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他在操场热心肠的alpha怎么能让人给跑了呢?直接有好几个alpha见义勇为地上前将人给直接抓拿了。
而林小付和安时简周围有些医学生,上前做了一些急救措施暂时地止住血,刚好林小付也拨通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很快的就来了,有些同学有序的梳理围观凑热闹的同学让出来一定的空间,两个女beta医学生则是将林小付扶着和陷入昏迷的安时简一起上了救护车内,之后便是来到了医院.......
等安时简头部裹着绷带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霍湛一脸阴沉地赶到了医院,冷眼地扫过坐在病床边的林小付。
林小付忍着哭腔低着头道:“对,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霍湛冷声道。
随即牧斯榕走了进来道指名道略带着警告道:“霍湛!”
闻言,霍湛回头丢了一个仿佛带到的冷眼给他,而此时的牧斯榕暂时不能对霍湛做些什么。
他压抑着自己的怒意,对着一边坐着悄默默地摸着眼泪的林小付略带着命令道:“过来,跟我出去。”
“哦......”林小付吸了吸鼻子,胡乱地摸掉脸上的泪珠起身像一个受气包那样跟在牧斯榕的身后出去了。
而霍湛则是打电话去叫莫宁意来这家医院给安时简看一下脑子,看看有没有具体伤损到脑部的什么地方。
紧接着出去找刚刚做缝纫手术的主刀医生,完全忽视站在病房外来往人很少的走廊上的二人。
待霍湛的身影走远之后,牧斯榕将脸上的银框眼镜取下来,捏着自己的鼻梁很是无奈道:“怎么怀了个孕都还不老实?”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林小付擦拭着脸上止不住的泪水,抽泣道:“我见到你就来气,所以我要回学校里面住宿。”
“真的服你了。”牧斯榕深深地叹气,伸手替他擦拭掉泪水道:“那你有想过在学校里面肚子大了或者需要alpha信息素怎么办?”
现在的林小付明显刚才的事把他给吓住了,牧斯榕问什么他就老老实实地边哭边回答。
“没,没有。”
“能别哭了吗?”牧斯榕见他一直掉金豆豆,擦都擦不完。
“忍,忍不住......”林小付满满地哭腔。
最后牧斯榕头疼说了一声:“麻烦。”
毕竟受到极度惊吓的omega会一直陷入哭泣中,很难一下子的恢复冷静。
紧接着牧斯榕便释放了一点点伏特加酒的信息素的味道。
顿时,林小付就感受到了一股软腻,顺滑的酒味道,这个味道好香就像是那天晚上alpha身上到了情动的时候释放出来的淡淡信息素味道。
随即,林小付直接晕倒在了牧斯榕的怀里,见状,牧斯榕轻啧了一下舌后,没有办法地将人给打横抱起来,抱进了隔壁无人的vip病房中。
很快,莫宁意就来了,而霍湛也从主刀医生那里知道关于安时简现在的情况,就是头部磕破了,再加上球的力气很大而omega的身体体弱。
这才砸倒在地上的,静养几天头部的伤疤就好了,但是体弱这就得好好吃补才可能会好起来。
之后霍湛不放心,让莫宁意第二次重新的检查下,和主刀医生给出来的结果一样,但是还是有不同的地方。
莫宁意放在手中的听诊器,沉思片刻道:“夫人可能会恢复记忆,但是有可能直接失去全部的记忆。”
闻言,霍湛沉默了最后意思不明地点头:“嗯,你回去吧。”
莫宁意收起自己的东西到医药箱中后,叹气道:“好的,boss。”
紧接着只留下了一阵病房门开关门的声音,霍湛静静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安时简。
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走到了床边坐下,伸手抓着安时简的手,垂眉虔诚道。
“不管你醒来之后,是否还记得我,我都会......”
然而还没有说完,握在手心中的手突然之间动了,直接打断了霍湛接下来要说的话。
紧接着,安时简缓缓地睁开眼睛感受到自己的一只手传来热意,他僵硬地扭头看了过去扯着嘴角勉强地笑道:“先生.....”
“嗯。”霍湛颔首同时放开他的手起身,难得一次直言道:“笑不出来就别笑,笑起来一点都不好看。”
闻言,躺在病床上的安时简微微一愣道:“那我不笑了先生,您别生气。”
但是安时简说完,霍湛却没有应声反而是直接转身正准备出去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地回头道:“先休息,我去叫医生。”
安时简一听又想要露出笑,但是一想到刚才霍湛所说的,他就没敢笑只敢乖巧地点头。
同时心底也有些疑惑,明明病床头这里有一个呼叫按钮啊。
但是他没说出来没,觉得先生这样子做有他的道理吧。安时简这样子单纯地想。
但其实是霍湛是找借口出来罢了,还有安时简刚刚笑的时候并不丑。
刚刚醒过来的安时简让他貌美的添加了一丝苍白的意味,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病弱,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纯洁心软的神。
很快,霍湛带着医生回来了,在他们后面还站着牧斯榕和一脸担忧的林小付。
主刀医生给安时简检查了一番后有些奇怪道:“原来病人之前还失忆过啊,不过因为这次因祸得福了恢复了。”
随即医生看向一旁安安静静站着的三人问道:“你们谁是家属啊?”
结果一句“我是”竟然有两个人应声,一个是霍湛另一个是林小付。
闻声,医生十分疑惑地在二人的身上看来看去,最后还是牧斯榕对霍湛歉意地笑笑后。
紧接着一只手捂着林小付的嘴,另外一只手揽着林小付的腰硬拽着人走出了病房。
当然身为好友的林小付没有这么容易就被拖走,他有挣扎过但是并没有用最后只能屈服被拽出去了。
嘴里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呜呜……”
最后他默默地在心底想,对不起了简简,这次是我大意了。
下次,下次我来当你的家属!简简,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