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烬这次是真的生气,因为她受伤,尤烬对她忍了又忍,偏这个狗东西完全不懂得收敛。

  尤烬一步步靠近她。

  度清亭本能性的害怕她,看着她这个样子察觉到她生气了又有些喜欢,她勾唇笑,说:“怎么了……把持不住了?嗯?”

  她不知所谓的对尤烬勾了下手指,说:“过来,我亲亲你。”

  很快的尤烬的鞭子抽了下来,她抽的挺准,刮着度清亭身侧落下,度清亭一动不敢动。

  纵使是描边而过,也让度清亭呼吸发紧。

  房间没来得及开灯,尤烬立在床边,她手背在后面,鞭子点着地面,她轻声说:“去把尾巴戴上。”

  度清亭咽着气,喉咙发干,她想反驳,落在尤烬的怒目中立马无声,她挺会察言观色,自认为有掌控力了,看出来她老婆是生气了。

  她慢慢吞吞往床边挪,原想顾忌一下自己的面子,毕竟她拿捏了尤烬很久,可看看尤烬,顺便感受到了来自妻子的压制。

  她去把尾巴戴上,再去拿绳子,自己绑自己这点她会儿,以前常当游戏玩儿,她先把自己的腿绑起来,再绑手腕,咬着红绳看向尤烬。

  尤烬干净澄澈的眸子里展示着她的尴尬,她耳朵发红,小声问了一句,“老婆,你不会真的要打我吧?”

  尤烬坐在床边,问:“怎么不叫妹妹了?”

  度清亭说:“我、这……”也在也想叫,就是不敢。

  “我怎么舍得弄死你呢,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做,小狼王,是不是要准备变身了。”

  度清亭想了很久,她打心里畏惧,但是忍不住偷偷开心,说:“怎么还奖励我呢。”

  大灰狼的尾巴拖在地上,耳朵乖乖的竖起来,尤烬手中的皮鞭抵着她下颚。

  “我的小狗。”

  尤烬看着她的样子,度清亭越怕越诡异的喜欢,也越想她对自己狠一点,这样自己也能坏下去,到时候可以随便凶。

  尤烬手中皮鞭抵着她的脸,度清亭眼睛微微变亮,尤烬说:“是不是还差一点啊?”

  之后尤烬站起来,度清亭跟着起来,尤烬一鞭子往上捏,度清亭深吸口气,她本能的跪下来,就动

  都没敢动。

  尤烬拉开了一个抽屉,她拿了项圈,以及穿西装用的皮革夹扣,她走过来,度清亭仰头看那是什么玩意,以为是给小蝴蝶的。

  皮革夹带穿上身,小腰纤细。

  尤烬坐在床边看着她,踩着她的肩膀直接将她踩倒,度清亭猝不及防的闷哼,她双手被红绳束着,尤烬扯开她的衬衣。

  “尤烬……”度清亭呼着气。

  尤烬再去拿手机,轻声说:“不是想拍嘛,姐姐帮你拍。”

  “这样不行……”度清亭觉得也太狼狈了,不能拍照片吧。

  但是,尤烬用眼神审视着,她俯视着她,让她乖。

  度清亭侧躺着,双手被捆得严实,根本没法儿动。

  她动了两下,看到尤烬欣赏略带兴奋的眸光,她咬住地上的链条递给尤烬,因为皮革扣的原因,双腿也不是那么方便,她艰难地仰起头跪着把牵制自己的链递给尤烬。

  尤烬说:“手举起来。”

  度清亭听话,红线缠绕的手臂举起来。

  尤烬说:“还算可爱。”皮鞭在她唇角蹭了两下,说度清亭,“真脏。”

  度清亭很想要她亲亲自己,口齿不清地说:“不……不脏。”

  尤烬的唇亲了上去,她轻轻地捏着度清亭的脖颈,两个人接吻的时候,度清亭全程是被迫的,尤烬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她轻扯着脖颈上的细链,有点像是报复,又像是摇晃许久的瓶子在一瞬间爆炸了,已经到了没法收场的地步。

  度清亭狠狠被她拿捏被她狂热的亲吻,绳子是度清亭自己绑的,度清亭给自己留了一手,用力挣脱撑在尤烬身上,她咬着链条,尤烬给她的束缚怎么都挣不开。

  尤烬躺在床上,艳波微荡,她拽着链条往下,让度清亭和她接吻,度清亭压下来时,她用力扣着她,谁也没放过谁。

  床单都跟着乱了。

  链子往尤烬脖子上缠,两个人紧紧地贴着,互相咬着脖颈,谁也不想输,都想制服,度清亭身上那些束缚和链条一夜都没有拆,她就这样被制服、反抗,呼吸时,胸前的细链都在晃动,轻轻的,砸在一起,让尤烬反复失控,恨不得掐碎她身上所有的骨头……

  清晨太阳都出来了,度

  清亭一夜酣睡心满意足的抱着尤烬,尤烬靠着床头,瞥她一眼,问:“开心吗?”

  度清亭点头,说:“开心。”

  一晚上都没有浇灭度清亭勾引尤烬的火苗,身心都满足,喜欢尤烬昨夜的表现,让她觉得自己很野性真像尤烬说的狼王。尤烬去浴室里刷牙,她跟在尤烬身后,自己先刷牙洗脸,握着尤烬的手往自己衣服里放。

  尤烬手指凉凉的,度清亭嘶一声,轻声说:“感受到了吗?”

  这个小狗,把昨天尤烬给她的那些穿着,她解开一颗扣子给尤烬看胸口交叉的细链。

  等尤烬漱完口,她亲了亲尤烬的唇角,品尝她薄荷边的清凉,她说:“奖励你的。”

  “好。”尤烬深深地看着她。

  度清亭在她脖子上亲,尤烬撑着洗手台坐上去,双腿夹着她的腰,尤烬低着头懒懒的看她,“又开始了?”

  以度清亭的角度去看尤烬,尤烬有些危险。尤烬没让她细看,手掌拍在她的臀上,温声说:“继续呀。”

  此时度清亭还没有意识到多危险,含住她的唇狂热的吻她,早上磨蹭了一个小时才出去。

  家里的早餐做的丰盛,度清亭吃的挺饱,吃饱喝足,她心情很好,准备继续去画画。

  尤烬走到偏厅捏着阿姨给她做的汤,递给她,度清亭忙着画画说不喝,尤烬还是放在她手边,说:“凉了就不好喝了。”

  度清亭不解的抬眸看她,尤烬说:“来,我们家大狼狗快喝汤了。”

  语气有点怪,度清亭被逗得发笑,实际上已经吃饱了,她拒绝说:“不想喝了。”

  尤烬手撑着桌子,轻轻地敲着桌子,她这么一弄,度清亭捏着杯子端倪,总觉得她不怀好意,说:“你下药了?”

  阿姨路过,轻声说:“补药。”

  “补药啊……”度清亭端起来研究着喝不喝,尤烬说:“我喂你。”

  度清亭应了声好,尤烬一勺一勺全给她喂了进去,度清亭喝得心里怪甜蜜的。

  阿姨眨了眨眼,心说,这喝得也太快了吧,好歹问问补什么啊?可别补盛了,度清亭太狠,尤烬这个身体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住。

  度清亭把碗给她,“我工作呢,你今天不去上班

  ?”

  “请了一天假?”尤烬说。

  “你还能请假。”

  尤烬嗯了声儿,又说工作可以远程,过了会儿她拿了叠文件去沙发那儿坐着,度清亭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昨天捆得太结实,手腕微微发麻。

  她揉了两下,再去看尤烬,尤烬认真工作,她也认真的画,有剧情画起来简单,就是容易腻,她坐不住,得不停的换地方,偏厅一会儿,花房一会儿,再换去沙发对面,东倒西歪的画。

  等到她伸懒腰,说:“画好了。”

  尤烬说:“上楼。”

  “嗯?”

  尤烬说:“白日宣淫啊。”

  度清亭微微思考,她也没多想,正好画完了犒劳犒劳自己,她乐颠颠的上去,这一整天尤烬都在缠着她。

  基本就是她画画,尤烬不打扰她,她画完找她,夜里吃饭,喊半天都下不来。

  柳苏玫很不解地问:“她们这一天没出来在做什么?”

  尤卿川说:“还能做什么?肯定是做不正经的事儿。”

  柳苏玫又去问阿姨那俩人呢。

  阿姨打趣的说:“哎,年轻人……真是好啊。”

  柳苏玫看看偏厅,用过餐,去帮忙收拾。

  她好奇地又往平板上看,度清亭屏幕没上锁,光持续时间长,上面是参考照片。

  度清亭被红绳捆着,身上缠绕的全是锁链,红绳束绑的手高高举起来,俯视拍她,她仰起头可怜又痴迷。像极了在泥潭苦苦挣扎的世人,独自面对地狱的每一个人在把灵魂剥皮抽离肉/体时都是可怜可悲的。

  “……她这也牺牲太多了……天天为艺术献身啊。”

  柳苏玫对她的创作给予了肯定,她之前在大学任教美术,每周会请模特过来画画,期间大家都是用欣赏的态度去描摹模特的肉/体。

  从肉眼来看,是俗涩气,但是艺术来看,她这种态度值得表扬和鼓励,更别说是度清亭还是脸盲,她在的创作道路上,她一定付出比旁人多,比一般人都艰难,肯定没少要自己脱着画。

  只是遇到不懂她艺术的人,一定会觉得不雅,她找了一块布盖在平板、盖在度清亭的肉/体上。

  楼上。

  度清亭躺在床上,甜蜜过头,脑子晕乎乎,特开心,晕完,她缓缓有一些认知,她好像会勾引尤烬,但是没办法控制尤烬。

  一连三天,尤烬日日夜夜和她缠绵,撩她勾她收拾她,约束她又放纵她,星期一将她上下打量,上班还想把她拽到公司去。

  度清亭要创作没法打两份工,去不了,柳苏玫帮着说了话才申请在家里休息。

  但是。

  中午尤烬回来吃饭,然后亲她,她穿着西装,瞥向度清亭,要度清亭给她表演一个诱惑,简直离谱。

  尤烬让她坐自己腿上,一根手指竖在她面前轻轻地晃,“你受伤了一个星期,我都随便你怎么样,现在不应该给我找回来吗。”

  可是她的勾引是间断的呀,尤烬的索取是不间断的。

  尤烬说:“是真的好喜欢你。”

  她吻着度清亭的唇,她自然是喜欢度清亭的,度清亭一直勾引着她,各种撩拨,当小狼,当小妖,还诱惑她要叫姐姐,又坏又辣。

  度清亭心里很甜,回吻过去,她稍微酝酿些不对劲,问:“你不休息吗?”

  尤烬说:“怎么会休息呢,我想你想的要命,被你给弄出来毛病了,医生给我治治吧。”

  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一亲,度清亭感觉自己也疯了,怎么一勾,她也不想收敛了呢。

  尤烬换好衣服去上班,度清亭就坐在床上拿手机搜:老婆太喜欢跟我那个怎么办?

  毕竟她是宅家工作,早上、中午、晚上,次次不落,基本就是她下班立马上岗。

  百度答案:是你的荣幸。

  艹。

  信还是不信。

  晚上,几个朋友聚餐,度清亭去跟他们吃饭,度清亭揣着复杂的心思去,顺便给尤烬回了条信息汇报。

  尤烬回的很快:【八点回家。】

  度清亭:【为什么啊,十点半的门禁啊。】

  尤烬信息直白:【因为想你,想玩你,家规怎么说的,不能让妻子独守空房,独守空房是大罪。】

  【三个小时,可以好好休息。】

  度清亭盯着手机,又看了一眼主页,她问顾瑞:“那你和铁铁这样暧昧不清,你每天几点回去,有门禁吗?”

  顾瑞说:“我九点回去就行了。”

  “九点?”

  顾瑞问:“你几点?”

  度清亭笑着说:“我没有门禁啊。”

  “真的假的啊?”

  度清亭喝了口茶,“那铁定自然。”

  她本来想再问点别的,手机响了一声,收到了一条信息。

  尤烬:【回家。】

  度清亭把手机往兜里一插。

  黎珠珠捏着茶盅喝了一口,说:“不是没有门禁吗?”

  度清亭点头,“是没有啊。”

  “那您看这干嘛呢……”

  度清亭手插兜里说,“问我在干嘛,说想我,我正言辞批评她,不懂事儿,老婆在外面喝酒……”

  黎珠珠纠正她,训斥着说:“是喝茶,我说去喝酒,你说喝茶。”她扯扯唇角,一个妻管严的蠢玩意。

  她捏捏鼻尖,看看旁边俩人,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那你除夕夜还来打牌吗?”

  度清亭想那能把老婆带上吗,她说:“除夕也不行,陪老婆,其他时间再说,还早呢。”

  黎珠珠很无语想骂她一句。

  她朝着窗外看,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卡宴。

  卡宴的车窗正在往下降,露出里面白皙的脸和嫣如花的唇,她手臂压在车窗上人往楼上看。

  黎珠珠看对面喝茶的人,“你老婆来了。”

  “啊?什么?”度清亭往楼下看,顾瑞也跟着收脖子,她手贴在额头上,说:“烦死了!不就出来喝个茶吗,怎么就……”

  “那你再吃个红薯?”黎珠珠安静喝着茶,看着她演,把红薯递给她。

  “算,我不爱吃这个,我去教育她。”

  度清亭把外套拿起来,就往楼下走,她走到尤烬车边,伸手敲了敲车窗,道:“不是说好了,休息一天吗?”

  “嗯啊,白天只亲了就让你出来浪了,又没有管你。”尤烬的手伸出来,摸了摸脸颊,度清亭感觉这就是妖精的手指,尤烬用力一掐,“上车。”

  凶巴巴的,听着就叫人害怕,楼上几个人看着,度清亭硬气地说:“不上,我的车还在旁边停着。”

  “嗯,也行,你开慢点,

  我在后面跟。”

  度清亭自己开车回去,系好安全带给朋友们发信息:【我回去收拾她们,账单我结了,回了。】

  她的车速度快,她压着速度来,尤烬在跟着她,她从后视镜看了几眼,尤烬表情淡定,没有生气的样子。

  可是,一关门事儿就变了。

  度清亭洗完澡正刷着牙呢,尤烬推门进来了,尤烬往她腰上看,走过入,手指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地滑动,又落在她的背脊上,巴掌下去打那一瞬,度清亭翘臀一颤。

  很快浴池里的水也一颤,水溅在白色地板上,她被尤烬掐腰拖下水。

  度清亭扎入水中,脑袋钻出来时,脸上全是水,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脸颊,她呼了口气,抹了一把脸,“老婆,我……”

  尤烬命令她:“过来,蹭我。”

  度清亭现在就是麻花,天天被尤烬拧着,尤烬说来,她又把持不住想去亲尤烬,这么久了,天天亲,还是喜欢亲她。

  尤烬撩着她的头发,问:“今天你想扮演什么角色?”

  “上次医患关系似乎处理的不是很好。”尤烬认真地说,“医生并没有治好病人啊。”

  病的是尤烬,还不轻。

  度清亭还没发言,就被尤烬拽过来抱着腰,尤烬亲吻她的耳垂,又痒又颤,说:“那还是回归本质,变小狗吧。叫声姐姐听听。”

  小狗不叫,水花会叫。

  “老婆,这个……你是不是有点……有点过度。”对就是这个词语,也太过度了。

  “奖励你的。”尤烬环着她的腰,卷住她的耳朵,轻轻一咬,“还是小狗厉害,还这么有劲。”

  耳朵被咬得有点痛,度清亭耳根子软,尤烬夸她,她恨不得使出全身力量。她只会诱,不会收,更不会点到为,现在彻底拧开了尤物的开关。现在是她拧开了合不上去。

  再下楼,尤卿川和陈慧茹一起吃饭,度清亭看一眼桌子上的菜,说:“我今天回家吃,跟我妈说了。”

  尤卿川嗯了一声。

  又很好奇,问:“她怎么了,不蹦不跳的。决定夹着尾巴好好做人了吗?”

  度清亭没说话。

  “老实了?”尤卿川问。

  “

  之后当兽儿还是当人?”

  度清亭脸皮实在撑不住了,问:“爸,你最近有点幽默啊。”

  “被你逼的。”

  度清亭回到家,不像在尤家得端着,直接瘫在沙发上叹气,在尤家彻底没形象了。

  陈慧茹瞅她一眼,摇摇头,怎么办呢。

  老婆总勾她,太会拿捏了。

  等到饭点,她上桌吃饭,桌上摆着一碗汤,她皱眉,没喝,凑过去闻闻,说:“妈,这是什么汤。”

  陈慧茹说:“补身体的,你这亏的也太厉害了,你天天在尤家转来转去,我寻思你这样,人家还以为你身体不好。”

  “不是,我在那边天天喝……喝够了都。”度清亭没觉得自己虚,现在回去尤烬还能再榨她一下呢。

  “你天天喝,还这样啊?”陈慧茹说。

  不是,她回来图啥啊……好歹在尤家,她不喝尤烬还喂她呢。

  天天这样也不行。

  太不行了。

  回去她试图主宰尤烬,然而又被榨了几天,度清亭对拿捏尤烬毫无进展,尤烬是松弛有度,勾勾手指,她就不行。

  很快就近年关了,她拿捏不住尤烬,更管不住尤烬。

  度清亭也好/涩/爱玩,各个条件是顶配,尤烬一勾她,她也不把自己当个人看,只是尤烬还能比她更好涩更好玩,这次算是真切体会到什么是娶个极品尤物回家了。

  “啧。”

  除夕前天,假期也开始了,尤烬会整天在家里。

  不过,从早上起尤烬和尤卿川都在书房。

  这个月有门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没出过尤烬家一里地的范围,她实在憋得慌。再这么下去一滴都不剩了。

  晏家挨打后,知道关系没办法修复了,各种找圈内朋友试图掰断尤卿川。

  商圈是站利不站理的,晏家哭的再大声也没用,迄今为止,尤卿川一直坐稳董事的位置,出手的都是他俩女儿,当初苏沁溪家里出事儿是尤家兜底,尤卿川出面对外说苏沁溪是他女儿,这才压了不少找茬的人。

  就说他这俩女儿从来没失手过,再加他自己,那可不是晏家能去拼命的,最至关重要的是晏冰焰的态度模糊不清。

  俩人说着安排。

  度清亭去卧室拿了包,路过卧室她再往里面看几眼,尤烬穿着家居服,灰色、很休闲,翻着文件别有意味,她没去打扰尤烬,跟陈慧茹说了一声,“我去多赢点钱回来。”

  陈慧茹点头,也觉得她最近太过度操劳,是需要放松一下。

  度清亭背着包撒开脚丫子就跑,上车系好安全带,她把车子启动,跑车动静大,她总觉得阳台那儿有人,尤烬肯定很迷人,她都不敢看把车往后倒,调整好方向冲出家门。

  柳苏玫惊讶,“她这动静,就没见停……怎么总能这么有活力这么兴奋。”

  阿姨笑着说:“天生的吧。”

  地点在一个茶楼,除了顾瑞他们,还有几个生人,所有人等她一个,黎珠珠斜她一眼,包里挺鼓的,说:“你这背的什么?”

  度清亭说:“现金。”

  “老婆塞的?那你可真够幸福的。”

  度清亭说:“我的版权费。”

  她这不听话跑出来玩哪敢要尤烬的钱,她把包往桌子上放,想了想放在腿上,说:“今天打个通宵。”

  黎珠珠往她身后看,没看到尤烬,说:“出息了,我还以为你会带老婆出来呢。”

  度清亭瞥一眼顾瑞那殷勤样儿,猜测刚刚那一群生人里有王铁,她说:“我会跟这个傻缺一样没出息吗?”

  度清亭上牌桌,她牌技挺好,开始赢得票子包都塞不下,她后悔没把尤烬喊来……她把票子放桌上,后面一把把的输,三个人吃她一家,瞬间包就瘪了下去。

  她屁股跟针扎似的坐不住,现在回去还早,尤烬没睡,不回去吧……

  黎珠珠赢上头了,“快点,等的花都谢了。”

  楚言禾不怎么爱打牌,怕输,今天赢了她几百,说:“你包里不是还有钱吗。”

  要死。

  度清亭这一局牌特别烂,她现在还没听牌,再输她根本不敢拉开自己的包,她版权能有几个钱,她是在现金底下塞了内衣内裤,想着打完牌,吃个饭,今天她晚回顺道拐回家睡,再回去过除夕。不然过了门禁还没出去,老婆那里过不去啊。

  现在包里输的就剩下内衣内裤了。

  如今的她就是苦撑。

  好在她手机响了,度清亭拖时间,她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试探把手中的牌打出去。

  幸好没人胡牌。

  黎珠珠说:“不是,你行不行啊。”

  她摸出一张牌,“发财。”

  “杠。”

  “杠上开花自摸大/三/元,掏钱。”

  顾瑞掏钱了,黎珠珠等她给钱,度清亭半天没动,黎珠珠也不洗牌了,把牌往前一推,胳膊压在麻将上往前看,就看看这个妻管严怎么解决。

  几个人看向度清亭。

  新信息弹了出来,尤烬:【回家。】

  度清亭手指一抖,里面信息全漏了出来。

  尤烬:【回家。】

  尤烬:【回家。】

  “我靠,新世纪妻管严啊。”

  度清亭手指一哆嗦,疯狂刷自己的信息,越刷越多,这在一众朋友里很没有面子,她捏着手机,放在嘴巴下,她烦不胜烦,冷声质问:“催催催,你就不能有点新花招!”

  “就回家回家!”

  她妻子很快来信:【Gohome,dolove】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