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转瞬即逝,没有一丝一毫的残留,为了留住美好的记忆,当天夜里楚君辞用他们自己家的炸药炸了他们家的库房,烧了不少的毒花,让他们能够如此轻易的出门贩卖毒品,留下的名字就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炸掉库房的那天,生死早就置之度外。

  楚君辞救下来的一瞬间四肢无力倒在地面奄奄一息,他伸手想要让弟弟救救他,可惜那个人并没有听到,反之下令让手下活生生拔掉楚君辞十根手指的指甲盖,以表忠心,整个过程中没有打过一次麻药,生拔出血。

  拔掉爪牙的第一天,小狸花猫躺在床榻边回想他七年卧底的生涯,眼前忽然模糊两眼一黑再睁开眼就看到了已故的战友,他们冲自己笑,每个人都模糊了脸庞只有脖子以下的部位呈彩色,他有了一种对色彩的不喜欢。风铃响故人归,他再睁眼就是医院的天花板,密密麻麻的人头乱动晃的他头晕难受,眼睛控制不住的再次闭上,嘴巴很干的抿嘴两下,湿热的软乎乎东西贴在他嘴皮干涸的嘴巴上下,为他带来一丝泉水的滋润。

  黑夜再次降临,摇曳着灯红酒绿的酒吧——KTV都一如既往地热闹,酒桌,高尔夫球桌,打扑克牌的桌子都人满为患。而在不远处的黑暗小巷子里,一名女子用一把刚做好的猎枪杀了几个背叛她的人。把枪往后面一扔,酒精消毒扔在地上放上一把大火让他们带走无形的背叛人,汽油浇上去的一霎那,火光滔天,周围的居民楼都感受到了火焰的灼热,纷纷亮灯拿高压水枪出门救火,可惜逃生通道只有一个还被他们自己封死了。

  “咚咚咚——”酒吧里热火朝天,载歌载舞,打电子琴的打电子琴,刚进来的几个黑色背心男人带着一个女娃娃,脸色不太好,两个眼窝深邃到无法形容,视线不集中,走过来两三步就偷了客人的三四个钱包和手机,准备分赃的同时见到了为他们供货的接头人,接着酒劲上头一把跑过去抱着,偷偷把纸条放进那个人的口袋里。

  女娃娃全身都穿着不太好看破洞的衣服,怀里抱着掉了一半的兔子娃娃,红色的眼睛珠子掉了一颗,头发乱七八糟的她坐在酒吧角落地上偷偷观察这些大人的一举一动。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爸爸出来,小女孩怯生生害怕的贴着墙壁往二楼走去,路过大红门那几个房间里面的人都是奇怪的包围在一片白色的烟雾里,醉生梦死。

  按照以前来过这里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记忆里那扇黑色的房间门。小女孩刚想打开就被里面的景象给吓到了,不少跟她一样年龄的小女孩正被比他们高大的男人欺负,小女孩下意识的逃跑跑到摔倒,追他的男人还在紧追不舍,直到小女孩躲在红裙子女子后面满手鲜血拉着她的衣袖跪在地上,说道:“姐姐你救救我……”

  “让我救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不多不少刚好是你接下来的命。”

  话刚说完,右手抬起来连开三枪打死那个欺负小孩子的人犯,小女孩晕过去再也没有醒来过。

  小女孩双手无力地躺在地上,一把抬起小女孩的手下们,往楼下赶的同时,问道:“这个女孩子怎么办?难不成像其他人一样扔进化粪池里自生自灭。”

  女人掐着小女孩的下巴左右看她的牙齿,冷笑一声后,说道:“不用,去做新的实验,最好把她对她爸爸的记忆全部删除,从今天我就是她的妈妈,一个新妈妈。”

  女人:“把那些人全部除掉,一个不留。”

  一枚炸弹响起,所有人都非死即伤,偌大的酒吧瞬间摧毁不复存在,死伤惨重。

  沉睡的小女孩被女人带回去精心培养,生挖腺体换上大人的腺体,成为她手底下唯一一个拥有茉莉花的小女孩。

  女人从小女孩随风奔跑的背影中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她低头一笑再抬头,说道:“养一段时间送她去工厂当试毒人,从小培养的孩子才是我最大的后盾。”

  身后的管家左手放在右胸弯腰俯身听女人说话,右手背在身后,听到女人的吩咐,立马大步流星去吩咐其他仆人安排好大小姐的存在。

  她亲手培养的毒茉莉,就要由她自己亲手毁掉才行。

  一场势均力敌的婚礼现场,突如其来出现的茉莉花开枪打死了那个养父和养母,获罪入监狱,在七年内磨掉自己的性子,七年后的回归就是玫瑰花葬礼的时刻。

  三天后的医院,瑟瑟萧风不忘记沉睡的人员,忽然睁眼的楚君辞审视一圈的医院病房,见没有人围着他走来走去,撑着晃着头痛的脑袋起身下床,没有穿鞋,直接走到落地窗旁边瞧着下面不见一人的医院。废旧的灯塔打着暖黄色灯光,绕的人精神恍惚,打开阳台的窗户走出去,丝丝白雪落在他身上,衣服左右胳膊处的针眼愈发痛苦难受。恍如隔世的世纪婚礼在爱博教堂举行,来了很多人,很多人……没有人知道这是谁和谁的婚礼,看到请柬就直接来了,许是来看笑话吧!他们随身都带了一台高清的摄像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聚焦在雕像下面。

  教堂的突然着火让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怀抱茉莉花的楚君辞一直都在拍门求救,奈何外面歌舞声比求救声还要吵,一个鲜活的生命就此从他的怀里流失掉,“爱可以……包容一切,不能颠倒是非黑白,楚哥哥……记得跟我继续讲你的信仰……”

  茉莉花满脸的黑色丝线缠绕,绷带包扎的伤口,抽血抽到全身血液都没有的她,密密麻麻黑色的虫子在她身体里蔓延,而我却无能为力,她是自缢故意在她面前的一场自缢。患病很多年的茉莉花在一个满是腥风血雨的夜晚死去,走得时候很安详,很安详……缺少的器官,断掉的手指,露出骨头的血肉,牙齿一颗一颗的拔掉,丑如蜈蚣的缝合伤口是楚君辞对她的最后尊重。

  楚君辞缝的很慢很慢,生怕弄疼安息的小姑娘,二十四岁的容颜硬生生折磨成了七八十岁老奶奶的容颜。

  那个女孩子不爱美啊?

  那个女孩子不喜欢漂漂亮亮的衣服?

  那个女孩子心里不是干干净净?

  那个女孩子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季真:“别哭,有人不会接住你的眼泪。”

  作为新上线下线的季真一直都是茉莉花身边最亲近的人,从小进入制毒工厂的他,自然而然,也成了缉毒大队正式在外待编人员,他们冷落不是他的身世,是他从小就很冷静。

  一只兔子活生生在他面前剥皮他都不敢哭一场。

  眼泪战胜了执念。

  执念战胜了眼泪。

  楚君辞:“我还有多长时间?”

  “三天。”

  “砰!”凌厉的枪口一枪打死季真,他整个人从六楼掉进火场里烧成煤炭。

  “啊——”经历过七年无数死亡的寄向语是真的哭不出来,怒吼咆哮冲过来,他不能暴露,他要亲手杀掉他。

  【系统:“这不是只是ABO世界,还截取了现实世界的一部分与你所存在的现实是一起的,并不分彼此,同一平行时空的你是没有轮回的,所以楚君辞你的信仰战胜了一切。】

  也许从第一次遇见我就已经是他游戏里的猎物,你当反派都是傻子啊,他就是他口中柔弱不能自理的废物Omega,也就是我这个废物Omega在他身边的七年学会了最简单的睚皉必报。

  医院的囚禁是他自我封锁的第一件事,他要把他彻底拿捏在手里在丢出去死在他战友面前。

  有天,头晕眼花的楚君辞信息素十分不稳定地释放出来,惹得山茶花就开花结果,昙花一现的结果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黑白的系统板子冷酷出现在电视节目里,他勾勾唇说道:“嘎了你的爱人,现在立刻马上。”

  丝毫没有犹豫举起枪的楚君辞“砰砰砰”三枪对准系统开枪打死他,伤口还冒着白色的烟气,一腔热血的他此刻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我拯救我自己,我需要轮回吗?

  离家家主卧房———

  庄严肃穆的老人家从国外匆匆赶过来,一手一把权杖走一步路都是权杖代替他走路。

  “混帐东西。”

  老爷子冰冷的权杖打在离凡语后背,一下一下打得后背的血湿透整件衣服。

  老爷子:“想办法除掉这个冒牌货,我离家绝对不可能出现毫无作用的嫡子,离家的利益永远比你们自生安全要多的多,我离家向来弱肉强食,以后不许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老爷子冷哼一声迈着强健的步伐去了两个孩子口中的废弃医院见到了酷像自己孩子的楚君辞,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害怕来见他,一见到他就会想到他的夫人,一个苦命的女人,两个家族的利益工具品。

  楚君辞的脖子和手腕脚踝都锁着一条长长的的链子,一条灼热的链子,上面染红的红色都是战友吐的血,断的四肢。

  一只误入废弃医院找食物的流浪狗狗出现在楚君辞眼里,一想到这条小狗像极了一闪而过视频里的那条小奶狗,他尖叫的连忙摔倒在地不能让它靠近自己的四肢,因为自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杀死它。

  老人家身边的管家走进来搀扶起地上尖叫连连的楚君辞,拒绝他的触碰,一口咬在管家手腕处透过反向的镜子把情报送出去,管家动手打了楚君辞一巴掌,他顺势倒地疯笑,遮住一只眼的白色长发让他跟个疯子一样。

  扔在地上的食物让楚君辞趴在地上吃着。

  见他已经疯掉的老人家点头示意把准备已久的新型毒品注射在针管里打进楚君辞的身体里。

  血液突然之间的收缩,楚君辞脸朝地痛苦的翻滚,眼睛充血的胀疼,嘴巴里流出很多血液,鼻血蹭蹭蹭往下掉,全身发麻的他一头栽进水池里打算死亡来接受这个结局。

  水池里是寄向语养的白白胖胖的毒蛇,也是麻痹性激素试剂的关键因素。

  如果一个成年人的成瘾度是百分之一百二十五,那一条毒蛇的毒液就需要它没日没夜的传送毒液才能满足百分之一百二十五成瘾的需求。

  指尖轻轻触碰电脑屏幕的寄向语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对着监控摄像头的喊话系统摁下语音功能,勾唇冷笑,说道:“我记得菜园子里有很多的毒蛇猛兽,不如劳烦管家亲自送他进去,我想看看被撕咬的感觉,最好给他来一枪,打破他的声带,省得聒噪我的耳膜。”

  【作者阅读温馨提示:缉毒篇就是缉毒篇,无关情爱,只谈三观,信仰,缉毒任务!】

  每一件艺术品的背后都是作为模特人的凄凉。

  “咣当”一枪穿破楚君辞的声带落进背后兽笼的大门锁上,“呲呲”两下兽笼打开,被饲养称动物的试毒人变异的都快让人看不明白走路的姿势,一会儿像狼,一会儿像狗,一会儿又像大老虎。一见到又有美味的食物吃,饿了整整一个月以上的他们,舔舔自己的嘴唇,趴在地上扑过来从毒蛇手里夺走食物撕破他的衣服吃掉,拖着两条腿就进了兽笼里。熟练关上的试毒人露出可怕的笑容,举着刀断掉脚筋烤着吃,截断肢一双腿的楚君辞终身躺在病床上。

  站起来行走的寄向语迈着矫健的步伐打开兽笼的门,扔进去一头猪很快就啃食吃完,奄奄一息之际的拽着他的头发往病房走去的他,再也没有意气风发的东西,少了很多的痛苦。

  我宣誓:

  我自愿在红旗下宣誓加入缉毒大队成为一员,遵循党守法纪教育检察,做好每一次的任务,我是中华民族的好儿女,生在缉毒大国,做好每一件中华儿女该做的事情。不忘耻辱,与毒品恶魔展开不死不休的斗争,珍爱生命,远离毒品,拒绝毒品,不贩*,不吸毒,不怕牺牲,积极检举吸贩*行为,积极投身于禁毒斗争行列,我将履行禁毒誓言,为国家禁毒事业做出重大的贡献。

  宣誓人:

  楚君辞(楚望)。

  季真。

  李青山。

  白云月。

  杜肖肖。

  茉莉花。

  (寄向语的疯狂幻想)七年后———

  正在处理善后服务批改工作的楚君辞笔直坐在办公椅上,身后是寄向语坐在轮椅上喝着茶吃着新年的第一口糕点,那边是跑来跑去的儿子,背后是下雪的落地窗。

  “爸爸,我们不能回自己的家吗?”稚嫩的小娃娃抱着自己可爱的小羊娃娃,“我好想回家去见爸爸口中的战友。”

  楚君辞一脸无奈的求助寄向语,眼神示意他能不能管管他儿子,谁知父子两个一起坑楚君辞非要让他带他去游乐场玩。

  他不配拥有这等爱情,只配下地狱。

  作者有话说:

  我宣誓:

  生在飘满五星红旗下的中国,我等儿女会做好我们该做的一切。不聚众打架,不欺凌弱小,不霸凌,不网络暴力任何之人,遵纪守法,每一个领域,每一个不同的我们都要注意影响,为自己的子孙后代做好榜样,团结友爱孝顺父母,尊敬老人,友爱兄弟姐妹。无视不好听的声音,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活出自己的人生目标和价值。

  宣誓人:梦洛月。

  我的三观很正的。

  再说一遍,

  【缉毒篇只谈三观,信仰,缉毒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