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根据我本人刷到的视频还有我妈妈给我科普的事情来写的。】

  我最近刷视频的时候看到了这次第十几届人民代表大会其中有人提到的建议,说让“安乐「死」立法常态合法化”。我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后来我跟我妈妈说了,然后我妈妈也刷到了这个视频后,我妈妈给我说了假设如果“安乐「死」合法化”到底会有什么危害,还会有更多的冤假错案形成。

  所以我的脑子里当时就构思了一个故事情节,所以想着把他写下来。

  以下是属于沾酒的另类的小故事,还请大家观赏。

  每年君城市都会进行一次关于空巢老人人口普查的数据,只是一个村子里的数据就占到了78.25%,剩下的数据准确率都是家里有几个孩子的轮流照顾。

  可是一句老话说的话,“久病床前无孝子啊”!

  可想而知如果整个君城市的都算出来,恐怕得有99.05%的空巢老人面临孤独,没有生活来源,没有子女照顾,没人理睬,最后死在养老院里。

  一处小院里的一户人家一家三口还有跟他爸爸住在一起,刚开始一切都很美好,可后来,这户人家男方的爸爸,小孩子的爷爷生病了,男人就露出来虚伪恶心的一面。

  可他没有想过的一个问题就是他的儿子长大后,等他有一天生病后会不会这么对他,我们就不得知了。

  彦政风是彦爷爷的第一个孩子,自然娇惯的很,吃的喝的无一不都是好的,也就养成了养尊处优,衣来伸手 ,饭来张口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他母亲从楼上摔下去,他就站在那里冷眼旁观,都不管,事后在墓前装作无辜的模样,让人作呕不已。

  可那个是自己的孩子,你就算怎么说他,他不搭理你,可他还是你的孩子啊。

  你总不能把他掐死吧!

  虚伪的面具只要一带上就不会卸下。

  2月19号下午两点半左右,彦爷爷死在自己家中,死前服用了他儿子给他的药,带着眼泪离世。

  而这一幕被他的儿子看到,自从那件事情过后,他就一直躲在母亲背后再也没有叫过一声爸爸,直到现在这个时间,他的儿子犯了罪被带到龙城公安局内。

  (这个就是属于这个小故事里面四年后的的故事了。)

  “给我吃,给我吃,我不是跟你说了要好好吃药吗?怎么又不听话了。”彦政风捏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老人的嘴逼迫他吃下药,说道。

  他的儿子平平和妻子刘爱方一起去打防疫针不在家,在家吃晚饭的彦政风端着药还有稀米糊来到他爸爸居住的房间里,帮父亲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又喂他吃了饭,说道:“爸爸,我们吃个饭后半个小时内再吃药,好不好?”

  彦爷爷眨巴两下眼睛表示同意。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彦政风全程注意着老人存放遗产的存折,眼里都是算计,彦爷爷虽不能说话,但也知道自己儿子心里所想,于是用颤颤巍巍的手把存折递给了彦政风,对他展示最后一丝苍白无力的笑。

  彦政风戴着眼镜虚伪的笑了笑。接过存折的手心里控制不住的就要蹦出来。

  妻子这时发来信息告诉我,路上堵车可能要半个小时后才能回家。

  彦政风心下大喜,刘爱方不回来正好是一个好的决定,免得她说我冷血无情,教坏儿子,不就是一个没人要的臭婆娘,被老子捡到了还这么多事,迟早有一点我弄死她。

  半个时辰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终于等到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段,他就取下眼镜,对着父亲说道:“爸爸,别怪我心狠手辣,谁让你只生了我一个孩子呢?也不怨您……………”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刘爱方和平平进来换了鞋把东西放好,又去洗手后,就随着母亲上楼,上楼的脚步声让彦政风更加疯狂,楼下又传来了他们母子之间的谈话,说道:“平平,一会儿见到爷爷记得跟爷爷说,我们今天去打防疫针都没哭过一声,我们是最坚强的男子汉,好不好?”

  男孩高兴的拿着玩具,说道:“嗯。我是最坚强的男子汉,等我长大了一定好好保护爸爸,妈妈,还有爷爷。”

  “真乖。”

  可随之而来的一幕让他们母子二人有些猝不及防,自己的丈夫还有孩子的爸爸正在逼迫自己的亲生父亲安乐死。

  可他们去的太晚了,刘爱方让平平躲起来,“母亲如果不叫你,你千万不能出来,知道了吗?”

  男孩点点头,就往楼下跑去,把门窗关的死死的,不让任何人进来。

  平平捂上耳朵,闭上眼睛躲在自己房间的角落里偷偷哭泣,妈妈的手机就放在平平背的小包包里。

  楼上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声。

  听起来像是女人打了男人一巴掌,被男人推到摁在地上打的声音。

  “爸,爸,爸,您没事吧,爸……”随着刘爱方的声音叫唤,躺在床上的老人始终没有睁开眼,女人用自己颤抖的手去探彦爷爷的鼻息,结果后退一步,浑身发抖的转过身愤怒的打了彦政风几个耳光子,还骂着他。

  “你这个不孝子,那可是你亲生父亲啊!你怎么能这样?”刘爱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男人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也许是她这个样子热闹了彦政风,他便拽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去,一下又一下,她的额头上都快出现一个苞还是没有丝毫停下的脚步。

  “呼啦呼啦呼啦”的警笛声让彦政风恢复一丝理智,在警察赶到前松开禁锢刘爱方的手,说道:“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彦政风在寄向语和楚望的禁锢下拷上手铐,说道:“如果按照律法,你这是故意杀人罪加上谋害空巢老人罪论处,你可真行,走跟我们去公安局一趟吧!”

  彦政风阴鸷的眼神让刘爱方不寒而粟,后怕起来。

  刘爱方在我们警方的协助陪同下跟彦政风离了婚,从此各过各的,互不牵扯,为了小孩平平的身心健康,楚望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随后的治疗让平平恢复正常,现在也已经是一位君城市大学毕业的大学生,现在在妈妈的花店帮忙。

  他妈妈开了一家祥和花店供应彦平平上学,这孩子也很争气,自从上高中开始他所需要的生活费都是他去饭店当服务生,去小吃摊帮忙打工挣钱补贴家用。

  好景不长的是两年后他妈妈因病去世,再也没有来陪伴着彦平平了。

  他失去了他最后的一丝温柔。

  那天,彦平平抱着母亲的骨灰坐在大巴车上靠着窗,感受外面湿润的空气眼泪四下无人的借着,外面的灯火掩盖哭起来。

  彦平平他哭的很小声,以至于做错了站,还不好意思的跟大巴车司机说话道歉。

  大巴车司机也呵呵一笑走了。

  在路过他们以前居住的房子时,彦平平竟有了一点思念它的感觉,打着雨伞的手却控制了他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另一座城市发展。

  在他登上火车时在站台区被寄向语和楚望抓获,主要还是因为秦洛的尸检报告。

  死者生前遭到了非一般的折磨,她的腹部,心脏处,还有头部都有致命的刀伤,而最厉害的还是她的肋骨被敲碎,已经缺失,找不到了。

  审讯室内———

  一个刚满十八岁的男孩因为一件事情而杀了另外一位女子,这其中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父亲“彦政风”。

  寄向语和楚望在审讯室里审问他,其他人戴着耳机在外面盯着听着。

  进入龙城公安局里开始,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手腕上的玲珑骰子的红绳子,眼眶也是有很多的眼泪在打转,硬是没有掉落下来。

  寄向语紧盯着他,问道:“她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痛下杀手?”

  彦平平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因为她跟我父亲一样谋害自己的父母,所以我就杀了她。”

  楚望拿出一些调查报告,笑了一下,说道:“你在撒谎。”

  “如果单单只是因为谋害自己的父母,你把她杀了,我倒也不怎么奇怪。可是你最近几天所居住的地方附近的监控摄像头拍到了你经常去养老院给她送东西。”

  “你别告诉我,那只是简简单单的送东西,而不是去踩点。”楚望对上他的眼睛不笑的说道。

  整个过程当中,彦平平的眼睛都没眨一下,就一直在看他手腕里的东西,在经过他的同意下我们拿去做了化验。

  秦洛和莫问在这串手链上检测到了乙醚和甲醇这两种不同的物质,导致了被害者间接性死亡。

  随后在他的居住的房子里发现了不少调查被害人的东西还有监视的设备,在下水道那里发现了杀人工具,一把菜刀。

  房屋里的东西都没有怎么动过,除了冰箱里面吃剩下的蛋糕,还有未吃完的卤面,还有肋骨碎片被装在透明袋子里放在角落里。

  彦平平的衣柜里的衣服一件都没有动过,行李箱也都是干干净净,丝毫没有要走的代价,武田打了一个电话给寄向语,说道:“我们搜查了现场也找到了作案工具,还找到了死者的两根肋骨碎片。”

  随后武田又补充道:“他没有要走的迹象,而且我们接到的报警电话也是他用变声器打的电话通知我们。”

  他们挂断电话后,寄向语觉察到了彦平平的情绪变化,于是说道:“既然不走,为何不来公安局自首,还非要让我们去抓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警察很好骗?”

  彦平平眼泪掉下来,对着我们说道:“我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公安局自首!可事实证明我不配。”

  【当你身处深渊时,如果你不自救,就算没有人救你,要么最后成为行尸走肉的人,要么苟延残喘……】

  “我害怕你们会审问完我后就直接交给人民法院依法处置,所以我兜了一个大圈子来让自己享受活着的最后一丝希望。”彦平平说着就陷入温暖的想象当中,说着心口不一的话。

  武田和其他警员也发现了死者和凶手的不正当关系,看他们相处的日记本故事中曾提到了他们在一起三年多,随后因为某些原因而分手。

  而这个原因就是因为女方也就是死者跟自己父亲一样是个刽子手。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死者在跟彦平平谈恋爱期间跟其他男人也有过不正当的关系,被彦平平刚好撞见拍了下来,这张照片就成了导火索,让彦平平起了杀心和偏执。

  寄向语和楚望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过程,对于他在说别的有的没的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也无法在找人替他开罪了。

  彦平平很聪明,他用笑来掩盖他内心的邪恶,说道:“我也不想杀她,可她动起了我母亲留给我的两万块钱的念头,那可是我母亲省吃俭用给我留的钱,我为什么要给她,于是我就拿起旁边的菜刀杀了她,把她的两根肋骨敲碎,以泄我心头之恨。”

  从他的眼睛中我们看到了一个十八岁少年的痛苦和悲伤,他可能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像父亲一样的刽子手去伤害别人。

  四年前的今天是他父亲坐在这里被团千绪团局审问;四年后的今天是他的儿子坐在这里被我们审问,可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在被我们带走的时候,他又说出来了一个事实真相就是有关他母亲的死跟他父亲有关。

  他父亲找人替他开罪,后又住在离花店很近的地方监视我们,在一次我们学校组织最后一次春游时,我的爸爸彦政风在妈妈的水里下毒导致我妈妈哮喘病复发,抢救无效身亡。

  后来,我们根据彦平平的描述抓到了彦政风,再次审问后送往人民法院开庭审理后判处死刑,以儆效尤。

  【当一个人的欲望和贪心达到极致,就会忘记考虑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一个人的问题?】

  这段话是在补上一章少写的一句话,还请大家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