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揣崽穿到七年后>第4章 “你勾引我”

  苏知韵年轻时是小有名气的芭蕾舞演员,傅阳平在一次芭蕾演出上对她一见钟情后展开追求,苏知韵很快和他陷入热恋,当时的傅阳平刚刚在创业的起步阶段,称得上一贫如洗,苏知韵却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苏知韵生傅泽语的时候傅家经济条件并不好,江宜清和傅泽语在同一天晚上出生,小县城医院的护士将他们抱错了。

  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以后,傅阳平和苏知韵辗转联系到了江宜清的亲生父亲江正奇。

  江正奇没什么正经工作,成天混日子,连女人都是强行标记得来的,生下孩子就洗了标记,江正奇还为此坐了几年牢。

  他出狱后福利院就把三岁的傅泽语送回了他身边。

  傅泽语体质很差,经常感冒,还会时不时昏厥咯血。

  江正奇对他动辄打骂,根本不带他去医院,几次都想把孩子卖了,但又怕担法律责任,当傅家找上他和他说明原委以后,江正奇当即同意换回自己健康的亲生儿子,并且强硬地要把江宜清留在自己身边,利用傅家对江宜清的感情,趁机敲诈勒索傅家的钱,拿去赌博。

  傅泽语有先天性心脏病,被带回傅家以后才开始进行治疗,他小时候得不到好的照顾,哪怕傅家人脉再广,花了再多的钱,也只把他的性命延长到了十七岁。

  养到十七岁的孩子骤然去世,苏知韵崩溃到难以接受,大病一场。

  病稍好一些后,她就找到了江宜清所住的出租屋,江正奇两年期就因为赌博和寻衅滋事又被抓到了牢里,苏知韵找到江宜清时,他一个人住。

  她有些神经质地每天远远跟着江宜清,陪他上学放学,只是为了多看他一眼。

  直到被江宜清发现,江宜清请她进了门。

  苏知韵的视线一直跟着江宜清,也注意到了这间出租屋很小,被收拾得还算整洁,但是堆满了画板、廉价的颜料和雕塑用的石膏粉,几乎无从下脚。

  江宜清有些坐立难安,他把摆在生锈铁窗前的画板收起来,出租屋里顿时亮了很多。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怎么称呼苏知韵,倒了一杯水给她,像小时候一样乖巧地坐在苏知韵面前,窘迫地开口:“苏阿姨,家里没有茶叶,只有白开水……”

  苏知韵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指尖抚上江宜清瘦削的脸,喃喃地说:“小清,你以前都是叫我妈妈的,现在怎么不叫了……”

  江宜清对她的视线感到无所适从,这个称呼他十多年没再喊过,开口时异常艰涩生疏,“……妈妈。”

  苏知韵眼眶瞬间通红,她把江宜清一把抱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背,将他抱得很紧,紧得江宜清都快喘不过气来。

  苏知韵的泪水哭湿了江宜清肩头的衣服,她说想把江宜清接回傅家,江宜清很缓很缓地摇了摇头。

  苏知韵还是每天偷偷来陪江宜清,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江宜清劝她回家好好休息,苏知韵根本不听。

  有一段时间苏知韵真的没再来了,但是傅阳平找上了他。

  傅阳平和他谈了一夜,他告诉江宜清,傅泽语的去世对苏知韵的打击太大,她的精神状态很差,希望江宜清能回到傅家住,多陪一陪苏知韵。

  哪怕是看在傅家曾经把他当亲生儿子养过五年,从来不曾亏待过他的份上。

  江宜清答应了,心里却惴惴不安。

  他十多年没见过傅致衍,对这个弟弟的印象还停留在傅致衍几个月大每天跟在他后面十分依赖他时的模样。

  他害怕弟弟会不喜欢自己,辗转反侧了好久,花了将近一周的时间以他想象中傅致衍长大后的样子为模型,熬得眼睛都红了,做出来一个关节可动的陶土人偶。

  在苏知韵带他回傅家那天忐忑不安地把这个陶土人偶送给傅致衍。

  但他的弟弟只是冷漠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抗拒和抵触,一把打开了江宜清递过去的手,那个陶土人偶掉在地上,关节连接处断裂开来。

  江宜清在他嘲讽不屑的眼神中无处遁形,他转身想跑,但苏知韵紧紧牵着他的手,仿佛把他钉在了原地。

  这么多年了,江宜清还是记得那个被扔在地上后扫进垃圾桶的陶土人偶,他被十九岁的傅致衍抵在储物间里冷硬的移门上,恍恍惚惚地想,傅致衍可能从来没有把他当过哥哥,不会有哪个弟弟会把哥哥操得三天下不来床。

  傅致衍捂着他的嘴,江宜清也在努力控制住自己,但还是受不了闷哼出声。

  客厅里,苏知韵靠在傅阳平的肩上,哭声抽抽噎噎,“阳平,我是不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小衍从小就和我不亲,小清、小清他虽然同意回来住,但我知道他其实是不愿意,他始终和我们有隔阂。”

  “我对不起泽语,他小时候过得太苦了,后来又一直在病床上度过,如果当时泽语和小清没有被抱错,更早地开始治疗,说不定他就不会这么早离开我们了,我当时怀泽语的时候……”

  苏知韵后面的话江宜清听不太清楚了,他腿软得站不住,只能攀着傅致衍的手臂当作支撑,心脏在疼痛中快速鼓动。

  江宜清被掐着下巴掰过头来和他接吻,傅致衍热烫的手掌掐上他的腰,片刻后又向下,停留在江宜清的小腹上。

  傅致衍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他在江宜清殷红的唇上轻啄了几口,压低声音说:“哥哥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不、不会……”

  如果他真的怀上傅致衍的孩子,他和亲弟弟偷|情的罪名就昭然若揭。

  “为什么不会?”傅致衍不喜欢他的回答,他作势去开储物间的移门,并且真的把门又打开了一点,舔舐着江宜清的腺体,沉声说:“我们现在虽然什么也没做,但爸爸妈妈可不一定这么想。”

  “哥哥也不想让你勾引我这件事被爸爸妈妈知道吧?”

  江宜清死死地握住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和惊恐,“不要!不要打开,小衍……”

  储物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一点亮光是从移门缝隙处照进来的,门被移开了将近三分之一,外面更多的光照射进来,江宜清像是怕光一样往角落里躲,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傅致衍轻笑了一声,在他的腺体上留下临时标记,“那哥哥重新说。”

  带有攻击性的薄荷味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像是漫到四肢百骸,江宜清仿佛被潮水淹没,他浑身酸软,偏偏腰上又被死死禁锢,不清醒地说:“会……”

  “那哥哥说,孩子生下来,在爸爸妈妈面前,该叫我什么?”

  江宜清被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包裹,他渐渐往下跌,没能回傅致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