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药医再次醒来时,他的脑袋疼痛的仿佛就要炸裂。
全身不能动弹。
他可以感受到,鲜血不断的从七窍流出。
要,
死了吗?
他的眼神中还带着几丝迷茫。
意识渐渐的模糊,
眼前的事物也看不清了。
淦,
真的要死了。
他活了这么久,
上过战场,当过军医。
也进过朝廷,当过宰相。
去过西方,东方。
这么窝囊的死法,
真是,
不服气啊。
痛觉在慢慢的减轻,
身体也好像一点一点的放空了。
意识陷入空白。
白茫茫的一片,
只看见一个身穿一身华衣的白发男子坐在尽头。
只是,他的华衣有些旧了。
他拿起一瓶酒,微微侧过头,喝了一口。
皱了皱眉,清冷的声音传入药医的耳朵。
“你来这里做什么?”
药医见到那个上百年未曾再次见到的身影。
愣在了原地,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的滑下。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年轻。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药医缓步走到男子身旁。
坐了下来。
怔怔的看着他,
“师傅。”
“嗯。怎么了?”
“我帮你把皇浦一族灭族了。”
男子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碎裂开来。
他眨了眨眼,
“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又低下摇了摇头。
他看着药医,
“好样的。”
他笑着,可眼泪还在流。
两人都没有说话,
许久,
男子开口,
“你该走了。”
药医愣着了,
“你走吧。对了,接着这个。”
药医点了点头,接过了那人抛过来的一枚挂着流苏的铜钱。
“那,我走了。”
男子没有说话,
药医最后又看了男子一眼,此次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面了。
他知道男子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死亡,只是以另一种似囚禁的方式被困在这里。
只是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事要他去做。
药医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后。
视线渐渐的清晰起来,药医再次睁开了眼睛。
他的手中紧紧的攥着一个挂着流苏的铜钱。
身上的伤势竟好了近一半还要多。
他看着手中的铜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此刻的大厅,
原本还算明亮的灯火黯淡下来,
给整个大厅带来一种诡异的感觉。
鲜血从墙的缝隙里慢慢冒出。
染红了整面墙。
人们开始惊慌,开始失措。
花弃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厌靠在花莫笙身上,手里抓着一把瓜子。
“给我点。”
花莫笙伸手就要拿,
花厌直接在他伸出的手上打了一巴掌。
“滚犊子,老子瓜子全特么让你给吃完了。想要自己买去。”
花莫笙只好收回了手。
与此同时,继国缘一连同着不少鬼杀队成员也在这艘船上。
房间的突然倒塌,使不少鬼杀队成员受伤。
蝴蝶忍及一些后勤人员为伤员包扎着伤口。
然而熟睡中的三小只却完好无损,
因为炭治郎凭借着他的头之呼吸,把即将砸到他们身上的柱子撞碎了。
柱子碎了,头完好无损毛事没有。
不愧是鬼杀队大名鼎鼎的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