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交给我。"刘毅森沉重的低语抵入他耳中。

  “哈……”成天骄闭上双眼,顺从地分开双腿,让刘毅森完全握住他的勃起,温柔地上下撸动着。他想要挺腰加深接触,奈何身子沉重,根本无法动弹,但刘毅森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作,不断安抚地吻着他颈侧和肩头,手上地抚慰越来越密集。

  “唔——”成天骄的呻吟声几乎压不住,混杂着粗喘,断断续续地从嘴边溢出,和刘毅森记忆中一样悦耳动听。他的性器在刘毅森掌中膨胀,透明粘液沾了满手,使抽动揉搓的动作更加顺畅。

  刘毅森能感觉到成天骄在轻微发抖,手上不敢加快却也不愿意放缓,只腾出另一只手来,轻抚他的脸颊,吻他有些湿润的眼角,“舒服吗?”

  “嗯,”成天骄忍不住抬臂攀着他的后背,双唇发颤,微睁的眼眸里全是汹涌情潮,“呃……我好想你,唔……”

  “我也想你……”刘毅森只觉得头脑发烫,也快要找不到自己的呼吸了,一边忍不住把腰胯抵在成天骄的大腿上磨蹭,一边摆臂努力讨好着他,指腹轻柔磨砺着掌中之物顶部娇嫩的软肉,亲眼看着成天骄激烈起来的反应。

  “哈——”成天骄的眼中顿时凝起更多晶莹,紧紧抱着刘毅森的胳膊,腿根微颤,浑身都泛着粉色,“唔……不行……”

  听见他的声音骤然紧绷,蹙眉淌泪,看着像是濒临高潮的模样,刘毅森暗叹孕夫的身体果然更敏感,但却发现他还没有射。多套弄几下,成天骄更是娇喘不止,几乎是哀求地握住他的手腕,“呃——后面……”

  刘毅森明白过来,知道他身体不便,先安慰地亲了几口,然后才探到他臀间,指尖浅浅刺向一片濡湿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向里推进。

  “啊——”成天骄随即发出一声压抑着的低唤,把刘毅森听得一阵心悸,分不清是心疼还是欲望。

  “难受吗?”刘毅森不敢冒进,也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问这句话了,只觉得这辈子所有自制力都砸在了这一把上。

  成天骄噙着泪水摇头,一手忍不住抓紧刘毅森的裸背,另一手捧着肚子,只被他轻轻一碰都酸得浑身一抖,“再深点……”

  “嗯……”刘毅森闭上双眼,因为如果再这么看着成天骄面红耳赤、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就要爆炸了。他推指向内,稳定而温和地用手指挖弄、抽插着紧致灼热的穴肉,埋头去亲成天骄的孕腹,脸颊贴在饱满的肚皮上,甚至能感受到里头不时传出的轻微动弹。

  “啊哈……不行……”成天骄只觉得快感乱窜,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缕神经都在尖叫着高潮,除了身下的隐秘部位,被荷尔蒙和受压迫的器官支配着,还在贪婪地试图索要更多安抚,“毅森……你进来,快点进来!”

  感受到包裹在自己指尖上的层层嫩肉骤然缩紧,刘毅森几乎想狠狠给成天骄的白臀抽几巴掌,但眼皮子底下就是碍事的小祖宗,他只能压紧牙关,“乖,太激烈了对你和孩子不好。”

  “不行,我难受!”成天骄彻底哭了出来,抱着肚子还试图伸手去够贴在肚皮底下的硬物,惨兮兮地抚慰自己,抽抽嗒嗒地胡言乱语着,“毅森,我想要你……求求你,进来,我想要,老公……呜呜……”

  “操。”刘毅森全身的肌肉都一瞬间绷紧了,成天骄示弱求他的样子简直叫他血液都沸腾,几乎完全失去理智。他用了最后的耐心去抱着成天骄翻了身,侧躺在床上,然后从身后将他环住,护着他的腰腹,缓缓地进入。

  “啊哈……”成天骄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前的孕肚抖了抖,后脑仰在刘毅森的肩窝里。

  刘毅森能感受到他的后穴正无序收缩着,包裹着他缓慢抵入的性器,兴奋痉挛着又吮又咬,和以前成天骄被他干射出来时的状态相差无几。刘毅森依然不敢太用力,生怕掌握不好力度伤了怀里的一大一小,只是小幅度往前磨蹭着。但成天骄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显然有些体力不支了。

  “再,再深一点……”成天骄的嗓子有点发哑,噙着眼泪回头看刘毅森的模样,实在是有点可怜兮兮的。刘毅森忍不住摆胯向前,把自己完全送进去,同时用双唇把成天骄的惊呼堵在口中。

  只是来回顶弄了几分钟,成天骄就揪着床单射了一次,双臀夹得仿佛要把体内深处正不断给他提供欢愉的东西给吃进去,刘毅森差点没忍住和他一起去了。但成天骄还在忽高忽低地叫唤着,紧紧握着刘毅森的手,拉到自己唇边轻咬着,腿间射过一次的半软阴茎把床单蹭湿了一大片,“别、别停……那里……”

  刘毅森感觉快忍不住了,也放纵自己在每一次抽插时都怒吼出声,精准地操弄着成天骄穴中最紧致软嫩的位置,品味着穴肉每一次对他抽身时留恋的挽留,以及传入耳中成天骄酥麻至极的嘤咛声。刘毅森浑身肌肉紧绷,落在成天骄后颈上的亲吻却一个比一个温柔,“唔,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着这一刻来自己解决,娇娇……”

  这种话传入耳中,说习惯了各种虎狼之词的成天骄,竟然也有些受不住,关键自然在于说这话的人。刘毅森一边念着自己的名字一边自慰的画面闯入脑海,成天骄大声尖叫起来,双腿抖如触电,腰前的肚皮也阵阵发颤,性器顶端的小孔猛地张合几次,终于再溢出一波白浊,然后又是一波。刘毅森还在他身后猛力动作着,每一次撞在他敏感的穴肉上,都掀起一阵尖锐的快感,磨得成天骄不断抽泣,下身被干得直冒汁水,一遍又一遍,一股又一股,从浑浊到清澈。

  这过程持续了一小会儿,直到成天骄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而刘毅森毕竟也大半年没碰过别人的身体,坚持不了太久就把自己抽了出来,塞进成天骄发红的大腿根之间,胡乱磨蹭几下就发泄出来,把成天骄的小腹染白一片。

  两人抱在一起,黏糊糊的呼吸交缠着,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成天骄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哼了半声,刘毅森就紧张地坐起来,“哪里难受?”

  成天骄半睁着眼,“腰……”

  刘毅森赶紧去给他揉了揉腰,低头留神着他的反应。

  “大腿有点抽……”成天骄又说。

  刘毅森又赶紧给他捏大腿。

  “浑身汗,床单也脏了。”成天骄叹了口气。

  刘毅森微笑起来:“一会儿让保洁来一趟,全部给换干净的。要先去冲个澡吗?”

  “行,一会儿去。”成天骄躺着不动,只是抬眼看他,“渴了。”

  刘毅森马上接着:“喝什么?我给你拿去。”

  “抹茶拿铁,要燕麦奶,要冷的,但是不加冰。”面对专业的咖啡师,成天骄就放心作妖点单了,“等等,还是加冰吧,但是就加两块冰,奶记得打冷奶泡,别太多,不要卡布奇诺的那种效果。”

  刘毅森终于被他逗笑了,顺手在他光滑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蹬鼻子上脸的。”随后,他还是听话地准备下去给他做抹茶了。

  “是你的娃想喝!”成天骄慵懒地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鼻音中还夹杂着放声浪叫后的嘶哑。刘毅森几乎要把自己的大腿捏出淤青来,才能按下自己回到床上去再狠狠操他第二次,非把他操到没力气说话不可的欲望。

  轻松愉悦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没过多久,成天骄就进入了最难熬的孕晚期,好不容易才消停几个月的恶心想吐感和食欲消退,又随着孩子的个头渐渐长大而重新出现,除此之外,腰酸腿疼、疲劳失眠、频繁跑厕所,也让他本就有些急躁的性格更加不安起来。

  他现在已经不用去Passy上班了,就算白天回去溜达一圈,也只是让员工们一脸紧张地对他点头哈腰而已,在本职工作外还得分神留意着大腹便便的领导,生怕一个不小心出了啥意外。KJ和婉明都兴高采烈地忙碌着自己的新任务,成天骄也不好意思让他们来作陪,剩下的跟班就只有Martin,跑前跑后地拍着一些拍到马脚上的马屁,成天骄实在被他弄得有点烦,于是后来也不是很想往杂志社跑了。

  可是刘毅森还是要上班的,人家可是正经上市公司总裁,秘书放假都轮不到他放假。哪怕现在刘毅森吸取了教训,产检、产前课、育儿课全部到场,下班后但凡不用应酬就准时回家吃饭,不在身边时也确保起码有三位候选人可供成天骄随时随地使唤,但他终究不是成天骄本人,无法替备受煎熬的孕夫承受身体上的不适。

  当刘毅森结束了一天的繁忙工作,好不容易能抱着爱人在床上放空大脑,疲惫不堪地进入梦乡后,怀里揣了个大西瓜的成天骄却依然睁着眼睛,瞪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悲从中来地开始怀疑,产后抑郁有没有可能提前到产前。

  今晚也是这样,成天骄真的很绝望。

  没存货了,只能慢慢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