他走进房间,发现楼烟蔷还没从浴室出来。
敲了门,也没有反应。
方南雁有些担心,缓缓开了门。
原来是泡着睡着了。
方南雁松了一口气,拧了热毛巾敷在他脸上,“楼先生,醒醒。”
楼烟蔷眯着眼睛,他这段时间累坏了,一松懈下来,骨头缝里都是懒的。
“怎么了?”
“该吃午饭了。”
何况水都泡冷了,再泡下去会感冒的。
他正要出去,楼烟蔷却将浴袍丢到了他手里,雪白的身子从浴水里站起来。
方南雁很有眼力见,将他裹起来,“不擦一擦?”
楼烟蔷的发也湿了,还滴着水,他张开双臂,静静地看着方南雁。
方同志又愣住了,这是要干什么?
见他没反应,楼烟蔷没耐心地啧了一声,手臂懒懒地搭在他双肩上,做了个环住的动作。
方南雁这才明白,顺从地抱住他的腰身,手掌贴着柔软的浴袍,在他身上摸了一圈。
这就是擦过了。
方南雁拿了干燥的毛巾给他擦发上的余水,又换了一身浴袍,吹干头发,两人一起坐在餐桌上。
楼烟蔷尝了一口,没做表示,那应该就是合格的意思吧。
但他吃不了多少,动了几筷子就放下了碗,闲散地看方南雁吃饭。
就这样沉默太尴尬,方南雁问道:“刚才是谁打电话来?”
“老楼。”
楼烟蔷闭眼叹气,脸上难得带了愁意。
“怎么了?”
如果是楼老先生,怎么会如此为难呢?
“回去又要骂我,不想回去。”
方南雁被他逗笑,原来大领导也怕挨骂啊。
“笑什么笑,就知道笑。”
楼烟蔷站起来就走了。
留下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为了哄生气的楼先生,方南雁把投影仪找了出来,戳戳楼烟蔷的肩膀,“看电影吗?”
“你是在邀请我?”
方南雁一梗,每每对上楼烟蔷那双水润的眼睛,他就忍不住走神,“是的。”
楼烟蔷很好哄,撇着的嘴巴马上就弯起来了,靠在床头,看着方南雁整理好投影仪,手里还被塞了一盘刚烤好的奶黄包。
醇香四溢,馋得楼烟蔷没忍住,偷偷吃了一个,舌尖被烫到,他皱着眉,狼狈地吞了下去。
方南雁早就听到背后的人在偷吃,他抿着唇偷笑,“想看什么?”
“随便你。”
偷吃的人口齿不清,说了三个字就沉默了。
方南雁差点忍不住笑声,“那我随便播了。”
是一部剿匪的片子。
两人靠在一起看,楼烟蔷跟个软骨头一样,没坐多久就歪在了方南雁身上,脑袋抵在他的脖子处,坐没坐相。
这样的懒猫,在部队确实是吃苦了。
能坚持五年,也是真的倔强。
看着片子里的赌场,方南雁问道:“这种地方,在如今这个年代,应该是没有了吧。”
楼烟蔷嗤笑一声,“怎么会,就连S市管得这么严,都有呢。”
方南雁惊诧地看他:“S市就有啊?!那为什么不铲除?”
“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个人能弄得出来的,背后的利益盘根错节,哪里是我说铲除就铲除的。”
楼烟蔷靠在他身上,清冽的酒味儿在方南雁的鼻子处萦绕,排斥,却让人心痒难耐。
他看似随意选了这部片子,实则是故意拿来套话。
看来,那群人把他找出来,是迟早的事情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楼烟蔷靠着便睡着了,方南雁揽着他的肩,低头亲吻了他的脸颊。
他在方南雁这里待了一天,次日忙完事情,才回到B市。2﹀③069〉2﹔③︿9﹔6ˇ日更﹑
车离家越近,楼烟蔷心里的抗拒就多了一分。
到家的时候恰好是晚饭时间,老楼没等他,已经在吃饭了。
楼烟蔷将手套脱下来,换上拖鞋,对着老管家使眼色。
老管家直摇头,“楼老先生很生气。”
楼烟蔷撇撇嘴,直接拉开椅子,坐在餐桌上,筷子一拿就开始吃菜,也不跟老爷子打招呼。
楼天宜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食不言寝不语。
餐桌上的气氛极其压抑,和在方南雁家里的温馨截然相反。
楼烟蔷今天忙了一整天,晚上赶回来,已经很疲惫了,还要面对楼天宜的冷暴力。
最后还是楼天宜先开口:“不叫你回来,你就能十天半个月不回来?”
“不是你把我赶走的吗?”
楼烟蔷喝着热汤,胃里其实不太舒服,吃点什么都犯恶心。
索性放了碗,冷脸看着父亲。
“你自己不听话,还要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