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将军的事情,在近几十年都可以说的上是一段传奇。
当骆柏宇把名字说出来的时候,闻小姐就愣住了,随后就是根本止不住的眼泪。
骆柏宇没有哄女孩子的经历,抿了抿嘴唇就准备把地方留给闻小姐,但她却拽住了骆柏宇的衣袖,无神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看向骆柏宇:“小陆真的没来吗?”
骆柏宇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嗯。”
闻小姐也不纠结,她只是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深深地叹了口气:“我记得,你和小陆是好友?”
骆柏宇没有隐瞒:“是的。”
闻小姐苦笑了一声:“那就拜托骆小将军,平时能多关照一下小陆了。”
说着,就要给骆柏宇跪下,骆柏宇都懵了,连忙扶住她:“我和白静温关系可好了,我先走了啊。”说完,马不停蹄地逃离了现场。
白静温看着他被狗撵的模样,有些无奈,仿佛有透视眼一般问道:“你没跟她说我在吧?”
骆柏宇摇了摇头:“没有,他只是让我好好对你。”
白静温没有言语,只是看着跟在骆柏宇后面,气喘吁吁跑上来的下人,拽着骆柏宇就钻进了房里,把他压在身下:“看来我们得尽快离开了。”
“不然廉将军那边会怀疑。”
骆柏宇红着耳朵,哆哆嗦嗦地回答着:“啊,好的。”
看着仓皇逃窜的骆柏宇,白静温心里的怪异越发扩大。
夜里白静温写了封信,往边关飞了个鸽子,意思路上自己得了风寒,得再晚几日到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两个人就继续踏上了路途,只是毕竟来的是边关,距离上次蛊虫发作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行至半路的时候,白静温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而骆柏宇闻到那股甜腻的味道,下意识就看向了白静温,为了演戏演全套,这次来东信国地界的,只有他们两个。
所以骆柏宇咽了口口水,直接问了句:“你,三殿下有跟你说什么吗?”
白静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骆柏宇眼看味道越来越重,于是便附近找了个寺庙先停了下来。
这处寺庙明显有人经常维护,但却修建在路边,里面也无人居住,连佛像的模样也用放下来的布挡住了,看不清楚模样。
骆柏宇搀扶着白静温就去了庙里,怕他嫌弃,还特意从马车上拿了毯子下来。
白静温本想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但眼看他一切准备到位,自己又一直不回答,一看也是知道的样子,本想顺势而为。
却没曾想骆柏宇是个一根筋的家伙,他竟然把那翘起的毯子铺来铺去,一副要等自己发作的样子。
白静温放弃了,只是想起这几天骆柏宇的怪异,他抓起骆柏宇的手:“我都知道了,神医说只要缓解过就可以,我让你动手,但是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
明明是划清界限的话,骆柏宇却很听到了赏赐一般,瞪大了眼睛:“真的?”
白静温闭上了眼睛,不再管他。
只是他忽略了一件事,这蛊虫只会越来越烈,一开始就已经做到了最后一步,现在只是做第一步,蛊虫又怎么会满足。
……
骆柏宇去河边弄了点水回来,喂了口水后,帮他擦了擦身上,看着满身的印记,骆柏宇红着耳朵移开了视线。
一阵微风吹过,本来遮盖着佛像的布匹轻轻飘起,露出下面佛像的模样。
骆柏宇本来只是随意一瞥,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连忙上前把布扯了下来。
因为那佛像的样貌,分明和白静温一模一样!
只是它稍显年轻,但不容置疑的是,那张脸明明就是白静温的脸。
躺在地上盖着骆柏宇衣服的白静温幽幽转醒,骆柏宇连忙把佛像又盖住了,没敢让白静温看见,怕他着凉,迅速把白静温搀扶回马车让他好好休息,骆柏宇则负责收拾。
原本看这寺庙根本无人供奉,骆柏宇才带着白静温走了进来,但在骆柏宇收拾完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在树后看到了一个老太太。
她挎着篮子,躲在树后默默看着自己。
骆柏宇走了过去,老太太转身就准备离开,但她哪里跑的过骆柏宇,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小伙,她警惕地攥紧了手里的木篮:“你是谁?”
骆柏宇随意编了个身份:“我是过来嬉戏的,婆婆,我想问问,这庙里供奉的是谁啊?”
老太太没说相不相信,只是看着骆柏宇不说话。
骆柏宇有些无奈:“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是谁,怎么跟我在旁处看得不太一样?”
老太太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当然不一样。”
“那是我们东信国的功臣!”
骆柏宇从老婆婆的口中得知,那佛像竟是那位跟在陆将军身边军师的模样。
本来好好的战役都要打赢了,都怪那狗东西□□熏心,竟然把功臣亲自送给敌方。
骆柏宇听得有些心惊:“婆婆,你这样骂大王没事吗?”
老婆婆无所谓地摇了摇头:“现在是大皇子当道,不然老妇也不敢来轻易祭拜。”
骆柏宇了解些情况后,便和老婆婆说了声再见,先一步离开了。
骆柏宇的心里有了些猜测,之前太子说过的话,又在脑子里反复循环。
但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他选择默默地驱车赶往皇都。
只是皇都不似边关,估计是在查人的原因,守城门的将领要求必须看到脸,这就导致到白静温的时候,入城的手续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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