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最不能让人相信的一瞬间就是那些看不见摸不见的线索,一个又一个接着断掉的线索,无数人为之奋斗一生,最后牺牲在岗位上,有的甚至尸骨无存,不见尸首,但,黑夜就是黑夜,他永远打不败我们站在光里白夜的我们。

  郁金香花开了,墓园该去祭扫了。

  寄向语和楚望瞒着对方分前后冒着雨夜去墓园里祭扫自己的外公外婆还有秦洛和她的妈妈。

  我们刚刚离开就有一人遮掩的严严实实掂着酒还有怀里抱着郁金香花束,在秦洛和秦妈妈墓碑前哭诉起来,一只蓝色小鸟落在此人的肩膀上叽叽喳喳叫着,好生让人陶醉。

  守墓园的保安叔叔打着手电筒寻墓园里还有没有人,就发现了此人坐在大树下喝酒买醉,他也就嘴碎念叨一句,说道:“先生,您喝醉了我要不要给您叫车送您回家。”

  喝醉酒的男人摇摇晃晃苦笑很长时间走出墓园往东边大路走过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保安叔叔一只手背在后面摇摇头再去逛逛看有没有其他人逗留在这里。

  保安叔叔他逛完整个墓园也没有发现其他人,正当自己打算回去时,警车来到墓园噼里啪啦的灯光照在保安叔叔的脸上,他忍着强光照射走到我们面前,询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晨三点多左右,流浪汉从天桥下面上去去翻环卫工人刚刚倒在垃圾处理站的垃圾。有一个红色的塑料袋包裹的严严实实,流浪汉心下一惊这怎么像一个人,他颤 抖双手打开红色塑料袋发现里面是一具发出恶臭展现出人体皮肉组织的尸体。

  流浪汉吓坏了。跑的很快,慌不择路时撞到一位姑娘,流浪汉喘着气求着那姑娘给警察同志打电话,那姑娘赶紧掏出手机来给警察叔叔打电话。

  两起案件撞在一起实属巧合,还有别有用心?我们都无从可知,现在根据目击证人还有发现尸体的流浪汉他们的口供都没有准确性的线索来指证他们其中的一位就是凶手。

  透过接待室的窗户可以看到他们三位各自顾着自己坐在沙发和凳子的一角。流浪汉狼吞虎咽吃着食物,姑娘靠着沙发捂着自己的脸疼得直不起来腰,保安叔叔则连连叹气捏捏自己的眉心也是头痛不已。

  调查报告给团千绪看完后放他们离开,唯独只有那位姑娘不肯离去,按照她说的意思就是她牙疼得厉害走不了,我们就留下映白花陪着她。

  莫问去化验两具尸体的脱氧核糖核酸检测,来确定他们到底是谁?

  会议室里——

  气氛一度挤压起来。凌晨三点半干脆上级领导直接来到龙城公安局对着我们一半批评,一半教育,他跟团千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弄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警察局里隐藏最深的卧底还是没有找到,照这样下去我们可能一个受害者都找不到。

  先不说数字团是何来历?就先说说最近发生的命案,一件接着一件,一桩接着一桩,君城市都快成了犯罪团伙聚集的地方,都说我们龙城公安局就是个窝囊废,不中用的废物。

  当然这些话也就只能在数字团里听到,自然也就不会传到别人的耳朵里落下把柄让人揭你的短。

  秦南国也不想来君城市毕竟各方势力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这块大肥肉,都想狠狠咬上一口让他出出血,这不刚好撞在枪口上,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北冥市市长的儿子和他的情 妇。

  更让北冥市市长头痛的是儿媳妇还是疯疯癫癫的模样,早就忘记了他儿子是谁?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儿媳妇的疯癫都跟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和我媳妇有关系。

  寄向语,楚望,忆西江他们三人开车来到北冥市去到市长的家里去询问令郎和情 妇的关系。

  一路上忆西江也不少跟我们提前说说有关他家儿子的八卦消息还有花边新闻,也让我们更好的了解他们以对待接下来发生的刁难。

  忆西江双手敲击着键盘,双眼一目十行看完所有的八卦信息,合上电脑,对着我们两个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这小三曾经差点就做了市长儿子的小妈。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两个会成,谁知道半路出来一个市长夫人阻碍他们之间的谈情说爱,硬生生将主动权和家里的财政大权握在自己手里。真……

  楚望拿着钢笔就敲忆西江的头,有点不高兴说道:“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发展的话,我们查案也就轻松很多。事宜愿为的大道理我们都懂,八卦之心人人都有,但是从进入他们家起不能再说了。管好你的嘴。”

  小可怜捂着自己的脑袋跟寄向语告状,寄向语也就是嘴角带着笑瞟上两眼按响门铃,里面有人走出来,来的人是位中年男子他打开门放我们进来。

  “请!”

  左拐右拐三次才到客厅,市长夫人等候多时,她盛气凌人眼神犀利瞪着我们三个人,举手投足间充满嫌弃,一点也不耐烦说道:“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这里不欢迎你们几个抓不到杀我儿子的窝囊废。”

  寄向语客气说道:“我们今天是来找您了解一下您儿子最近三天的活动轨迹,在来的路上我们已经看过其他同事的调查结果,我们是知道的一清二白,至于您说不说真话都没有任何关系,毕竟出了点小事恐怕也难不倒您?”

  市长夫人脸色刷白地上下嘴唇一碰就浑身哆嗦,说道:“来人,来人把他们给我轰出去,不准他们进来。”

  保镖推着我们离开市长家,寄向语一行人刚走出去两步大门封 锁不准任何人进入。

  楚阳开车,寄向语坐在副驾驶,忆西江坐在后座疑惑半天,抬头看看寄向语两次也不知道该怎么问问题?

  楚望:“你们老大的意思就是,市长儿子和情 妇的死亡都跟他母亲有很大的关系,甚至可能暗中操控市长的一举一动。就比如三个月前市长去华洲市演讲发生的死亡威胁……等等一系列的案件发生。”

  忆西江拍自己大 腿,一副恍然大悟地感觉说道:“老大的意思就是我们手里有证据,市长夫人不会认,我们也抓不到她,因为她是‘市长夫人’!”

  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手握财政大权,掌管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按道理来说,她不会成为我们怀疑的第一个人,而这一切的指证都是来自于今天七点钟收到的快递包裹里就有我们所需要的一切证据。

  3月17号,星期日,晴转大暴雨,温度控制在17摄氏度,阴冷阴冷的。

  空气中呈现的湿润程度让牙疼的姑娘十分不喜欢,各奔东西准备回家避雨的人根本无权顾及这位牙疼的姑娘,她淋着大雨穿着单薄的红色裙子,在她还没有失去意识前回到自己的诊所里吃药缓解牙痛,她的牙痛是因为她的牙齿被拔掉安了几颗带有窃 听器的牙齿,大 腿上也有两个GPS定位系统,据她所说,她从小身体里面就有,听说是抚养她的人给她弄的。

  女孩意识模糊倒下,窗外大雨还在下,屋内一片狼藉……

  大雨吞噬着黑夜,外面的雨水敲打女孩牙科诊所的一切东西,东西都不值钱就是都进水,恐怕十天半个月都开不了门。

  一人推门而入抱起沉睡的女孩放在沙发上,端一盆水附加毛巾给她擦拭脸蛋降火,量体温,熬清粥让她喝下,守上一 夜保护她的安全。

  北冥市一家馄饨店旁,寄向语他们停车下车进去吃饭,店老板是位刚刚失去丈夫的中年女子,目测年纪不到35岁,独自抚养两个不到四岁的娃娃。

  店老板穿的很简单一个围裙,一套运动服,头发熟练的梳上去,脚上穿着并不合脚的平底鞋,眼睛布满血丝。

  “老板娘三碗馄饨,多放紫菜和醋,谢谢。”

  “好嘞。”老板娘热情的回应着我们的话。

  他们是现包现下所以速度比较慢,有时候楚望也会来帮老板娘干活替她分担一半的工作量。

  芸芸众生皆苦,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开心快乐。有的从不表现出来不露喜色,不让你发现这年头谁也不好过;经济发展水平直线升高,钱是越来越难挣,就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交房租吃饭,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钱真的什么都不行,衣食住行什么都要花钱。

  寄向语三人熟练地去包馄饨,老板娘一再推托我们也没有停下手里的活,不一会儿客人们需要的馄饨都做好,剩下的馄饨皮还有馄饨馅料我们几个包包下锅煮煮吃掉后送老板娘和她女儿儿子回家。

  附近不到一百米的长椅上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赏月闲聊:

  忆西江:“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累很累,累的都喘不过气来,尤其是胸口这里闷闷的一点都不好受,还心痛在滴血一点都不好。”

  寄向语:“谁不累啊!环卫工人不累吗?建筑工人不累吗?家政,保姆他们都不累吗?累,大家都累,谁不累啊,人要往钱看,想想到时候发工资手里有钱存起来多爽啊!是不是?”

  楚望:“你啊。就是想太多了,等这起案子办完了,局里说了放我们三天假,到时候你可别嫌弃不工作?”

  忆西江:“我才不会呢?我要玩的比你们还开心。不准虐我这个单身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兔崽子……”

  作者有话说:

  灵感想到那里写到那里。不喜勿喷可提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