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风,没有OOC,CP邪瓶,有黑花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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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攀爬的动作十分快,我还来不及看清他是怎么做的,人已经爬了一半的长度。其实这里面内壁也没什么凹凸不平的地方,和外面是一样的平滑,真爬起来还是很困难的,不小心滑下来的话就会功亏一篑。
思考间,他已经到了顶,我在下面只看得到他的鞋底。
上面的情况未知,我还是有些担心,于是对他喊到:“小哥,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就叫我和胖子。”他没有给我回应,爬到顶后好像后面还有个小空间,他弯着腰就朝里面走去,一会儿就没了影。
这个场景,我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心没来由地一提。
我直接盘腿坐在下面,等闷油瓶出来。胖子见我坐下来了,就凑过来对我说:“小哥上去了?”我点头,胖子接着道:“怎么着,不放心啊?你安心吧,小哥不会有事儿的,他是谁啊,道上最厉害的哑巴张啊,没有他搞不定的墓。如果小哥都能栽在这个斗里,那真的没几个人能活着出来。”
我看着胖子,知道他是在安慰我,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不知道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对闷油瓶有别样的心思,还是这个墓的不寻常,我这次格外的担心他。
“胖子,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趁闷油瓶不在,我准备和胖子吐一吐心里的话。
“咱们这墓里遇到的事情,很多连小哥都叫不出名字,和以往的咱们下的斗有很大不同,这个墓很可能不是大陆内常见的任何一种类型,再加上墓主的身份不明。”
“是,小哥现在身体又不太好。”胖子附和。
“小哥再厉害也是个人,又不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他这样,总让我想到我们当初在蛇沼的时侯,他二话不说就进了那块陨石里,就像现在剩我们在外等他。我们等了好几天,出来时他的样子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顿了顿,胖子也沉默了,那个时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强大如闷油瓶也能脆弱成那样,比我还不堪一击。
“然后就是他失忆带来的一系列事情,我才开始认识到他拥有普通人绝对不会体验的经历,这样的经历给他带来的后果也是加倍的。那个时候我想知道的是小哥到底在陨石里看到了什么,是不是见到了西王母和陈文锦,现在我想知道是什么引发了他的痛点。”
“现在他的身体状况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杞人忧天,只是害怕在西王母国发生的事情又重新上演一次,或者像我们在张家古楼里经历的那样。越是在乎就越放心不下,好在他现在比以前变了些,不再突然玩失踪了,算是个进步吧。”
我说完心里好受多了,胖子拍着我的肩道:“没事,这里不是蛇沼,也没有什么陨石,你大可放心。”
“其实,小哥在陨石里看到的东西,我稍微也有了点眉目。”
我的这句话激起了胖子强烈的好奇心,他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快说说里面有什么,是不是陈文锦变成了和西王母一样的怪物?”
“在福建我被你们丢进棺材里的时侯,我通过那些棺液看到了很多。那些事情你根本想象不到……”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闷油瓶在上面叫我。
“吴邪。”他的声音在里面回荡,稍微出点声就能被放大几倍。
我没想到闷油瓶动作这么快,我和胖子说话的时间也不过五六分钟。心里欣喜不已,就盼着他能赶快下来,好让我心里的石头落地。
“小哥,我在呢。”我马上回他道。
“闪开。”
虽然不知道闷油瓶为什么这么说,但我还是拉着胖子往旁边站。闷油瓶从上面探出上半张脸来,看到我们都不在正下方,就缩回去。
几秒钟后,我听到上面传来拖东西的声音,接着就是一个大家伙被闷油瓶从上面扔下来,狠狠砸在我们面前,溅起一阵灰土。
回过神来后我再看过去,才察觉到这是个巨大的黑虫。用巨大这个词一点都不夸张,我目测它的体型和九岁左右的小孩差不多,身体一节一节似毛虫,长满了尖刺。
闷油瓶跳下来落在我旁边,用脚把大虫翻了个面。
翻过来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把闷油瓶挡在身后,因为我看到在这只虫的腹部,数不清的脚下长了张大人脸。
胖子后退一步,有些惊慌地说:“这什么玩意儿,是人是虫?”
“虫,是母虫。”闷油瓶徒手拔掉几根尖刺,把手按在大虫腹部说:“已经被人杀了,肚子里还有没排出来的卵,上面还有人类碎骨。”
我估摸着碎骨是这只虫吃剩的,以人为食给自己产卵补充能量。胖子正对着它的头,看到它嘴里有东西:“天真,你看能不能把它嘴撬开。”
我蹲下去把刀伸入它嘴里,尸体已经僵硬地和石头一样,我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撬开,小心翼翼从里面掏出一只大黑驴蹄子。我把黑驴蹄子扔出来,说:“我明白它是怎么死的了,被人扔了大黑驴蹄子噎死的。”说来也怪,这虫死了挺久的,居然还没有腐烂。
“人不比黑驴蹄子大,也没见它噎死自己啊。”胖子道,我说:“小哥不是说碎骨头吗,这虫吃东西是要吃碎的,黑驴蹄子直接扔它嘴里卡着了,可不得噎死么。”
“所以,这不是石头,是虫的巢穴?”胖子仔细瞧着在光照下通透的“石头”,忍不住上手摸了把。
“不,应该是虫卵。”我说,一下就觉得毛骨悚然起来,“其实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整个就是虫穴,而身边那些突出来的石头……”
我打了个寒战,闷油瓶接过我的话头:“是用来养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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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西王母国里小哥爬的是叫陨石,不是陨玉吧?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