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阿姨,南幕酒,南安姨都招出幕后主使周已生,他现在在北城酒店3012房间内,持有枪*,团千绪不放心他们,让他们持枪,必要的时候,如果出现意外,立刻开枪击毙。

  龙城公安局重案组的所有人倾巢出动,疏散附近的群众,让酒店里的所有周已生没见过的人安排成我们的人,敲开了周已生的门,直接持枪走了进去,找了一圈也没我找到周已生,正当我们出去时,周已生从侧门出来划伤了寄向语的胳膊,寄向语踹了周已生一脚后被楚望他们制止住带走。

  有些群众十分好奇都围在北城酒店大门口的位置,要不是警戒线拦着,我估计都要冲进来拍照了。

  寄向语坐在酒店前台大堂的座椅上,楚望拿着医药箱里面的物品帮寄向语包扎处理伤口,最后在绑紧时使劲地拉紧,不悦的神色和眼神瞪了寄向语一眼后离开。

  寄向语紧随其后,回到龙城公安局局里的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寄向语和楚望把外套披在他们的身上后,悄悄关了灯,回到他们自己的办公室里说悄悄话,道:“一会儿等他们醒来,我请客请你们所有人吃饭。”

  寄向语笑而不语不发表任何意见和建议表示赞同。

  寄向语想起什么想要跟楚望说,一回头就看到要请吃饭的某人就这样躺在自己办公室上的沙发上睡着了。

  周已生全部招供,是他一手策划了所有的一切事情:

  “列车谋杀案。”

  “安小米死亡案。”

  “小木火车轨道出事。”

  “南幕酒走上绝路,成为疯子。”

  种种的一切都在八点半完成任务后,大家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寄向语睡不着,连着几天的工作让他的精神高度紧绷起来,莫问也睡不着的走过来,拿了咖啡给寄向语喝,坐在窗边发呆无声悠闲地享受着片刻的宁静生活。

  寄向语眼神一直瞟向楚望的方向,对于这样的情况的我而言,我真的已经麻木了,不想说话,静静地呆着。

  晚上十点半,两位老男人在大家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注视着我们,楚望打了一个响指,让我们回过神后,问道:“你们在这干嘛呢,大眼瞪小眼,干吵架呢?”

  结束眼神交流的我们,都想对方点头后大步流星地走向龙城公安局大门的方向。其他人紧随其后,换上便装,骑着自行车往楚家餐厅赶去,一到餐厅门口,大家都不敢进去,推门的楚望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一个个,说道:“进来吧,这里欢迎每一位来到这里的人们。”

  梅子餐厅内装饰的有古代的气质与特色,古色古香的,白烟寥寥生起吹散在我们身上,带着我们自己的步伐坐在二楼的靠近窗户的地方。

  两张大桌子上放着薄荷花花瓶,芳香扑鼻而来,让大家郁闷了很长一时间的心情瞬间消失,迎接马上就要吃到饭菜的喜悦。

  忆西江去点菜,我们其他人坐在椅子上等待,看看窗外的风景,看看夜晚的宁静,看看餐厅的设计什么的。

  莫问扭头时看到了一抹红色便追了,买了旁边的冰淇淋,说道:“给你。好久不见,红桃十七。”

  “红桃十七?”姑娘诧异的目光看着莫问,丝毫不认识他,又问道:“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叫红桃十七,我叫诺诺,并不是你口中的红桃十七。”

  莫问失魂落魄的回到座位时,分给大家一人一根冰淇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说曹操曹操就到。

  红桃十七在他们不到五米位置上的那个座位上吃着饭,旁边还陪着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子,他们说的有滋有味,莫问也不是一个爱吃醋的人。他和大家的想法都一样都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也就忽视了该如何去跟自己的爱人相处沟通。

  莫问他啊,这几天一直都在被父母催着结婚,订亲对象也就是秦洛,从小定下的婚约是不能违背的。于是,他们两个在秦洛来到龙城公安局时就已经订了亲,互相不顺眼,一见面就掐架,跟仇人似的,相处的久了也就会被对方身上的东西所吸引,慢慢的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忆西江端着饭菜过来,三菜一汤,大家在欢声笑语下吃饭。吃过饭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床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放假。

  寄向语和楚望还有莫问一起回家的路上跟红桃十七擦肩而过,寄向语搂着莫问的脖子,说道:“想什么呢?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后天家宴,做好准备,你会见到洛姐的。”

  距离红桃十七下线还有三天。

  莫问敷衍的笑笑,就被秦洛的哥哥请走了,坐在车上后座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就听秦洛的哥哥秦文先开口,说道:“别紧张,我又不会吃人,给我妹妹给你准备的衣服用于后天的家宴,虽然看着做工粗糙一些,但都是洛洛一针一线缝的,我这个哥哥可都没有像你一样的待遇,可真是伤心啊!”

  莫问接过衣服后跟秦文道谢后,冲着驾驶座上的秦洛,觉得奇怪的问道:“洛洛你在想什么,别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我削你。”

  秦洛笑笑说道:“哥哥,您还不了解我吗?我可是个大忙人。”

  他们开车离开之时,秦洛戴上面具朝古子骧所去过的公园位于中间长椅上的位置坐下,跟旁边的人,说话:“你就像是这红绿灯中的红色,危险又让人害怕,不准别人忤逆你。典型地危险分子,分分钟就可以把我干掉,博士您在顾虑什么,难不成您还想炸了整个君城市吗?”

  永川没有回答她,平静地看着对面的红绿灯路口处,看着秦洛所说的红灯陷入了沉思。

  一轮月亮挂在黑色的天空中,它周围散落各地的星星的光辉却没有往日那么耀眼,月亮吞噬黑暗,黑暗吞噬星星,星星照耀我们,我们照耀人民群众。

  从穿上警服那一刻开始,我早就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我们的使命就是保家卫国,牺牲自己的小利,换取所有人的安居乐业。

  我眼中的世界是黑色的,我都不觉得我可以拥有未来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也许是我不配吧!

  良久之后,永川才开口说道:“我在等一个你动心的时候,就是我杀你的时候。”

  红桃十七苦涩的笑一笑。

  回到家中的三人,随意的把衣服往地上一扔,便躺在自己的沙发上,说道:“有时候我觉得南幕酒并不是病娇而是一个像极了疯子的小疯子。”

  寄向语脱掉脏兮兮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换上睡衣,接过楚望手里的酒,说道:“照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他可怜。如果这种可怜的目的就是以他母亲的死为开始,算计着所有跟他母亲死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让他们给他母亲陪葬,你不觉得这很可怕吗?与其说是他小姨倒不如说是他自己策划了一切,把自己也算计进去,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演戏的部分更加真实。没人会因为你的怜悯而同情杀人的犯罪人员,只会给你带来不可避免的惊喜。楚望,放弃这个念头,我们是警察不能随随便便同情一个人,却也不能随意诬陷一个人,我们可以同情他们,可是谁又去同情那些因为他们而死的人呢?”

  楚望知道这个缘由,也就不跟寄向语吵架,呆呆地坐在窗户旁望着窗外被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包裹住的君城市貌。

  “寄向语,你知道什么叫做正反两面吗?”楚望散着头发,很平静的问道。

  这边,寄向语刚把楚望写的案子总结和自己的放在一起,走过去。让楚望躺在自己怀里,摸着他的长发,说道:“一个事物抛开它原有的价值和执念,他也就只剩下两种方向,一种被人指责怀疑,一种从一开始就说它是坏的,人人往往会把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变成坏的打算,从而忽视它原本的真相,久而久之,时间一长就不觉得想要知道真相。真相很残酷,所有人都站在所谓的道德观念上来否认所有人。唯有坚持自己的信念,才能真正的成功。”

  “不光是事物,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会有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向不同的方向发展,有的是好的,有的是坏的,有的就是黑白不分,各执一词。所以我们要擦亮双眼,好好观察所有的一切,从而发现问题,解决所有的难题,才是真正的正反两面。”

  楚望反驳道:“虽是这么说,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你会怎么办呢?”

  “任你们处置。如果我真的做错了什么危害君城市的事情,楚望你就开枪击毙我,我也死而无憾。”寄向语十分正经的说着离别的话,楚望的心突然之间七上八下,摸了寄向语的头,说道:“贫嘴,不理你了。”

  “哼。”

  寄向语摸摸楚望的长发,顺势躺在沙发上,说道:“楚望,我们做警察的第一反应就是抓捕犯人,无论对方是家世显赫还是有关系户,我们要做到的就是把所有犯罪分子抓捕归案才是我们的重中之重。工作第一,人民群众第二,我们第三,我们是所有人民群众的巨大保障的第一道屏障,如果我们都倒下了,那还有谁可以好好的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呢?”

  说着说着,怀里的楚望睡着了,说着等工作完成了就回娘家,寄向语轻拂他耳旁的头发,说道:“未曾喜欢,却是永远。”

  “大晚上的发q是不是想挨揍?”楚望不解人情地话语从他嘴里蹦出来,讽刺寄向语,嘴上骂着他,身体却很诚实,许是天气冷了,楚望不自觉的往寄向语怀里蹭,蹭的他浑身发热难受了老半天才好。

  一下子火气上去,一下子火气下去。

  好烦躁啊!

  南幕酒的秘密———

  在南幕酒八岁的时候,就遭到了同学们的欺负,不过才一二年级的小朋友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拿笔尖扎南幕酒,拿喝剩下的可乐泼在南幕酒的身上,老师也不管,时间一长,就一直到初中开始,南幕酒就一直受欺负,有时候欺负的很了,就会在下课或者放学时把他摁在“厕所”或者“小巷子”里殴打或者扒衣服的恶劣行为。

  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强行跟南幕酒发生非正常的关系,一连初中三年后,南幕酒都处于逆境黑暗之中,他的世界里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回忆,甚至加剧在他心里的伤口越来越严重,都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上初中时的南幕酒大概有十二三四岁吧。他遇到了他的一束光,那就是寄向语老师,他那个时候兼职在君清学校当语文老师和班主任,也成了南幕酒唯一的朋友。

  几个穿着学生校服的学生在君清学校的后门的视线盲区里殴打一个比他们还小的一个低年级的学生,正坐在树上赏月的寄向语就遇到了这一幕,从树上跳下来,推着自己的金链眼镜,轻声细语平静的,说道:“欺负比自己低年级的同学很厉害是不是,要不要帮你们现在就去站讲台跟大家说说你们的所作所为呢?”

  领头的人见这人也穿着学生校服,虽比自己个子大了一个头的位置,可他也太干净了,瞬间气势上来,趾高气扬的说道:“我们怕你不成,有本事单挑啊?”

  “好啊。”温柔的两个字从寄向语的嘴里蹦出来,在他们的心里抓痒痒似的难受,跟个病怏怏的小猫似的弱爆了。

  寄向语走过去把衣服给南幕酒披上,把自己耳朵上的耳机放在他的耳朵上,摸着他的头,柔声宽慰,道:“等老师一会儿,我们一会儿陪你一起回家,看到小卖铺了吗?去那里背对着我坐在那边的板凳上等着老师。”

  楚望和秦洛本想帮忙却被寄向语摇头拒绝,说道:“去陪陪他吧!刚受了惊吓和委屈,心里肯定不好受,多安慰安慰他。”

  秦洛和楚望掂着一大顿吃的大力的放在南幕酒前方的桌子上坐在一起,拿着吃的东西送给南幕酒,说道:“吃。别担心,寄老师可是很厉害的。”

  南幕酒轻点两下头后,颤抖着拿着手里的食物撕开包装吃起来,说道:“谢谢…………你们!”

  秦洛猛的拍一下南幕酒,吓得他冷颤一下,秦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对不起啊,一不小心忘记了你后背受伤了。没事我这人就是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你别在意。”

  十分钟后,那六名学生被寄向语送到教导处主任的办公室里严厉的批评了几句后让家长带走了。

  任楚望和秦洛怎么说,南幕酒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起因是因为秦洛想看他的伤口,顺便处理一下,被南幕酒拒绝了。

  楚望接过秦洛手里的棉签轻轻蘸点酒精擦在南幕酒的身上,秦洛走了出去正好撞见寄向语回来,他的手上也受了点伤。于是,秦洛帮寄向语处理伤口。

  秦洛简简单单的把南幕酒收拾一下就成了一个斯文败类的贵公子模样,给他拍了一张照片后送给了他。

  吃饭的饭桌上,南幕酒不敢动筷都是等着我们动筷子了,他才开始吃饭,一直都在夹自己面前盘子里的菜。秦洛和楚望使了一个眼色让寄向语跟他多说几句话缓和一下他紧张的情绪。

  寄向语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南幕酒的碗里,说道:“人生以前的经历并不是你一辈子的枷锁,如果想冲破这道枷锁,你就必须做好自己,而不是为了附和讨好他们而忘记自己的本心。南幕酒,我期待新学期开学能看到不一样的你出现在老师的眼前!”

  以前的师生关系,现在的凶手警察关系,可真是造化弄人,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长时间的欺压让一个少年的心中逐渐扭曲,如果说寄向语是他的光的话,那他就是自甘堕落,他不想在唯唯诺诺成为别人的附属品,他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所以2017年一直到现在2022年,整整六年的时间,南幕酒除掉了所有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成功的坠落了他自己为他自己编织的噩梦…………

  [本文的时间线跟现实没有任何关系,如有不适,请见谅。]

  2月23日,凌晨四点半左右,寄向语和楚望,莫问以及姗姗来迟的秦洛一起坐上寄向语的车前往他们四大家族的“战场”上与那些亲戚们争辩雌雄。

  那条通往冥海市的路上,安静的没有一个人,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整个毛孔被窗外的冷风锤打,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车子打着雨刷前往烟雨朦胧的冥海市皇得大酒店内,秦洛打着红色薄荷花的伞,莫问打着同样的红伞,寄向语和楚望分别打着黑色金边的黑伞,一步一个台阶走上有五十台台阶的皇得大酒店门口,给他们带来门贴后走了进去。

  四个人四个房间,简单查了一下房间内的设施设备之后走出房门锁紧,踏着步伐来到皇得大酒店的天台,正好撞见了永川以及其他字母团的人,两队人相见分外眼红,擦肩而过,我们处于光明的光芒之中,他们处于黑色的影子里享受着黑暗带来的一切。

  坐在天台的座椅上,近距离的欣赏着最后的月圆之夜,楚望在莫问和秦洛还没有来时抽了他自己的扑克牌黑桃玫瑰,连抽几张都是红桃十七死亡的这个牌面,心里有一股情绪持久没有消散,有些心慌。

  寄向语看出楚望的异样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别怕,有我在。”

  先说好楚望是黑色长发,寄向语是短头发,反正互攻,你们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