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念波甩袖打开房门,面色阴沉的都能下雨了,眼神冰冷,如同北极的寒冰,嗓音发寒,像地狱中来的勾魂使者。
“谁家犬没绑好在这乱吠?”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衣着富贵,低头哈腰的在朝廷来的太监面前狗仗人势。
“混账魔头,使者面前还敢叫嚣?”
太监面容阴柔,穿着深紫色长衫,他扶了扶手腕,嗓音尖锐。
“荆教主,咱家不过是来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聚缘县县主好歹是皇亲国戚。”
璞玉忽然从荆念波身后钻出了一个脑袋,风轻云淡的开口。
“公公,你是不是一到阴雨天就手腕钻心的疼,有时候甚至疼到麻木不能动弹?”
太监刷的将眼眸看向璞玉,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看见他脖颈间红红紫紫的吻痕,眼眸深了深,态度和蔼了起来。
“这位小公子,你是如何知道的?”
璞玉从荆念波背后站了出来,荆念波看着他没有阻止,只不过警惕的像只护崽的凶兽,默默的保护在璞玉身后,任由璞玉发光发亮。
璞玉浅浅一笑。
“家师药谷医圣。”
太监的态度更和蔼了,这个年代可没有人会和大夫过不去。
“原来是医圣弟子,果真是少年俊杰!”
聚缘县主呆了,这是什么发展?
“大人,不是,他杀了我外甥!”
太监斜撇聚缘县主一眼,冷声道。
“你外甥作恶多端,人家这是替天行道,就算荆教主不出手,衙门也会出手制裁。”
得,态度来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璞玉唇角弯弯,一张娃娃脸很讨人欢喜。
“这位公公,请进来吧,我替你把脉看看。”
太监也笑得眉眼弯弯的。
“好,咱家名于敬,有劳小公子了。”
三人转身进去门内,碰的一下将想跟过来的聚缘县主关在了门外,碰了一鼻子灰,他咬牙切齿的却不敢发作。
三人坐下后,璞玉让于敬把手腕放到了桌子上,食指中指搭上去,垂眸诊脉。
片刻后,璞玉诊着脉开口问道。
“于公公,你年幼是是否受过一场很严重的风寒?”
于敬点了点头。
“是否出了手腕有毛病外,冬日里还昏昏沉沉提不起精神,偶尔脑袋刺痛,不常发作,但一发作就生不如死?”
于敬看向璞玉的眼神越来越亮。
璞玉收了手,轻声开口。
“公公,你这病痛乃日积月累下的病根,无碍于寿命,治不好,到能缓解。”
于敬急忙问。
“咱家也求医问药过,大夫都说无药可医,这病只是难受,也没什么大碍,咱家就没在看过,真的能缓解吗?”
璞玉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
“可以缓解,我开服药,公公每日早中晚饭后吃上一次便可,不过最好不要间断服药。”
于敬激动道。
“若咱家病痛减轻了,咱家欠公子一个人情。”
璞玉微微一笑。
“公公言重了。”
送走了于敬,荆念波锁上门把璞玉按到了床上亲,眼中笑意,颇有几分一荣俱荣的感觉。
“小医圣,光芒万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