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名门作为有名的娱乐场所,当然各种娱乐设施都有。

  此时,一间空闲的台球室就迎来了首次光顾的客人,漆黑的空间被骤然亮起的灯光铺满,室内的布局顿时一览无遗。

  台球室被装饰的很豪华,精美的壁纸,昏黄的灯光,没有其他多余的配饰,看上去却古典极了。

  室内空间不大不小,一张斯诺克球桌占据大半位置,特别显眼。

  台球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球桌上,旁边放着球杆,这要是台球迷在场,说不得要立马打上几杆。

  然而进场的人对打台球并不热衷,而之所以选择这里,不过是这里足够安静,没有人能打扰。

  陆沉站在球桌旁,看着桌上的绿布,修长的指尖在上面轻点。

  一下两下三下。

  到第三下的时候,原本被关上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然后再次被合上反锁。

  反锁的声音不大,但在足够安静的空间里,还是显的很清晰。

  陆沉眉眼一动,抬眼看过去,就见一道黑色的影子朝着他扑来。

  习惯性的抬手迎接,抱了一会后,陆沉双手放到来人腋下,将人抬到了旁边的台球桌上坐着,面对着面。

  “先别说话,给我亲一口!”温泽双臂搂上陆沉的脖颈,勾勾缠缠的亲了陆沉好几下。

  他似小猫一般在陆沉唇上舔舐,轻咬,眼眸里满是笑意。

  陆沉任由他动作,时不时给予回应。

  亲完后,温泽揪着陆沉的衣服,将整齐的衣襟揪的褶皱,可对此他还是不太满意,抬手胡乱呼了一把,直把衣服弄得乱七八糟的他才满意的笑了笑。

  “这样才顺眼。”他说,又凑上去咬陆沉的下巴,咬完后又舔了舔,砸吧着嘴:“味道不错。”

  他说的是之前洒掉的酒水的味道,陆沉还没来得及去清洗。

  “还要吗?”陆沉低头,没有去管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衣服,他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温泽。

  眼底下,青年鼻尖上的那颗小痣随着他的左右摆首一晃一晃的,特别可爱。

  “当然!”温泽停下动作,期待的看着陆沉。

  陆沉轻笑一声,指尖缓缓擦过青年艳红微烫的唇瓣,微微俯身,扣住他的后脑勺。

  温泽毫不犹豫的迎上去,炙热的呼吸交融着,密不可分。

  许久后,两人才分开。

  温泽看着陆沉唇上的血痕,嘿嘿的笑了笑,亲昵的跟陆沉抵在一起:“你也可以咬我啊,我又不会怪你。”

  这话说的是一点都不心虚。

  然而等陆沉真要照做时,他立马退开捂嘴。

  “男人的话听听就行了,哄你的你也信?”温泽歪了歪头,嘲笑似的踢了踢脚。

  他坐在台球桌上,脚尖离地,这么一踢,刚好踢到陆沉的膝盖上。

  见陆沉没反应,他又故意的踢了两下,像玩闹的孩子一样,笑眯眯的。

  陆沉抬手挑起他从耳后落下来的一缕头发,不轻不重的摩挲着,目光定定的看着他,似乎是在考虑什么。

  温泽瞬间警惕,停下了乱晃悠的脚:“你该不会是要扯我头发吧?”

  他如临大敌一般看着陆沉的手。

  陆沉停下动作,不过仍然没有放过手中的发丝:“好主意。”

  “不是吧陆先生,那么小气,那么幼稚,踢你两脚你要扯我头发!”温泽不可置信的道,眼睛瞪的老大。

  接着不等陆沉说什么,他半眯着眼凑到陆沉眼前道:“说实话,陆先生你幼稚园毕业了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后,温泽“哎哟”一声捂住头。

  陆沉收回手,淡定的不行,仿佛刚刚动手敲人的不是他一般。

  “陆沉!”温泽往前一扑八爪鱼一样将陆沉紧紧的抱住。

  双腿紧箍着陆沉的腰,双手抬起揪陆沉的耳朵。

  “你居然敢家暴!你个渣男!!”

  “你惨了,我打死你……不对,不能打死,我掐你!”

  温泽把手从陆沉耳朵上拿下,改为掐脸。

  他气势汹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但手上的力道却很轻,看着凶,其实不堪一击。

  脸上的动作与其说是掐,不如说是抚摸。

  陆沉怕身上的人摔下去,一直抬手托着。

  见人越玩越上头,手已经从他的脸上转移到了脖颈上,指尖似有若无的掠过突起的喉结,还想要有往下的趋势,陆沉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你就是这样掐人的?”陆沉把温泽重新放回台球桌上,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

  “不行吗?”温泽双手环胸抱着,下巴微抬。

  一番玩闹过后他原本固定在后的头发全都散落了下来,虚虚的遮住了那漂亮的眼睛,还有几缕甚至勾在了唇角上,黑蓝映着润白,特别显眼好看。

  陆沉看了一会儿后,才抬手把它们全部拨到后面去,让那张漂亮艳丽的面容彻彻底底的露出来。

  “我敢说不行吗?”陆沉望着他,瞧见那双狭长的眼眸下方多了一缕薄红,他不由抬手覆上去,在上面按了按。

  “行就来!”温泽松开环在一起的手,将陆沉的手拿下来,抱住他的手臂蹭了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人,眼底情意流转。

  陆沉看了人一会儿后,抬手捂住了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防止它肆意横行,在他身上到处跳跃,四处点火。

  “这是外面。”陆沉说。

  温泽一把扯开捂在眼上的手,颇有些幽怨的道:“野.战都打过了,你还在乎这个?”

  “不一样。”陆沉将捏他手心的罪魁祸首提溜起来,放到唇边亲了亲。

  温泽忽略掉手背上传来的烫意,闻言有些不服气:“有什么不一样的,那野.战还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毫不遮拦,这好歹还有……”墙……

  后面那个“墙”字又被强制性的咽了回去。

  五分钟后,温泽气喘吁吁的锤了锤陆沉的肩,他眼眶红红的像是被画上了红艳的眼影,瞧着特别的妖异好看。

  “现在是十点,时间不够。”见人扭过头不理自己,陆沉解释道。

  “什么不够啊,你……”温泽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说着说着他脑瓜子一转,蓦然想起什么,顿时闭上了嘴。

  “十一点我们就回家。”陆沉揉了揉温泽的发顶。

  温泽把陆沉的手拍开,别别扭扭的。

  他用鞋尖轻轻的碰了碰陆沉:“搞得好像我欲.求不满一样。”

  “没有,我很喜欢。”陆沉说,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星点笑意,他将别别扭扭的人抱进怀里,揉了揉,像是要把人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温泽显然对这样的拥抱力度很满意,他回抱过去,把下巴搁在陆沉肩上,不再别扭,弯了弯眼眸。

  “陆先生,我好像发现了一件事。”他说。

  陆沉:“嗯?”

  温泽嘿嘿的笑了好一会儿,才偏了偏头,在陆沉的耳边小声的道:“我发现我是明着骚,而你是暗着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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