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沈宁如脂般白嫩的脸上泛着薄粉,情欲逼出的泪水在眼眶打转,窝在薄肆野怀里难受地哼咛。
“我好难受啊…薄肆野。”
脑子里晕晕沉沉,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把脸埋进薄肆野怀里,滚烫的脸颊感触到结实微凉的肌肉,迫切埋得更深了。
天旋地转之后,他感觉自己被扔到绵软的床上,身上衣服转瞬间就被剥了个干净。
一丝不挂的感觉令他很不适应,他无意识哼哼两声,抬手不知往哪抓了两下,企图找到遮盖自己的东西。
薄肆野嗓音微有些哑,攥住他的手腕,“别动。”
不知是摸到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还烫乎乎的,沈宁很快收回手。
可不知怎的,他的双手手腕被什么东西绑在了一起,被薄肆野举过头顶牢牢按住。
再然后…
薄肆野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即使是晕迷到失去意识,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双手被束缚住动弹不得,沈宁被情欲染红的脸上沾满了细密汗珠,在他脸上粉嘟嘟像颗熟透的桃子,受不住微张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欺负的更深。
月光如纱如瀑倾洒在纠缠的两人身上,沈宁仰起漂亮的脖颈,汗珠顺着脖子优美的曲线滑落,他从喉间溢出难耐的闷哼。
这已经是薄肆野口中数不清的最后一次了。
沈宁渐渐恢复清明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跑,不过双手被绑着,任他如何扑腾,那双漂亮的长腿也只是为薄肆野更添几分兽性。
腰间酸痛加上臀上的胀痛,更加严重的是酸麻的那处,让沈宁怀疑自己要生生被薄肆野搞死在床上。
次日清晨,破晓后第一缕阳光投射在大地上,同时透过玻璃照射到床上轻浅呼吸的Omega身上。
日光柔和的光照射在Omega脸上,如丝绸般闪着柔光缓缓流动的肌肤美得摄人,长睫颤动几瞬后,Omega缓缓睁开了双眸。
“嘶…”
与他一起醒的还有浑身的酸痛,腰间骨头都酸麻,难受到他直恨不得腰断了。
薄肆野在床上还是一如既往地粗暴,每次沈宁都怀疑薄肆野是想把他弄死…
“呜!比昨晚还难受!”
但想起自己昨晚双腿缠住薄肆野的劲腰,亲口求薄肆野用力些…
沈宁的脸瞬间爆红,深刻诠释了一下什么叫以头抢地。
“干什么呢?”薄肆野含笑走过来,把沈宁抱起来坐好,调笑道,“小土拨鼠在刨什么?”
沈宁双手捂脸歪在薄肆野怀里,别扭地哼哼半天才干巴巴挤出两个字,“脸面。”
“我昨晚都说了什么啊…”
“你不要误会,说那些…那些放浪的话完全不是我自愿的,我不想的,我只是太难受了!”
薄肆野听到这话眉间笑意更深。
原来只是因为这几句话就羞成这样。
沈宁不知道,当时听到那些话时薄肆野瞬间气血喷张,信息素浓度轰然爆涨,狠狠满足了他的要求。
“这有什么。”
“我是你的alpha,这些话说给我听再合适不过。”
他越是这么说,沈宁就越是羞得厉害,从薄肆野身上滚下来又把自己埋了起来。
“好了,我知道你不是自愿,是那药性太重了才诱导了你是不是?”
沈宁坐起来狠狠点头,“嗯,就是这样!”
薄肆野又任他松散筋骨躺在床上赖了会儿,才开口问,“沈家三人现如今还被季郁初扣着,若是你,你打算怎么处置?”
昨天被带走时沈宁理智尚存,记得薄肆野的话。
现在听到这个问题,他当然是跟着薄肆野走了,“把他们对我做的事,全部还在他们身上。”
“不错,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报复方式。”
薄肆野勾了勾唇角,“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先自己试试反击,办不成再来找我帮忙。”
沈宁现在心中的靠山就是薄肆野,因为有薄肆野在他可以肆意去做一切,即使不会做,也有敢做的底气。
他乖顺点头,“好。”
“季哥昨天晚上怎么会来?”忽的才想起昨天救他的季郁初,沈宁问道。
薄肆野淡定回,“凑巧。”
沈宁颇有些后怕地笑了笑,对季郁初的距离感彻底消失,“那可真巧,要不是季哥出现得及时,我就要被薄修厉欺负了。”
“季哥走了吗?我想去谢谢他。”
为了维护季郁初在沈宁心里的形象,薄肆野淡声回,“走了。”
看沈宁张口还想再说什么,薄肆野又补充道,“他说过这几天你不必找他,你去A大那天,他会回来送你。”
“那好吧。”大概是公司很忙吧,毕竟前几天季郁初都没有去找薄肆野闲扯了。
殊不知现在的酒店地下室里,季郁初正手持滴血的长鞭将沈家人打得无处可躲,残暴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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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去A大复学那天,季郁初确实又来了,轻和笑着像个邻家大哥哥,目光一直追随到沈宁的身影消失在视线。
“念念…真的长大了。”
十七年后再见,一切都天差地别,爱装酷的小团子现在胆小得不行,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沈宁提着行李箱去了新分的宿舍,开门的是一个热情的Omega,手里还拿着没洗完的袜子。
Omega面容便是大气明艳,性格也如他的面相一般热情外向,“你好你好,你就是新舍友沈宁吧,我叫段笙,医学系的。”
段笙指了指戴着耳机打游戏的alpha,笑着介绍,“他叫秦蔺,我男朋友,金融系的。”
沈宁也笑着点头,“你好,我是沈宁,也是金融系的。”
段笙走到秦蔺身后,凶巴巴拿掉他的耳机,“宿舍来新舍友了,打个招呼。”
秦蔺被打断游戏十分不爽,烦躁地啧了一声,散漫朝沈宁上下打量一眼,吊儿郎当地开口,“秦蔺。”
这就算打完招呼了。
秦蔺重新戴上耳机,在游戏里厮杀。
段笙看到沈宁脸上神情僵住,忍着把袜子砸秦蔺脸上的冲动,笑着打圆场,“他就这狗脾气,你别在意啊。”
说完就打算带着沈宁熟悉宿舍,临走时小声嘟囔,“也不知道这狗脾气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被打死的。”
这一声嘟囔还是被秦蔺听到了,他低笑一声,“自然是因为你哥我万人爱。”
“拉倒吧,穷得叮当响还万人爱。”
听到‘穷’字沈宁更是疑惑,而他神情僵住不是别的原因,而是这个alpha,他在一场宴会上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