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脑?
原来你开门是因为豆腐脑吗?
温瑾坏心思地勾了勾唇角,“那碗豆腐脑让我给吃掉了,要不你来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说着,不待阮惊鸿反应,便单手扣住那颗毛茸茸的后脑勺,大方地与之“分享”刚刚那碗豆腐脑的滋味。
温瑾这样的突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阮惊鸿也在高频率的练习中学会了如何第一时间调整呼吸。
她从初时的被压着吸吮,逐渐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倒也当真认真品尝起豆腐脑的滋味来。
温瑾将阮惊鸿一双唇涂得又湿润又亮泽,研磨许久才将人放开。
“软软尝出是什么味道了吗?”
“甜的?”
阮惊鸿抿了抿唇,模样颇有几分遗憾。
也不知道是遗憾豆腐脑被吃掉了,还是遗憾豆腐脑是甜的。
温瑾瞧着自家小女友可爱的模样,心中欢喜,她伸手在阮惊鸿发顶揉了揉。
“答对了,奖励一碗豆腐脑。”
原来还有,阮惊鸿眼眸一亮,她看向温瑾走去厨房的背影叮嘱。
“不要放糖,多放辣椒。”
阮惊鸿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一碗辣豆腐脑,滑嫩爽快,辣香扑鼻。
她对温瑾的手艺给予了真诚的褒奖。
温瑾盯着眼前不停吧唧着的小嘴,那漂亮的唇形上仿佛被辣椒油上了一道亮眼的唇彩。
她歪着头,状似不经心地打趣。
“软软既然这样喜欢,那准备怎样回报我呢,总不能只是口头夸夸吧?”
阮惊鸿愣住:一碗豆腐脑应该要怎样回报?
她想起往后在自己养伤的日子里,可能还会吃掉温瑾家好多粮食,真要细算起来,岂不是卖.身都回报不了。
可不能轻易开这个口子。
阮惊鸿喝完辣汤,将碗放在桌上,又认真又一本正经。
“那要不等我腿脚方便了,也给温老师做豆腐脑。”
温瑾勾起阮惊鸿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凑近距离,笑得风情又撩人。
“可我不想吃豆腐脑。”
纤长手指放过发丝,抚上细弱的颈脖。
“我只想吃豆腐。”
……
阮惊鸿没想到就一个不留神的工夫,她就又被人压住吃了豆腐。
这距离她刚刚把人放进屋子才多久啊,有半个小时吗?
明明她之前还觉得这人好可怜,这会儿又觉得这人好可恶。
阮惊鸿废了老大劲,才将某人那双不安分的爪子从自己身上挪开。
她双手撑着从床上坐起,扯了扯衣领,漂亮的猫眼因为生气险些眯成了一条缝。
“温老师,我可还是个伤患人士呢。”
温瑾心中叹气:就是因为知道你受了伤,所以我才克制着自己,只吃了一点点豆腐。
阮惊鸿见温瑾不仅不觉得愧疚,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一怒之下,探头凑近那精致漂亮的锁骨,张嘴咬下。
她生气归生气,但下嘴还是很有分寸。
她想着不能真的伤人,只要略施小惩,教那人记住些教训就好。
谁知因为她太有分寸了,这点力道在之前为拍打戏真身上阵的温瑾瞧来,根本就没什么威慑力,甚至还有些享受。
“宝贝,那儿都是骨头,咬着磕牙,要不你往下一点咬,肉多。”
温瑾说着单手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露出了所谓肉多的地方。
白玉为肌,拥雪成峰。
阮惊鸿被眼前突如其来的的美景晃了眼,差一点就真的凑上前,待回过神来闹了个大红脸。
她本来是想教训人,此时却反遭调戏。
她扭过头,支支吾吾道:“我我我……我才没想咬呢。”
此时的温瑾衣襟半敞,风情无限。
她故意伸手拨过那张胀得通红的小脸,凑近诱惑道。
“是吗,可如果是我,想让软软咬我呢?”
竟然还有这种要求?
阮惊鸿下巴被捏住,被迫看向那优美诱惑的曲线。
同为女生,这样的弧度她在洗澡时自己瞧见过无数遍,觉得也不过就是多了二两肉。
可如今见这道风景出现在心爱之人身上,便像是有魔力般,吸引着她凑近。
阮惊鸿此时心里有两个小人正在天人交战。
天使小人说:“你要矜持一点,怎么可以生出这么古怪的心思呢?”
恶魔小人说:“食色性也,你们现在是正当情侣关系,再说这是她让你咬的。Keep your mind!”
最后恶魔小人战胜了天使小人,阮惊鸿“嗷”的一声,如幼兽般扑向了向往之地。
如果说一开始还是温瑾的刻意勾引,那后来的一切便都是十足的两情相悦,水到渠成。
阮惊鸿一直知道自己女朋友身上很香,可却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原来可以有这样香。
冰肌雪肤,媚骨天成。
原来一切的华美辞藻,都是源于真实。
阮惊鸿觉得自己此时像是一只在百花丛中迷失的小蜜蜂,明明被困得找不着南北,却又被花的香甜美丽惑得想要永远留下。
此刻她总算有些能理解,温瑾为何那样热衷于吃她豆腐了。
原来有些事情,真的会食髓知味。
原来有的人身上,真的会被种下戒不掉的蛊。
温瑾瞧着怀中的小兽逐渐自如的探索,舒服地眯上了眼。
之前她害怕伤着自家宝贝的腿,一直都是浅尝辄止,强压着不敢进一步深入。
这不单是小家伙被撩得难受,她自己也憋得难受啊。
人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她这会儿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又才刚刚跟心爱之人陷入热恋。
有点需求什么的,很正常吧。
可偏偏现实总是坎坷,一会儿异地恋,一会儿人受伤不能运动。
不过这会儿她总算找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小家伙不能躺下面被压着,那她可以躺自己身上啊。
小家伙不能受刺激动到腿,但自己可以啊。
为了自己接下来一个多星期的幸福生活,或许可以稍微转变一下思路。
她双手兜住身上小家伙的腰身,让人可以更加自如地展开。
口中不时溢出魅惑的声音,给予正面的反馈。
一场由报复开始的啃咬,越发有些变了味道。
漂亮的雪山上添了一层湿漉漉的水迹,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春雨。
阮惊鸿抬起头喘气,却瞧见躺在床上的温瑾,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意。
温老师是世间最会勾人的妖精。
这一点她一直深信不疑。
细腻的温存骤然停止。温瑾抬眼瞧向趴在自己身上,喘得比自己还厉害的某个小家伙,再次张口时声音都带着一丝媚意。
“怎么了?”
“有点喘不上气。”
阮惊鸿羞涩低头,她刚刚有学着温瑾之前对她那样,努力取悦对方,也不知道有没有做到让人满意。
温瑾在心里深呼吸一口气,有些无语凝噎。
小家伙这体质也太虚了。
等伤好后必须得好好锻炼一下了。
阮惊鸿瞧着温瑾那有些无奈的模样,努力回想着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哦对了,还有善后工作。
她伸手去够床头的拐杖,却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再次重重压住了身下的柔软。
“嗷呜……”
不设防的部位突遭罹难,温瑾霎时疼得泪花子在眼眶里打转。
“你干嘛去?”
发现自己闯祸的阮惊鸿身子不敢再乱动,她慌不迭地用手掌安抚着刚刚被自己压红的地方,就连回答时也带着几分气弱。
“我……我是想去洗手间,拿条毛巾替温老师擦擦。”
她觉得自己此时好歹也是个攻,应该要温柔体贴一些。
温瑾这会儿觉得又疼又敏感,偏偏此时折腾得她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还一脸呆萌无辜的模样。
她双手搂住那个小笨蛋的腰身,翻身将两人调转了个身位,无奈道。
“你还是好好躺着吧。”
她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去奴役一个瘸子。
温瑾没能想到,自己打定主意躺平,结果竟是如此啼笑皆非。
她进入浴室打开花洒,打算冲一个凉水澡冷静冷静。
阮惊鸿这会儿腿脚不便,温瑾让她躺着,她也没敢到处乱跑,于是就靠坐在床头静静反思。
温老师刚才离开那样急,该不会是生气吧?
明明是她允许我咬的,我刚表现有那么差吗?
想她好歹也是个在小绿江写了好几本百合小说的人,哪对主角在她笔下不是琴瑟和鸣,HAPPY ENDING?
怎么偏偏轮到自己,就拉垮了呢?
之前温瑾折腾她时,她总是被弄得七荤八素、神志模糊。
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依瓢画葫芦,却总是不得要领。
阮惊鸿托腮沉思:或许我应该多补充一点理论知识,进行一番系统化训练。
可是上哪儿去补充理论知识呢?
她认识的一个个都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直女,这些问题问她们也白问。
虽然之前金子怡和霍一桐有过酒后乱性,可善良的阮惊鸿觉得,这会儿去问人家这种问题,无异于揭人伤疤。
所以身边就真的没有一个人能够请教了吗?
阮惊鸿仰头望着天花板,突然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影。
对了,她也是看百合小说的,说不定这方面会有些经验呢!
作者有话说:
阮猫猫:周围一个个都是直女好忧伤。
直女.金子怡:……
直女.霍一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