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徒儿别怕,为师已经把系统打穿了>第七章 论白月光的杀伤力(三)

  医院,家化病房洗手间内。

  “嗯,你看着办就行。”

  璞玉顿了顿,透过磨砂玻璃看着床上那倒身影。

  “你帮我调查一下花信月真的需要换肾。”

  挂了电话出来,看见花信月坐在床上低头看着电脑。

  花信月不亏是陆霸霆的白月光,穿着病号服都能穿出时装秀的感觉。

  见璞玉出来,花信月抬头,轻笑道。

  “阿霆,你工作忙,就先去工作吧,我这次认真的,没生气。”

  璞玉还真有点事,点了点头嘱咐道。

  “行,有什么事和我打电话。”

  出了医院,璞玉拉着小替身去了民政局,聂云鹤看着面前的离婚协议惊讶的瞪大了眸子。

  璞玉像传说中的霸总一般面色冷峻。

  “你不是想离开我吗,签吧,这卡里有一个亿,当做这些年浪费你青春的补偿了。”

  聂云鹤瞪大了眸子,他感觉自己这钱拿的有点心虚。

  “真的到时候只是让我配合一下?要不然我还是把肾给你吧。”

  璞玉眉头一皱,唇角勾起霸里霸气的邪魅笑容:“男人,别等我反悔。”

  聂云鹤抽了抽唇,麻溜的签了字,拿钱走人,这一刻,什么悲伤不甘都被金钱的力量抚平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陆先生,祝您和花先生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璞玉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对系统说道。

  “系统你看,聂云鹤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富富贵贵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了,接下来我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能干预了哦。”

  系统一时有点宕机。

  宿主你知道我是攻略组系统吗?

  但这个任务的确是保护聂云鹤富贵安康,没说要攻略聂云鹤。

  系统沉默了。

  璞玉嘿嘿一笑又回到了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身边,花信月这会儿正坐在窗边,面前竖着画板,对着窗外的景象描描画画。

  花信月白净的面颊在日光的照耀下都快白的发光了。

  璞玉心扑通扑通的直跳,攻气十足的来到花信月身后,弯腰从背后抱住花信月,脑袋在花信月的面颊上蹭了蹭。

  花信月有些惊讶,身体僵了僵,却没推开璞玉。

  “你怎么回来了?”

  璞玉松开了花信月,讨赏似的把离婚证放到了花信月面前,眼巴巴的看着他。

  花信月心中欢喜,毕竟自己喜欢的人也把自己放在心上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他的眼睛笑成了月牙。

  “你离开是去民政局了?”

  璞玉点点头,要是长了尾巴说不定现在都摇成风扇了。

  花信月粲然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勾着璞玉的衣领拉进两人的距离,两色鼻尖相碰,呼吸相融。

  花信月啄了啄璞玉的唇,笑得温柔。

  “我很喜欢。”

  他虚揽着璞玉的腰贴着他退后,推到床上忽然将璞玉推到,俯身将璞玉压到身下,笑意盈盈,唇凑到璞玉耳边,热气喷洒。

  “傻瓜,这次记得用鼻子呼吸。”

  璞玉心哐哐哐直跳,看着花信月的唇有些口干舌燥。

  这次一定要发挥好。

  璞玉为自己的攻力暗自打气,却不知两人现在的姿势早就攻受分明了。

  柔软甜蜜的唇再次印下,璞玉想主动进攻,却没想到白月光这个看起来矜贵优雅的美人如此凶猛,将璞玉吻的不知道天昏地暗。

  璞玉感觉自己快断气了,手轻轻的推了推花信月的胸口,示意他留给自己喘气的机会。

  花信月却握住了璞玉的手腕,勾起红唇,笑得勾人。

  “亲爱的不要这么猴急,还在医院呢。”

  璞玉大口喘息着,耳垂都红了,这是谁猴急啊?

  花信月笑得灿烂,从璞玉身上滚了下来,躺在璞玉身边,看着璞玉明明一张攻势十足的脸,却被自己亲到眼角发红,眸光潋滟,他亲了亲璞玉的侧脸。

  “亲爱的,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好想将你剥光了欺负哭。

  被关进小黑屋的系统沉默了,要攻略的人真的不是这个啊喂!

  璞玉沉默一下,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

  “我们领证吧。”

  花信月眼睛亮了亮,矜贵的点了点头。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对两进两出的璞玉竖起了大拇指,无缝衔接,佩服佩服。

  重新躺到病床上的花信月望着天花板,又望了望璞玉,有些犹豫。

  自己的目的完成了,是不是可以不用装病了?

  不行!万一阿霆觉得自己不像记忆中那样善良纯洁了怎么办,大不了到时候就当给那个小替身做个全身检查,麻醉了以后就划一刀口子,什么都不做,就说换过了,然后多给点补偿。

  花信月心中有点发虚,偷偷给聂云鹤打了一大笔钱。

  聂云鹤看着卡上一串零前面又加了一个数,有点惊恐,这钱他拿的真的一点都不安心,他想着要不然自己真的把肾割了给人家得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花信月一直装病,璞玉也不揭穿他,只以为花信月恨透了聂云鹤,怎么都想在他身上划一刀。

  璞玉看着花信月精瘦的腰身有些心疼,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得往自己腰背上划一刀呢?他轻啧一声揉了揉花信月的腰身,还是不忍的开口。

  “信月,要不然这个手术咱不做了,多疼啊。”

  花信月一怔,有点心虚,莫名的有点不安。

  “可是我生病了非做不可……”

  璞玉叹了口气,搂着花信月的腰,小心翼翼的开口。

  “要不然这样吧,咱们只割聂云鹤,就当换了怎么样?”

  花信月面色一僵,心差点从喉咙中跳出来,什么叫做只割聂云鹤?阿霆知道什么了?这些天莫不是他都在陪自己演戏?

  他面色僵硬,蜷了蜷手指,有些难以自容。

  “阿霆,你……”

  花信月说不出话了,忽然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在璞玉眼皮子第一次扮小丑的那种。

  花信月低着头,忽然推开了璞玉,面色苍白的想拉开门就跑。

  “我不换了……”

  璞玉忽然意识到自己惹花信月不快了,眼疾手快的将门关上,将面色难看的花信月抱住了。

  “信月我错了,你说割咱们就割!”

  花信月脸色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