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沂水弦歌>第8章

  因为答应了陪他回去,沈清行给自己放了一个超长的假期,反正城内已经步入正轨,堆在桌上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聊时可以打发时间,有事的时候自然看都不看一眼。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带,就空着手跟着周峣琛回到了蛇族领地。

  两个人站在杂草丛生的门口,沈清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你确定我们没走错?”

  周峣琛记起来,蛇族的法阵如果在领地里没有感应到,又许久没有出入记录的气息就会被抹去,想要再进去,只能等人出来才行了。

  尴尬的坐在门口,沈清行已经在思考要是现在说掉头回去,会不会因为恼羞成怒直接被就地正法。

  好在蛇族并不是懒惰的种族,没坐一会就看到门口泛起涟漪,一个身影由模糊到清晰。

  没想到门口有人,那人似乎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就颤抖的手指指着周峣琛。

  “你你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接着掉头就重新回到领地去。

  “…他是你的仇人?”

  沈清行试探的看向周峣琛黑如锅底的脸色问到。

  还未等他回答,门口突然出现大量波动,一群人出现。

  为首的老人手上拿着拐杖,看着熟悉的身影,忍不住激动的大笑:“好,回来了就好。”

  视线又看向站在他身边的沈清行,拐杖轻点两下地面,背后的景象扭曲一阵后重新出现。

  不再是杂草丛生的破屋,漂亮的小楼一栋接着一栋,高大的树枝上挂着许多小蛇在晃悠的晒太阳,时不时就有一只因为分神从树上掉下来,落在草丛里。

  视线扫过其中一根无人占领又比别的树枝好像被压低一些,心里下意识的觉得是周峣琛常年挂在上面造成的。

  族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着肯定了他的想法。

  周峣琛小楼在后面,平时有人负责打理,推开门感觉普通昨日刚离开一般。

  一切都如同往日,其他人在门口寒暄过后没有多留,族长走进坐在屋里和沈清行聊天,就看见周峣琛从楼上探出头来。

  他的视线看向远方,眼里满是怀念的味道,族长笑着让沈清行把这里当自己家,还想给他介绍族里的姑娘。

  还没来得及拒绝说他误会了,周峣琛就从楼梯走下,靠近了揽着肩膀对族长说:

  “族长,他是我的结契对象。”

  结契?

  沈清行疑惑的抬头看他,族长倒是乐呵的拍拍手,嘴里说着孩子长大咯站起身往外走去,路过门口的同时吩咐守在门口的侍卫送来族里给每一位还没有结契的族人准备好的东西。

  好奇心一直持续到周峣琛整理好屋子,离开说要去找族长有点事,过了一会侍卫提着东西上门。

  那是一个用竹条编制的篮子,大概有脑袋那么宽用布盖着,沈清行接过,差点被重量带着身体一歪,连忙用两只手扶好提进屋内放到桌子上。

  掀开才看见慢慢一篮子玉瓶,拿出一瓶打开,就闻到了熟悉的花蜜味。

  周峣琛出门去了,还没有回来,沈清行带着疑惑躺在摇椅上等他。

  晃晃悠悠的没一会就睡了过去,睁开眼就被男人凑到眼前的面容吓了一跳。

  屋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碧绿色的竖瞳就这样凑在眼前。

  “你去找族长做了什么?”

  沈清行推开他凑到边上的脸,坐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记录一下我的气息还有我们的结契手续。”

  第二次听见这个词了,沈清行本能的理解它的意思,总觉得就好像一直被人在脸上念叨的洞房一般让人脸红。

  “你不好奇吗?不怕我了?”

  周峣琛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水,打趣似的问。

  沈清行一板一眼的摇头,虽然因为看开不少,沈父也没再拘着他的性子,如今算是活泼不少,但也还留着以前的习惯。

  男人的躯体从背后覆了上来,声音低哑的在耳边说:“你知道要怎么结契吗?”

  “什么?”

  沈清行停下动作靠在他怀里,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紧接着就听见周峣琛说:“五天,我们就在这里做五天,然后我们再用原型做一次。”男人的声音低哑最后的逐渐微不可闻。

  “…?几天?”

  沈清行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他,周峣琛吻在他的脸颊:“五天,这些花蜜都是你的。”

  “…!我现在…唔…周峣琛你要让我…恩!别摸!”

  除了他刚醒那天,两个人没再做过,但周峣琛每天都会给他涂花蜜温养,身体变得敏感到不行,只是接吻,身下就已经湿了。

  男人的体温一贯要比常人低些,抚摸过皮肤带起一片战栗,屋子下午布置过,铺满毛毯边角也被细致的包裹好防止撞上去发疼。

  发丝随着风在身上滑落,弄得人有些发痒,不适应的感受唇吻过腹部。

  “别紧张,像以前一样。”

  周峣琛张口含住沈清行前端,双手托着底下的球揉搓,缓慢上下,一边用舌尖逗弄铃口。

  “别…”

  嘴里说着拒绝的话,手却忍不住想要男人含的更深更快一点,周峣琛自然加快了速度。

  沈清行招架不住,忍不住抬起腰射了出来,随后脱力的躺在床上。

  男人凑上来和他交换亲吻,嘴里还有着自己的体液,微微发苦。

  分开后,周峣琛看着他,低头分开他的双腿,半张的花瓣吐出晶莹的液体,缀在花瓣上,手指抹开,低头用舌尖试探的轻舔红豆。

  细小的快感顺着往上,沈清行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又放松,手抓着床单,口中低低喘息。

  舌尖灵活的拨弄,花瓣自然的张开吐出更多液体,放过已经发肿的红豆,含着花瓣舌尖就拨开缝隙探进体内。

  一只手托着腰让他抬高好让舌尖进的深些,一只手顶开谷道让他适应自己的入侵。

  两边同时被开拓,百年无人造访的地方,又一次迎来熟悉的入侵。

  直到两穴都放松下来,做好准备,周峣琛才扶着巨物对好穴口缓缓顶进体内。

  彻底进入后,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周峣琛扶着他的腰慢慢律动起来,深深浅浅的插的穴口噗嗤作响。

  夜还漫长。

  沈清行刚泄了一次,男人就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操干,月光照在身上,羞耻的蜷起脚趾,快感无力抵抗。

  更多的体液从两个人的事交合处滴落在地,周峣琛把他抱起在重重落下,巨物狠狠撞在柔软的内壁上,沈清行呜咽一声,前端射出体液,弄在男人的腹肌上。

  怕他承受不住,周峣琛抵在墙上先射了一次,大量的精液灌进体内。

  沈清行烫的脚趾蜷起,缩紧肉壁又松开,直到他停止射精,才让他坐在桌边,托着腰喂下一瓶花蜜,甜腻的味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刚消耗的体力重新恢复。

  随后双手向后撑着,抬头揽着周峣琛脖颈。

  “心肝,夜还很长。”

  男人凑近再次插入体内,精液被倒刺勾着挤出体内,艳红的花瓣满是白色星点,九浅一深的律动,沈清行只剩下喘息的空间。

  不敢想象还要持续五天。

  这屋子里,床边窗边桌边,地上,都有二人欢爱的痕迹,就这样累了喝花蜜,渴了还喝花蜜,到了最后一天晚上。

  沈清行已经满肚精液,身体上布满吻痕,花瓣谷道早就无力合拢躺在床上从里流出弄的满床都是,他就这么躺着半眯着眼,看男人慢慢恢复原身,一条黑色的蟒蛇出现在床上。

  大约两米长盘成一团,碧绿的竖瞳,正嘶嘶的吐着蛇信子,身体半立在床上。

  冰冷的蛇身缠上四肢,腹部两根艳红的巨物有如小球一般,比人形更粗稍短一些,满是倒刺。

  有些害怕的咽了口口水,黑蟒从脖颈后绕过停在他的肩膀,两根巨物在穴口磨蹭。

  软烂的花瓣被磨蹭到艳红,体液混着精液沾在柱身上,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见他没有不适,扭动躯体调整位置,冰冷的鳞片在身上滑动,两根巨物贴着穴口,浅浅的来回抽插。

  沈清行翻过身,伏趴在床上,腰部高高抬起,黑蟒缠着他的双腿冰冷的鳞片把他环在身体里,随着粘腻的分泌物滑动,感觉很奇妙,还没来得及多想巨物一个挺身就进入体内。

  大量体液被挤出,沈清行呻吟的扭动身体,想要习惯着不一样的感觉,本就合不拢的穴口被撑开到无一丝缝隙。

  “你…动一下。”

  沈清行手抚摸过身上的黑蟒,断断续续的说。

  看他确实已经适应,两个肉壁都在热情的催促他行动,周峣琛这才开始抽插起来。

  蛇身缠着他的身体,沈清行背对的他看的不太清晰,只能感觉随着动作蛇尾扫过腿部,带来一阵骚痒。

  虽然比人身要短一些,但还是能顶到深处,宫口不堪的被撑到极限,倒刺勾着娇嫩柔软的内壁,身体颤抖。

  前端只能滴出稀稀的清液,被操的前后抖动,蛇身的体力很好,沈清行已经软的身体只能趴着让他继续。

  周峣琛吐着蛇信子,滑过他的脊背,绕到胸前卷起红肿得乳尖,好像这样做就能挤出奶一般,随着动作揉捏。

  蛇尾在交合处恶劣的扫弄着,又是还会被带进一小节,换来沈清行呜咽的求饶。

  “不行了…射给我好不好…受不了了…”

  “射哪里嗯?”

  巨大的舌头贴在他脸颊旁,伸长的蛇信子拨开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的发丝。

  “射我这里…”沈清行伸出手摸上被顶出形状的腹部。

  周峣琛顺从的加快抽插力度,同时用灵活的蛇尾在沈清行背上写出契书。

  随着最后一笔完成,巨物成结开始射精,沈清行也恍惚的感觉自己的生命和另外一个人紧密相连起来。

  大量的精液灌到体内,沈清行无力的承受,前端滴出黄色的尿液,肚子被撑到涨大,手抚摸过好像怀胎三月一般。

  射精结束以后,周峣琛没有着急抽出肉棒,又浅浅抽插几下才抽出来重新变回人形。

  沈清行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能清晰的看见两穴无力合拢小洞里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里流出,偶尔收缩一下吐出更多的体液,身下湿了一片,红豆花瓣早就挺立在上边,充血红肿得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流出蜜汁。

  男人的身体上白皙的皮肤都被吻痕覆盖,大腿内侧早就被撞到发红,臀肉上清晰可见的手掌印还有吮吸出的红痕。

  胸前的乳头红肿,还有牙印在四周,脖颈上耳后自然也没有被放过。

  他还躺着,刚经历过激情的洗礼,脸上的潮红混着汗液双唇微张,双眼失神的盯着帐顶,身体不住的颤抖痉挛。

  这副景色看的周峣琛心头火热,舔过唇边,拿出最后一瓶花蜜给沈清行喂下。

  这五天里,饿了喝花蜜,累了喝花蜜,渴了还喝花蜜,连两个穴里中场休息恢复体力的时候也被花蜜填满。

  虽说效果确实很好,但沈清行觉得大概一年里不想在看见这个瓶子。

  连做五天的后果就是沈清行在床上睡了两天,睁开眼的时候甚至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屋内没有点燃蜡烛,静悄悄的没有生息,扶着腰坐起身。

  酸痛感基本没有,不过那种被入侵的感觉一时半会还消除不了,岔着腿姿势不雅的走下床,很庆幸没有腿发软,拿过已经冷掉的茶水喝,一杯下肚才有了点实感。

  穿好衣服光脚踩在地上的毛毯上,屋内已经清理干净,对着这个平常的场景,沈清行难免想起点什么,红着脸往楼下走,周峣琛正好推门进来,看他这样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把他抱起来。

  “醒了?要出去逛逛吗?”

  “不想动,给我弄点吃的吧。”

  沈清行趴在他的肩上打哈欠,懒懒的看着男人把他抱到摇椅上,转身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在领地里住了十几天,周峣琛呆不住了,小孩子们每日都围在门口,很是好奇这位大哥哥,大人们也乐呵的盘在附近,伸进蛇头和沈清行爆料周峣琛小时候干的傻事。

  再待下去怕是连小时候被打几次屁股都要被说的一干二净了。

  离开领地,也没有着急回远东城,干脆准备去下界游玩一番再回去,也算是没有愧对这难得的假期了。

  沈清行停下回想不禁有些恍惚,屋外是阳光暖暖的洒在地上。

  干脆坐起身,披着内衫推开门,往厨房走去,站在门口踌躇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