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爸爸以前是专门给小孩子们打交道的摄像师,团建,春游,秋游,冬游,还有平常的节假日都是吴爸爸拍的照片,以至于小孩子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认识他……

  一张张照片背后的真相谁会知道,可能也就只有人人惧怕的鬼怪才会相信他们存在的道理,意义着什么?

  【死者,男,四十五岁,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两根麻绳套在脖子上使劲勒形成的巨大勒痕,嘴唇泛紫色,死前服用了巨多带有毒素的水,身上没有明显的刀伤,除了手腕脚踝一根筋被挑断以外,除此以外没有别的线索。】

  团千绪听完莫问初步判断的尸体检测报告,沉声说道:“莫问最近一段时间要劳烦你和法医室的其他同事加班加点的将死者遇害前的所有过程,以及使用的药物都给我检测出来,莫问事关重大,小心谨慎一些。”莫问想想后,又说道:“放心,有我在总比“他们”两个病号强!”

  呵,这小子是比刚来的时候嚣张多了。

  小男孩的家长找到了,但情况有点特殊,他是离异家庭,父母离婚后住在奶奶家生活吃饭,年龄十岁,在君城市希望小学里三四年级,在学校里也是同学老师之间的乖乖孩子,没有什么坏习惯,除了有时候会偷偷想父母而哭泣。

  奶奶年事已高,对于自己的孙子和儿子媳妇的关系她老人家也不想多说什么,她用颤颤巍巍地手将一封信送到莫问的手里,边擦眼泪边笑着说道:“唉,世事……无常,节哀顺变。”

  老人家走在逆光里踏出龙城公安局的大门,我们的同事扶着老人家回家,视线收回,大家心里不好受的,说道:“老人家也太可怜了。”

  经过上面的批准,定时给老人家的养老金多出五百块钱让老人家拿好,我们也会定时的去看看老奶奶她。

  沉甸甸的信封上带着老人家最后的机会,许多跳动的音符在上面蹦哒着,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的不公,一个接一个的音符不停的敲打着一幅画面,带着金光指引我们来到了一处杂志社里,也让我们看到了在城市里肮脏的一面,一网打尽让败类无处可逃,我们也找到了许多小孩子坠落水底后的最后一丝呼唤,他们冰冷的尸体上布满了证据线索。

  伤口呈迸发型,一整个伤口都是炸开的不能缝合,上面都是白色的粉末,经过检验是bingdu的成分,寄向语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一沉静的夜晚,只记得那天晚上,寄向语将他们都胖揍一顿交给团千绪团局。

  他们袭警也被记录在犯罪的案子里,寄向语冰冷的眼神让审讯室里气压直接低至零下几度那种感觉,指导员也不放心的千里迢迢从老家赶回来,待在寄向语旁边盯着他和楚望两个人,别让他们惹出什么祸事来。

  “姓名?”

  “断离和。”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biantai方式的折磨他人?”楚望一双眼眸里投射出来的星芒能一下子让断离和从头顶冷汗直出到脚底,那么可怕。

  “是一个神秘人告诉我的,他说只有这样我才会得到满足。”断离和眼神不断躲闪,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左顾右盼,寄向语猛的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开口说着不公的事实,道:“你可知道他们把你的孩子推进水库里火火缠住水草淹死,你在折磨那些和你孩子一模一样的小朋友时,他们也一样在折磨你的孩子,年轻人,你也该好好打自己两巴掌,长长记性,赶紧醒过来吧。”

  没有什么样子的打击不能对一个人造成伤害,那只要有一点点那也是你的伤害,因为你的冷眼旁观造成了自己的孩子被他人推下去,你作为父亲也没有保护好他,自己的妻子疯疯癫癫,再也治不好的那种。

  人,不过就“贪婪”二字最能吃住你的内心,多少家庭因为自己的一切遭遇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最后走上一条不归路。贪的多了难不成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自食恶果,毁于一旦,有野心是好事,但千万记住了:

  做人不要太贪,

  做人不要太势利眼,

  做人做事要懂得珍惜对方的一切努力,

  做人定要真诚相见,不要骗对方。

  做人做错事不要记得逃避,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窗口上的雏菊花永远都在为他所需要的人而绽放,每日都乐此不疲地等待着有缘人,他也没有就此放弃自己那微不足道的等待,一个小小的脚踏实地才是我们自己该去做的,花都如此,那我们作为采摘他们的人是不是也要好好的为自己的未来奋力一博,努力一战,加油吧!

  换了便装的寄向语墨镜一戴开车去了搏击馆里跟教练打招呼,拳拳到肉,要不是知道这是在搏击馆,恐怕现在教练早就报警了。

  楚望带着水走进搏击馆里看她们二人在台子上打架,自己举个牌子在那里大声的喊着“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寄向语收拳,教练他们二人互相抱抱,躺在地上,楚望递上毛巾给寄向语,扔到教练手里一瓶水表示道歉。

  教练当作电灯泡坐在他们二人面前,寄向语起身喝水,问道:“你们这有没有对面杂志社的人,换个说法就是有没有人经常来你这里打拳击?”

  “是有一个,是个十七岁的小男孩,长得白白净净,明亮的脸庞,看着还不错,就是有个缺点就是他的左右耳朵上有一对耳钉。”教练回忆着自己最近新招来的每个人,意识到不对的教练,突然意识到,又说道:“他是一个人住,没有别人除了一只猫儿,名字叫做兰兰,现在就在我这里,你们要不要去看看就当是探查深入了解 一下对方的情况。”

  兰兰是一只蓝眼的狸花猫,它的花纹很好看,现在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在我们的脚边。

  楚望对小动物完全没有抵抗力一把抱起兰兰就开始摸它的头,摸它的瓜子,轻轻摸它的小尾巴。

  一旁的教练悄悄的一步一步挪过来,小声问道:“我严重怀疑你媳妇肯定是带点招动物喜欢的体质,否则就兰兰这只狸花猫咋会在他怀里这么乖,在我怀里就是个兔崽子,张牙舞爪的?”

  他在怎么招动物喜欢,回到家里他也是我的小狐狸,一只张牙舞爪的醉酒小狐狸。

  【话外音:“爱情真可怕,嗯嗯嗯嗯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才不打算找个伴侣来祸害我,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亲妈:“放心,教练后期会被打脸的。”

  兰兰一路都由楚望抱着,就连寄向语都不让他摸,寄向语也就收回自己的手,反而转为一把抱起楚望来个公主抱,楚望咬了寄向语一口,说道:“脑子有病啊,大晚上的抱我干什么,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一看我案子结束后我怎么收拾你,放我下来。一会兰兰跑丢了我就胖揍你。”

  挨上楚望一巴掌加上咬一口的寄向语捂着脸跟在楚望背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现在的寄向语就跟个受委屈的小兔子一样软萌可欺负。

  昏暗的房间里面,穿着黑色卫衣的少年掀开一角窗帘,抬头往下面眺望,一看就看到了自己家的猫在他们二人手里,他次拉牙狠狠锤在墙壁上砸出一个洞来,就听到门口急促的按铃声。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寄向语摁着门铃,屋里的少年也不为所动,楚望怀里的猫咪兰兰跳下来扒门,不停地喵喵叫,少年死灰复燃起身去开门,一打开就看到自己家的猫崽子冲自己喵喵叫,他抱起来兰兰,请他们二人进来。

  房子很小,大概有十平米左右,沙发电视都没有,床也是放在客厅里,头顶的风扇也是坏的不能用,小小的冰箱里放着菜和雪糕速冻产品。屋子东南角放着香炉还有他父母的画像,只不过是半头照,就是那种有下半身却没有头颅的照片。

  少年戴着黑色鸭舌帽压低自己的头,抚摸着怀里的兰兰,一阵冷笑爬过少年的嘴角,一双白湛的运动鞋,上身黑色卫衣,左胸前绣着“WS“,下身穿着藏蓝色的长裤子。

  卧室厨房都是在一起的。厕所是在一个狭窄的小房子里,就在少年家门口不远十米的地方。

  楚望和寄向语坐在地上,少年也配合的坐在地上,兰兰调皮的在我们周围爬来跑去,寄向语先亮出自己的警官证,说道:“最近发生在君城市的命案当天天晚上你又在哪里?”

  少年有点不舒服的装傻充愣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说道:“你们说的我都不知道,我又不是犯人你们又凭什么揪着我不放?!”

  “我们怀疑你跟最近发生的命案有关系,跟我们走一趟吧!吴年年?”

  楚望撂出证据,说道:“证据我们有,只不过你敢相信或者你敢重温一下当时的具体细节吗?”

  少年故作思考的模样,实则疯笑起来,举起旁边的鱼缸就往自己头上砸去,说道:“我信啊,只不过你们就真的相信我那个同父异母姐姐吴芳芳的话吗?就不怕她骗你们?”

  少年的挑衅很成功,让我和他处于被动状态下,他也不跑我们也不动,就这样僵持了不到三分钟,半夜十二点钟声敲响,“铛铛铛的”特别响。

  少年哭丧着脸笑出来,启动一个机关让这间房子处于封闭状态,不得出不得进来,少年认罪伏法,戴上手铐的一瞬间他说出自己sha人的全过程。

  “我是一个怪物,一个我妈妈眼里的怪物,一个父母不让姐姐跟我亲近说话的怪物……”

  怪物,谁又是怪物,谁都不是,世界上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是正常人。

  【“我”在这里代表的是吴芳芳的弟弟吴糯糯。】

  我出生的时候姐姐都有七八岁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爸爸妈妈和姐姐,还有一个奇怪的阿姨?

  他们都很喜欢我,陪我玩游戏,陪我画画,给我洗澡,给我换尿布,帮我换新的衣服。

  我一岁的时候,我的姐姐她去上学要到很晚才能回来陪我玩,于是我总是哭闹的厉害。

  我四岁的时候,我姐姐十一岁刚刚上五年级,是学校的扛把子,是老师同学眼里的好学生,好班长……

  我五岁的时候,上幼儿园被姐姐接回家时,看到了那个奇怪的阿姨和爸爸在殴打妈妈,妈妈被打的遍体鳞伤,神经错乱。我们扔掉书包就去推开阿姨和爸爸,怒瞪他们一眼后,姐姐给120打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顺便给警察叔叔也打上一个电话让他们过来。

  姐姐的手机被打掉,阿姨上来就打在姐姐的脑袋上,我记得那天姐姐浑身是血还要护着我,将我紧紧的护在怀里,再到后来姐姐再也不记得我是谁了。我也听到了他们的计划,他们打算用dupin藏在小孩子的身体里带出境外,让境外接手的人带着他们去换钱花。

  恶心,肮脏,龌龊,为了钱殴打自己的妻儿,也真是个坏爸爸。

  我七岁那年,坐在公交车上忐忑不安,身后就是想要抓我的人,我害怕的求助于公交车叔叔,他以带我上厕所为由送我来到了福利院里生活。再后来在一次圣姑趁我睡觉时与另外一位圣姑说话时,我才知道救我的叔叔已经死了。

  一道恐惧的情绪爬上心头,他害怕的卷缩成一团,圣姑看我可怜就紧紧的抱着我,不让我感到害怕。

  可惜好景不长我还是被抓到了,他们往我的大腿根里放了一块可以跟踪你到任何地方的GPS芯片,那天我没有哭,因为姐姐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哭,不能让坏人看到我们的眼泪,他们不配。

  再到后来,我就成了我妈妈眼里的怪物,姐姐的不记得让我重新开始证实我自己存在的价值。

  妈妈她用烟头烫我的皮肤,留下很重的疤痕,我的脖子上是妈妈用很粗很粗的麻绳勒的红色印记,他的耳朵上被妈妈用针狠狠地戳了一个洞,把那带着死亡气息的彼岸花耳朵戴在我的左耳上,我至今都记得那天我妈妈看我的眼神,但我不恨她,我恨那两个人,是他们把我们变成怪物妖怪的。

  姐姐也没有被放过,妈妈在她的后背上用针划出一个SWZ的符号,似乎是再告诉我们些什么,我们那个时候太小了,所以不理解妈妈的一切行为举止。我们要做好的准备就是照顾好妈妈。

  七天后的同一时间,妈妈因为乳腺癌死在自己的床上,在送去医院的路上咽气,撒手人寰彻底离开了我们两个身边。

  

  姐姐被叔叔带走,我们家的家产也被七大姑八大姨都分赃干净,我被圣姑再次带走,他就此立誓,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你才会能够保护好你的爱人,朋友和家人们。

  “停……”楚望暂停住接下来吴糯糯的胡言乱语,他戳穿他的谎言,说道:“你姐姐吴芳芳是被我爸爸接走的,第二你姐姐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是你一直在逃避你的姐姐,第三,做这种事的参与者恐怕还有别人的出谋划策,如果真的是你,那么你就是她的替罪羊,第四,你别告诉我们警方你白湛球鞋上的淤泥是最近出门碰上下雨沾上的。”

  鞋子上的红泥土经过化验确定为是死者附近留下的红泥,吴糯糯绝口不说那个神秘女人的下落,软的硬的他统统不吃,在审问其他犯罪嫌疑人时,他们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就是,神秘女人代号“QUEEN”,是个很难缠的家伙。

  展开此次行动后,君城市联合其他两个城市一起进行深度的扫黑除暴的工作,历时工作三天三夜乃至于十五天以后才获得了巨大的好消息。

  小番外篇————

  楚望跟吴糯糯玩起来纸牌游戏,他抽取了其中的三张牌让楚望来算算他的命格,气运,事业方面的小纸牌卡面。

  一共三张。分别是红桃Q,黑梅花12,小王一

  红桃Q,正面代表着事业一帆风顺,不会有霉运缠身,顺风顺水免不了什么过错的牢狱之灾。

  黑梅花12,反面,标注着撒旦的化身,毒蛇一样的心肠,总想着置身于死地之间徘徊,是不折不扣的忍耐者。

  小王,黑桃一,解释着这张牌面的难以启齿的一面,前面受苦受难,大凶之兆,后面苦尽甘来后的水域之灾难。

  吴糯糯:“我会被判几年?”

  楚望:“牢底坐穿的同时,你还要去隔壁少管所里去待上三年后再去监狱服刑一辈子。”

  吴糯糯:“那么久啊,我还想看到你和那位寄向语先生抓到坏人的场面呢?”

  寄向语:“做梦,梦里面什么都有。”

  吴糯糯:(白眼中)“没人说话会把你当哑巴看待。”

  吴糯糯:“我先走了,等我以后有机会了,如果真的能重来一次,我定要先认识你们这样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