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第067章 想你了,想将夫君抢回来

  盛长宁手下无可用之臣,不过三个月,竟是将霍寒提拔成了内阁的二把手。

  内阁,东厂,锦衣卫,他希望通过这些皇帝直属的组织削弱太后的权力,培养党羽。

  但时至今日,因为他人品不行,能力短缺,锦衣卫指挥使迟景瑞,早已阳奉阴违,为太后卖命去了。

  哗啦——

  谢玉推开门的时候,霍寒正与一群大臣商量武状元的选拔规制,有人打趣:“谢大人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霍寒捏了捏眉心:“今日没能准时归家,还未给爱妻烹饪他最爱的小黄鱼,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哈哈哈哈。”有人调笑:“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在朝忙碌,回去还要帮妻子做饭的三品官,谢大人不累吗?”

  “尚大人此言差矣。”霍寒纠正:“他将真心都掏给了我,我自然要……”

  正在此时,大门敞开,原本不该出现的九千岁着一身鲜红官服,孤零零的立在门外,一言不发。

  屋中众人一惊,慌忙向四周查看起来,生怕说错了哪句话,就会被这“活阎王”当场抓走。

  进了东厂,不死也得脱层皮,还是露出白骨的那种!

  一时间,屋中呼吸急促,人人自危,眼看着谢玉一言不发的迈进来,同时悬起了心脏。

  胆子小的已经不敢呼吸,生生给自己吓出了眼泪,然后——

  谢玉扑进了霍寒怀里,闷闷哼了一声。

  上扬的眼角红红的,闭紧的时候还有眼泪溢出,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无处发泄的猫。

  谢玉娇气,在男子颈间蹭了又蹭,也不肯说一句话。

  于是霍寒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握紧,大摇大摆的往怀里带了带。

  众人:!

  “怎么了?”

  谢玉咬了下对方肩膀,闷声道:“睡不着。”

  众人:!!

  “那今日的事就先议到此处吧。”霍寒抬眸:“我带他去休息。”

  话落,便起身,直接打横将谢玉抱了起来,步向内室。

  口中喃喃着:“今日在路上买了桃花酥,老板放在了冰窖里,吃着很弹,甜味也没有那么腻,我带了五块,给你拿。”

  谢玉闷闷“嗯”了一声,将头埋在他颈间,一只手抓紧了他肩膀的衣服。

  众人:!!!!!

  面前的场景,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简直彻底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进来的时候,谢玉没有关门,直到外面的冷风吹灭了蜡烛,众人才堪堪反应过来:“我没眼花吧?方才那是谁?谢玉??谢怀瑾???”

  一个稍微年轻点的摇头:“没,是谢玉,他……他是不是发病了?精神不大好啊?”

  被这么一提醒,众人才反应过来。

  谢玉的确经常称病告假,满朝文武都知道,但:“我第一次见,原来督主发病的时候是这样的,下次……我……我能不能去照顾他?”

  “……”

  众人沉默,方才的男子便继续说:“他这样子,好像受惊的小兽,可以摸头的那种。”

  “…………”

  众人的沉默更绵长了。

  蜡烛熄灭,无人再在这里停留,纷纷起身远离,直到一个年纪差不多的拍了拍他肩膀:“这么勇敢,你不要命啦?”

  .

  霍寒抱谢玉回去,原本充满着担忧。

  因为郁期的玉儿就是这样,不爱说话,总是一副木木的,或是受了委屈的摸样。

  可他不止一次的问过驸马。

  驸马说:“谢玉这种情况其实不算严格的双相,他这是被逼病的。”

  “七年前,与他朝夕相伴二十余年的家人全部战死;他的爱人桶了他一剑,将他扔进了乱葬岗;他本以为安全的母国却说他是叛徒,拒绝所有太医为他诊治;他本信任的先帝下了禁足令,将他一个人锁在谢府,整整四年。”

  “四年,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中郁结,病也来的快。”

  “用一个你能听懂的说法,谢玉这种情况可以称为——失心疯。”

  “心无定所,病根难除。”

  “多顺着点他,哄着他,总归是好的。”

  于是,霍寒慌忙拿出了桃花酥。

  谢玉没吃晚饭,有些饿了,一连吃了五个。

  直到纸包都见了底,才抬眸,看向身侧之人,嫌弃道:“有点太甜了。”

  霍寒想了想:“那我去拆了他们店?”

  “不必。”谢玉沉着眸子,声音很闷:“提醒一下便好。”

  顿了顿:“渴了。”

  霍寒问:“想喝什么?”

  “鲜鱼汤。”谢玉强调:“要无刺鱼,放玉米粒。”

  “好。”霍寒满心担忧,给了他一个木质的机关盒子让他自己拆着玩,不一会儿,就端着汤走了过来,旁边还配了几颗麦芽糖。

  谢玉吃了两小碗,终于将碗推给了他,又道:“帮我脱靴。”

  “好。”霍寒照做,却并未察觉,坐在榻上的谢玉垂手解了腰带,缓缓栓住了他的脖颈。

  不多时,靴子落下,谢玉挣脱了他的手,白皙的足尖缓缓抬起,肤若温玉,一路掠过喉结,轻抵上了他的下巴。

  霍寒的喉结动了动,被迫仰头,一瞬间,瞧见谢玉已经在他脖子上,打了个死结。

  美人眼睫轻闪,居高临下的瞧着他。

  腰带没了,肩膀处的衣襟随之散落,透出若隐若现的肌肤,被那天生纤长的白丝遮住,越发清冷蛊人。

  可偏偏,谢玉的眼睛里透着无辜,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缓缓缠上了漆黑的官带,而后,狠狠一拉。

  砰——

  霍寒的身体被迫前倾,手扶住榻边,很巧妙的,以一个窥伺主人的姿态,仰眸盯上了谢玉。

  他的眼神天生带着攻击性,尽管脖子被勒出了红痕,依旧像只志在必得的狼。

  搁在榻边的手并不老实,自原来的位置渐渐往两个方向蔓延,分开了谢玉的腿。

  随着动作,原本就松垮的官袍被拉的更开了,透出白皙的里衣,可以分明瞧见,九千岁身上浸了一层薄汗……

  脚腕忽然被攥住。

  谢玉惊了一瞬,刚想收回,就被霍寒压在了榻上,膝盖被高高抬起。

  谢玉的指节颤了颤,眼睛有些乱,霍寒是半跪在地上的,从霍寒的角度看过来,他就像是在……

  思及此,谢玉的唇不免一干,他慌忙要退,却被霍寒膝盖抵着膝盖,轻轻压了上来。

  “头发湿了。”

  霍寒不介意被他绑,锐利的目光射进他的眼,爱意与侵占并存:“怎生出汗了?”

  谢玉别过眼,有些败了:“炭火燃的旺,屋里燥。”

  “是吗?”霍寒吻他的唇,蜻蜓点水,分开时,挑衅似的勾了一下他的舌:“不是因为,主子心跳过快么?”

  “霍……霍寒你……”

  “嗯。”声音低沉,霍寒应声:“主人,分开些,我是狗狗。”

  这混账……

  谢玉心跳徒然一顿,眼尾红的越发厉害,没过多久,双手便被握住。

  霍寒脖颈上的链子彻底没了牵绊,竟是自己摘了,剪住谢玉的手困在头顶,捆好。

  “瞧瞧,我也没做什么,眼睛怎生红成这样?”

  霍寒说话,手指撩过他的眼尾,特意将眼泪往那颗不明显的红色泪痣上挪了挪,白发凌乱的散了一枕,整个画面愈发香艳。

  他瞧向谢玉的官袍。

  这东西就好像一道封印,平日里,玉儿穿着它,来回走动,清冷骄矜,人人看到他都得怕三分。

  但如今,这封印散了,天下第一美人,腰软身娇,无尽光景,是他一个人的!

  “玉儿、”霍寒叫他:“你没有生病对不对?”

  霍寒的手点着谢玉的唇,本以为他不会回答,谁知,美人开口便是:“没生病。”

  “很想你。”

  谢玉说话很慢,故意撩拨着吐息,意味深长的瞧了一眼外室,看向方才议事的椅子,幽幽道:“想从他们手里,将夫君抢回来。”

  谢玉主动喊他!!!

  霍寒一震,心脏突突直跳,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原本按着谢玉嘴唇的指尖,被九千岁张口,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