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空还没反应过来，靳疏就握着他的手，在歌单上点了两首歌：“这两首可以吗？”
“好。”陆怀空毫不犹豫答应。
靳疏松开手，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手背上残留的温度还很灼热，要不是开着直播，陆怀空肯定会忍不住去摸手。他感觉脸都要烧起来了，靳疏真的太会了！
明明每次都是自己先出手，结果被撩到腿软的还是自己，他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
【《告白气球》！！！《喜欢你》！！！】
【录屏录屏录屏！！！】
【是双向奔赴的爱情[哭泣][哭泣]】
【Livre能不能滚啊，我老公是直男！不要gay我老公[怒火][怒火]】
【好烦Livre，这么喜欢出镜能不能自己去开直播？】
【终于有人说了，Livre真是又当又立，仗着自己是前辈，引导粉丝网暴完Kong还让Kong道歉，心疼Kong。】
陆怀空刚点好伴奏，还没开始唱就看见了弹幕上攻击靳疏的言论，他脸瞬间垮下来，抬手封了骂靳疏的那几个人。
“在我直播间说Livre坏话的房管全踢了，别让我亲自动手。”陆怀空冷着脸。
【梦女被蒸煮亲自手撕，大快人心哈哈哈！】
【霸气护妻，Kong——Livre本人亲自认定的老公！】
看到弹幕上有人说他是靳疏的老公，陆怀空的脸色缓和下来，有些心虚地看向靳疏。
靳疏晃了晃手机，示意他看消息。
【雨疏风骤：唱歌，别被粉丝带节奏。】
陆怀空听话地开始唱歌，弹幕上的画风回归正常，全在夸他唱歌好听。
两首歌唱完之后，直播的时长也过了大半。
“不唱了，嗓子真不行了，陪你们聊会儿。”陆怀空喝了口水润润嗓子，“随便问，不一定回答。”
【靠，那你让问个屁！】
【机会难得，Kong，明人不说暗话，你银行卡密码多少？】
【睡觉的时候先闭左眼还是先闭右眼？】
【谈过恋爱吗？】
各种五花八门、乱七八糟的问题在屏幕上滚动，陆怀空看得眼花缭乱，挑着能回答的答。
“没谈过恋爱。”
“身高189。”
“性向保密。”
这场直播的流量非常大，尽管房管们勤勤恳恳，还是对无孔不入的喷子防不胜防。
【TOG的人飘了是吧？这才打了几场比赛啊？不务正业在这个开直播卖腐。】
【前面几场赢了不是因为对手拉胯吗？TOG到底在骄傲什么？】
【你们下场的对手是TPK，长点心吧，别到时候被零封了又出来卖惨。】
【之前就有过被零封的经历，记性被狗吃了是吧？带你们回忆一下[图片][图片][图片]】
【TOG的被一群女的捧得不知天高地厚了，不好好训练，在队里搞基，恶心！】
【不就是趁着有点热度吸粉，后续该直播卖货了吧，哈哈哈！】
靳疏是在直播间里的，看到这些喷子的言论，生怕陆怀空又会跟喷子吵起来。
不过他看过去，陆怀空没多大反应，单手撑着脸，百无聊赖地敲着桌面。
苏羽羽给靳疏发消息，说这种大规模的具有引导性的言论，很明显是有人买水军带节奏，让他把陆怀空的直播关了，她也害怕陆怀空跟人掐起来。
靳疏见陆怀空没有喷人的意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点着头扬起眉尾，看来惩罚是起作用了。
直到熬完了两个小时，陆怀空才打了个哈欠开口：“行了，两个小时播满了，赛场上见。”
说完，陆怀空迅速关了直播，比社畜下班打卡还积极。
“进步很大嘛。”靳疏走过来，抬手想要去撸陆怀空的头发，却被抓住了手腕。
靳疏：“？”
陆怀空扯着靳疏的手腕，往身前带了些：“我今天表现不错吧？”
“很好。”靳疏夸奖。
陆怀空眸色深了些：“那我可以要个奖励吗？”
“什……”靳疏还没问出来，嘴唇就被温热的触感贴了一下，嘴唇像过电一样，酥麻一片。
看着被亲得愣住的靳疏，陆怀空心情愉悦，总算是扳回一局。
上翘的嘴角还没来得及压下来，靳疏又主动贴近，仰头在陆怀空的下巴上轻轻吻了下：“买一送一。”
靳疏离陆怀空很近，说话的气息尽数扫在陆怀空的下巴和脖颈，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耳廓又开始发烫。
只要靳疏靠近，陆怀空就没办法控制自己加速的心跳。他觉得自己没出息，又甘愿为靳疏沦陷。
“羽羽说你表现得太明显了。”靳疏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就这么贴着说话。
提起这个，陆怀空就忍不住有些委屈：“可我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名分。”
靳疏憋着笑：“你不是我弟弟么？”
“你……”陆怀空气得磨牙。
“你不觉得现在这样更刺激么？像……”靳疏贴近陆怀空的耳朵，低声说了两个字。
陆怀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靳疏，他怎么也没想到靳疏竟然追求背德感的刺激，一时说不出话来。
“傻子，逗你的。”靳疏挑了挑陆怀空的下巴，“看把你吓的。”
陆怀空低下头，喉结上下滚动，小声嘟囔：“我也觉得挺刺激。”
“你说什么？”靳疏没有听清。
不过，不等他得出答案，训练室的门被推开了。
“肯定是那个Sword买的水军，自己菜不敢正面刚，只会躲在阴沟里的老鼠，祝他早日翻船！”小鱼骂骂咧咧地走进训练室。
一眼他就看见陆怀空垂着头，耳朵通红。
小鱼好心上前劝说：“疏哥，你别训他了，给孩子耳朵都骂红了。”
陆怀空迅速抬头，眼神冰冷：“你妈。”
“靠，狗咬吕洞宾！”小鱼恼怒，立刻踩他，“疏哥，使劲骂，他欠收拾。”
“都别闹了，后天就是跟TPK的比赛，你们都要保持最好的状态。”教练推门进来，“是踩着TPK往上爬，还是被TPK踹回谷底，全看你们自己的。”
小鱼重新振奋起来：“打倒TPK！占山为王！我们最强！”
Sail：“白痴。”
陆怀空：“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