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显然对之后的行动有所计划, 在和杰森达成双方的短暂和解之后，他们开始了之后计划。
毕竟定位这个东西只是后手，在没有确定那个自称是“J”的男孩到底和这次的布鲁德海文发生的事情有什么确切关系之前，迪克还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工厂。
“我们白天的时候需要再去一次。”迪克道：“那个工厂里面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J只是清除了厂房内那些看起来是魔法产物的东西, 但一定还有一些没有被清除掉。”
“好吧, 怎么去？”杰森声音稍微有点小：“我是说, 你的格雷森警官的身份, 这么去没问题吗？”
“当然, 相信我。”迪克显然对此很自信：“那个男孩提到了会吓到我, 那么就意味着我的身上一定有什么他重视的东西。就算工厂里什么也找不到也没关系, 只要后续他们有所行动, 就一定会再次盯上我。”
杰森：“OK。”
不过……“你的马甲和你自己谈恋爱没有问题吗 ？”
毕竟格雷森警官的性取向大家都知道，虽然在警察局那些不熟悉迪克的人的眼里，这个家伙似乎是什么单身主义者, 但其实不管是杰森还是别的什么蝙蝠家的人，其实都清楚他的这位大哥完全是继承了布鲁斯韦恩风流的特性, 一脉相承的能泡妹子，谁都可能单身, 迪克不可能单身。
实际上就在不久之前, 迪克才刚刚和上一任女朋友分手。
杰森怀疑如果不是最近的事情比较忙而且乱让迪克没有时间想别的, 再加上他带着小柯克来了布鲁德海文，迪克未必能继续这么单身下去。
但现在好了, 迪克开始和夜翼谈恋爱了, 如果真的如同他们所想的那样有个人在暗中观察迪克格雷森, 那么不管是迪克还是夜翼，这两个身份为了保持他们话语的真实性, 都必须得做个样子。
嗯……除非夜翼想和他们的老父亲一样，马甲之间的恋情扑朔迷离。
说实话就现在杰森都没有弄清楚，超人和克拉克肯特这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才是蝙蝠侠所喜欢的。
毕竟这两个人，蝙蝠侠对他们的感官似乎都挺好，就来布鲁德海文之前的一个早上，杰森还看见超人因为傻乎乎的用热视线给布鲁斯温牛奶，而被蝙蝠侠不赞同的视线盯了好几眼。
不熟悉的人，关系不好的人可完全不会在蝙蝠侠面前这样。
对于杰森的疑问，迪克倒是淡定：“没关系，相信我。”
虽然这句话是他迫于无奈之下的说法，但是既然已经说出来了那就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让理查德格雷森和夜翼谈个恋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除却后续要更加小心遮掩自己的马甲以外，不会有任何问题。
而且那个自称是“J”的男孩话很少的样子，明显对于迪克和夜翼谈恋爱这件事情很满意，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什么别的变故，至于说之后……夜翼总能解决那些。
如果这儿男孩是不是什么坏人，能力过关，他们说不准还能成为队友，如果这个男孩是个骗子，明显是邪恶阵营的人，那夜翼大不了想办法把他抓住，在关进监狱之前想办法用魔法把他的记忆清洗掉。
总会有办法，而夜翼从来都不担心这个。
……
而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小柯克马甲“J”的出现，夜翼和罗宾不得不开始了他们辛苦的探查工作。
得益于小柯克的存在，他们白天的时候只能作为格雷森警官和他的弟弟的身份去调查，行动间必须多做注意，而晚上的时候，这两只小鸟往往会选择结伴而行。
在此期间，对于知道罗宾是隔壁哥谭的义警的人来说 ，这件事情简直就是一个噩梦。
他们当然不会想到一代罗宾就是他们现在的这个夜翼，而夜翼和现在的二代罗宾其实完全是一家人，还都是蝙蝠家的鸟球球。
作为连前一个罗宾和后一个罗宾有什么不同都发现不了，甚至以为这两个都是一个人的布鲁德海文的人来说，罗宾和夜翼出现在一起，只有两种可能——他们成为了队友，或者说他们在谈恋爱。
嗯，当然和两种可能其实说到底大部分人都觉得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这其实没什么不好理解的，毕竟大家其实对于蝙蝠侠和超人的事情都有所耳闻，这两个明面上是队友，对外宣称也是队友，但实际上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说压根就不像是队友。
那么罗宾类比一下，应该也差不多。
毕竟蝙蝠一家似乎总是能把队友变成爱人或者是情人……这可能就是什么神奇的缘分吧。
但总之不管他们两个到底是纯粹的队友还是真的在谈恋爱，着两个人在一起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蝙蝠侠盯上布鲁德海文了。
要不然为什么罗宾会在这里呢？毕竟没有人不知道罗宾就是蝙蝠侠的助手。
他现在能出现在这里，和夜翼一起行动，绝对是想要插手布鲁德海文的事情。
这个猜测一出来，布鲁德海文的气氛就瞬间凝重了许多，他们并没有哥谭那么严重的排外性，而本地也有许多哥谭跑过来的人，所以一时间不管是黑帮还是别的什么组织，行动都开始变得谨慎起来。
这多少让忙着调查事情的夜翼松了口气。
但是也仅限于此了，毕竟干尸的事儿从工厂的那一晚上开始，似乎就开始走向了什么奇怪的方向，后续那些干尸仿佛不存在了一样没能再次出现，而那个自称是“J”的男孩，也自此之后似乎失踪了一样再也没能反馈出来任何的信号源。
可偏生在迪克的电脑里面显示那些定位器都没有被损坏，他们只是似乎沉睡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被扭曲了信号，短暂的无法反馈信息而已。
这种情况下如果那个男孩不是一个反黑高手，那么他就一定是魔法侧的人物，并且现在正出于并非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
相对比起前者，迪克还是更加相信后者。
因此这一段时间，迪克几乎一直在调查魔法侧那边的事情，好弄清楚这个“J”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而同一时间，哥谭那边的蝙蝠侠自然也通过罗宾偶尔的汇报，弄清楚了最近布鲁德海文新出现的这个自称是“J”的男孩儿的事情。
作为哥谭的黑暗骑士，虽然他孤僻的几乎没有朋友，嘴里也说着“我不需要朋友”，但实际上哪里都或多或少有点交情的蝙蝠侠，最近也联系上了到处瞎跑的康斯坦丁和刚回来不久的扎塔娜。
现在，这两个人都在瞭望塔内，就最近出现的干尸，以及布鲁德海文的事情进行讨论。
扎塔娜看着电脑里显示的符文的放大形态，和模拟出来的金属物件的样子，仔细辨认了一下，道：“这很显然是一种古老咒语的一部分。”
“这种咒语太过复杂，只有这么一小串我完全无法辨认到底是什么。不过显然这是某种召唤阵的一部分。”扎塔娜饶有兴味的看向蝙蝠侠：“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
“布鲁德海文。”蝙蝠侠道。
他开始飞快的在电脑上行动，并且把之前那些干尸，以及后续罗宾汇报的相关内容展示出来。
不得不说的是，即使安装监控在自己的孩子或者说是助手身上算是某种程度上的丧心病狂，但是对于某些事情而言，好处还是显而易见的。
就比如说现在。
光是从罗宾的叙述里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实质性内容，也不好分辨当时的具体情况，但是从罗宾身上的监控里面捕捉的画面，就能够很好的呈现出来什么。
和别的监控不一样，这种监控植入体内，大部分要配合声呐呈现，所以小柯克当时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会被拍摄下来。
在这种情况下，现场的所有事情都被无一例外的展现了出来。
蝙蝠侠倒不至于在瞭望塔的大家面前播放全部内容，他播放的，是被他提前看过，剪切出来的一部分关键。
但这关键也足够康斯坦丁意识到一点什么了。
“所以你在你的两个儿子身上装了监控和监听设备？”康斯坦丁道：“你难道就不怕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东西？我记得你那只蓝色的小鸟更换女朋友的速度还是挺快的。”
蝙蝠侠：“…………”
蝙蝠侠给了康斯坦丁一个严厉而不赞同的视线。
康斯坦丁闭嘴了：“好吧好吧，蝙蝠，开个玩笑。”他不再继续口花花，转而仔仔细细的看着屏幕里面的现场和那个自称是J的男孩，“所以这很显然是一个召唤阵。”
“你之前那个不完整的符文大概是召唤阵的一部分。”仔细辨认片刻，康斯坦丁道：“这个男孩儿很显然是下面这些东西的主人，而这些东西可不是这个世界能拥有的。”
“这个召唤阵的作用是什么。”
“当然是召唤。”扎塔娜开口道：“召唤一些本来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
一边的康斯坦丁接口：“是旧日支配者。”
“这个男孩显然就是被召唤出来的，只不过哪里出了些差错……”康斯坦丁摸了摸下巴，表情慢慢严肃：“旧日支配者的形态可不会是这样。”
就算是康斯坦丁不是哥谭人，他也知道小丑这个疯子，毕竟小丑算得上蝙蝠侠的狂热“粉丝”了，就前一阵子还告过白，这事儿康斯坦丁还吃了不少的瓜。
“这个形态绝对不对劲，大概是这个被召唤过来的旧日支配者身上有点小小的问题。”
“旧日支配者有许多。”
“当然。”康斯坦丁想了会儿，他看向蝙蝠侠：“这个大概是触手系的……现场看起来有点像是精神污染之后的结果。”
“我听说哥谭最近脑子有问题的人有不少？”
康斯坦丁突然来了一句不相干的话题，紧接着在蝙蝠侠视线的注视下，他懒洋洋的笑了：“蝙蝠，我猜这个人是从你的城市跑到布鲁德海文去的。”
“或者说，和你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来啦！
马上开始上网课了QAQ，通宵估计是不行了，白天要上课，太难了。
更新我试试看能不能保持继续日万，毕竟这个月就最后几天了，都日万了这么久了，最少要也要凑齐一个月嘛。实在不行我只能尽力多更啦，宝宝们不要嫌弃我吖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