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渡桥>第十七章 干贝腐竹粥

  刑济铎知道顾濡的体力吃不消,也明白他所谓让肏让生只是兴起的权宜之词,这狡猾的小狐狸。他没有内射,而是在最后一刻及时拔了出来,泄愤一样地用肉器拍打鞭挞红肿的女阴,抵在外头溅满了顾濡的整个下身。

  至于顾濡自个,早就上下两具器官都不知道喷了几回,待刑济铎纾解出来的时候,他只能颤抖着干高潮,意识模模糊糊地几欲晕过去。

  还好只在浴室里头要了一次,不过次日他还是一直睡到中午过半了才醒。真的奇了怪,明明昨晚在他身上使劲还连带善后的人是刑济铎,怎地反倒是他能够清爽地早起,一点疲态都没有,且还端着热腾腾的八鲜烧伊面到床前来的。

  顾濡洗漱过以后又懒洋洋地回到床上,托着腮,从床头柜旁边摸了纸笔来,一边写写画画一边夹着手机要讲电话。他的心思还在那一条贸易专线上面,甚至没发现刑济铎已经悄悄欺到他身上去,两指潜入到挺翘的双丘中间去,腰上被硬热的玩意顶着。

  他缩了缩腿儿,别过头对刑济铎做了个口型:别弄。刑济铎哪里会听他的话,直接就把手指钻进两瓣紧闭的肉缝中间,挑起那粒小小的蕊蒂,拨弦一样地来回狎昵,又捏在指间微微用力地搓捻,立刻便感到一股潮热的湿意。

  顾濡并紧了双腿,想阻止刑济铎更多一步的作乱。他的呼吸开始急促,手里握着的笔抖下来,也不得不用手去捧着电话,单靠脖子和脑袋夹不住。刑济铎一向蛮横,直接张开大掌整个贴上顾濡的阴部,一用力将他整个下半身拱起来,捂着揉搓起来。那肉花像是被揉碎花瓣的熟蕊,汁液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之间溢出来,滴到床单上洇湿出一小点深色。

  他每次和人谈工作,包括面对刑济铎,都是那样禁欲又理智,浑身上下裹了一层漂亮的雾凇一般。就算是在这样事后的清晨,身上布满欢爱痕迹,薄被犹抱琵琶一般地搭在身上要露不露的,只要一进入状态,便实打实地到高岭上头去,反倒勾得人想压在身下面,撕掉这层冷冷的霜皮子,烧出他意乱情迷的一面。

  更不要说顾濡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还有上一回济桉那小子,起哄着好玩,竟然给顾濡试了一下他们医院的工作服。刑济铎只想立刻把他丢到医院的检查床上锁起门来,然后就着那件白衣服将顾濡干到只能一边哭着叫刑叔叔一边在他怀里高潮到神志不清。

  所以他现在就是要欺负顾濡,让他显示出这层伪装下头只能被刑济铎逼出来的,专属于他的梦幻的一面。

  他将手挪过去,捏住顾濡的大腿根部,强行掰开,接着俯身吻住那枚圆润可爱的女逼,另一只手则绕到前面去握住已经微微发硬的肉茎,拇指掀开嫩皮去刺激着下头敏感的软肉,食指一下下地戳刺着马眼。

  舔阴的刺激让顾濡立刻软了腰,挺起两只饱满的肉丘微微左右摇晃,追着刑济铎的舌头去。他庆幸主要是在听电话那一边汇报,只需要用几个鼻音回复一下便可。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能忍受到什么时候,这具身体已经是被刑济铎玩熟了的,过高的契合度令他完全无法抗拒任何一点性接触。

  在他被男人的唇舌伺候至顶峰的时,那通折磨人的电话也总算能够挂断。顾濡气喘吁吁地翻倒在床上,缓过一会儿后主动地骑到刑济铎身上去,手钻到睡袍下摆里头去抚慰那根鼓胀硬热的阴茎。

  细碎的吻落到他的脸颊上:“不生气?”

  顾濡摇了摇头,如同一只温顺的母猫一样俯下身去,除掉刑济铎的衣物,张口将他的性器慢慢吞吃了进去。对于他来讲,与刑济铎上床和为刑济铎处理生意,都同样是工作,并没有要因为工作之间相互影响而生气,甚至性爱可能还要排在生意前头一点。

  嘴里的东西味道很重,大概是晨勃都没有发泄过。刑济铎肏得很粗暴,揪着顾濡的头发快速地抽插,龟头顶着喉口令他作呕,痉挛反应反倒使男人更干红了眼。顾濡感觉自己的唇角都破了口,透明的涎水混着血液流下,下巴到喉结,莫名地几分妖冶。

  刑济铎插了他的嘴很久,最后恶趣味地拔出来,大股的浓精满满地颜射到那张小脸。甚至他在射完后还用硕大的伞顶戳刺着顾濡的脸颊,均匀地将那些白浊涂开。顾濡早就习惯了刑济铎这样可叫人骂变态的床笫之好,反正他也算是甘之如饴,只是感叹刚刚的脸白洗牙白刷了。

  待这晨欲总算告一段落,刑济铎问他刚才那通电话讲的是什么。顾濡还没有告诉刑济铎这条贸易线路的事情,因为他想全部完成了之后再送到刑济铎面前,于是他避重就轻地指了指行李箱,道:“刑济恺的烂摊子我已经收拾好了,你可以拿去分给别人……最好别在往蒋家的那儿投了。”

  刑济铎亲昵地抱住他,在心里夸了一句贤内助:“随便,你还怕我不够钱养着你,不够你吃穿一辈子?”

  顾濡迅速地转过头去亲了一下刑济铎的脸颊,倒是面无表情地应付一样:“你要是有办法弄来蒋家里面的消息,还有他们在海外注册公司的流水……”

  刑济铎皱眉:“你就这样一副卖身求荣的模样?顾濡,你那条外贸线路拿不下来,被蒋家卡着,非要我这么上赶着问你,你才说是吧?受了委屈不告诉我,你觉得你男人没本事呢?”

  哎呀,果然瞒不过去。要是他有尾巴,现在一定特别心虚讨好地缠到刑济铎手臂上去哄他了。可是刑济铎倒也忘了,这是哪门子卖身求荣,人明明都任劳任怨地在给他无私奉献,还不都是为了他。

  小孩这反应就是坐实了刑济铎的话,叫他气得牙痒痒,可是又不忍心说重话:“蒋家想重修旧好,让我和蒋湘结婚,借此拉近关系让刑家继续投钱。我不同意。”

  “噢……”顾濡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一边啃着指缘一边还在出神计算些什么,“你和蒋湘结婚,能不能让她去拿到蒋家内部的账目……疼!”

  刑济铎要被顾濡气得吐血,合计让亲夫出卖色相去为了一群劳什子玩意,还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他重重地往顾濡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软乎的白团子立刻微微红肿。小东西的体质尤其容易留印子,又怕疼,这一弄立刻就讨饶:“不结,不结。不许结,刑叔叔只能和我在一起。”

  这才叫刑济铎稍稍舒服了些,不过蒋家的这件事情确实需要解决,不然他真害怕顾濡再这样辛苦下去,整个人都要消融掉了。

  蒋家的大金融项目已经初具规模,各方子弟多少都投了些钱进去,其中最大头的便是以刑济恺为首的刑家一派。随着贸易线路和特区开始试行打开,初步暴涨的利润使所有人都疯狂,并且加倍地将资产投入到这个还未全线开放的项目中去。

  刑济铎依旧按兵不动,完全失去了他以往那种锐意进取的开拓风范,如同一个抱残守缺的古板保守者。这就更令家族中的人开始转变态度同想法,倾侧至真正的嫡长子刑济恺一派中去,追随着他将财产陆陆续续地投入到这个叫做“天盛”的大平台里去。

  这些数字在每一天内都疯狂地跳动,而越是飞速的变化,便说明他们能从中得到越多利益。

  但任由刑济恺再风光,刑家的大权仍然掌握在刑济铎的手中,并且蒋南平通过追查顾濡,开始确凿相信刑济铎背后不仅藏人,还藏起了自己私有的,并不属于在刑家范畴内的财产。这份财产有一些通过七弯八拐的方式登记在了顾濡的名下。而绝对也不止得顾濡一个人,依照他对刑济铎谨慎狡诈的了解,它们必然还分散在更多的地方。

  蒋南平要把刑济铎拉下水,不仅要得到他在刑家的那一份,还得作为私人报复蒋湘受委屈的份,令刑济铎真的放血割肉。

  而根据蒋湘说的,那个被称作小顾总的男人,不仅在刑家的生意事业上暗中有着极大的权利,而且吹枕头风格外的厉害。

  不过听说刑家人之中大部分都并不怎样待见他,那么对于蒋南平来说便是很好的条件,来达成将顾濡赶出刑家这一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