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快穿:黑莲花手拿深情剧本【完结】>第61章 病弱美人的反杀剧本

  林无漾和荆野莫名其妙开始冷战。

  也不能说是冷战,因为荆野该做啥做啥,给他做饭,洗衣,抱着他睡觉,只是他们不接吻了。

  就——

  离谱——

  林无漾到了M国的第二天,就直接住到了医院,做了遍全身检查之后就在私人病房里面无所事事。

  荆野话本来就少,现在更是少的跟不存在似的,他无聊到发霉。

  出国只是纪母为了保护他的手段罢了,陈默之医院里的医疗设施不亚于国外,他完全没有必要再出国检查一遍。

  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上午八点的时候林无漾拉住了要起床的荆野嘟囔了句:“再抱我睡会儿”后,歪在荆野的怀里进入识海。

  而京城晚上八点,阮清的生日宴会开始了。

  为了让阮清在京城的中心圈子里面露脸,阮洪峰早早的就提过今年把阮清的生日宴会办大一点儿,纪母因着阮清救过纪知年,自然是同意的。

  没想到现在正好成了一个契机。

  “伯母,”阮清穿着定制的西服,纯白色,人靠衣装他的脸本来就不丑,这样一打扮倒像个小王子一般,他亲昵的拉着纪母,表情有些遗憾:“阿年没来,好难过。”

  纪母轻飘飘的拨弄开了他的手,眉眼间很温柔,像是从来不知道阮清做的那些龌龊事一样,温声开口:“是吗?”

  一点都看不出来阮清的难过,方才他还像个交际花一样在陈默之的母亲和周消的父亲之间乱窜。

  阮清垂下眉眼叹了口气,没说话,但看起来很低沉。

  纪母抬起手整理了下阮清胸口处的口袋巾,而后轻轻地拍了拍,她好像隔着厚厚的衣服布料都能感觉到阮清那颗健康的心脏在跳动。

  “阮阮,”纪母把手拿开,眸色变得很亮:“我在郊区给你买了栋房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本来打算任由阮清流落街头腺体枯败,她太恨阮清了,恨的希望他立刻就死。

  但是后来她冷静了一点儿还是忍住了自己滔天的恨意,打算在阮清腺体枯败之前让他继续锦衣玉食,因为阮清的心将来是要给他的知年的,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为此,他愿意在阮清的身上花一点钱。

  阮清听到房子两个字眸光倏然一亮,但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有些推脱的开口:“不用了,阿姨,您已经给了我很多东西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您对我这么好,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阮清说话的时候嗓音低低,温文尔雅。

  纪母看着他,没再说话。

  身外之物……

  他们‘一家三口’不正是为了这些身外之物用尽手段。

  以前是想要她的命和钱,现在是想要知年的腺体和她的纪氏。

  “宴会开始了,”纪母看着舞台,拍了拍阮清:“回座位吧,阮洪峰为你做开场致辞呢。”

  阮清看着主持人把话筒递给了阮洪峰,因为太过激动他没有注意到纪母对阮洪峰的称呼和骤然变冷的神色,跟在她身后回了座位。

  陈默之和他母亲还有周消和他的父亲加上纪母,这三个人在南城都是说得上话的人物。

  阮清的妈妈坐在这里面,保养得当的容貌却也无法让她的气质优越,在这一众人里面色谄媚。

  陈母扫了眼阮清母子俩,面色冷淡,她和纪母对视了一眼,见纪母点了点头才移开了视线朝着台上看去。

  阮洪峰在台上慷慨激昂的描述着阮清为纪知年做的那些事情,老泪纵横,端出一副亏欠颇多的样子。

  这都是他要给阮清铺的路。

  于纪家有这么大的恩情,阮清的路会平坦开阔。

  纪母冷笑着看着周围为之动容的人,眸色里冷的厉害。

  就在阮洪峰喊阮清上台的时候,大屏幕上‘生日快乐’的画面突然变动,有女人调笑的话随着屏幕转变亮了出来,是国外的某个酒店大堂。

  “带你们出来玩开心了吧。”

  “开心什么啊,我只要一想到阮阮的腺体我就难过,你不是说那个小扫把星活不了多久吗?怎么还不死。”

  “快别提了,成天住院吃药,流水般的钱花出去才吊住了那条命,我还要每天安慰家里那个母老虎,你可别给我找不痛快。”

  屏幕里阮洪峰说完几天抱着阮清的妈动情的接吻。

  阮洪峰手中的话筒骤然跌落,还没等他有动作暗处的保镖就立刻出来按住了他。

  纪母端起酒杯扫了眼面色苍白的阮母和阮清身上,然后继续欣赏着屏幕里的画面。

  阮母猛然起身还没等她尖叫就有保镖站在了身后,她只能颤抖着看向纪母。

  阮清似乎被屏幕里的画面砸懵了,他求助般的把视线从陈默之周消的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和他们一样平静的纪母身上,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那个扫把星和他那个妈真是命大,我当时就让你加大剂量你不听,不然你早就是纪氏的当家人了,哪还用得着看那个女人脸色做事。”

  “不过也幸好那个扫把星没死,他的腺体还能有点用,你快点想办法把他的腺体挖下来给阮阮,你别忘了我们孩子才是跟你姓的。”

  ……

  后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全是一些调情的酸言酸语,屏幕跳转,是阮母利用职务之便从医院窃取药物的证据,还有她策划阮清救纪知年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阮洪峰和他的那个女人做出的所有事情都在屏幕上公之于众。

  屏幕熄灭的瞬间,有警察推门而入。

  “阮洪峰和江梅女士涉嫌故意杀人,这是逮捕令,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阮清一个人看着父母被带走,颤抖的不成样子。

  完了,一切都完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今天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

  阮清闭上眼睛再睁开,然后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似乎是想让自己从这一场噩梦中醒来。

  可是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

  “把他带走,”纪母看了眼保镖,然后把视线落在了阮清身上,扯出一抹笑一字一顿的开口:“好好照顾。”

  纪母拍了拍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走向了台上,捏着纸巾擦了下眼角的‘泪’:“让各位受惊了,不知道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丑事,改日我一定登门道歉。”

  下面坐的都是人精,谁还不知道纪母这一出是故意的。

  阮洪峰私底下仗着纪家的关系,也接触过不少人,手里多少攒了点人脉,她这一出是在告诉那些人,不要做了什么事情和纪家为敌。

  本来纪母有想过私下解决这件事情,不要闹得这么大,但是不在南城内传开,到时候万一又不知情的人传播什么不好的舆论。

  她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阮洪峰的真面目,断了他所有的可能爬起来的路。

  至于阮清……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谁又会在乎他的死活呢。

  一场闹剧开始的猝不及防,结束的也很快。

  林无漾看着台上脊梁笔直的纪母,心满意足的退出了识海。

  纪母是一个心很柔软的人,无论外表有多强势,他的心中始终有一抹善念,这也是到了现在这步,她都没有想过要直接杀了阮清的原因。

  林无漾圈着荆野的腰,在他的胸膛处磨蹭了两下,像只矜贵的猫儿,慵懒又随意。

  “等结束了,这具身体变得健康,”林无漾闭着眼睛伏在荆野的胸膛:“我们出去玩儿?你想不想结婚?我觉得有点麻烦,不过如果你想的话再来一次也行。”

  每个世界的荆野都对结婚这件事情执念很深,林无漾倒是没什么感觉,突然说这件事情哄荆野的成份居多。

  荆野的在林无漾的腰侧摩擦,即便是初夏林无漾的皮肤还是带着点点凉意的,隔着薄薄的睡衣,他把温度染上了林无漾的身体。

  结婚……

  荆野垂眸看着林无漾瓷白的脸,眸色变得晦暗浓稠。

  “结婚——”荆野把这两个字含在口中,反复的琢磨,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不结。”

  林无漾的眼睛没有睁开,只是搂着荆野腰身的手紧了紧,顺便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荆野这是不想看到结婚证上陆妄的名字。

  好半晌后,林无漾才睁开眼睛,嗓音清冽:“荆野,这个世界不结婚就被终生标记会被人笑话的。”

  荆野抿了抿唇:“我没终生标记你呢。”

  “那你想吗?”

  长久的沉默,林无漾的耐心被耗尽,他起身下床。

  荆野看着林无漾进浴室洗漱的背影,被子下面的手被他捏的发白,两秒钟后他呢喃的开口:“想。”

  很轻的一个音节,落不到林无漾的耳朵里。

  *

  林无漾和荆野别别扭扭的度过了一个星期,回国那天纪母在机场接他。

  二十多年多年的被蒙在鼓里的生活,一朝揭破,即便再想去忘记,也还是让她在短短的几天苍老了不少。

  南城这几天因为这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但因为纪家陈家周家这三大势力有意震慑,没有人敢乱传只能私下说一说。

  至少在‘纪知年’这里是一片的岁月静好。

  纪知年回了家,有些纳闷的开口:“爸爸呢?”

  纪母把包放在了沙发上,冲着纪知年柔声开口:“国外的分部最近有些不太平他临时如处理一下,可能要待个一年半载。”

  “这样啊。”

  纪母揉了揉纪知年的头发,眼里的情绪都被她压抑:“去楼上休息吧,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很累吧?”

  纪母说完看了眼陆妄示意他把人带上去。

  陆妄对于国内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纪母给他下达的命令就是保护纪知年把他隔绝在这场漩涡之外。

  阮洪峰和他那个情妇在法庭上互相推脱责任却也难逃制裁,故意杀人,投毒,盗药,这些事情哪一桩哪一件都够他们喝一壶,更何况还有周消的父亲从中干涉,那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就被判了死刑。

  其实无期徒刑派人在里面折磨他们才更惨,但是纪母还是在两者中选择了死刑。

  只能他们死了才能让她泄恨!!!

  等阮清的腺体枯败,心脏移植成功那些债才能算得以偿还。

  阮清被安置在了郊外的一座别墅里,有人看着他,不过他的行动和跟外界的联络全部被阻断。

  林无漾歪在床上进识海里看了眼阮清现在发疯的样子后就睁开了眼睛,指尖无意识捏着被角。

  一想到这个世界要依靠阮清的心脏或者他就有些膈应,叹了口气林无漾起身悄咪咪地跑到了荆野的房间。

  荆野正把衣服一件一件放进柜子里,看到林无漾的时候轻飘飘的扫了一眼然后收回了视线继续整理衣服。

  看他这副样子林无漾眨了眨眼睛从背后抱住他,樱红色的唇张合间嗓音绵软:“真的不打算理我了?”

  荆野把手中的最后一件衣服放在了柜子里才慢悠悠的开口:“没有不理你。”

  确实没有不理他,只是进退有度,不再粘人。

  林无漾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的荆野。

  “但是你不开心——”林无漾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尽量让他的话听起来很温和:“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做心脏移植了,到时候这具身体可以活久一点,我们还有几十年,你真的要——”

  “什么时候?”

  林无漾的话被荆野打断,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嗯?”

  荆野转过身垂下眉眼去看林无漾,嗓音低沉:“什么时候做心脏移植?”

  “一周左右,”林无漾眨了眨眼勾住荆野的腰,嘴角的弧度温柔:“我就想跟你说这件事情的,到时候我发病你不要担心,那是任务的一环,我会留下来,手术也会成功的。”

  一周——

  荆野掐住林无漾的腰,狭长的丹凤眼里墨色沉沉,里面的阴郁浓稠到化不开。

  鼻尖的玫瑰香浅淡,临时标记只能维持一个星期左右,他给林无漾的标记已经淡了。

  淡到他已经闻不到玫瑰甜香里的松柏味道了。

  好痒——

  牙尖真的好痒——

  想标记林无漾,想让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能闻到玫瑰甜香。

  荆野的眸色染上了些痴,他从衣柜里随手摸了条领带系在了林无漾的眼睛上,手拢住他的脖颈低头吻了下去。

  荆野吻的又凶又急,舌尖撬开他的牙齿,湿滑着探进去,犹如国王巡视领地一般每一寸都细致的描绘着。

  玫瑰香开始变得浓烈,林无漾仰起头,脖颈被拢在手心让他看起来处在绝对的弱势,但真正弱势的是谁,两个人都无比的清楚。

  *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破了两个人别扭的状态,荆野又开始变得粘人,林无漾总算是舒坦了许多。

  除了纪母在的时候两个人还保持着距离其他时候就和连体人一样。

  因为纪知年的刻意隐瞒纪母并没有发现他跟陆妄早就已经暗渡陈仓,只是满意于陆妄把纪知年照顾的很多。

  现在两个人还不能公开。

  餐桌上纪母看着陆妄就差上手给纪知年喂饭了,嘴角扬起些笑冲着纪知年开口:“晚上默之和消消要来吃饭,记得换件衣服。”

  纪知年最近都在家里,嫌弃麻烦他就一直穿着睡衣。

  “好的,”纪知年点了下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对着陆妄开口:“你下午帮我去城南的那家蛋糕店买个巧克力盒子回来,我想吃了。”

  陆妄捏着筷子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下,低声开口:“嗯。”

  纪知年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陆妄支走,且不说陆妄在有些事情不太好办,单说陆妄在场他还受了伤,到时候纪母难免会迁怒。

  把陆妄当着纪母的面支走,一方面是任务,另一方面是他不想陆妄看到他发病的样子。

  纪知年支走人的手段拙劣,他就差直白的跟陆妄说‘我做个任务你出去一下。’

  陆妄和纪母都出去之后,偌大的纪家就只有纪知年一个人了。

  想到任务快结束了,纪知年心情颇好的换了身衣服,浅绿色的锻衫温柔清冷。

  纪家的花园里有一顶很大的吊篮,里面铺着厚厚的鹅绒。

  纪知年窝在里面,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风带着些凉意,躺在吊篮里倒是恣意。

  纪家的花园里种着很多玫瑰。

  初夏,正是玫瑰的花期。

  馥郁的玫瑰甜香在充斥在鼻尖,纪知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还是沙糊糊上线时兴奋的嗓音把他叫醒了:“无漾大人,阮清来了。”

  纪家的厚重的大门被推开,阮清穿着皱的不成样子睡衣,一眼就看到了花园中心的纪知年。

  纪知年歪在吊篮上,大约是听到了动静正懒懒的朝他看了过来,潋滟的桃花眼里似盛着熠熠星光,露出来的一截手腕儿白的耀眼,他身后是纪家装修华贵的别墅,周围盛开的玫瑰把他簇拥在中心,端的是矜贵雅致的模样。

  阮清一瞬间瞠目欲裂,凭什么他被囚禁的时候纪知年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王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喜欢纪知年,所有人!

  他和纪知年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液是一样的,凭什么纪知年过的是和他完全不同的人生!

  阮清从郊外的别墅里逃出来时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找纪知年。

  如果他得不到纪知年的腺体,那纪知年也别想活!

  不是所有人都要保护纪知年不让他受刺激吗?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他的人生烂到泥里,纪知年又怎么能在云端之上!!!

  纪知年依在吊篮之上,半眯着眼看着朝他走来的阮清,嘴角扯出了一抹很淡的笑,嗓音清冽:“你来啦。”

  阮清走到纪知年面前,他踩着周围的玫瑰花,表情阴郁:“纪知年,我来告诉你一些事情。”

  纪知年歪着头,潋滟的桃花眼里蒙上了一层茫然,语气温吞:“什么事情呀?”

  阮清最恨的就是他这个样子,在恩怨之中却又置身事外,凭什么!

  “纪知年,其实我跟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是哥哥,”阮清嘴角扯出森然的笑:“你是弟弟。”

  “你妈妈仗着家世抢了我的爸爸,让我变成了父不详的小孩,只是可惜了,不论你有多少钱父亲最爱的永远是我和我的妈妈。”

  “你一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下来就有病吧,我这就告诉你──”阮清的脊背笔直,看着纪知年的眼睛里是巨大的优越感:“因为爸爸根本就不爱你和你那个妈,他为了跟我和我妈在一起宁愿给你妈下毒,你的病就是因为你妈运气好没死成才有的,而我的出现也是因为你的腺体跟我吻合,救你的那场戏是爸爸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你的腺体。”

  “你最近没有看到爸爸是因为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暴露,你妈把我妈还有父亲都送进了监狱,我跟我妈输了,但是纪知年你也输了,”阮清走到纪知年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从头到尾父亲就不爱你,他想你和你妈死,他为了救我想尽办法挖你的腺体,你记住,你这个人从出生开始就不被期待,你早就该死,你就应该跟你妈一起死在二十年前!!!”

  纪知年闻言猛然起身,面色一瞬间苍白的纸一般,他扶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看着阮清的双眸中满是惊恐,看着阮清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颤抖的厉害。

  阮清看到了自己想看的,痛快的笑出了声:“对——就是这样,你快死吧,你早就该死!!哈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响彻花园,几秒钟后,却戛然而止。

  阮清看着纪知年止住颤抖变得讥诮的表情,笑容倏然僵在了脸上。

  “喜欢看我这样?”纪知年喘息着,下一秒他就装不下去一般把手从心口处拿开,嘴角勾起了邪佞的肆意:“要不然我再装一会儿?”

  纪知年直起身,唇角带着讥讽的笑,漆黑的瞳仁里泛出无尽的凉薄,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亡灵:“阮清,你到现在都没怀疑过我,真的让我好感动呀。”

  阮清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眼睛顿时猩红一片,他尖叫着伸出手想要去掐纪知年:“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所有人都瞒着纪知年害怕他受刺激,可结果他什么都知道!!!

  纪知年看着阮清近乎癫狂的冲了过来,敛住唇角的笑意一脚踢在他腹部,又快又狠。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玫瑰花的刺随着阮清趴在地上有一些刺破了他的皮肉,纪知年在一片火红中蹲下身,像是镇守地狱的修罗,他抬手掐住阮清的脸颊,脸上的笑容纯澈干净,却让阮清的后颈不由自主的泛上冷意。

  “蠢货,我说的这么明白了,你怎么就猜不出——”纪知年的如同看着蝼蚁一般的垂下眉眼,温声开口:“我就是那个设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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