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叶舒被两个小表弟缠着上山去玩,还说上次去叶家的时候叶舒都没怎么和他们玩。

  见两人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心一软就答应了。虽说两个表弟只比她小2岁可叶舒和他们相处竟有种带儿子的感觉。

  见弟弟妹妹都要去山上,作为主人家的舒池肯定也要一同前去。

  冬天的山里没什么好玩的,一眼望去都是枯黄的树叶。

  两个表弟一上山就像脱缰的马儿似的到处疯跑,舒池累的既要顾着堂弟的安危还要怕表妹没跟上。

  见舒池如此,叶舒便提议几人找个地方挖个陷阱看能不能捕到野兽。

  提议一出,两个表弟立马兴奋起来。

  舒池虽然想说冬天没有什么野兽,可见他们如此兴奋也把这话咽了下去,挖陷阱的地方选在一个水沟旁边,用舒翱表弟的话来说就是“万一动物喝水的时候踩中了呢?”。

  好吧这话叶舒觉得挺有道理的,好在这个地方比较偏僻也不怕把人摔倒。

  选中地方之后就开始挖,好在靠近水源的地方土地都比较湿润也比较好挖。

  用树枝大概挖了半米高的样子就挖不下去了,主要是没带工具出来实在不好挖。

  然后又在陷阱上面铺了些比较细的树枝,又在树枝上面铺了些树叶。

  虽说不是很专业的样子,但或许就有个笨东西中招了呢?

  挖完陷阱两个表弟还是有些意尽未遂不想回家。

  舒池不想再体验一把又要顾前又要顾后的经历,就提议他带路带大家去个好地方。

  因是舒池带路翱翔两兄弟也只能安分地跟在后面,好在沿着水沟没走多久就到了。

  这个地方比来的那一路多了几分绿意,许是挨着水的缘故。

  翱翔两兄弟一眼就看到一棵枣树,兴奋地跑了过去。

  舒池也连忙跟上去,这里他最大要保护好弟弟妹妹的安全。

  枣树比较高上面又有刺只能找个东西打下来,三兄弟一人负责找杆子两人负责把周围的树叶多弄些铺在树下接枣子。

  三人配合得有条不紊,叶舒却注意到一旁的红花。

  她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茶花。

  红中带粉的颜色让她脑袋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自制口红了呢?

  自从穿书后她就与一切化妆品绝缘了,有时候看着镜子里“清汤寡水”的自己她都快忘了自己大学读的是“化妆品技术与工程”了。

  她本就是因为喜欢化妆又对化妆品感兴趣才读的这个专业,现在有了这个想法肯定是止都止不住。

  说干就干直接把周围开了的花全都摘了。反正以她专业前三的成绩来说做口红是闭着眼睛都能做好的。

  说是全部摘下,其实也就十多朵的样子。

  而这边舒池带着两个弟弟也打了一地的枣,舒翔兴奋地叫叶舒过去。

  叶舒把茶花放在一片干净的地上上,然后走了过去。

  几人都没带可以装东西的工具,最后还是舒池找了几片比较大的树叶重在一起做了个圆锥状把枣子装起来。

  见天色也不早了,几兄妹就一起下山了。

  本来每年大年初二三舅妈一家是吃了午饭后不久就要回镇上的,今天已是破例多呆了一下午。

  吃过晚饭后,翱翔两兄弟心中念着自己挖的陷阱说什么都不肯回家。

  三舅妈好言劝说也没用,一怒之下拿着棍子就往两兄弟身上打。

  二舅妈去拉都没来得及,屋里其余几个男人也不好过去。

  见孙子因想在自家留宿一晚就被打得哇哇叫舒姥姥躲在舒姥爷身后直掉眼泪,二舅妈见大过年的有人把她家搞得鸡犬不宁也有些不快。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终于在舒姥爷按耐不住自己的暴脾气要发作之前叶舒想到了办法,她把三舅妈拉到一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三舅妈在众人的注目下回了三舅以前的房间。

  尴尬的是以往每年舒姥姥都早早地把儿女的房间收拾好就盼着他们回来能待一晚,就算舒国志一家从不留宿也年年如此。

  今年却因为知道舒国志要跑长途,想着三儿媳肯定不会回来就算回来了也不会留宿就没给铺床。

  果然,三舅妈刚进去不久就出来了。

  她问舒姥姥要床单被套,舒姥姥就算心里有气也还是去三舅房间把东西给她找出来。

  好在三舅妈也不是真的四体不勤,也没要别人帮忙自己把房间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